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来,我怎敢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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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问,老大,你怎么知道他会哭?
沈忆川笑道,哈,我跟他说从小玩到大,我会不知道?他要哭的先兆有三条,一沉默,二沉默,三还是沉默。因为这小子就是一话唠,他要一不说话,那就完了。
我做恍然大悟状,嗯,老大说的有理。
沈忆川吸了口烟,严肃地问道,妹子,我问你,要是苏渐染立刻来找你,要带你走,你舍不舍得顾泽熙和我们这群朋友?会不会犹豫?
舍得,不会犹豫。我干脆地回答。
沈忆川点了点头,说道,嗯,爽快,是实话!毕竟那边十年时光,还是挚爱,可以理解。
我对老大的感情问题一直很好奇,今天终于逮着机会,问道,老大,你有喜欢的人么?我记得老三生日那次,咱们去你的那个“柒漆”KTV唱歌,我就觉得这个“柒漆”有故事。
他吐了个烟圈,沉吟了下说道,你猜得不错,确实有典故。我有喜欢的人,不过,那也许都算不上爱情,可我他|妈|的就是到现在都忘不了她。
我鼓励他,说来听听吧,我想知道能让咱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老大念念不忘的女子是什么样子。
沈忆川欣然同意,那好,既然你都讲了你的故事,我不讲我的,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慕小邪:顾儿子,麻麻心疼你,虎摸~你一定要迎难而上啊!话说老大真的很贴心诶,还送毛巾被~下章是沈忆川和谢宛歌的番外~这个谢宛歌以后会出现滴~哈哈哈,@七七最威武,介个谢宛歌就素你啊,七七啊,小鸽子啊~
☆、【番外之一】我的歌声里
沈忆川刚从北京看完奥运会开幕式回来,他的得力手下凯威就来找他。
“老大,您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那个上星期‘痒’新招来的驻唱么?她前天拿碎酒瓶子划伤了一个人,恰好划到了颈动脉,人家还没到医院就死了。”凯威焦急地说。
沈忆川坐在黑天鹅绒的沙发上悠闲地修着指甲,淡然道:“然后呢?”
“老大你不知道,那人可是魏老头子的手下爱将,咱这下可跟人家结下梁子了!”凯威激动道。
“呵,煞煞他的威风也好。虽然当初爸爸费尽心力将咱们的产业洗白,但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这些年,他的人总是来寻衅滋事,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沈忆川轻吹了下指甲,说道。
凯威点了点头:“嗯,老大说得对,兄弟们也早就看不下去了。其实这次也怪那个人,小鸽子人长得标致,歌儿唱的那叫一个绝,那人天天骚扰她。小鸽子也是忍无可忍才敲碎了酒瓶子划伤了他。”
“小鸽子?那个驻唱?”沈忆川挑眉问道。
“是啊,大家都叫她小鸽子。”凯威挠了挠头说。
沈忆川起身,边整理衣服的褶皱边说:“阿威,今晚我会去‘痒’,让他们好好拾掇拾掇。我可不想看到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明白?”
晚上,沈忆川穿了件沈母从法国为他带回来的嵌了金丝的暗花衬衫,斜靠在正对舞台的真皮沙发上,慵懒地品着水晶杯中的轩尼诗。
灯光倏忽暗下来,一个清瘦高挑的女子走上舞台。
一束柔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缠绵地音乐响起,便听得她低吟浅唱。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像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她身着一袭波西米亚风情的抹胸长裙,乌黑的秀发随意散着,鬓边别了一朵蓝色鸢尾。优美的颈线,精致的锁骨,左侧下方纹了一枚鸽子的图案。
沈忆川眯起眼来,她极富磁性的嗓音配上动人的旋律和撩人的歌词,听得他百爪挠心。
“小鸽子。原来如此。”沈忆川暗忖。
一曲终了,小鸽子轻提着裙摆下台。
沈忆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直追随,直到她走入后台,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他这是怎么了?
沈忆川接手父亲产业的这几年,身边的女人就从没断过。可他从不肯付出真心,完全就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
刚才在舞台上低吟浅唱的女子,没有惊世骇俗的容貌,却依旧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半分。
她这个人,连同她的歌声都仿佛带着魔力,在她的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任何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被捕捉,心神坠入其中,无可自拔。
她这样的女子,就是为舞台而生的吧。
沈忆川正捏着酒杯思量,小鸽子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身旁。
此刻,她已然换上了阿童木图案的黑T恤和牛仔裤,卸了妆,白白净净的学生妹模样。
沈忆川轻晃着酒杯,偏过头问她:“怎么样?要跟我喝一杯么?”
“乐意之至。”她莞尔一笑。
侍者又送来一只杯子,小鸽子动作娴熟地为自己倒了酒。
她纤纤玉手执着酒杯,与沈忆川对碰:“多谢。”
“谢我什么?”沈忆川勾着一丝玩味的笑,问道。
“我伤人的事儿,你没追究。”小鸽子说得云淡风轻。
沈忆川笑意更深:“呵,不必谢我。那些人渣败类,死一个就少一个,你这是为民除害。”
小鸽子也笑了:“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沈忆川拦她:“别急,这可是轩尼诗。好酒须慢品。”
“好,那我听沈老板的。”小鸽子说罢,浅饮一口。
“叫我忆川就好,‘沈老板’就生分了。”沈忆川含笑道。
自此,他们二人成了朋友。
原本沈忆川对“痒”这个业绩不佳的酒吧并不看好,但自从小鸽子来了之后,客人骤增,小小的酒吧顿时爆红。
沈忆川每晚都会来给小鸽子捧场,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沈老板对这只“小鸽子”有意思。
然而,他们对彼此的态度都是不愠不火的,聚在一起时通常就是聊聊天、喝喝酒。
他们都秉承着“不拒绝,不主动”的处事原则,保持着这种若即若离、轻轻浅浅的关联。
第二年的七月初七,小鸽子的生日,沈忆川开车带她去了一个地方,说是要给她一个生日惊喜。
当小鸽子看到那座美轮美奂的“柒漆”KTV时,内心无比的震撼。
KTV大堂里,沈忆川浅笑着献给她一大捧蓝色妖姬。他知道,她偏爱蓝色。
他和KTV里所有的服务人员一起高声说道:“祝七七小姐生日快乐!”
沈忆川拉起她的手,亲自带她参观这家KTV的每一处布置,还告诉她,这家KTV有她百分之七十七的股份。
小鸽子就那么愣愣地任由他牵着,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你是七月初七的生日,而我又不知道你的真名,只得擅自主张将它命名为‘柒漆’了。怎么样,你还中意么?我其实不想跟别人一样叫你‘小鸽子’,我想唤你‘七七’,这是我对你的专属称呼。”沈忆川在她耳边开心地自顾自说着。
最后,他拉她到一个豪华包厢,里面用五彩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精心装饰,一个巨大的双层蛋糕摆在桌子上,旁边还醒着上好的红酒。
沈忆川为她点蜡烛,为她唱生日歌,和她一起吹灭蜡烛,为她切蛋糕,为她倒红酒。
小鸽子默默接受着他的好,只是笑,眼中有点点星光。
她咬了口蛋糕,很甜很软,终是流下泪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掏心掏肺地对你好。”
“我心中无情无爱,只有我的歌。请你不要如此对我,我承受不起,更还不了。”
“我不图回报,心甘情愿。”
“我是为唱歌而生的,我不会在‘痒’长期呆下去。我要追寻我的唱歌梦,我要成为巨星。”
“留下来,我可以捧红你。”
“对不起,我不需要。”
沈忆川放低身段挽留她,她却不依。
沈忆川恼火,含了口红酒,扳过她的头就吻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将醇香冰凉的红酒悉数渡给她。
小鸽子嘤咛了声,不断反抗,却被他越吻越深,越搂越紧。
她被吻得几欲缺氧,渐渐停止了挣扎。
沈忆川索性把她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她双眼迷蒙,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美丽的花纹,任由着沈忆川灼人的吻和大手在她衣衫半褪的身体上肆意游走。
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小鸽子抱紧他,低低地呜咽起来。
沈忆川停了下来,轻柔地吻着她的双眼,哄道:“好了好了,七七不哭。我不强迫你了,是我不好。”
小鸽子坐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眨着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眸说:“谢谢你的手下留情。”
第二天,沈忆川很早就到了“痒”。
小鸽子抱着木吉他自弹自唱:
没有一点点防备
也没有一丝顾虑
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带给我惊喜情不自已
可是你偏又这样
在我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失
从我的世界里没有音讯
剩下的只是回忆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还记得我们曾经肩并肩一起走过
那段繁华巷口
尽管你我是陌生人是过路人
但彼此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
一个眼神一个心跳
一种意想不到的快乐
好像是一场梦境命中注定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世界之大为何我们相遇
难道是缘分难道是天意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唱着唱着,小鸽子的眼泪顺着脸庞无声滑落。
沈忆川等她下台之后,递了方手帕给她,柔声问:“七七,你怎么又哭了呢?”
她接过手帕,又破涕为笑:“没想到你这样的男人也会带手帕。”
晚上临别时,小鸽子塞给他一个鸽子形的吊坠,上面刻了“七七”二字。
她说:“你知道么?我的父母在我七岁时死于一场交通意外,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还有,我的小名确实叫‘七七’。”
沈忆川将小鸽子送回住处后,总觉得心神不宁。
可当他握紧了手中的那枚鸽子吊坠,心中又温暖踏实起来。
他的小鸽子,他的七七,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次日晚上,小鸽子没来唱歌。
沈忆川打她的手机,已关机。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开车去她的住处。
那里,人去楼空。
门上贴着一张字条,写着:
川,请别找我,要等我。我会带着一身荣耀回归。
我从未透露过我的名字,现在告诉你吧,我叫宛歌,谢宛歌。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七七字。
慕小邪:《我的歌声里》其实是2010年的歌,但是我用到了2009年,大家表误会喽~嘿嘿~好喜欢黄龄的《痒》啊,这几天单曲循环,越听越心痒~就素小鸽子唱的第一首歌哦~
☆、A面 33 我是微博控
沈忆川说罢,掏出随身携带的鸽子吊坠给我看。
那吊坠被他摩挲得外表光亮异常,上面赫然刻着“七七”二字。
我问他,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她的音讯?
沈忆川沉吟了下,说道,有是有,不过她现在风光无限,怕是早就忘记我了。但我替她开心,真的。她那样的女子,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我反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表哥?沈忆川亦反问。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垂下眼帘,缓缓说道。
沈忆川将吊坠放回怀里,叹气道,有什么不一样?你怕他不爱你了,已经忘记你了,不肯接受你了,我的顾虑亦是如此。
我自顾自地笑言,也许,我们该勇敢些。
沈忆川也笑,说,勇敢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看了看钟表,然后说,老大,你不用陪我了。上楼去吧,这刚五点多,你还能再睡会儿呢。
沈忆川轻蹙着好看的眉毛问道,那你这样被他一直枕着腿多累啊?要不我把这小子弄醒,让他回房间睡去?
我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我了。
老大无奈,只得径自轻声上楼。
顾笨蛋醒的时候八点半,那时我的双腿已经被他枕地失去了知觉。
他跟得了臆症似的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