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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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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还是销售副总的后生,可人家不愿意去,闹的不太愉快。我顺他的心愿,直接拨过去。财务部的副总和薄少承有点牵扯,以防万一,我和孙总监商量,一道送她出去了。”
    她移到沙发上坐着,倚在易濯身侧说:“上市不是我心血来潮,锦予在国外市场正是扬头的时候,海外上市方便融资,取现有资源加快发展,也是外来企业融入当地被熟知的最好办法。照目前的势头,上市的提议早晚会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再不回去,都让他吞了。”
    易濯听完这些话,心里有个大概。
    “你要怎么做?”
    “上市照常,会改动下属公司,剩下的就用你以前用过的方法。”
    “我以前用过的?”应予支在宽肩上冥想,想不出他指的是什么方法。
    易濯搂过细腰,让她正视自己,问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信的过我么?”
    应予挑了眉:“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黑眸里笑意浅浅,易濯说:“改动会对锦予造成负。面影响,我尽量降低。”
    应予毫不在意:“能把他俩处理掉,锦予就是倒闭也无所谓。只是你想怎么改?”
    易濯锁住柔和好奇的目光,嗓音低沉:“你最好不要知道,会搅进来。”
    “你还不是搅在里面。”应予蓦地严肃,提醒道:“给你用没问题,但你得保证自己不会出事。”
    “我出了事你怎么办,我有分寸。”易濯说着自己先笑了,很难想象有天他会为说这种话感到不好意思,不过是实话,和她相处的时间太短,他不想浪费以后的日子。
    “臭美。”应予佯怒嗤他,带出一声轻笑,又问:“那薄少承呢?”她不想薄少承占到便宜。
    易濯不回答,抱起人往二楼走。
    应予当他不想谈论便不再问,凝视着青淤的伤,她暗暗压下不断积聚的火气。落在床上的时候,她听到淡淡的一句:“他是剥夺我妈生命的帮凶,还做过我爸对我妈做过的事,我没理由让他逍遥。”

☆、第83章 易主

初夏的上午阳光姣好,卧室里充盈着金黄的光线,淡淡花香随风而入,淡去燥热的靡色。
    应予趴在被子里缓乏,白。裸的后背在阳光下透亮,更衬得皮肤细嫩白。皙。易濯吻着凸起的蝴蝶骨流连忘返,这回他中的草莓都在脖子以下,依旧密集,胸。口和小腹最多。
    温存一阵儿,易濯翻过软趴趴的人,单手支在她耳侧,餍。足地俯首轻声言语,顺便啄住小巧的耳垂吮了吮。
    应予睁开眼,搭上窄腰心想:还吃的下么,都让你喂饱了。
    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背摸起来手感特好,她抚了两下,偏过头说:“我看看,好了没。”
    易濯从颈窝里抬头,一张帅脸恢复了白净,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被打的地方。
    应予提议:“还是擦点粉底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易濯一听蹙眉:“谁要抹那种东西。”
    “你要顶着伤去见各位董事?”应予神色不豫,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捏着帅脸说:“我给你擦,行不?”
    易濯勉强点了头。
    因易濯脸上带伤,去锦予推迟了三天,但他们没闲着。
    三天前,应予跟伍淏通了气,今天她将卸任董事长以及相关职务,由易濯接任,并让锦予提交书面资料、发出公告。她拥有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其中百分之十卖给了易濯,还有百分之十是转送给他的,她自留百分之五。她的愿意是全部转给易濯,但易濯坚持这么做,她就由着办了。
    易濯为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用了大半积蓄,变相将资产转移到应予户头,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在事务所的股份一起转给她,也就是说,他除了应予,几乎一无所有。
    同样的,薄少承在勾。引门失败后也没闲着,他不在锦予内部有动作,而是和多个不相干的行业走动密切,瞧着像单纯的个人交友活动,可沾不着利益的事儿谁愿意费工夫去做,但是与锦予不是一条路子上的又捞不着多少好处,所有人都费解他的行为。
    应予点了手背上的粉底液抬手去擦,来回两次,胳膊酸了,她抻了抻说:“头低一点。”
    易濯听话地弯腰,擦起来还是费力,他干脆坐到浴缸沿上,让她站到两条长腿中间,省力多了。
    应予仔细涂抹着,发红的部位基本掩盖住,她又捧起他的脸检查了一遍,专注又认真。她不知道自己在全心做一件事的表情有多无害,尤其展露了一丝孩子般执拗的心性,看的人心软。她搓搓手指要去洗手,冷不防被拽住盖上一个吻,害的她重心不稳。
    “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应予揪着衬衣领口,低头怒嗔。
    清早挺正常的,两个人相拥而眠,哪知早安吻变了味。今儿要去锦予开会,应予心情不算轻松,但一看到浅淡的伤印,她就由着他要了。
    易濯扶着纤腰站起来,俯到她耳边淡笑道:“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可不耳熟,过年有一天他也问过,应予想想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就不跟他计较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瞎紧张没用。
    下楼梯的时候,应予恰巧瞥见泳池边上的水泥袋子,问道:“你要装修?”
    易濯极轻地嗯了声:“准备把泳池填了。”
    应予心头蓦地一暖,她怕水,所以他要填上。
    “我觉得挺好,水也不深,填了这房子就没什么看头了。”
    “你喜欢?”易濯有点意外,看过一眼屋外,他说:“那就留着吧,我在旁边加点防护。”
    “这个主意挺好。”应予开怀一笑,从台阶上跳下挂到他身上:“走吧。”
    ****
    锦予的大门口热热闹闹,一个星期没消停,媒体像知道有什么大事儿发生,轮流在这儿守着,生怕错过第一手资料。
    董事长和总裁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仅炒了两三天,让更劲爆的edgar控股锦予消息成为热搜。尽管锦予对外公示的是易濯即陆仲铭个人通过购买成为最大股东,但所有人将他和edgar看作一体,毕竟建筑师的身份和购股无多大联系,而一个外来奢侈品零售商控股以商业地产著名的国内企业,着实让人惊讶,反馈回来的声音多数是不看好的,这也导致公告后的两个小时内,锦予直线跌停,股民怨声载道。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在座的神色迥异。伍淏和薄少承比较平静,又有不同。伍淏是清楚缘由的镇定,只在等待结果宣布。薄少承似乎也在等待,却为不同的目的,他神情安闲,低着俊颜调试手表,好像即将发生的变动跟他没一点关系。站在窗边上的老梁就不同了,进门起他不停地指责抱怨,少不了嫉恨,锦予让应家人独占着也就罢了,现在冒出个听没听过的人接管,他第一个不干,当他这个元老是透明的。
    走廊上有说话声,老梁回了身,他不打算坐下,迎面看向今天的主角。
    应予一进门对上怒目相对的老脸,心下生出反感,面上仍以笑脸相对:“梁叔站着不累么?前阵子听sam说您关节炎犯了,这种病需要养着,您还是坐下听我说比较合适。”
    sam是老梁的儿子,在一家五百强企业做高层,老梁想让儿子锻炼锻炼接自己的班,这下好,公司要成外人的了,气更不打一处来。
    “公司是我们这些叔父和你爸一起创立的,你没出力还捣鼓些外人进来,说卖就卖,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正事儿没开始,这就吆喝上了,应予不给面子地冷了脸。他这声和呵斥自家孩子没区别,别说她此时还是董事长,就不是了,他一老友身份,有什么资格冲她吆喝,真拿自个儿当长辈。
    不过他那话还得罪一人,薄少承依着应允和徐向珊股份进来的,可不也是外人么。薄少承停止拨表,眸光敛沉,瞥向叫嚣的人。
    应予正欲出声,让易濯阻止了,他递过安抚的眼神,慢条斯理道:“公司没有规定股份可以卖给谁,不可以卖给谁,应予有权处置自己的,您也有权处理您的那份。况且一个公司职务的分配并不以辈分划分,是由能力决定的。您作为公司的创建人之一,又是应予的长辈,相信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短短几句话气到老梁脸青,他在锦予无实际业务,也不掌权,和小辈的应予相差甚远,却以辈分压她,无非是说他不明事理,枉为长辈。让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年轻人教训了,老梁的老古板脾气犯了,叫嚷道:“你一个外来的,对公司了解多少,张口闭口规定规定,我没同意你进来!”
    要闹开了,应予肃声唤道:“梁叔…”后背被轻抚了一下,她止了声。
    易濯挪开手,走进一步道:“那我正式宣布一下,按照锦予的章程,不管您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锦予的董事长了,以后请您注意用词。”他又面向所有人说:“接下来我会在锦予做一系列调整,望各位董事给予配合,我的初衷也是为了锦予日后的发展。当然了,如果各位有什么问题,请明着提出来,我不接受传话的行为。”
    传话便是由他人嘴里传来的小动作,他在打预防针,但老梁在气头上没听出来,冷笑道:“为了锦予的发展?我看这公司成你们应家的后花园了,一会儿弄个小女儿的男友进来,一会儿又是大女儿的,早晚被你们玩倒闭了。”
    难听的话音还未落,立刻接上另一个声音:“我支持。”
    老梁惊诧地往出声的方向看,伍淏神情坚定,摆明了立场。
    应予接上说:“通知您一声,不用费劲去找dave,他也表示支持。”
    五个董事同意了三个,剩下只有薄少承了,老梁顾不得他是不是外人,当即投去询问的目光。
    然而薄少承的回答是:“我没有异议。”
    老梁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和应予是死对头的人竟然说没有异议?!
    应予和伍淏同时侧目,都没料到薄少承会利落赞成,他们甚至做好了应对的措施,现下用不上了。
    易濯扫过去一眼,没太多惊讶。
    “趁这个机会,我也宣布一件事。”薄少承起了身,俊容温雅,不失礼貌地翩翩然道:“辞呈我写好了,恕我不能配合陆董的调整了。感谢各位在这段日子与我尚且算是愉快的相处,我会在今天下午离开。”他冲易濯满含深意地勾了勾薄唇,将“陆董”二字说的很是玩味。
    从应予接手锦予那刻起,她不仅要面对edgar相争,还得对付薄少承,他突然宣布离开,好似已经定好方向的车子突然迷失在一团迷雾里,摸不清方向。
    所有人都愕然,唯独易濯不为所动。
    “那么,各位再见。”薄少承抬脚就走,疏离的话音又停了步子。
    “以退为进也是他教你的?”
    既然都明着说了,薄少承无需遮掩,侧个身道:“你不愿与他为伍,最后还是扯进来了。不过我看你不像他说的那样没用处,只是到底有多大用处,就看陆董调整了。”
    易濯表情不变,依旧沉着眸子看他,好心提醒:“沉溺在他的模式里,恐怕不会有逆转的结果,祝你好运。”
    两人你来我往,对不知情的伍淏和老梁来说,每句都是谜题。应予褪去讶色,扭头去看身侧的人,几乎同一时间,薄少承看向了她,目光清浅,却很沉静。
    帅气沉毅的侧颜此时极为肃静,黑眸渗透着压制力,应予看不到微翘的唇角,略有心烦,倏地后腰覆上有力的手掌,她再回头,薄少承已经走了。

☆、第84章 谜底

会议未开始便结束,老梁带着吃惊和怒火离开锦予,走前扔了句狠话,不外乎是说锦予这样下去趁早玩完,除了过过嘴瘾,他这腔怒火无处发泄。
    惊讶转移到董事长办公室里,伍淏求证:“你真是陆翰的儿子?”
    多日不见,易濯的身份变化太大,外面的报道玄玄乎乎,他必须得亲口问一声。
    易濯点头:“我和他没有公开过,也不常联系,所以没对您说过,您别介意。”
    “没。”伍淏摆手,笑道:“我们的交情不是在这些基础上的,没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就是有点意外,你和他怎么看都不是一类人。”
    他们确实不是一类人,这些就不需跟伍淏提了,易濯说:“您有疑问可以直接问。”
    关于应晏邦早年的事,伍淏听过一点,不算了解,而且发生在很久以前,他问多了没用,嘱咐道:“我没什么要问,你跟小予说清楚了就行。”
    “这个自然。”易濯牵动嘴角,望向不作声的人,却对上微凉的目光,他轻怔,让伍淏拉回了注意力。
    “薄少承会去哪儿?”
    “他会去零售业,只会比edgar好的企业,明后两天就公布了。”
    伍淏不解:“你怎么知道,调查过他?”
    “没有,判断出来的。”易濯简短一说,旁的不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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