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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喜恩童养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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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只想赶紧回府。

“哎呀,这是怎么着,那艘花舫怎么一直靠过来?”船夫大哥不解地睐着几乎快要追上他们的花舫。

闻言,喜恩微坐起身,睇着逐渐接近的花舫,突然看见花舫上头出现了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尚未细想,她已急忙躺进篷子里。“船大哥,划快点,快要撞上了。”

“快要撞上了?”船夫大哥回头睇了一眼,“不会啊,还差得挺远的,只不过是同咱们成了同方向罢了。”

喜恩闻言,又起身偷觑了一眼,再次见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甚至见着了那抹戏虐的笑容,她又赶忙倒回篷子里,“船大哥,有人要追杀我啊!你就不能再快一些吗?”

她当然知道不会撞在一块儿,可问题是在那花舫上头的人哪!

虽然距离不算太近,她也瞧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逃为上策。

“哎呀,小哥你长得浓眉大眼、唇红齿白,模样就像个斯文人,怎会有人追杀你?”船夫大哥有点意外。

“江湖的事很难说清楚,船大哥,你还是划快点吧!”喜恩挥着手,又偷觑了一眼,见花舫距离他们愈来愈近,而上头那人的五官和身材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是他,真的是他!

“为了救人,我就算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但是这花舫的速度可比我这艘小船要快得多了。”

“不打紧,横竖离岸不远了,你划快点就行。”见花舫已经和小船平行,喜恩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

该死的司马邀煦,他根本是故意的!

天杀的,她真是自寻死路!不回扬州不就得了,她怎会听了长乐有孕一时喜上心头,便匆忙决定要回扬州……这下子真是要把自己给害惨了。

虽然她自认没有愧对他,但现下若是碰头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别见面了。

“船大哥,快到岸了,你能不能再快一点?”她拿起包袱就往自己脸上一遮,说不定他根本没有瞧见她,说不定这花舫靠得这么近也不是因为她,所以她还是放聪明点,先把脸给遮起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正在划呀!”船夫大哥早就已经划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就再用力一点啊!喜恩不禁在心里嘀咕着。

明明就已经是快到岸了,只差一点点了……

她才不要一回来就跟他碰头,她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她回来了,相信长乐和怀笑该是会替她保密才是。

所以看不见、看不见,他看不见她……

喜恩用力抓着包袱挡在自己面前,只希望司马邀煦不会发现她。

突地,船身摇晃了一下,她方要问船夫大哥是不是到岸了,却听见——

“喜恩,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听到这个声音,喜恩骇得无法动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厥过去。可惜的是,她从小到大都壮得像头牛似的,别说昏厥,她根本连病都没生过。

那么,这下该如何是好?

干脆装死,不然就装蒜好了。

缓缓挪开挡在面前的包袱,喜恩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向司马邀煦近在眼前的俊脸。

“三少爷?”她故作惊讶地喊道。

“喜恩,再装下去就不像你了。”司马邀煦索性在她身旁落座,双腿盘起,只手托腮看着躺在船板上的她。“两年不见,你好像一点都没变。”

总算是回来了,他挚爱的逃妻。

喜恩干笑两声后起身。“三少爷也一样没变。”不,他变得可多了,活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比她高得多了,脸蛋也早已褪去了稚气,说起话来也不若以往轻柔……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

废话,她和他相处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他来?

“你总算回来了。”司马邀煦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垂落额前的发丝。

“是啊、是啊,怀笑派人连夜快马告知长乐有孕一事,像是怕我不回来似的,一连通报了两次,所以我便放下北方商行,先回扬州一趟。”她努力地笑着。

“你还要再回北方吗?”司马邀煦状似不在意地问着,眸子直瞅着她闪躲的眼。

“呃……是。”

不然要留在这儿让他欺负吗?

他长大了,也长高了,力气更是比她大得多,她根本就无法再像以往那般欺负他。她不走,难道要等着让他欺负吗?

“是吗?”他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住。

喜恩抬眼看着他,不明白他问这些话究竟有何用意。

这时,慢慢回过神来的船夫大哥突然道:“这位公子,你不是说你遇上仇人?”

扑通一声,船夫大哥落了水,小船不稳地轻晃了一下。

真是多话,这当头还提那件事作啥?多事。

反正都已经快到岸边了,就算不救他,应该也淹不死他才是。

“三少爷,你还是回花舫吧,上头不是挺多人在等着你吗?”轻咳了一声,喜恩状似不在意地指了指花舫。

去吧,赶紧去吧!甭招呼她了,她还记得回府的路。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花舫下来的?”他噙着一抹笑,笑得连眼中都染上了笑意。

她也傻傻地跟着笑。“看看四周,就只有那花舫最近这小船,倘若三少爷不是从上头跳下来的,会是从哪里飞来的呢?”不要告诉她是从岸上飞来的,毕竟还差了数丈之远。

“既然咱们在这儿偶遇,你为何不干脆到上头听琴唱曲?”司马邀煦不容拂逆地牵起她的手。

“不用了,我这个人粗鲁得很,根本不懂什么风雅,三少爷尽管去,根本不需要在意我,我还得赶回去恭喜长乐哩。”快走、快走,他不是爱死了温柔乡、美人窝?尽管去吧,别再管她了。

喜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觉被他抓得死紧,甚至缓缓地凑近他的脸,贴上了他的唇……

“啊——”喜恩都尚未喊出声,花舫上头的花娘们已经早她一步地先尖叫起来。

搞什么,被亲的人又没叫,她们叫个什么劲?

微恼地瞪了花娘们一眼,喜恩转而怒瞪着司马邀煦。“放手!”

亏她方才笑得跟个白痴一样,如今全都被破坏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一开始就不需要对他客气,甚至还直朝着他傻笑。

可恶!

“你方才还笑着呢。”见她发火,他笑得益发开心。

“你也不想想你方才做了什么!”他是蓄意惹她发火不成?惹她发火,他觉得很好玩吗?

他有病啊,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还这么放肆!

“我方才做了什么?”他笑得很坏,一张俊脸仿佛会勾魂摄魄般,让人转不开眼。

“你、你装蒜啊!”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不对,两年前他就是这个样子了,啊,不对,是五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了,打从他从西冷山回来,他就是这副放浪不羁的模样,彷佛眼中早已没了世俗和礼教,实在是无赖透顶。

“我可不记得我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大发雷霆的事。”他轻挑起浓眉,唇角微勾着,笑得万分挑衅而迷人。

“你亲了我的手!”甚至还用舌轻轻舔过她的手背,难道这样她还不能发火吗?“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亲我的手,你教我把脸搁到哪儿去?”

况且,她现下还身着男装耶!

不是她自夸,她扮起男装,可还未让人识破过,如今他竟这样待她,这岂不是要教人误解?她是不打紧,但他呢?虽然在这扬州城,他早已是声名狼籍,但若是有人把今儿个的事传了出去,司马府的名声岂不是都教他给败坏了。

“只要让你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不就得了?”

“嗄?”喜恩一时没听清楚,方要再问他,他却已吻上她的唇,放肆地撬开她的口……

霎时,耳边传来阵阵的抽气声,但随即彷若一切都静默了下来,喜恩听不见花舫上头的尖叫声,也听不见岸边的嘈杂声,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一股燥热和酥麻沿着背脊攀爬而上,让她全身战栗……

“不要……”这个浑小子居然这样对她,他到底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他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做这么私密的事?他不要脸,她还想做人哪!还是他根本就是打算用这种方法,逼她往后不敢再回扬州?

“真的不要?”司马邀煦低哑的声音传来,他身上厚醇的酒味也喷洒在她的鼻息之间。“但我却觉得你想望得很,星眸半掩、粉颊微烫、杏唇微启……你这模样像是在推拒我吗?”

刹那间,喜恩原本消失殆尽的神智倏然涌起,拾起腿就往他踢去,然却被他化解,再抬起腿转攻他的腰侧,他却轻松地逃开她凌厉而不留情的攻势,甚至还放肆地抚上她的腿。

“放开!”混帐,气死她了!他居然敢这么放肆地摸她的腿,可恶、可恶!

“我若是放开了,岂不是顺了你的意?”他边说大手边沿着膝盖往上探。

喜恩羞红了脸,伸出手欲赏他一巴掌,被他轻易闪过,身子又蓦地往下弯,抬起另一只腿攻向他的门面,非逼得他松手不可。

不让司马邀煦再有机会欺负她,她立即提气跳往岸边,头也不回地隐没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

站在小船上的司马邀煦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直到喜恩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他便一个纵身跳上花舫,随即隐没在一片花红柳绿之中。

第三章

“赏花宴?我?”丹岩阁里传来喜息不以为然的冷哼声。“长乐,你以为我回来作啥的?”

她是回来探望她的,探完就走。

不得已多待了三天,是因为怀笑和二少爷发生了一点点小口角,一点点小摩擦,她好心地充当和事佬,所以才会不小心多待了三天,要不然她早就回北方了。

“喜恩,你也得要多体谅我,我现下有孕在身,忙不得的。”长乐就事论事地道,态度委婉而不强求。

喜恩敛下长睫,看了她一眼。“你的气色确实不佳。”

“可不是?”长乐轻叹一声。“大少爷八成又要把我给关在房里了,没有他的允许,我是哪儿也去不得的。”

“大少爷这么做并不过分。”至少大少爷是真心疼长乐的。“有孕在身的人,原本就得要多加休息,只是……怀笑呢?她现下不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二少爷的信任和疼惜了吗?况且,原本就是她管事的,这赏花宴本来就是她该要做的,交给她不就得了?”

别说她推卸责任,更别说她没义气,不肯帮她的忙,而是她得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要不然一旦再碰上三少爷,她肯定会很惨的。

待在丹岩阁三天都没碰见他,是她运气好,但这运气到底能好到什么时候,又有谁知道呢?还是趁着现下能走就快点走吧。

“但是怀笑现下和二少爷重修旧好,两人正甜蜜着,总不好在这当头去打扰他们。”长乐又轻叹了一声。“况且,以往管事的人是你而不是怀笑,是因为你突然丢下一切跑去北方,怀笑才会一肩揽起的。”

“这……不能怪我吧?”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以她现下的处境,她能不走吗?倘若能留下,她当然也想要留下,毕竟这府里她是最熟悉的了,况且待在这儿,要什么有什么,生活惬意得很。

“这自然是不能怪你,但府里现下确实是欠缺一个可以管事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的人选。”

“叫三少爷回来不就得了?”不过得要等她走了之后。

赏花宴是老爷定下的规定,她入府后,尽管不喜爱,也是会和人附庸风雅一番,然这规矩既然是司马家的人定下的,就得由司马家的人主持,算来算去,那个荒唐的淫贼绝对是最有空闲的人。

“不可能的,三少爷早在你离府远赴北方之后,便把藏花阁当成是自己的家久宿不回,就算回来,顶多也只会停留个一时半刻,要他回来主持赏花宴,谈何容易?”

“等等,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害他的?”喜恩微眯起眼。

“可不是?”

“长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他会那么荒唐,是打他从西冷山习武归来之后开始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曾想过或许是以往她老是带着他东奔西跑所致,但后来想想,她从没带他逛过花街柳巷,遂这根本与她无关。

是他自己太荒唐,自己太下流的,怪谁呢?

“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我还记得,但是两年前三少爷就算再怎么荒唐,也一定会记得回府。而三少爷不再回府,可是自你离开之后,是你在洞房花烛夜踢伤了三少爷之后。”

喜恩眯紧了丽眸。“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我的责任?”她到底是回来作啥的?怎么不是让人威胁,就是让人轻薄?

“可不是?你是三少爷的妻子,三少爷现下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的责任?你得要将他带回正途才成,是不?”长乐顿了顿后,又道:“三少爷最听你的话,而且他也很想你,若是你去找他,他肯定会跟着你回来。”

“啐,他爱去花街柳巷,我又能如何?”喜恩双手一摊。“他过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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