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神级矿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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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想了想,笑得很不怀好意,他说:“你若是个物品,变一变也是可以的,我先前说了,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物品,卫渲阳阁下你是物品吗?”
卫渲阳黑脸了。他想冲安然大吼,咆哮。
你才是物品!艹!
他忍住了,想来这个提议安然也不会接受,卫渲阳退了一步,他抬头看了看,想挑一样巨大的,安然不能作假的东西。
终于,这样物品被确定为了他们身处的这个便行器。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四只兽人一只非兽人就从便行器上走了下来,卫渲阳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做出这样的约定之后安然的未来。安然却没有立刻将便行器收进空间里,他笑眯眯的看着卫渲阳,道:“既然如此,订下兽之契约吧!空口说白话,我不相信你。”
兽之契约是什么?
那是约束兽人的一种天地规则,兽人以自己全部的能量向兽神阿瑟斯起誓,订立契约。这样的契约并不是空头支票,若是兽人没有做到契约陈述的内容,他将受到兽神阿瑟斯的惩罚,能量尽散,再高的修为也会打回原形。
对于兽人而言,兽之契约是最高级的法则。没有兽人会轻易答应,这代表的是尊严与荣耀,被逼订立兽之契约对兽人而言是一种侮辱。
安然要卫渲阳订立兽之契约就是对他兽格的质疑,这绝对是侮辱。卫渲阳脸上轻松的笑意没有了,他死死地盯着安然,一字一顿开口问:“你、说、什、么?”
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会没胆子承认,安然挑挑眉,道:“我这个人,别人敬我一分,我必还他两分。若是有人想算计我,不死也要给我褪掉一层皮,卫渲阳阁下,我可以原谅你的好奇,却无法原谅别人威胁我。要知道,我一贯没什么安全感,有一点危险也要铲除,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卫渲阳哼了一声,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安然依然在笑,他伸出左手,手心里凭空出现一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安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包子,完全不去看几只兽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呢,最是不肯吃亏的,阁下不会以为这些东西我就白给你吃了吧?”说着他还笑了笑,补充道,“我这条命虽然不怎么值钱,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卫渲阳将心中那点讶然掩盖下去,“小安然,这样的话是吓不到人的。”
安然看也不看他,继续说:“我是好心提醒你,不信你按按胸腹之上肋骨之间那地方,看看有什么感觉。”
是人都有好奇心,兽人也不能免俗,卫渲阳虽然不相信安然能未雨绸缪计划这么远,听安然这么说他还是往那地方按了按。
疼!闷钝的疼!
卫渲阳彻底变了脸色。炎烬还是第一次看卫渲阳露出这样的表情,也跟着往那地方按了按。然后脸色变为煞白。
“你做了什么?”这话是炎烬问的,安然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炎烬,安然笑眯眯的往他站立的方向看去,从脸色苍白到暴怒,不过转瞬之间。安然并没有回答他。
炎烬的反应顾炎看在眼里,他不敢伸手去探,害怕自己得到同他们一样的答案,他眼里满是受伤、失望,他不敢相信安然会做出这样的事,终于,未知的恐惧战胜了他对安然的信任,顾炎尝试着与安然沟通。“小安然……我们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必如此。”
顾炎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安然是失望的,彻底的失望,顾炎这个人有点2,凡事不经过大脑,好歹他们也一同相处了这么久,安然以为他们之间多少是有些感情的,他以为顾炎会相信他,这是一场心理战,也是一次小小的试探。安然输得彻底,他又失去了一个朋友。于此同时,他又松了口气,好在现在交情不深,从他身怀至宝来到这个异世就注定了他与别人不一样。安然没办法过上普通人一般的生活,只要空间还在,他的未来注定要充满算计、利用与背叛。与其日后反水,不如现在就分道扬镳一刀两断。
安然依然在笑,他笑得很落寞。
“你说我不必如此,只许你们算计威胁我就不许我反算计你们么?”
“你们想清楚了,护卫的任务我放弃,翡翠就送给你们,想要安全离开可以,立下兽之契约,保证不会将关于我的任何事透露出去,回去之后不得找我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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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这章比较肥,写得我纠结的很,选择是必须的,长痛不如短痛。
家世天赋都好的兽人,肯定是有傲气的,他们这样跟着一个废物样的非兽人肯定是有目的的,区别只在于功利心强不强,像卫渲阳,就只想算计安然得到好处,顾炎属于见过安然的真本事,觉得跟他混有吃有喝有前途,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信任,一旦危急生命这样的关系必然会破裂。
╮(╯▽╰)╭
要不要给小安然留下一只呢?人家喜欢秦慕言,对手指~。
35 我骗你的
安然曾经想过,他用这样的方法逼卫渲阳立下兽之契约,护住自己的秘密。顾炎会怎样?炎烬会怎样?秦慕言会怎样?
有几个人会相信他?
两个,一个,还是一个也没有?
安然说,立下兽之契约就可以安全离开。信任、尊严和生命,这并不是多难的抉择。他们都是聪明人,都知道,一切的美好都是建立在活着的基础上。尊严不能当肉吃。
最先订立契约的是卫渲阳,他与安然已经彻底撕破脸,若不爽快点给个说法,安然必然不会放他走的,只是一个羸弱的非兽人而已,却让卫渲阳做出了最屈辱的让步。从知道包子被动了手脚,他们的命都拿捏在安然手上那时起,强大的武力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卫渲阳从自以为强势的一方转为弱者,他该死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同归于尽还是苟且偷生?
结果是注定的,四只兽人都轮流立下了兽之契约,天地规则落下的时候,安然笑了,眼里却全是落寞。安然闭上眼,挥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卫渲阳提醒他。
安然笑得越发灿烂,她将手心里热腾腾的包子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我做的包子啊,皮薄,肉多,味道好。吃那么多还敢按肚子,会疼是应该的。”眼看着几只兽人又要川剧变脸,安然笑眯眯的问:“你们不是想岔了什么吧?我这么善良的人可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
怒!暴怒!
暴怒已经不足以形容卫渲阳此时的心情了。他就这么被个非兽人威胁了,自降身份立下兽之契约,非兽人告诉他我是骗你的,你自己想多了。
艹!卫渲阳恨不得一掌把安然拍死。偏偏安然还不怕死的锊虎须,他说:“不要乱说话,别想找我报仇,千万别忘了兽之契约哦!”
卫渲阳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不仅是他,顾炎和炎烬也是。
除了憋屈,顾炎还有些后悔,他似乎做错了,他应该相信安然的。真相大白之后,顾炎觉得迷茫。他们终究没有做什么,快速的离开了森林。安然蹲下来,用胳膊抱住双腿,走了,终于都走了。他知道他干了一件蠢事,他妄图测量人心,却忘了人心是最不能测量的东西。它禁不起考验。明明是花了大价钱雇来的保镖,现在他们都走了,所有人都说啸月之森是非兽人的埋骨地,食人花只是最普通的东西,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要怎么走出去?
还是躲进空间里?安然很迷茫。
然后他闻到了玉米的甜香。他抬起头,错愕的看向身旁,本该离开的某只面无表情的蹲在他身边,手里拿了一个玉米,凉凉的,已经冷了。
秦慕言。
他没走?
这个时候,安然的表情是错愕的,他没想到秦慕言会在订立兽之契约之后留下来。其实,若是在安然暗示自己已经在包子里面下毒,他们要活命就订立契约的时候,秦慕言站出来表示他相信安然,只要这样,安然肯定会放过他,对于秦慕言,安然从来就狠不下心。
可是那时候,秦慕言一句话也没说,没有相信,也没有失望或者怀疑,他的表情一直是古井无波的,他静静地数着玉米,像是这一切都不关他什么事,只有在订立契约的时候,秦慕言深深地看了安然一眼。
安然狠狠地耍了他们一把,他以为秦慕言已经走了。秦慕言却没有。这种感觉是奇妙的,安然看着秦慕言的眼,像是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兽之契约这个东西,秦慕言并不在意,那么顺从只是想给安然一份安全感而已。
秦慕言知道,安然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们,若是兽之契约这个东西能让他相信自己,这自然是最好的,秦慕言压根就没想到尊严的问题。长期生活在寒冷与危险之中的人,会情不自禁的抓住出现在面前的一切温暖的东西,就算是温暖的陷阱。安然那一锅蔬菜粥两个煮玉米让秦慕言觉得温暖,这是第一次有人注意到他的心情,他喜欢什么。不像佣兵团的人,总是最大限度的想要利用他的价值,不像阿爸,眼里只有大哥。
秦慕言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想法,他只是不想放开这一点温暖而已。
“你不走吗?”安然试探着朝他蹲着的地方伸出手。秦慕言不知道安然只是想摸摸他,确认这不是幻觉而已,他将手里凉透了的玉米放到安然手里。
“作为一个佣兵,要有基本的职业操守,这是你说的。”秦慕言认真的看着安然,他说:“我并没有怀疑过你。”
嗯?怀疑……
好一会儿,安然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秦慕言的意思是:他没有怀疑安然加害他。
“那你还订立契约?对于兽人而言,兽之契约的约束力是绝对的,超越一切外力的霸道。”安然笑了笑,说:“其实,若是你说相信我,只要说一句相信我,我是不会逼你的。”
秦慕言摇摇头。
“那样你永远不会放心。”
秦慕言说了这句话之后,安然久久没回过神来。永远不会放心吗?安然知道,秦慕言说的是对的,他本来就是缺乏安全感的人,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异世,身怀重宝,他想要好好过日子,对别人好,也想别人对他好。他虽然极力在克制,可骨子里到底是担心的,担心被有心人洞察他的秘密,担心被人当做小白鼠关进研究所。
人心是难测的,好多时候,我们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
安然并没有错,他只想保护自己,做了个小小的测试而已。
卫渲阳与炎烬没有错,作为天阶的兽人,他们只是骄傲过了头,以为非兽人就可以轻松把握。
顾炎也没有错,他只是不够相信安然而已。
人总是惜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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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纠结完了,小安然要和秦慕言一起上路了
我果然是亲妈,特地给他留了一只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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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什么也没有
秦慕言的留下让安然很意外。也让他决定继续往森林的更深处行进。没有闹翻的时候,安然有四只强大的兽人战士护卫,他心里总部安宁,现在四只去了三只,心绪却莫名的平静下来。
先前他总在猜测,卫渲阳有什么目的,炎烬图的又是什么,顾炎是不是真心相信他。
现在好了,这三只都走了,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秦慕言。秦慕言话少,只做他吩咐的事,空闲的时候会望着天空发呆,看起来冰冰冷冷的,却意外地温柔细心。
秦慕言已经站起来了,安然还在地上蹲着。他逆着光抬头看秦慕言,还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安然冲他笑,说:“你没走,真好。”秦慕言竟难得的笑了,那笑容没有多温暖,却是透过眼睛发自心底的。
他道:“怕我们都走你还敢那么做,也不怕死在啸月之森里。”
怕?安然自然是怕的。可他更怕的是关键时候亲近人的反水倒戈。若是他们心里早已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安然宁愿早受罪也不要到后来被谁捅一刀都不知道。而且,就在刚才,将那丛云芝收进空间的时候,他隐约觉得空间发生了变化。里面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能让他在兽人大陆安生立命的东西。
只是有这样的感觉而已,当着几只精明到极点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