我只害怕我爱你(伪兄妹)-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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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来看看她的情况。”
江宁嘴角挑了挑,轻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怎么,你不相信我能把她照顾得妥妥的?”
见他不答,江宁又说,“你好久不来一趟,走,我请你吃饭。”
辜徐行正欲推却,江宁抢先一步说:“我一会儿打电话叫以沫过来。她也该吃点好的了。”
听他这样说,辜徐行自然再无异议。
到了吃饭的地方,辜徐行发现情况有些不对,饭桌上全是江宁那些生意上的朋友,江宁揽着他不停劝菜敬酒,却丝毫没有叫以沫过来的意思。
辜徐行几次停箸给以沫打电话,但是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江宁好笑地看着他说:“你看你,好像我不想找以沫一样。她平实上课都把手机调静音,有时候一忙起来就忘记调回来。你非得等她自己想起来后,给你回电话。”
辜徐行暗觉有理,只好放下手机,默然吃饭。
一顿饭吃到七点多才作罢,饭后,那些人又叫嚣着去唱歌。
一行人将阵地转移到了聿城最大的温莎KTV。架不住江宁软磨硬泡,辜徐行也随他们去了KTV。
一群年轻男人唱了几首歌后大呼没有意思,让江宁叫几个美女过来作陪。江宁面有难色地说:“事先声明,待会儿我叫的都是我学妹,你们要客气点,别动什么歪心思。”
那群人打趣道:“江宁同志,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江宁冷冷说了个“去”字,掏出电话拨打起来。
十几分钟后,七八个年轻女孩笑闹着走了进来,她们一进门就唧唧喳喳地围在了江宁身边。
这些女孩个个漂亮活泼,朝气十足,尤其是挨着江宁坐的那个女孩,个高肤白,看着十分靓丽。
先前那群“狼”见着这么一大帮小美女,纷纷装起绅士来,不是主动帮点歌,就是主动套磁,那些女孩和他们一玩熟,就离开江宁,各玩各的起来。
辜徐行被吵得直蹙眉,看手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时,一直挨着江宁的那个美女越过江宁跟辜徐行套起磁来:“帅哥,怎么称呼?”
辜徐行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辜徐行。”
那女孩露出如花笑靥,老练地倒了一杯酒递给他:“我叫黎雪。来,我敬你一杯。”
辜徐行抬手轻轻挡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黎雪好像完全不介意他的冷傲,笑吟吟地打开两罐果汁:“那我拿这个敬你。”
辜徐行只得端起那罐果汁,喝了一口,以示回敬。
江宁在一旁冷觑着他们,不徐不疾地转着指间的烟。他的脑子里,有个邪念也随着那烟转动着。在这种场所,他有很多办法给辜徐行下套,让他掉进一场毁掉他所有形象的□陷阱里。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兴奋,他很想看看撕开谦谦君子外表后的辜徐行,也很想看看走下神坛的他会变成什么样。指间的烟越转越急,他的脑子也越来越热,饶是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潜意识里,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拖着他的理智,不让他行动。
第十七章(3)
正自出神间,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见是白天那两个财神爷,只怕又要招他过去买单。他用力将那支烟碾碎在烟灰缸里,起身避开众人,往门外走去。
江宁走后,好几个觊觎黎雪很久的男人一下子围坐了上来,拼命向她献殷勤。
辜徐行识趣地往角落里移了一下,打开手机玩了起来。
黎雪老辣地应酬着他们,拿着果汁陪他们吆五喝六,将他们照拂得面面俱到,却又不动声色地保护着自己,不让他们占到一点便宜。
辜徐行抱着手机玩得出神,一时有些不知山中岁月。
酒酣耳热之际,身边的黎雪出门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她借口还有别的局要赶,匆匆地向那群人告辞要走。那些男人哪里肯放她,纷纷拦着她,将她逼退到沙发边坐下。一个轻佻猥琐的男声说:“美女,你不能这样丢下我们不管啊!你陪我们把这罐果汁喝完,怎么样?”
黎雪不慌不忙地哄着他们,借故拿乔:“要我喝完也可以,你们四个拿什么回报我呢?”
先前那个声音说:“你要什么都行,以身相许都没问题。”
黎雪吃吃笑了一声:“那倒不用,这样吧,你们四个一起唱首歌给我听。”
那些男人一下子来了精神:“没问题,美女要听什么?”
黎雪笑着朝他们飞了个媚眼:“我要听《采蘑菇的小姑娘》,你们就唱这个吧。”
他们四个听了,发出一阵怪笑声:“这歌好,这歌好,我们这就去点。”
他们四个笑着挤到点歌台那里,将这首歌优先,然后怪声怪气地唱了起来。
黎雪冷笑着看了他们一阵,等他们回到沙发上,黎雪端起果汁,仰头一口喝完:“现在,人家真的要走了哦,下次见。”
说罢,她拿着坤包,快步往门外走去。
那四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下,齐齐起身朝她追去。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辜徐行关掉游戏,看了门外一眼,收回视线时,他瞟见不远处有个年轻男人正看着他,像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那人指了指他的果汁,刚准备开口,一个烫着小卷发的年轻女孩就端着果汁坐了过来。
那个甜美的小女孩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大哥哥,敬你一杯。”
女孩长得一脸娇憨,眼睛清透,一副邻家妹妹的样子。
辜徐行并不反感她,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女孩子笑着说:“我听江宁师哥说过你,我也是学金融的,我还看过你的论文呢。”
辜徐行好奇地“哦”了一声,提起了点兴致。女孩见他不信,滔滔不绝地谈起了他的论文,末了,她一脸崇拜地说:“再敬偶像一杯。”
辜徐行笑了下,将罐中残饮悉数喝完。
女孩见他并不想被打扰,很识趣地自行去了。
辜徐行坐着看了会儿荧幕,见江宁久久不回,忍不住又掏出手机打以沫的电话。听到耳边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时,他不禁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耐地继续就刚才的游戏玩了起来。
玩着玩着,他的嗓子莫名发起干来,他寻矿泉水不得,只好打开一支啤酒灌了下去。
他其实是有酒量的,只是轻易不喝。一支酒喝完,口果然没之前干的那么厉害了,但是片刻之后,他浑身忽然发起热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电流般遍布全身。
他头晕脑胀地又打开一支酒,想要缓解四肢百骸里火烧火燎的感觉。一口酒下去,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而来,他强忍着干呕,眯眼去看那酒的名字,不料手一个不稳,那支酒瓶“哐当”一声滑落在地。
一股强烈的困意朝他袭去,他的意识在周围的喧嚣声中晃荡开去。朦胧中,他好像听见电话在响,好像听见了以沫的声音,又好像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和以沫说着什么。
他的身体越来越沉,神思越来越轻,他看见另一个自己从躯壳里飘飞出来,在一个凌乱的梦境里,做着一系列抽象而混乱的事情。
*
以沫下晚自习后,回寝室打开手机一看,见手机里有七八个辜徐行的未接来电,连忙回拨过去,不料连拨了几次,电话才接通。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人,那个人告诉她,辜徐行现在在温莎KTV,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而江宁大概也被什么缠住了,一时回不来,他见他的手机掉在地上,不得已逾矩接了他的电话,问她是不是可以来接一下他。
以沫赶到温莎时,辜徐行果然面色痛苦地靠在沙发一角,沉沉睡着。
那个接她电话的陌生人帮她将辜徐行送到楼下,格外绅士地帮他们打好车。
以沫吃力地扶着辜徐行,掏出手机打江宁的电话,但是江宁的手机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司机问他们去哪里,以沫略一沉吟,说:“远洋宾馆。”
辜徐行每次来聿城都会住那里,这次想必也不例外,她将他的身体扶偏一点,伸手从他裤袋里拿出钱夹,打开一看,果然放着一张远洋宾馆的房卡。
车驶到宾馆楼下后,以沫下车使劲将他拉了出来。
他踉踉跄跄地下了车,原地蹲下,忍不住干呕起来。
以沫看得揪心,蹲下身轻轻抚着他的后颈,暗暗腹诽江宁。
等他那股恶心劲儿过去了些,以沫才扶起他,看住他的眼睛叫了声:“哥哥,好点了吗?”
他睁开眼睛,愣愣回望着她,迷乱的目光里透着陌生,他的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潮红。
以沫轻轻摇了下头,扶着他的腰身往宾馆里走去。
昏暗的楼道里,以沫扶着他轻一脚重一脚地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以沫喘息着将他推到一边,靠墙站着。她借着廊灯翻开钱夹,刚抽出门卡,辜徐行便重重朝她倒去。
以沫赶紧扶住她,用左手去开门。她从未住过宾馆,不知道怎么用门卡,先是竖着戳了几下,见没开,又横着试了试。好像老天在故意和她作对,无论她怎么试,那门就是不开。
五月里的夜已经很热了,她既要开门,又要承担他大半个人的重量,一下子就急出汗来。
辜徐行头低低地埋在她的颈窝处,均匀地呼着气。
以沫的心紧了紧,手心汗津津地去试那门卡,那房门好像不堪她的骚扰,不时发出“滴”“滴”的响声。以沫急得不行,嘴里小声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好像已经睡去的辜徐行梦呓般呢喃了一句:“还是这么笨。”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将门卡朝感应区按去,一手去按门把手,只听“滴”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以沫防备不住,一个趔趄朝门里扑去,身后的辜徐行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揽住。
以沫僵僵地站着,全身骤然紧绷起来。
静得吓人的黑暗里,只有他紧促的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
第十七章(3)
静得吓人的黑暗里,只有他紧促的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
以沫嘴唇动了动:“哥……”
“不要说话。”他伸出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醉到极致后的亮泽。压在她唇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双唇。
他的脸红得厉害,手的颤抖带动着他身体的轻颤。
以沫本能地害怕——此刻,他的眼睛是那样的陌生,没有一丝一毫情绪,满满倒映的全是她。
她不敢使劲挣,双唇哆嗦着张开,溢出一丝颤音:“哥,你松开手,你醉了。”
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被他的吮住。柔软湿润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转。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应声关上,“砰”的一响,惊得以沫重重一颤。
他唇上滚烫的温度,在她唇上扩散,烧得她口干舌燥,头脑发晕。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开口,雕像般笔直站着。
他抱着她,将她一点点往床的方向逼退。他吻越来越深入,一股属于年轻男子的蓬勃清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从他身体里腾腾地溢着。
以沫被这香气熏得四肢发软,她的身体不甚酒力般往下坠去。
他稳稳托在她的腰窝处,双唇下滑,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地吸吮,反复舔舐。
一股被电流贯穿的酥麻感流遍全身,她全身的感官一片麻木,机械地去推他:“哥哥……”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一手勒紧她纤细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勺,发出轻喘的双唇移上她的鼻尖、脸颊、眉眼、耳尖,再落回到到红润唇上。
以沫使劲掰他紧紧箍在腰后的手,可是任凭她怎么掰都掰不动分毫。
像是不满她的闹腾,他裹挟着她往身后的大床上倒去,他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他一面吻着她,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以沫不敢大叫,下手没轻没重地推着他、掐着他,她紧紧闭拢双腿,企图用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方式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