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邹或则被保镖乙抱上了一旁的车,往最近的医院驶去了。当他们挤出堵塞的十字路口后,才听到救护车的由远及近的驶来,保镖乙听见后,忍不住骂了声操。
邹或虽然没晕,但精神状况也并不怎么好,他脸惨白,连唇都泛着紫色,一看就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这会儿他脑袋清明了些,却并没有力气说话。
保镖甲把车开得飞快,十几分钟后就驶进了医院,车子也不带减速的就冲进了医院大门,直奔急诊室去了,直到急诊室入口大门才停下来。
邹或被送进急诊后,保镖甲才掏出手机打给时戟……
邹或身上只是撞伤了肌肉,不大一会儿就被推出来,送到了病房。
时戟是傍晚赶过来的,他一来,保镖才从病房里撤出去。
邹或输完液就睡着了,时戟走到床畔注视了很久,才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时戟手有些凉,邹或在睡梦中不适蹙了下眉,时戟收回手叹息了声,俯身在邹或的额头轻轻吻了下,又站了片刻才出病房。
病房外的保镖甲乙严阵以待,一看时戟出来,瞬间挺直了腰板,就连处理完事故赶过来的司机都不自禁的挺起胸。
时戟脸色阴沉,身上散出的逼人的气息,让人倍感压抑,他的眼神从这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你们倒都没事?”
他这话一出,三人顿时心里一紧,俩保镖倒还能维持镇定,可那司机却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解释了起来。“少爷……当时,真的是,避不开了……”说完伸手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时戟手背在身后,一听这话脸更阴了,眯起眼,打量着那司机,低声怒道:“你他妈还敢在这卸责?”
时戟这次是真怒了,竟不顾体面的爆出了粗口,吓得那司机脸刷的白了,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之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时戟瞪着他,低吼了一个字,“滚。”
那司机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片刻都没犹豫的就撒腿跑了,走廊里回荡起了他狼狈凌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过后,又恢复了原先静谧紧张的气氛。
这时蔡博恒从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了,手里拿着病历本,走过来站在时戟的身侧,道:“或少没大问题,醒来就能出院,您是在这等还是……”
时戟听完想都没想就让蔡博恒去把当晚的应酬推掉。
蔡博恒得了吩咐就转身找地方打电话去了。
时戟突然对眼前静立的保镖甲乙说了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保镖甲乙心里挺冤,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
时戟最后警告了句,“最好别再发生第三次!”
两人听了赶紧点头,保证说以后会注意的云云……
时戟懒得听这些,连个表情都不屑给就转身回了病房。
那俩保镖张着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面面相觑了会,才把一直张着的嘴闭上。
这会儿蔡博恒挂上电话走了过来,瞅了他们一眼,颇感叹的道:“你们这真是无妄之灾……”
“……”
“……”
邹或是在晚上八点多醒的,脸上也比之前有气色了,他一张开眼就看到了时戟,脑袋反应了一下,才把事情都想起来。
时戟见他醒了,就走过来站在床畔,幽深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邹或抬眼,对上了时戟的视线,下一秒就不自在的错开了,张张嘴,声音透着些许孱弱,问道:“你怎么来了?”
时戟闻言,伸出一只胳膊用手指背面在邹或的了脸上摩挲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可真够心硬!”
邹或的脸上出现了迷茫。
时戟收回手,插进裤兜,低垂着头看着邹或,冷冷地道:“这两个月,我不回去,你也不找我,我不给打电话,你也不主动打给我!”
邹或听了就皱起了眉,他觉得时戟这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当初莫名其妙生气的是他,然后连招呼都不打,就是两个月见不着人的也是他,最可笑的是,这会儿倒还好意思说自己心硬,把错处归咎在自己身上!
时戟见他不回话,又继续道:“我真是把你想得太好了!”说到‘好’字的时候,故意加重的语气。
邹或被时戟的视线灼的难受,他撑起胳膊,缓缓的坐了起来,抬眼,把视线定格在了时戟的鼻子处,心里生出了些怨气,讥诮道:“你俩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我不出车祸,还看不到你的人?”
“……”时戟听完眯起了眼,露出了危险的眼神。
邹或心里确实有怨,倒不是因为时戟两个月不露面,而是因为――“两个月不见你人影,我出车祸躺在病床上,才刚醒来,你一见到我不是问我伤的如何,竟是指责我?还说我心硬,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心肠如何?”说着说着鼻子就发酸了,其实这事要是搁平时,他也不会太上心,但现在,他刚出完车祸,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圈,精神上难免受了些刺激,心里有点脆弱也是正常现象。
时戟扣住他下巴,逼视道:“怎么?你还有怨气?”
邹或鼻子发酸,眼圈也见红了,把时戟的扣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打掉了,歪着头故意不去看他,抿着唇,卷翘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本就脸色不大好,这会儿表情又无辜又脆弱,倒也不全是装的。
时戟掰过他的脸,拇指有些狎昵的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口气比之前缓和了很多,道:“好了,别闹了,你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出院!”
邹或听了,脸上还有些怨气,又固执的梗了会儿脖子,有些抱怨道:“我觉得浑身都难受!”
时戟见他这样,脸上表情也柔和了些,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口,道:“这次幸亏没出事!回家乖乖养几天就会好!”
邹或见好就收,扯着嘴角“嗯”了声。
……
48、归好 。。。
邹或出院后,在别院里养了几天,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时戟每晚都回的比较早,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
这晚,时戟喝了点酒,一进屋就抱着邹或吻了起来。
邹或两个月没泄过火,被时戟这么一亲,没一会儿下边就有感觉了,他闭着眼搂住了时戟的脖子,主动回应了起来。
时戟轻咬着邹或的舌头,原本揉着邹或屁股的手,转而钻进上衣,在胸前的那一点摩挲了起来。
邹或胸前的敏感处被时戟这么逗弄着,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嗯……”
时戟的裤裆渐渐鼓起,硬硬的物件正顶在邹或的小腹上,他把手从邹或的上衣里抽了出来,又重新摸上了屁股,他的手掌宽大,一只手就能揉进邹或的大半个臀瓣,他隔着裤子揉了会儿就把邹或的裤扣解开了,裤腰一松垮,手就从后档钻了进去。
邹或情欲越来越重,也忍不急扯起了时戟的衬衣,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时戟的衣襟一被扯开,他的手就在时戟的腹部和腰际这块划拉开了。
时戟的牙松开了邹或的舌头,唇沿着他的脸颊辗转到了耳畔,舌头先是在耳洞附近舔了两下,才把耳垂含住,轻缓的吸允了起来。
“唔……啊!……”邹或的耳垂一被含住,腰就酥了,随着时戟的吸允,他只觉得下身顿时涌出了一股热流,舒服的不禁叫了起来。这会儿他眼里一片朦胧,原本白皙的脸颊也被情欲染红了,神情迷乱的在时戟身上蹭着。
时戟闲下一只手来,把卡在邹或身上的裤子彻底扯了下去,然后手扣在邹或的腰上把人转了个身,成了背对的姿势。他的唇在邹或的侧颈辗转吸允,手则使劲儿的扳着邹或的胯骨,让他的臀部紧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边。
邹或微眯着眼睛,歪着头枕在了身后的肩膀上,非常配合的把正被时戟吸允着得颈项全部露了出来,随着时戟吸允力的时重时缓,他口中的呻吟声也时重时缓,“嗯……嗯…嗯嗯唔……”
时戟的唇离开了邹或的脖颈,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清浅交错的红痕,他又低头在上面轻啄了下,手臂圈住邹或的腰慢慢收紧,闭着眼用唇瓣轻轻的摩挲着邹或的侧脸,用气息般微弱的声音,道:“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邹或还沉浸在欲望里,用侧脸回蹭着时戟的唇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压抑,还有那么一点暧昧,道“想……”
时戟听后,嘴角微微翘起了点,然后在邹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串细碎的吻,片刻,圈在邹或腰上的手臂松开了一只,探进了邹或的内裤里……
邹或身子一颤,腿顿时软了,要不是腰被时戟圈住,非得摊地上不可!
时戟的手指攥着邹或的性器,当指尖绕道顶端时,触手一片黏腻,他眉毛微挑,戏谑道:“还没碰就湿了!你是有多饥渴?”
这股子精液是邹或被时戟吸允耳垂的时候,一时没把持住,不慎泄出来的。他听完时戟的话也没扭捏,手在时戟的上臂来回抚摸着,带着一股情色的意味,道:“都这样了,还用我说?”
时戟忍不住轻笑,手指松开了性器,钻进两腿间的缝隙,在会阴处按了按,愉悦道:“让它这么饥渴,是我的疏忽……”
“嗯……”邹或闭着眼,似有似无的应了声。
洗澡的时候,是时戟给邹或清洗的后边。
时戟进去的时候,邹或难受的皱起了眉,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了。
时戟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伸手拍了拍邹或的屁股,俯身轻啄着邹或的喉咙,轻佻道:“两个月没做,就又紧成这样了?”
最初的难受劲过去后,邹或把腿缠上了时戟的腰,媚眼如丝的瞅着时戟,微微抬起了下巴,从鼻子里愉悦的哼了声,道:“哼……”
时戟见他如此故作娇态,便故意顶了顶胯。
“啊……”邹或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时戟听了,满意的翘起了嘴角,问道:“你是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邹或双眼含着水汽,气息不稳的颤声道:“……先慢……后快啊!”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就又被时戟一个深入给弄的叫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邹或没一会儿就释放了,而时戟却一直不停的换着姿势,每当频临释放,就故意拔出来,换个姿势后,再戳进去……
邹或最后被他弄得都要哭了。
而时戟就像一只忍受了长久饥饿的狼,起初的时候吞的有些急迫,但当胃里多了食物那股饥饿感稍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了起来,对于最后的温饱反倒不如尽情享用的过程来的美妙。
……
做完,邹或已经浑身没力了,时戟把他抱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肚子,道:“饱了吗?”
邹或睁眼,出现了片刻晃神,稍后才恍然,撇着嘴,噎道:“撑着了!”
时戟听完,竟大声笑了起来。
这是邹或第一次听到时戟笑的如此开怀,他的背能清晰的感触到时戟因笑而来回震动的胸口。他不以为然的耷拉着眼皮,道:“有这么好笑吗?”
时戟的笑声渐渐停了,但眉眼依旧还带着笑意,一翻身,用胳膊肘撑着床伏在了邹或的上方,似是感叹的道:“你说,你怎么总能让我在你身上寻着乐趣?”
邹或瞥了他一眼,绷着脸道:“我一点不觉得好笑!”
时戟翘着嘴角,伸手扣住了邹或的下巴,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惹恼我的时候更多!”
“……”
时戟亲了邹或一口,就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腰间,然后拾起搭在床尾的浴袍扔给了邹或,道:“去洗一下,我去吩咐佣人来换床单。”
……
邹或清理完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床单已经换好了。
时戟坐在床沿冲他勾了勾手指,道:“过来,我看看伤到了吗?”
邹或脚有点虚,脸上的疲色也很明显,走过去后,懒懒的趴在了床上。
时戟撩开他的浴袍,掰开臀瓣看了眼,道:“肿了。”
邹或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跟三十年没开过荤的恶狼似地,做起来没完没了!”
时戟又翘起了嘴角,拍了拍邹或的背,轻声一笑,并没做回应。
邹或听到时戟的这声轻笑,就算不去看他的脸都能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时戟从床头柜里拿了个玉势出来,慢慢塞进了邹或的身体里,道:“好了,你先睡吧!”说完没等邹或回应就从床上起来了,径直往走向了浴室。
邹或听到浴室传出了水声,才懒懒的脱掉浴袍重新躺好,他身子确实乏了,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时戟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邹或跟个孩子似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小脸,睫毛在灯光下投映出了一片细而长的黑影,嘴唇微微的张着,脸的轮廓被压的走了形,哪还有平时清高自傲的模样,倒更像个愚笨的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