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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迷情柏林by暮色如雪-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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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望向她,“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与你相识至今,就像是一场梦境,我无法说清楚什么是爱情,但是当爱情来临的时候,谁都无法阻挡。”

    “我们的婚姻不会被祝福,不仅仅是这样,这件事根本不会被允许。”她低低地说,两行清泪沿着她的腮边滑落。

    “我向来只做我想做的事,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批准。”他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你是帝国的骄傲和楷模,亚特兰蒂斯骑士团的统领,我在你们眼里,是个有色人种,异类。就像那些犹太人那样,是些要从这片土地上被驱逐的低等人。”

    “是的,或许你说的没错,难道不能暂时抛开那些,只是一个男人,向他心爱的女孩,请求婚姻。”他压低了声调,嗓音有些沙哑,“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是的,一度我很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是遇见了你,我迷惑了,但是现在,此时此刻此地,我只要你。”

    “不,不仅仅是那样的,虽然你效忠的帝国和我的祖国没有直接为敌,我的父兄没有与你们作战,但是日本人已经侵略了我的祖国!我们不属于一个阵营,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是的,你说的都对,或许我会因此被开除军籍的。”他的唇边浮起一丝笑,“但是,我只想说,如果有一种方式,能够让女孩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要跟她长相厮守的在一起,那么,就娶她。”

    她仰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他冰蓝色的眼睛里那坚定的光束,立刻驱散了她所有的阴霾与不安。

    “我……恐怕真的不能够答应你。”她低着头,小声说着。

    他盯着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追问:“你在说什么?难道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他眯起眼睛,调高了声调:“是墨菲斯·珀尔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还是那个笨蛋草包麦克斯·威施尔?”

    “不是的!不是的!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嗔怪了声,心想这个霸道的家伙就听不得一个不字,片刻地迟疑都不行,连忙解释道,“人家的意思是……婚姻大事,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自己个儿私定终身呢。”

    他看着她一脸羞赧的表情,连声哼笑了起来,指尖捏了一把她尖尖的秀气的小下巴,宠溺地说:“好吧,等局势稳定的时候,我们去你的故乡,我会在你的父亲面前,真诚地向他请求,把他可爱的女儿嫁给我。”

    “你说的是真的么?”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竟然允诺会到中国去,向她的家人提亲。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的天使。”他认真地注视着她,收敛起嘴角的微笑,他怕如果带着一丝的笑意,这个小家伙都会以为自己在逗弄她,一向自信满满的他,突然间踌躇了起来,“可是……如果你的父亲不喜欢我怎么办?”

    “这个……”碧云沉吟了半晌,父亲和祖母最恨洋鬼子了,当年八国联军占了北京城的时候,祖母义愤填膺,大病了一场,父亲送她去美国读书,也是为了师夷长技以自强,抛却他党卫军上将的身份和立场不说,单单是他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模样,明明就是个洋鬼子,族里的长辈们会喜欢他才怪哩。

    “嗯?”他挑挑眉毛,似乎是从她迟疑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端倪,“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只能用明抢了。”

    “哼,强盗头子。”她嗔怪了一声,调皮地吐吐舌头,有些时候,她挺喜欢他霸道不讲理的样子。

    他皱着眉头望向她,大手抚摸上她柔滑的脸颊,那乌黑的大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可是眼底却浮现着一抹羞赧的迷人的笑意,他抹掉她湿润的泪痕,迅速地勾起她的后脑,准确而又温柔地封上她的唇,她闭上眼睛轻轻回应着他的吻。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他眉头轻锁,望向夜空。

    “嗯。”她点点头,一颗冰心已经化成了一江融融的春水,乌黑的眸子中柔情闪动。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腕子,与她柔嫩的小手十指交叉着。他的手掌很暖,也很强劲有力。

    漆黑的夜色中,远山如岚,星光闪烁,风吹拂起她黑色的长发和他浅金色的卷发。她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这里整座帝都的至高点,山谷的另一边,就是这个国家的首都,那里万家灯火,此情此景,如何叫她不动容,无论哪个国家和民族,男人给予女人最珍贵、最郑重的承诺,就是婚姻。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在念诗么?”他侧头轻声问。

    “这是诗,也是誓言,代表我想跟你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天长地久……”她凝视着他冰蓝色的眼睛,笃定地说。

    “天长地久?”他重复着她的话,略略停顿了一会儿,冰蓝色的眼睛望向山下夜色中那点点灯火,有些暗哑地说到,“哼,什么是永恒?人只是茫茫宇宙中短暂的一瞬间,连这万年不会更动的星星也有消亡的那一天,我不信人在死后会有灵魂,会上天堂或者下地狱,也不信人还有来世,就算真的有,我也许诺不了来世,但是我可以发誓,此时此刻,我是真心爱你的。”

    她乌黑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他,那眼神一如孩子般天真。他的眼角抽动了下,深深回望向她,“我相信,终有一天,我可以携着你的手,沐浴在阳光之下,而不是像这样,在没有人烟的山顶。”他顿了顿,“但是在那之前,或许会有一段漫长的黑夜,你要答应我,不要跟任何人,尤其是不要跟汉娜夫人说我们之间的事。原因,我想你很清楚,不用我多说了。”

    “恩,我明白,我信你。”她点点头,再次温顺的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前。

 58第四幕—6求婚(下)

    空荡荡的山顶上,夜风冷的刺骨,但是他们都不愿意离开,他脱下自己的风衣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这件风衣虽然是秋天的款式,却为她挡住了寒风的侵袭,她的手很冰,心头是暖的。

    他只穿了单薄的上衣,呢绒被冷风吹透了,最近他干的傻事不少,也就不在乎再多这么一次,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和这个天真的小女人坐在山顶看星星。

    “星星好美。”碧云仰头望向天宇中,唇畔绽开微笑。

    “那是北斗七星与北极星,中古时期的维京人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上航行时,就是用它来辨别方位的。巴尔托洛梅乌·缪·迪亚士、克里斯托弗·哥伦布、费迪南德·麦哲伦,这些航海家和探险者们,也需要这颗星的协助,它就像是一座灯塔,指引着勇士们前进的方向。”他的眼睛像是大海一样蔚蓝,虽然在她面前不常提起自己的过去,但是他突然很想对她说,为何他刚刚入伍的时候会选择海军,因为他向往海洋的宽广,乘风破浪,与任何恶劣的自然条件勇敢地搏斗,但是他抿唇微笑,并没有说出口。

    碧云浅笑了下,没有沿着他的思路继续说下去,而是翘着小指头指着天际的另一爿,“你看那银河,是一条宽广的漫无边际的河,天河边最亮的两颗星,是牵牛星与织女星,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你又在念什么?宝贝。”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除了他的母语,他精通英语、意大利语、法语和俄语,可这个小女人动不动就来上一段蹩脚的东方的诗文来考验他的耐性,而且这次念的特别长。

    “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说的是人间有个憨厚正直的放牛的小伙子,趁仙女下界沐浴的时候,藏了她的仙衣,织女无法飞升,于是他们便成了夫妻,还有了一对儿女,可是天条的秩序不允许他们相恋,织女被带上天,牛郎被罚在人间受苦,每年的七月初七,无数喜鹊飞到了天上搭成桥,他们才能相会,一年一次的相会。”

    认真地听完了她的故事,他顿了顿,略清了下嗓子说到,“你讲的是个神话故事,所谓的银河,就是在晴天的夜晚,我们看到的天球中这条河一样的不规则的发光带,它是由无数恒星的光引起的。在古代希腊人眼中,也有类似的传说,他们认为那是由天后赫拉的乳汁喷洒而成的,但是十七世纪意大利的伽利略用望远镜观测到了科学真相。”

    显然他还想继续说下去,那些有关于天文学的知识,却听见怀里的人儿闷哼了一声,他停住了,低头看着她。

    “不跟你说了,”她往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米色风衣里缩了缩,“反正你也理解不了。”其实也不奇怪,这个家伙连中国字都不认得,怎么听得懂诗文的弦外之音呢。

    他笑着凝望了她一会儿,突然间握起她的手,放在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很抱歉,宝贝,这次求婚太匆忙,没有来得及准备玫瑰和戒指。”见她张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压低了音调微笑着说:“其实,我想给你更好的。”

    “你给过我很多昂贵的礼物……”

    “这个意义是不同的,”他打断了她的话,深吸了口干冷的空气,继续刚刚的话语,“其实我想给你更好的,作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分享我的荣誉和功勋,分享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碧云微笑着摇头,“我跟着你,不求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愿所爱的人都能平安。”

    “平安……”他微微簇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重复着她的话。

    她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又轻轻地呼了出来,注视着他的眼睛,用舒缓平和的语气说到:“所谓的平安,我的理解就是内心平静和现世安宁。”

    他略低下头,沉默地望向山谷那边,那里是帝都的万家灯火,如同银河里的星光一样璀璨,人间的烟火与天宇中的星辰交相呼应着,看上去分明像是一步之隔却又是那么遥远,“天气越来越冷了,你的衣服太单薄,我们回去吧。”

    “恩。”她乖巧地点点头,刚要起身,头发突然被拽地疼了一下,侧眼看去,原来是那乌黑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散乱了,缠绕在他胸膛上的那枚金色珐琅彩的鹰徽上。

    碧云忙用两手去扯自己的头发,想把发丝绕下来,不想却越缠越紧,本来柔顺的头发此刻不听使唤了,紧紧地缠着金色的鹰那笔直的双翼。他先是微微地倾斜着身子,垂着眼睛盯着她,任她去摆弄,见她似乎有些心急了想要强行挣断发丝,他才轻声制止了她。

    他低头解开了鹰徽的别针,轻轻地从制服上的口袋上取了下来。平展在掌心,这只金色的鹰在月亮的光华照耀下闪烁着暗哑的光辉,就是这个小徽章和她的发梢打了死结。他用修长的指尖绕上她的发梢,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纠缠的结。他没有重新别上鹰徽,而是把它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揽着她的腰身,从冰冷的地面上起身。

    首都,一栋外观豪华气派的别墅里,三楼的几间卧室灯火通明。

    “杰米,不要哭了。”汉娜夫人感到有些头疼,自从凯蒂小姐走后,小儿子的情绪就很低落,本来想安慰他几句,说着说着这个小家伙哭了起来。“待会儿你爸爸回来了,让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一定非常生气。”

    恐吓是没有作用的,小杰米愣了愣,哭地更凶了。

    “他这是为了什么?”刚刚回来不久的司令,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三楼的房间门口。

    “上帝,你总算回来了,去管管你的儿子吧,他从下午一直闹到现在。”

    “他这几天跟着盖尔尼德学习剑术,不是有所进步么?”司令站在门口问了妻子一句。

    一听到这句话,彷佛是触痛到了小家伙最伤心的事儿,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了。

    汉娜夫人白了丈夫一眼,连忙走过去,俯□温柔地抱着孩子,“宝贝,别哭了,咱们不提练剑的事儿了,对了,你最近画了很多,为什么不拿给爸爸看看呢?”

    小杰米一面啜泣着,一面去柜子里取出了一本小册子,那是他的绘画练习簿。

    “都怪你的母亲没有教育好你,总是画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司令显然对于孩子的这个特长不敢兴趣,无奈地走进了杰米的房间里,坐在了床上,“好吧,好吧,让我看看这次画了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难道你不能多鼓励他么?”

    “我在看!”司令有些不耐烦。

    “好吧,我们看看作品!”他翻开那本线订的绘画练习簿,突然调高声调,“哦!很棒,杰米,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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