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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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全是直抽冷气声。
花著雨直流暴布汗,这厮也太狠了,经他如此一宣传,看来她以后就算是倒贴也不会有人敢娶她了。
“你真的算出花著雨八字过硬克夫?”这席话听得宝兴帝后心直流冷汗。
方篱笙煞有介事,“没错。”
宝兴帝自楚霸和花著雨的脸上一扫而过,眉目间大有惋惜,沉声道:“不论方大公子算的是真是假,朕决定还是去找国师去问问。好了,这事今日就到此打止,黎世子,你也起身吧,今日朕累了,有些事还得好生商榷了再给你答复。”
黎司桐垂眼,退了下去。
“皇上,秋猎结果出来了。”
德公公适时出来禀道。
宝兴帝正好有台阶下,“报出来。”
贺兰晴朝一脸轻松的花著雨扮了个鬼脸,随即伸长脖子等结果。
“皇上第一,一熊一豹一野猪。太子第二,一熊一虎。睿郡主第三,两虎。四皇子第四……”
等他一番话念完,下面群臣顿时不断拍马屁,说是皇上英武不减当年,竟然能要秋猎上夺得第一云云。
只是稍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都是在让着宝兴帝,总不能让一个皇帝把名次排到了后面。
宝兴帝却甚至是欢喜,龙颜大悦道:“朕夺了第一,看来那点要求朕总不能跟自己提了。太子,睿郡主,你们有何要求,现在只管提。”
“我先说,我先说。”早已等不及的贺兰晴笑着举手出来,然后恭敬道:“臣女别无所求,只求皇上能赐臣女和谢俊之本月就完婚。”
听她此言,宝兴帝哈哈大笑,“睿郡主,你的要求也太简单了吧?岂不是白白错过了好机会?”
贺兰晴笑着一礼道:“这个也不简单,因为皇上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臣女准备嫁妆,可是伤脑筋的麻烦事。”
宝兴帝甚为欢喜她的纯直,“你如此急着嫁谢俊之,看来朕也不能再留着了。好,朕答应,赐睿郡主和谢俊之本月二十二完婚,在完婚前,先赐郡主府一座,以备你们完婚后居住。”
贺兰晴大喜,顿时跪下去谢恩。
待她下去,宝兴帝又看到楚霸,“太子有何要求?”
楚霸看了花著雨一眼,深沉的叹了口气,他本来就想利用这个要求向他父皇提出撤退名册的事,没想到方篱笙都给解决了,只是,却让她的名声更是难听,以后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他无精打采道:“儿臣只盼父皇笑口常开,年年都能像今年一样夺得秋猎第一。”
明知是马屁,宝兴帝也甚为欢喜,大是赞扬了他几句。
一场赏赐下来,都各得其所,只是从头至尾,宝兴帝都没有提花若芸得了紫玉戒指该为太子妃的事,明妃有几次欲开口,都叫他给绕了开去,至到结束,明妃也没将她要说的话说出来,顾锐城在一旁气得直瞪眼睛。
由于皇帝都宣布了秋猎提前结束,花著雨便和贺兰晴收拾了一下一起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贺兰晴看到舒府的马车经过,不由探头大叫道:“舒娟,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好不好啊?这次可恭喜你身伤心伤,回去该好好找人安慰安慰才对。”
那辆马车赶得更快了,贺兰晴拍手哈哈大笑。
花著雨拉她道:“太子妃之位旁落,她本来就气得要命,你还火上浇油,别把她气死在半路了,小心有人要找你麻烦。”
贺兰晴乐不可支,“我才不管,我一想起她那嘴脸就想气她,气死她最好。”
芍药给她削了一个苹果道:“郡主不要太乐了,昨天谢大人回去的时候脸色不好看,您等下回去了,小心谢大人给你板子。”
贺兰晴撇嘴,“我这都不是为了我们的婚事么?他老娘总是无事三哼,我们来前就不让我们来,装着头痛,我们才来一天,马上就派人过来催,以为我不知道她故意在显摆她的儿子有多孝顺她?我偏就不回去,看他们能吃了我。”
花著雨劝道:“你别总说气话,谢大人若是孝子的话,你这种口气两个人之间又要生矛盾,不管他娘是不是装,你也就顺着点,老人家嘛,总喜欢找存在感不是?”
贺兰晴闻言长叹了口气,花著雨赶紧又和她聊别的,问了问楚明秋如何救她的事,这时间就过去了。直到武国公府,又让车夫赶紧把她给送回谢府。
一回到国公府,花著雨就感到压抑,而门口早有人候着,说花不缺和老夫人叫她去一趟荣福堂。
本来已是到晚上,但是桌上摆的饭菜根本没动,老夫人和花不缺的脸色都极难看,顾氏和花若芸也是在座。
“你是什么意思?皇上一再要求你进宫采选,为何要一再拒绝?”花不缺怒声道。
花著雨淡道:“难道父亲没有听我师父说,我的八字太恶,不适合嫁人,我这是不想害了太子殿下。”
“胡闹!依我看,准是你和方篱笙闹出来的名堂,你们这么做,究竟有好处?你告诉我?”
“这种关系到女儿终身大事的事,怎么可能胡闹?难道六姐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
花不缺气到不行,左右寻看,似乎要找东西打人,花著雨冷笑,“三姐已经是太子妃,父亲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听说三姐都已经成了太子的人,这已经是铁板上的钉钉,难道父亲想把所有的女儿都嫁给太子吗?”
其实花不缺气的就是这一点,今天在行宫的事他已经全部听说了,明明花若芸已成太子的人,而且还得了紫玉戒指,可是皇上在行宫里此话是一字不提,谁知道以后还有什么变数没有?
听说太子只喜欢花著雨,皇上亦对她印象极佳,偏偏她却拿了个不知所谓的理由给拒绝了,这不是故意在给他添堵么?
老夫人冷声道:“雨姐儿,希望你明白,你若是克夫女,就算由你师父护着不会送去观音堂,但是以后的日子我们花家谁也不会让你吃白饭,养你终身,所以我劝你最好是有点自知之明。”
终于忍不下那口气的花若芸尖酸道:“七妹已经有个有钱的师父,她就算不吃我们,吃她师父不是也够了么?只可惜若是师徒二人做出什么不伦的事来,将会被天下人唾弃,看你们还有何脸面呆在这世上。”
老夫人的目光蓦然冷厉,“我们花家绝不容许有如此有辱家声的事发生!如果有人敢把我们花家女儿拐走,丢我们花家的脸面,我定然先就打断她的腿!”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花著雨却当是别人的事,一声也不发。
顾氏突然盯着她阴沉道:“听说雨姐儿和他师父掉在一个山洞中两夜一天,他们不会已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花不缺脸色一变,老夫人也沉了脸色,顿时朝外面叫道:“周妈妈,把七小姐拉去验身!”
花著雨被他们的进逼彻底弄得愤怒,眼看周妈妈带着一个婆子进来,她蓦然从靴子里抽出小剑朝顾氏面前的小几狠狠一插,“不是把家声看得比命还重要么?三姐已经送上门去被人破了身,不验她,为什么要验我?这把就是太子送我的郎王剑,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若有人敢动我,我就叫太子马上除了她的名!”
所有在场的人从来没有看花著雨发过火,眼下她目光如剑,厉气加身,那股狠劲简直就像要与人玉石俱焚一样,惊得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她。特别是那把寒光四射的小剑插在顾氏面前,她整个人都寒了寒,如果刚才这把剑是往她身上招呼,她这条命也休想保住了。
被一个女儿这般威吓,花不缺要怒,老夫人暗拉住她,因为她已经听明白,太子是真的喜欢花著雨,那把剑便是最好的凭证。若果是如此,太子本就不喜花若芸,花著雨若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花若芸岂不白送给他睡了?这花家的脸面更是被一踩在地。
花著雨冷笑一声,一把抽出小剑还入剑鞘,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周妈妈几个下人石化在那里,他们都没料到七小姐发起怒来竟如此可怕。
在屋外的芍药听到屋里动静,惊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好在花著雨全身而退,让她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回到静婷苑,花著雨还没站稳,就见一个身影猛然朝她撞来,她躲避不及,彻底被撞了个满怀。
她还不待那身影朝她撒娇,就捏住他的后衣襟道:“别粘上来,也不小了,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冥欢一脸哀怨地被拉开,“姐姐,我想你了嘛,为何要对我这般无情?”
花著雨冷哼一声,“走开,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冥欢瘪着嘴跟她走进屋,琴儿忙沏上一壶花茶道:“小姐,毛姑死了。”
花著雨端在手里的一杯茶水差点泼了出去,芍药也听得一惊,“什么,毛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琴儿低声道:“就是小姐离开的那一天。我记得小姐走后,毛姑说她又想起一件事要追着出去告诉小姐,结果没追上,我让她告诉我,她说还是等小姐回来再说。我没以为意,就出去忙了,可是等一会进屋,毛姑竟然死在了她的床上,两眼死瞪着,脑门被刺了一根毒针。”
花著雨和芍药迅速对视一眼,毛姑那天要说的话,肯定与雪夫人有关。可是她竟然被杀了,分明是被人灭口,究竟是谁下的手?
“你当时没看到什么人进过院子么?”芍药问。
琴儿摇头,“我一直在整理小姐的药材,没注意,应该是没有的。”
一个大活人,无声无息就被人杀了,这该有多可怖?
冥欢忽然一摇花著雨,眨了眨眼,“姐姐,你难道不想告诉我秋猎的事吗?我可是很想呢。”
芍药明白他们两人或许有话说,就拉了琴儿出去道:“我们给小姐去打水,小姐累了几天,该好好泡一泡了。”
待她们把门带上后,花著雨沉眉道:“有话快说,别装神弄鬼。”
冥欢立即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笑嘻嘻道:“姐姐太知道我的心意了,没错,那天我有看到那个杀毛姑的凶手。”
花著雨挑眉,“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蒙了面的灰衣人。我之所以发现他,因为我一直躲在你隔壁的房间里,还在那里装了个可以窥探的小机关,那人一进来我就知道了。然后我亲眼看到他在姐姐的房间里搜寻,好像知道姐姐不会回来一样,每一个地方都翻得很小心仔细。不过肯定没有搜到他要的东西,出去的时候,特意转到毛姑那边,飞针就把她杀死了。”
花著雨紧紧盯着他,“明知道他杀人找东西,你为什么不追那个人?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
冥欢连连摆手,“非也非也,就算我抓到那个人,那也只是个小虾米,为了不打草惊蛇,无论如何是不能追的。”
“可是毛姑死了,她可能掌握了什么重要……”一说到这里,花著雨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收口。
冥欢凑过脸,“姐姐是想说她可能掌握了你生母什么重要线索吗?”
花著雨这次真的大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冥欢神秘一笑,“或许我们的目的是一样。”
他紧跟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卷轴,然后放在桌面慢慢展开,当一个身姿秀长、手捧荷叶的女子呈现在眼前时,花著雨不禁为那女子风姿给吸住了眼球。
这是一个神韵皆美的女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倒是让她想起几个词:仪静体闲,柔情绰态,铅华弗御,芳泽无加。
她怔道:“这是谁?”
冥欢咬指想了想,“怎么说呢?如果能得到权威人士的确认的话,有可能她就是你的生母。”
花著雨再次被吓了一跳,只是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身后竟然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就将那画给抢了去。
她和冥欢同时惊得回头一看,方发现是方篱笙,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而冥欢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赶紧翻身就欲钻窗而出,方篱笙慢吞吞道:“有的人不想屁股开花就给我站住,若是惹恼了我,说不定我还会让他裸奔。”
冥欢顿时刹住,抚着额一脸沉痛地转过身,“姐姐,是不是你出卖了我?”
花著雨好无辜,“怎么可能?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人像鬼一样精,在他周身方圆两百里内,休想有人能藏得住身?”
冥欢非常认同这一点,哭丧着脸坐下,“方大……哥好。”
方篱笙“嗯”了一声,朝画上的女子看了看,问冥欢,“你刚才说她极有可能是谁?”
冥欢纠着脸,“有可能是姐姐的生母。”
“这个女子我很眼熟,应该以前见过。”
冥欢差点跳了起来,“你见过她?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方篱笙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一时却又没想起来,“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你找这个女子做甚?”
冥欢没劲道:“我王叔出来找她几年,后来竟没了音信。我父王怕他是出了什么意外,便是着力寻找。后来无意间听人提起,说曾在花府看到过这个女子,我父王觉得要想找到王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