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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腥黏的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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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安心的感觉,被暖暖的空气都熏得昏沉了。

「给,喝了这个会好些。」佐藤回头,凤卿挂著淡笑,手里拿著温牛奶,递给佐藤。不仅在这里,从以前在外面就没多受到他人的善意,佐藤稍感受宠若惊,连忙接过。

凤卿自己也拿了一杯,轻酌一口,样子很优美。这个人似乎是浑然天成的,优雅与清翩。佐藤看著,顿时也忘了要喝自己的。直到凤卿回过头,对他一笑,佐藤觉得自己眼花,斜斜煦阳洒进来,总觉凤卿眼角的蝶像在振翅般鲜活:「这个房间很不一样,对吧?」

佐藤一愣,忙回几个「是啊是啊」,然後低头喝了口牛奶。

凤卿继续说:「当初我跟蓑田……讲了很久,他终於让我自由摆设这个房间。」而後从鼻间出一口气:「算是给我一个有点生机的礼物,免得在这里闷死。」

佐藤别开眼,「唔」一声。

他不知道这个叫凤卿的男人是蓑田的谁,也不是很想知道。总觉得知道的越多,就会越陷入什麽可怕的泥沼里。

「你刚刚在那里做什麽?迷路了?」凤卿又一次温和的询问,佐藤用眼角看他,发现凤卿一双稍稍上挑的眼眸毫不忌讳地看著自己,动人且直率。

佐藤又收起视线,却觉得再不回他,实在很不礼貌,於是说:「嗯……迷路了。」

凤卿「哦」一声,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麽坐在白白软软的床上,喝著温牛奶,看著窗外洒进的和阳,时间缓缓过去,佐藤竟也不觉得无聊,只觉很舒适,想待得久一些。

以前若是跟谁同在一室,沉默个几秒,佐藤就会浑身不对劲,可现在他却只觉得很怡然。

真神奇……佐藤想,待在初次见面的人身边,也不会感到不适,竟比以前待在多年老友、甚至妻小身旁更令人畅松。心里的疑惑、黑云,在这里好像都随风而散,再无烦恼。这种令人浑身轻飘放松的魔力,敢情凤卿是天上来的仙人?

凤卿就像春天的微风,暖暖的,轻轻的,吹过来很舒服,没有什麽存在感,却也不会让人忽视。很喜欢,很喜欢。

佐藤给凤卿下了这麽个定义,直到将来,他仍然是这麽认为。

凤卿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以前,现在,未来,直到死去,永远都是这种人。这样令人、令他安心。

就像个美好温暖的家,永远敞著大门让他不会无依无靠。有时候会忘记,但是一辈子都会默默的存在在心里,而且是很深、很深的地方。

《腥黏的爱》(25)→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也不知道是跟凤卿对坐了多久,凤卿的房间似乎是在高处,从落地窗外看出去没有什麽景物,上半天,下半海,中间天际合一。佐藤就这麽看著窗外,手里的杯子早就已经空了,却也不觉乏味。

从湛蓝里带著点白云,到馀晖洒了一片金黄,海与天不断随著时间变幻万千,在这寂静温软的空间里享受著平静的美景,很美好,很想永远永远待在这里。他甚至忘了过了多久,更忘了旁边还有个人也静静地坐著。

但或许潜意识里是知道的,有个人毫不嫌弃地守在自己身边,所以更觉得安心了。

直到他回过神来,是因为凤卿的轻唤:「佐藤,佐藤。」

「呃?」佐藤一下子从沉浸里给吓著了,回过头对上凤卿柔和的笑颜,傻愣愣地。

凤卿又弯起了眼笑:「我叫了你很多次,你才回神呢。」

佐藤被讲得不好意思,却也不会紧张了:「因为很漂亮……」

他原本就不擅表达,来到这里更是没说过几句话,方才的话也没说全,若是一般人或许不会理解,可凤卿却好像听得懂似的,轻笑几声,像风铃叮转:「的确是,这里从早上到晚上,春夏秋冬,窗外都是不一样的风貌,却也都美得紧。我偶尔也会看著就失了魂呢。」

佐藤看著他,发现凤卿真的很体贴,很细心,很让人舒服,陪著他呆看窗外这麽久,也没有一句怨言,还是那样温文软语。不自觉也勾起嘴角:「嗯……」

凤卿笑了一笑,勾动眼角的蝶,随之起舞:「现在已经晚了,你要不要回去了?」

给凤卿这麽一说,佐藤愣了愣,这才发现已经在这里待了太久,从小房间里出来到现在,似乎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这期间,有没有被人发现,而那个男人有没有来过……若是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麽样呢?会愤怒,会著急吗?还是毫不在乎呢?

一牵扯起那个男人,佐藤发现自己又会无法克制地陷入愁云思绪里。

凤卿见佐藤这付模样,会意似的,拍拍他的头,笑说:「没事的,放心吧。」

佐藤一怔,抬头,看见凤卿眯著眼笑,脸上春风柔情。佐藤也不小了,被人拍头这种事情似乎是很小的时候才会有的行为,也知道凤卿这句话毫无根据,也没有保证,可不知为何,现在被凤卿这麽一个动作,一句话安慰,方才的苦恼瞬间消散了去,一丝不剩的轻松,竟也完全相信真的会没事。

佐藤小声地道了谢,凤卿笑笑:「你知道要怎麽回去吗?需要我带著你吗?」

佐藤不想一再麻烦他,连忙摆手,慌张地说不用,可想想自己也不知道路,於是只好又丧气地点点头。

凤卿看了,又是一个清然如铃的笑回盪著。

离开凤卿的房间,佐藤稍微跟他描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凤卿细眉轻蹙,而後笑著点头,让他跟著。

再度走在红毯上,灰暗诡谲,佐藤的那种不适感又回来了,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眼角看了看凤卿,他嘴角仍淡淡的上扬,佐藤舒口气,说:「你……不担心我是坏人吗?」

其实他很疑惑,却刚刚才想起。因为方才在房间里实在太舒适,舒适到忘了一切。

凤卿回头看他,挂著满意善意的笑:「你不是的。我知道。」

佐藤心一紧,不知道为什麽连鼻头也酸了。这种完全的信任与温暖的感觉……

佐藤吸了吸鼻子,继续跟著凤卿走。

佐藤的房间并不好走,尽管跟著凤卿已经是捷径了,但一路上仍然转转拐拐许多地方,搞得佐藤头都晕了一大半,这才知道今天自己是走了多少路。凤卿见状,刻意放慢了脚步,顺便跟佐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让他好受些。

「你以为这里是鬼屋?」凤卿听佐藤在这里迷路时的不安,先是一愣,而後稍微偏过头去,遮著嘴放声笑了。佐藤看著凤卿眯起的眼,黑黑长长的两排睫毛闪啊闪的,熀若欲滴,点缀在白皙的面颜上,活像钻石一样耀人,一时间看得呆了。

凤卿笑足了,还是勾著嘴回过头来说:「也难怪了,这里是很阴森。那麽,你可有把我认作鬼?」

「呃……」佐藤霎时哑口,觉得自己实在丢人,红著脸,却又不敢说谎,只得点点头,然後果然又看见凤卿笑了起来,佐藤觉得失礼,连忙补一句:「是,是很漂亮的鬼……」

凤卿听闻,看佐藤一眼,笑得更厉害了,还说了声「谢谢」,声音宛转动听。

《腥黏的爱》(26)→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接下来又聊了些天,佐藤问到凤卿分明是中国人,为什麽日文讲得这麽好,凤卿先是一顿,然後笑说自己以前在中国是富商的儿子,後来出了点事儿,十五岁就来到了日本,现在已经二十有六了,日文自然琅琅上口。佐藤点点头,一边想著又是一个小自己快十岁的男人。

截然不同的两个男人。

中间的细节凤卿没有多加描述,可佐藤听著凤卿轻描淡写,也不想去追根。那些并不重要的,人家的私事,而且大概是不怎麽光明的私事。佐藤直觉这麽想。

後来又一连问了几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凤卿都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可那时候佐藤却忘了问问关於这里的事情。因为这里的事情似乎只有烦恼的时候才会想起,跟凤卿在一起如沐春风,哪儿的烦恼都抛到天边去了。

等到凤卿好不容易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佐藤一路上低著头,还来不及煞车,就撞上了凤卿精瘦的胸膛,头晕眼花。

佐藤吃痛低吟一声,凤卿在上头传来担心的温语:「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了?」说完,一手放在佐藤肩上,一手勾起佐藤的下颚,似乎想仔细检查。

佐藤打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只依稀看到一个人影,而後眨眨眼,凤卿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就近在咫尺,让佐藤一个惊吓就连往後退,恰好挣脱了凤卿在自己脸上划过的温热感。

凤卿的手跟他的人一样,温温软软的,很细致,跟蓑田完全相反,让人舒服又不忍离开的触感。可是这样总是……不太好的。於是尽管有些微留恋,佐藤还是保持了距离,别看视线,抓抓头:「没事,没事……不过就是撞了一下,都是男人嘛而且你比我还瘦……哈哈没什麽啦。」

佐藤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一次讲了这麽多话,而且是这麽多没意义的话,大概是因为凤卿实在让他太放松了,讲出的瞬间自己都觉得丢脸,只得乾笑几声掩过。

凤卿倒是也没说什麽,跟著笑笑,态度温和:「没事就好,等等快回床上躺著休息。」

似乎不是刻意,凤卿那声音总是软著的,听到耳里人都酥了一半,更何况是关心的话,听著一点也不敷衍,就像是真心诚意的在看待那人似的。

佐藤点头如捣蒜,就觉得不听那人的话,自己是罪该万死。凤卿又是一笑,指了指後面一扇门,说:「这里应该就是你的房间了。」

佐藤鞠躬道了谢,凤卿笑著挥手说没什麽,然後目送著佐藤进房间里。直到佐藤关上房门,那双闪闪发亮的黑眸子都晶莹如秋水地望著自己。

佐藤呆呆看著已经关起的门,眼前似乎还残留凤卿如仙色般的容貌,一时间没了动作。

刚刚忘记问他,还能不能去找他了……佐藤瞬间懊恼地想起,边思考著要如何去凤卿的房间,毕竟今天自己是误打误撞才到的。

可,才离开一下子,就开始怀念起那处天地了。也怀念那个温和如春阳的人。

佐籐已经许久没有跟「人」好好地交谈过,今天这麽一行,他心里泛起了莫名感动。

之於佐藤,凤卿大概是在这团团乌云里,唯一透著如月光般柔和光明的人。让佐藤在黑暗中吸取著,获得丝丝温暖,心里的乌黑烦忧可以随著那人的一颦一笑消散。

是良药,是膜拜,如仙如神般的存在。

这麽看来似乎是夸饰了,可佐藤恍惚中就真这麽认为。跟凤卿待这麽一个下午,他甚至体验到连在外头世界都没有过的舒松温软。

他想,即便自己是这把岁数的人了,仍然易碎又脆弱,一点也不坚强。可只需要那人一个如星水般的眼神,他说不定会对那人产生无限依赖,像个疯子般。

这会不会是继蓑田之後的另一种堕落呢?他不敢想,却又忍不住想著,会心甘情愿。

《腥黏的爱》(27)→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进来房间後,佐藤的手仍放在门把上,呆望著关上的门,凤卿被隔绝在外的地方,似乎还存留一点影子,温温的,缓缓的……想著想著,佐藤久久唤不回神智。

「宝贝,去哪儿玩了?」低低的嗓音从房间另一头传过来,声音听著似乎含带笑意,佐藤心下一惊,回过头,那个男人脸上有如寒霜,没有一丝表情。

一整天看著凤卿如春如风般的笑脸久了,一时间还沉浸在平暖的气氛中,无法一下子适应蓑田与阴暗的气息,佐藤呆呆站著,似乎是被吓著了,声音出不来,刚刚好不容易腼腆著去健谈的自己霎时消失得无踪。

「怎麽了?」蓑田眯起眼,嘴角勾起来,看起来却不太像笑,手里把玩著先前帮佐藤套上的皮环,声音低沉无波:「看你绑著难受,才刚帮你解开呢,就急著出去透气了?是憋坏了?」

佐藤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觉得令人害怕。这个男人天生透著一股震慑人的氛围,欲接近就会被刺得遍体鳞伤似的,佐藤是畏惧著的,却也天天被他死绑在身边。

於是狠狠地接近,狠狠地受伤了。

就连方才所获得的点滴泉露也蒸发消散,现在佐藤又感到内心陷入黑云惨雾。果然,黑屋子里一点点的光线,是照不亮什麽的。尽管获得光明的那霎那会觉得无限美好,可回到漆黑里,除了害怕以外,就连奢求馀温的希望都没资格。

因为那个男人强烈的无法让人忽视,无法。所以在他面前,佐藤赤裸地只能被迫直视那个男人,无法再有其他心思。

蓑田看佐藤吓傻的模样,低笑几声,眼角上挑的眸子媚人惑心,眼底收尽的是无止的黑漆,男人勾一勾手指,沉沉地说:「过来。这一整天,想你想得紧了。」

佐藤一愣,被这样一说,在看看蓑田与平时无异的脸,心中也知道这话分明是幌人的。

可是怎麽心里就掀起一股潮呢。

那是什麽感觉,佐藤说不上来,可极为古怪诡异,不是欣喜,也不是惧怕,更不是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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