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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拾荒-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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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爷子笑呵呵睨了他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声如洪钟道:“都坐下吧,不用拘束。”待安乐洛扬安坐后,他又对牡丹笑道:“老毛病了,在医院时林末天天上去跟我唠叨,说什么一定要作息正常饮食正常,害我都不敢再去他那儿看病了。”

“四哥是担心您的身体,您也知道他平日在家也是这么跟林爷爷唠叨的。上次林爷爷去我爷爷那儿,跟他抱怨四哥像个小老头,我爷爷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像四哥这么孝顺的年轻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唉--”莫老爷子突然叹了一气,面容也有些黯淡,“你们都是好孩子,老林和老官都是有福气的人。”

“您可别这么说,莫大哥也是百里挑一的孙儿啊。”牡丹笑应。

“也就他吧。”提起那个品行出众的大孙子,莫老爷子清濯的面容上浮出欣慰的笑意,似陷入某些愉快的回忆里。直到佣人端上差点时,他才恍然叹笑,端正着脸问:“三少,你今天不是专程过来看望我的吧,有什么事你直说,是哪个小王八蛋又惹事了?”

精明的老爷子!牡丹眼中闪过一丝敬佩,态度依然恭敬,把莫玉与安乐之间的过节大致讲了一遍,再提及孩子失踪的事,末了又补充:“其实我并不确定带走孩子的到底是谁,但因为安乐从到这地方没多久,且交际范围极狭窄,除了得罪过莫姐姐外就没其他人了,所以¨¨¨”

“我明白。”莫老爷抚着花白的长眉毛,为自己那几个不肖子孙叹气,那真正是纨绔子弟二世祖,除了花钱和惹是生非外其余无一知,怎么教育引导都没用,本性如此。“你等等,我打电话问问莫玉。”

“我帮您拔吧。”牡丹拿出电话很快的调出莫玉的电话--虽然不喜欢她,但存着电话以防万一,比如此时。

莫老爷子此时眉眼间已隐隐透出怒气,待那头接通后便劈头盖脸的先一通骂,然后才将话题转到孩子的身上。那头的莫玉很郁闷,口气极冲的否认了。两人你吼一句我喊一句的说了两分钟不到,挂了。

安乐一直盯着他的反应,从他的回话中听出莫玉否认孩子是她带走的,可,除了莫玉还会有谁呢!莫玉是不是骗老爷子了?

“三少,孩子不是莫玉带走的。”莫老爷以非常肯定的语气道,巡了一眼三人的表情,遂解释:“你们也许都知道莫玉嚣张跋扈欺行霸市,不是什么好女孩儿。但我了解她,这孩子虽是本性梗硬又好面子,可她长怎么大从没骗过我。所以我可以保证,那孩子绝不是莫玉带走的。”

“可除了她还有谁呢?”安乐没有对老爷子咆哮,只是揪着头发低喃,绞尽脑汁想是否还曾无意中得罪过其他人。

“你别急,好好想想。”莫老爷子安慰道,“会不会是你的朋友们带他去玩而没告诉你?你¨¨¨”

话没说完,安乐便跳到牡丹身边,急切道:“快打电话问一下林末或宁珂,是不是他们去把娃娃接走了?”

牡丹握住他的手,先打林末的电话,他说正在医院值班;接着打宁珂的电话,通了依然没接;再打罗小布的,响了很久后才接起来,说没有,又说宁珂正跟他在一起,而电话拿去充电了。

问清他们说在的位置后,牡丹跟莫老爷子道别,婉谢了他一起用餐的好意。

外面,夜幕已降临,凉风吹起时,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安乐心头一片苍凉,身子也不禁哆嗦了一下,细白的手掌缓缓抬起,抓紧又放开,掌心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也抓不住¨¨¨是他太贪心了么,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想要,所以老天要惩罚他?

“别哭了。”牡丹轻声叹息,指尖抹去他眼角边欲落的泪珠,将他牵进车里,又吩咐洛扬把车开到白云路。

“真奇怪¨¨¨”洛扬边小心的看路边边苦苦思索,对眼下的情况万分不解,“若不是有过节的莫玉,那谁会绑架一个孩子呢?安乐又不是腰缠万贯的富少,勒索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且这么久了也没见打个电话¨¨¨啊!”

突如其来的惊叫和刹车吧后座的两人都弄傻了,疑惑地看着他。

洛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刚想到,会不会娃娃已经回家了,或者带走娃娃的人会往家里打电话?”

这话如醍醐灌顶,立马吧安乐飞散的神智重新凝聚回来了。他端直了身子思索了片刻,叫洛扬先开车回西柴,可当进屋迎上的是一片阒暗时,他的情绪又无法控制的崩溃了。

快把我那孩子还回来啊¨¨¨

拾荒 act 79 :迁移

当一个人正在痛苦时,时间无疑是最残忍的帮凶,它一秒秒的缓慢的折磨人的身心,将他刺得千疮百孔了尚不罢休,它还想让他在它的得意的注视下彻底崩溃。此时,安乐也正濒临崩溃的边缘,目光灼灼盯着电话看--已经九点多钟了,安宁已经消失了四个多小时了,行踪却无从查起,谁都说没有带走他,连回来半个多小时了,电话也没响起过。

牡丹倚在沙发上拧眉思索。

“真急死人了!不到24小时不立案,只能自己找。。。。。。”温和的洛扬眼下满身燥气,在窗边踅来踅去,突然扑到牡丹面前,眼巴巴道:“三少,你叫人四处找找吧,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找了或许还可能有线索。”

“。。。。。。”牡丹审度了一会儿,起身进房间,几分钟后出来,把安乐拉起来:“走吧,咱们也出去转转,再这么盯着那电话你真会崩溃的。”

安乐无言的任他牵着走出胡同,上车,盯着车窗外看。车子行到白云路一栋大厦门口,牡丹推了他一把,叫他下车。

三人乘电梯上到十八楼,进入一间装修得极豪华的公寓般应有尽有的房间。而客厅的沙发处,宁珂和罗小布两人正挤在一起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闻声扫了他们一眼后又低头继续看。

安乐站在门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人会从这儿蹦出来么?”

牡丹还没答,宁珂突然“嘭”的用力把电脑丢在沙发上,脸上戾气横生,咒骂:“操!那狗崽子七八个金属,遍布东南西北角,摸不清他到底把人带到哪个角落去了!”

“谁!?”安乐冲过去揪住他,急问。

“莫非。”牡丹把他拉开,按坐在沙发上后才解释:“你先听我说。莫非是莫老爷子的第五个孙子,跟我们差不多年纪,那人性格有些癫狂又神经质。高中时我们曾同校,他高一届。我们上高二时,他和宁珂因为一个女孩儿而产生过节,此后他开始不停的找他麻烦,偶尔也找我和小布的麻烦,上大学后他更是变本加厉,动作也越来越大。你搬到西柴后,因为我们常去且宁珂有时也会带娃娃出去闲逛,所以他可能就盯上那儿了。”

安乐想到那次在胡同口碰上的那几个人及在楼前盯着他们看的青年,忍不住颤了擅,努力稳下情绪,问宁珂:“他打电话给你了?他有没有说要把娃娃怎么样或提什么条件?”

“我接三少的电话,便跟宁珂上楼拿电话看,果然有二十几通莫非打来的电话。”罗小布表情平静,声音却是咬牙切齿的狠厉,“宁珂打电话过去,他说孩子是在他手上,暂时不会伤害他,但是,如果宁珂不在自己脸上划几刀见他,那他就不能保证孩子是断手还是断脚了。妈的,这兔崽子真是向天借胆了他,前些天堵了我和三少,被我们教训了一下,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动到孩子头上。”

难怪他们那晚没出现。安乐听着又是一阵哆嗦,眼睛忍不住盯着宁珂英俊飞扬的脸。这张完美的脸要是划上几刀,真正是彻底的破相了,没有人会让他这么做的!可,那可怜的孩子怎么办?

宁珂突然转头对上他,难得严肃道:“我之前已经打电话给莫老爷子了,那孙子怎么着也不可能把他爷爷的话当耳旁风,所以你别担心,娃娃不会受到伤害的。而且我也已经叫人一个个的追查他所有的住所和可能在的地方了,等会儿估计就有消息过来。”

“。。。。。。谢谢。”安乐低语。虽然是无辜的牵连受害,但他们不是故意的,也尽心尽力的帮忙找人了。

“对不起。”宁珂道歉。“是我的失误,不管怎样,我都会保小家伙安然无恙的。”

安乐牵强的笑了笑,沉默。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被撞开,林末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靠在门边,巡了房内一圈,走向安乐,搭上他肩膀道:“莫非那个小王八蛋又发神经了,你放心吧,那小子是只疯犬乱吠,何况他头上还有个莫老爷子呢,他玩不出什么花样的,顶多就是弄出点血而已。。。。。。”

安乐一巴掌挥到他脑门上,怒道:“你以前不是说过他的体质跟别的孩子不同、不能流血吗!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是是,我错了,其实他的情况没那么严重的。”林医生点头哈腰的道歉,转移话题,“找到他们在哪儿没有?人手够不够,要不要我叫些人?”

“不用,绰绰有余。”罗小布边按电话边答。

林末吁了口气,随口又问些其他的事,寥寥几句话后宁珂的电话响了,他踱到窗边接通,简言几句又挂掉,人没再走回来,就这么站在那儿背对着他们,挺拔的背景散发着隐隐约约的寒意;又过了几分钟,他又接了个电话,同样简言几句便挂断。

之后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陆陆续续的接了十来个电话,也不跟身后眼巴巴的几人解释,兀自沉默着,直到现在,他挂了电话后带着惯有的张扬笑意转过身,压不住兴奋的语调道:“走吧,在天子街17号”

安乐备受煎熬的心总算是沉沉落地了,抓住他衣袖问:“那人有没有说娃娃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先上车再说。”牡丹拉住他快步走向电梯。

一伙人行往天子街时,宁珂才解释道:“刚才打电话的不是我们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他只说他的位置,叫我们快点过去接安宁。”

“。。。。。。会不会是莫非那小王八蛋的人心软了,偷偷打电话通报?”林末问着,觉得这理由非常的站不住脚,要是莫非的手下真有这种良人,那就真跟母猪上树一样稀奇了,不过不管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打这电话,他都决定呆会儿要好好感谢一下他,顺便送他一张医院地贵宾卡,八八折特优惠的那种。

车子一路闯红灯,二十来分钟后飚到天子街。

天子街17号是一间网球馆,此时已经歇业了,大门挑台的阴影处蹲着个人,那人膝上正坐着个孩子。安乐没等车子停稳便开门跳下车,迅速往那个影冲去,将对着他笑的小家伙紧紧搂在怀里,差点让他瞥不过气来。

“你来得挺快的。”清朗含笑的嗓音传出,如山泉叮咚般悦耳,蹲着的人缓缓站起来,步入灯光下,整个人纤毫毕现:细高挑的身形与安乐相似,戴着顶边缘磨损了的棒球帽,松松垮垮的布衫布裤和灰旧的网球鞋,斜挎着个超大的原野绿的旧布包,端正的脸挂着明朗的笑,很率性随意的样子。

安乐只一眼就喜欢上这男孩儿了,他身上不仅有老三的气息,还有让他觉得自己个性吻合的特质。

“谢谢你。”安乐弯身真诚的道谢。

“没什么。”男孩似不好意思,摸摸帽檐笑了笑,又拍拍大包,轻快道:“好了,我先走了,再见。”

“等等!”安乐拉住他,略显急切的问:“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我叫安乐,这是我弟弟安宁。”

“我知道了。之前他已经告诉我了。其实你也不用太感谢我,我是在走到枫叶路的时候见两个男人拎他上那栋荒废的旧楼,觉得好奇才跟过去,刚好他们是在楼顶的水房旁,这小家伙手脚都被绑着扔在一边,那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看些什么,也许是色情杂志也不一定。我趁他们不注意就把他带到这儿了。”男孩儿说首,捏捏安宁的脸,“电话号码是他从包里找出来给我的,我随便拨了一个。就这样。”

“随何栖。”安宁突然叫,“他叫随何栖,之前他告诉我的。”

随何栖笑了笑,曲指弹了弹帽檐,利落的转身离开。

安乐看着他的背景,必然若失。安宁贴近他耳边道:“哥哥,何栖到外流浪,不在一个地方呆很久的,不过我有把家里的电话和你上班的地方告诉他,还叫他我们家玩。”

“嗯。”安乐抬起他的脸蛋仔细看,还好白白嫩嫩的没有半点擦伤,而手上也只有两道不明显的勒痕而已。看样子那些人并没有虐待他。

回到车里,林末把安宁平放膝上,不顾他害羞挣扎的掀衣服剥裤子,彻底检查无误后才帮他把衣物穿上,顺手又掐了一把软绵绵的小屁股,发出狼外婆般的奸笑声,教训他:“娃娃,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就把叔叔教的道理忘了呢?以后再见到这些恶狼,不能下手时一定要迅速避开,不能下面冲突,懂么?”

安宁因在众人眼下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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