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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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一派热闹的时候,一位美女穿着条暗红色的小吊带裙,妖妖娆娆就晃了进来,阮茉香迎上去拥抱,叫着:“死人,怎么最近约你你都不出来?”姚美意只是笑得非常妩媚,同样回抱她,而一边花晓看了看陆若言。
他也不知道花晓究竟知道什么,只是走到姚大美女面前,伸出手说:“欢迎!”拿出了男主人的姿态。
姚美意哪里吃他这一套,根本不伸手,上下打量他人模狗样的架势,转头看看花晓,叫了声:“晓晓。”就过去和花晓一起逗孩子了。
他讪讪把手缩回来,偷偷在阮茉香耳边问:“我哪里得罪她了?”
“问你自己吧!”她瞥他一眼,招呼大家入席。
这是怎么的?难道说这还是鸿门宴不成?他正在纳闷,姚美意那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过来:“祁展,这边挨着姐姐坐,脸色这么差做什么?”他没注意祁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大概是他和姚美意说话的时候偷偷来的。
大家都是开车来的,酒就不喝了,举着果汁碰过一下之后,在座的男性除了祁展之外,都开始开玩笑,慕扬带着头问:“茉香啊,你这次带着陆若言请我们吃饭,这意思是不是说你们俩就算是稳定了,没问题了?”
沈络生也跟着帮腔:“要是没问题呢,反正年纪都不小了,就考虑考虑婚事吧,要不然你们抓抓紧跟我们办个集体婚礼?我们调整计划没问题的!”
大家都在那儿笑,笑够了陆若言刚要开口,姚美意晃着高脚杯里的葡萄汁,说:“我怎么听说,陆若言你的考察期还没过呢?”
这座位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姚美意和他坐正对面,而她身边祁展也就正好面对着阮茉香,想不直视都不行。他侧头看了看程逸,因为他感觉到这家伙的目光灼灼地烤着自己,而这目绝不是朋友的鼓励,完全是要……看戏!
“考察期的话,应该还会很长,”他缓缓地说,营造出从容的气度,“不过在婚姻里面考察,也是一种考察的方式,只要茉香愿意,我随时准备着娶她。”
“这可就能算是求婚了啊!茉香他这是问你的意见呢!”程逸总算是帮了个忙。
阮茉香看着程逸把话说完,又侧头看向陆若言的眼睛,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她受不住,很快就错开了,端起杯子站起来,说:“这些事情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慢慢商量。我今天请大家来,其实是想要说一声谢谢,这些年我们母子两个,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不知道会怎么样,你们对我真的是太包容帮助太多了,这么多年我没有加过班,没有出过远门,没有批准不下来的假,生活上的事情就更是照顾,请你们谁帮忙,你们从来没人拒绝,甚至吃饭都没用我掏过钱。这些情我阮茉香永远永远都会记得,为了这份情以后你们就是需要我两肋插刀,我也不会眨眼……”她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
陆若言马上握住她的手,说:“你别激动!”
大家本来都安静,也实在有点受不了这么煽情的气氛,花晓喊了一句:“阮茉香,你以为你是春晚啊?还煽情上了!”
气氛马上就松弛下来,安诺也甜甜接了一句:“茉茉,你这样说,好像是要跟我们一刀两断,和若言俩人过小日子去了!”
“就是的,阮茉香你不要搞得好像你有了这个男人就什么都不需要了一样!”姚美意适时煽风点火。
这一下阮茉香的眼泪是彻底下去了,抖着手指着几个闺蜜,咬牙切齿:“你们这些该撕烂嘴的女人!”
呼~这才是阮茉香嘛!大家看着她扭曲的脸,才算舒了口气,慕扬这时候想明白了,一激动赶紧问:“你这意思,是不是说你有了帮手,以后我就能多让你出出差加加班,你也不会请那么多假了?”
“学长,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情,从日本回来之后,给我放个大假行不行?医生说现在是天天最佳的治疗时机,我想专心把他的病治好。”
慕扬这下为难了,公司正是最好的时候,手上的案子只有做不完没有找不到,Daisy又是扬名品质的保证,像祁展安诺这样的人都是看着她的面子来拍公司的广告,这时候给她放大假,无异于直接拿钱打水漂。他求助地看着陆若言,说:“若言,你帮我劝劝她,保证一下你会帮她分担的,她不用加班出差,只要不请假就行,我看她现在就听你的!”
陆若言根本就没看向阮茉香,指指程逸说:“你看看你表弟那脸色,茉香这趟从日本回来,我要是不去趟纽约他能把我吃了!再说这件事如果是茉香的决定,我完全尊重并且支持,一方面天天要治病,另一方面茉香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太好,如果她愿意,她就是辞职我也支持,我可以帮你物色能够替代她的人。”
他说完扭头看看阮茉香,她正在用一种平和又欣喜的目光注视着他,两个人互视着默契一笑,就发现中间的阮天赐小朋友吃木瓜盅啃得急切,吃了一脸。他赶紧拿了湿巾给他仔细地擦,天天也真是给他面子,仰着小脸让他擦,还故意做鬼脸。
祁展就是在这一刻崩溃了,他一早就知道阮茉香是爱着她身边这个男人,这个人曾经给过她伤害,可他今天已经是一个成熟体贴的男人,他很爱她,对她很好,他们是适合在一起的人……这些他都对自己说过很多遍了,可是当他发现从前和自己关系非常好的天天,如今也被他搞定的这一刻,他真的撑不住了。
一大口芥末之后,他开始咳嗽,接着眼泪就有了借口,所有人当然都发现了他的反常,姚美意就在他身边,拿着纸巾递给他,帮他解释:“没事没事,芥末吃多了!”
他勉强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起身就出去了。
三分钟之后阮茉香坐不住,也站起来,说了句:“我去看看。”
剩下的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上说着不相干的笑话,却都偷偷拿眼睛瞄着陆若言,而他只是一派祥和地招呼大家吃东西,偶尔插进来说两句,照顾着孩子,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陆若言,你这掩饰得可够好的!”姚美意笑着揶揄他。
他倒是也不装傻,只是说:“我相信她是有分寸的。”
“你不吃醋的话,说不定她那别扭性子,还会不高兴的啊!”慕扬似笑非笑提醒。
他看看这一圈阮茉香的盟友,除了姚美意之外,差不多也都是他的盟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家茉香要去的日本,没有地震没有海啸没有核泄漏,淡定淡定……
之所以选了这么个地方,是因为这段半个月前就写完了……
53
53、追逐 。。。
谁说陆少没有吃醋呢?
晚上安排了孩子睡下,两个人各自洗澡,阮茉香心里有点乱,泡在里面时间长了一些,穿着睡衣一出来,就被某人一把掐住了腰,胸口前立刻拱上来一颗脑袋。陆若言亲着她的脖子锁骨,手指一拨睡衣的肩带就滑落了,他毫不迟疑向下一点,含住那小小的樱粒用舌尖逗弄。阮茉香最受不住他这一招,每次一试就立刻全身酥软,她颤着声音命令他:“别发疯!明天要赶早班机!”
“我会送你去。”他模模糊糊回答着,却不但不停下来,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灵活的舌头逗弄着她敏感的身体,手指在花瓣上缓缓撕磨,她脑子里的理智一块一块地瓦解,很快就化成粉末让大风吹走了,腰肢难耐地摆动着,脸已经涨得通红,身体里面仿佛一只小兽在叫嚣,可却不见他进一步动作。
“嗯?”她意识到不对,从来都是急吼吼的人,怎么好像要折腾她?抓着他两个耳朵让他看着自己,“你想怎么样?”
他也忍得难受,可是为达目的还是一忍再忍,见她潮红的脸上一点蛮横,生生克制住吻上去的冲动,咬着牙说:“你今天出去,跟祁展说什么了?”
她就笑出来,这男人也够别扭,想知道就直接问,还用得着上这样的大刑?她伸手向下,隔着睡裤碰了碰早已坚硬的某物,问:“你确定你能忍到我说完?”
他一个激灵,她的手却加了点力气,在上面揉按,为了要面子他貌似凶狠地说一句:“我看是你忍不住了!”就狠狠退下了裤子。
她的手臂刚好可以够到灯的开关,就把灯关了,只剩下墙边的壁灯散出柔和的光线。他把她抵在壁灯旁边的墙上,一只手放在她脑袋后面垫着,免得她撞得疼,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来回游走。幽幽的白光映着她半张脸,凹凸的线条比平日显得更鲜明,偏麦色的皮肤则显得特别细致,他不知道这女人给自己种了什么蛊,总让他这样不能自已。
这样的动作让感觉来得更强烈更尖锐,她考虑着里面还睡着孩子,不敢大声叫,只是尖细地在他耳边呻吟,而他也破天荒地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平静下来,他还是把她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借着壁灯的光细细欣赏她顶点之后沉醉的脸,看她清明一点,就说:“说吧。”
“嗯,你看不在那个房间,不也挺好的?”她还喘着气。
“说正事!”
“正事不都已经说完了吗?”她嘿嘿地笑。
他在她细腰上捏了一把,坏心地问:“你是不是真的想误班机?”
“好了好了我说!”她死死靠着墙平静了一下,抬头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面向后捋,把他整张脸露出来,看着他幽暗灯光下漂亮的脸,欲望、满足和一点需要伪装的愤怒,这表情真是很有意思!直到他再瞪她一眼,才开始避重就轻地复述,“我跟他说,我不选择他,不是因为他不好不喜欢他,而是因为我不好,那样对他不公平。他还年轻,应该有一个和他年貌相当的女孩子和他相守,而不是我这样走了太远不能和他看到相同风景的人,爱情要平等,不是这样一种欣赏或者崇拜的感觉。”
他心里其实也觉得这个说法挺艺术,可嘴上却说:“说得你好像很伟大一样,其实你就是觉得他没有我好嘛!”
“从同年龄横向客观对比来看,他应该比你二十二岁的时候强!”
“我看你就是成心误班机!”这一次他把她弄回床上,伸手打开床头灯,耐着性子细细地折腾她,看着她咬着嘴唇想叫不敢叫的小样儿,心里就痒痒,故意上去吻,直折腾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可惜他也低估了阮茉香的意志,就在他餮足了打算抱着她蒙头大睡的时候,她忽然清晰地开口说:“回你那边睡去!”
“这是什么待遇啊?”他委屈着。
“追求者的待遇!”她咬字清楚,还踢了他一脚。
班机到底还是不能误的,不过个人的状态就不尽相同了,陆若言睡饱了觉很是神清气爽,开着车一个哈欠都没有,而副驾驶座位上的阮茉香则顶着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委顿在座位里,发誓要锻炼身体保护自己,再也不能这么丢脸!
“你会想我吧?”陆若言在登机口拉着她耍赖。
“我最多去一个礼拜,你要我多么想你啊?”她翻了翻眼睛。
“真无情!”他装作很幼稚地扁扁嘴,“那你走吧,我会每天接送咱儿子的,周末也不会忘了送儿子去C医大,我也会去看咱姑姑的,你都放心吧!”
“你再跟我咱咱的!”她磨牙。
“你再不走飞机可要飞了啊!”他丝毫不为所动,把旅行箱递到她手上。
她再瞪他一眼,无奈还是没讲清楚道理就登机了。
阮茉香走后,他开始了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日子,他发现留守的感觉真的不是滋味,晚上他推掉了所有应酬,可是在家里呆着太要命了,吃过晚饭陪着孩子看动画片或者体育比赛,孩子很早就睡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不下书,对着电脑没心情玩游戏,恨不得加班。
他打电话给她,说:“我想你了。”
她说:“嗯。”
“没了?”
“嗯。”
“你这女人有时候不知道是嘴硬还是狠心!”
“应该是后者。”
“嘴硬!”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好了,我这边很多工作的,不聊了。”就挂断了。
他还是每天都打过电话去,但是发现她在那边真的很忙,精神似乎越来越差,声音都越来越小,有一天他终于问:“你每天睡多久?”
她回答:“大概七十二个小时没睡过了。”
“你马上去睡觉!”他大声命令。
她无力笑了一声,说:“我睡觉?这些事情你来做啊?好了,忙完我会睡。”又挂断了。
再过一天他打电话,半天才有人接,阮茉香声音模糊地说:“我好累……”然后就挂了。他想她大概是在睡觉,还是不打扰为妙,虽然他是担心得要死。
而非常快她的号码就拨了回来,那边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说:“是陆总吗?Daisy姐她病了,发烧烧好高,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吃了药也不见效果,我不会日语,又没有翻译,您能不能帮帮忙?”是她那个傻乎乎的小跟班。
天!他马上让秘书订机票准备出国事宜,然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