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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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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助理也很苦恼,生怕邹或给他小鞋穿,这回肯定是被邹或给恨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的上了车,时戟把电脑往一旁挪了挪,看向了邹或,见他脸色有些沉,就问:“怎么了?”
  徐助理坐前座,一听这话,心里就“卡登”一下子,生怕邹或给他胡诌些罪名!
  邹或瞅向了徐助理的后脑勺,心中冷笑,故意拖了几秒钟,让徐助理紧张了会儿,才缓和了神情,撒谎道:“里边排队办身份证的太多了,看着有点烦!”
  邹或这点毛病还是被时戟给娇惯出来的,他听了,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道:“既然嫌烦,那取身份证的时候,就吩咐人来拿好了!”
  邹或扫了眼背脊僵硬的徐助理,才应声,“知道了!”
  午饭,是在一家很隐秘的私人菜馆吃的,一行人从侧门进去,一路也没碰到人。吃完饭,时戟就去了机场,邹或一直目送他登机后才离开。
  时戟这一走,就直到年底才回A市。回来后,只是回别院陪邹或吃了顿午饭,就又去了主宅。
  大年夜,按照惯例,依旧是邹或和秦姨一起吃的,吃完看了会儿晚会,就都回房了。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邹或收到了三眼儿和琴画的祝福短信,他给三眼儿只回了句新年快乐,而琴画的,则多回了两句。
  十二点一过,外边就响起了鞭炮声,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给时戟也发了通祝福的短信,跟三眼儿的一样,四个字,新年快乐。
  短信才发出去,李绪然的短信就到了,邹或看都没看就删除了。
  自从李绪然知道了他的手机号后,就经常打电话发信息过来,除了第一次误接了后,其余都被他拒接了,就连短信也是,不看直接删掉。
  晚上,邹或睡得迷迷糊糊,被时戟微凉的手给摸醒了,他睁眼,见是时戟,又闭上了眼,翻了个身,想躲开他碰触。
  时戟脱掉自己衣服,钻进了被子里,从背后搂住了邹或,膝盖从邹或的臀下顶进了两腿间。
  邹或正困,闭着眼,就又想往一旁躲去,嘴里哼哼道:“嗯……困……别闹!”
  时戟手伸进了邹或的睡衣里,解开了全部的扣子。
  邹或拧着眉,睡意已经去了一大半,但依旧不睁眼,这会儿也不阻止了,任由时戟扒他的裤子……
  时戟翻身压在了邹或身上,拍了下他的屁股,道:“张开!”
  邹或被打的一疼,顿时睁开了眼,不满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时戟从床头拿出套子,扔邹或脑袋边,吩咐道:“给我戴上。”说完镶进邹或的腿间,跪坐了起来,露出了下身。
  邹或眯着眼,看着那嚣张的玩意,脸黑了。
  时戟手抚摸着邹或的大腿内侧,手指在腿根处来回的抚摸,邹或的下边也很快有了感觉……
  邹或看着自己越来越硬的下边,最后叹了口气,拿起一边的套子,撕开,起身小心的给时戟戴上了。
  时戟用手揉了揉邹或的后边,并没急着进去。
  邹或呼气频率渐渐乱了,他动情的弓起腿,缠上了时戟的腰,含糊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
  时戟俯身,亲吻着邹或的耳畔,嗯了声。
  邹或手攀上时戟的脖子,用已经硬了的下边蹭着他的那里,催促道:“好了,进来!”
  时戟勾着嘴角,轻佻道:“这么饿?”
  自上次到现在又是将近一个月,邹或确实又饥渴了……
  没有经过扩张,时戟进入的很艰难,虽然套子上附带了一层润滑,可进入后,还是干涩的寸步难行。
  邹或伸长了脖子,张着嘴,痛苦的呻吟着,“唔,时戟,不行,不行!”每说一个字,喉结处就颤动一下,显得人极其脆弱。
  时戟低头,咬了上去。
  “啊……”
  时戟沿着邹或的脖子来回吸允,试图让他放松。
  时戟每进入一点,邹或抓在他后背上的手,就使劲儿一点……
  当全部插进去的同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均吁了口气。
  “唔……”
  “嗯……”
  这场性爱来的比较急切,前戏有些草率,过程却持久,事后,时戟把套子扯下来,直接扔到了地上,他背靠在床头,两腿微微分开,抱起邹或放到了自己腿上,让他的屁股正好卡在分开的腿间,然后捞起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邹或的头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呼吸还没有平稳。
  两人就这样待了一小会儿,直到呼吸都渐渐纾缓了,邹或才开口说话,“你怎么大半夜回来了?”
  时戟伸手触摸上了邹或的额头,手指拨开碎发,低头吻了下,慵懒的道:“怕你饿了!”
  邹或听了轻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缓缓说道:“是你自己饿了吧?”
  时戟闻言,轻笑了两声,手指从邹或的额头往下移,滑到了眉心处,轻轻点了下,“确实!我现在还真不怎么饱!”
  邹或一听,赶紧道:“我不行了,不来了……唔!”
  时戟的手指又向下滑,趁着邹或说话的空当,捅进了他嘴里,跟他的舌头搅合了起来。
  邹或睁眼,怒瞪他,然后就要伸手去拉扯他的手腕。
  时戟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手指跟他的舌头玩闹了会儿才抽出来,只是随后沾着津液的手指又在他唇上画了起来。
  邹或一歪头,时戟的手指就滑到了他的脸颊上,黏黏的津液粘在了皮肤,感觉有些不舒服。他伸手抹了下,道:“别闹了!”
  时戟把他的脸又掰正了,眼神定在他的唇上,突然道:“你下边的嘴要是不行了就用上边好了!”
  

  63、年夜 。。。

  时戟把他的脸又掰正了,眼神定在他的唇上,突然道:“你下边的嘴要是不行了就用上边好了!”
  “……”邹或自然知道什么意思,所以顿时拧起了眉,没说话。
  时戟把邹或放到了一边,手按在他的后颈,使了些力道往自己腹部压了压,道:“张嘴。”
  邹或看着那玩意,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然后使劲儿绷直了脖子,看向时戟,有些恼羞的道:“我不会!”
  时戟心情不错,没计较他的态度,只是直接把他的头压向了身下的那玩意儿。道:“乖,把它伺候舒服了,它才能把你伺候舒服。”
  邹或眼里带着屈辱,紧闭着唇摇了摇头。
  两人焦灼了半响,时戟不是个轻易退缩的,邹或也不是个轻易妥协的,最终直到时戟下身都软了,邹或也没含进去。
  时戟有些气恼道:“你跟我在这较劲什么?”
  “……”邹或紧抿着嘴,瞪他。
  时戟脸色有些难看了,道:“前两年顾忌着你小,有些事没勉强你,现在你也快要成年了,有些事心里总该有个数吧!”
  “……”
  时戟把手顺着邹或的脊梁柱下滑,在臀缝附近停了下来,来回上下的摩挲着,又道:“这次我可以不再勉强你,但是,邹或,在性事上,你要懂得讨好和主动……”
  “……我要是不懂得呢?”邹或再也控制不住,瞅着时戟的眼里,满含了愤怒和屈辱。
  时戟听了,把手从邹或的后边收了回来,掐上了他的下巴,抬高,眯起眼道:“你最好懂得!”
  邹或见时戟也怒了,气焰顿时灭了,论起强硬来,他从来就抵不过时戟,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识时务的缓和了态度,道:“大过年的,我们不要吵好吗?”
  时戟听了,脸色好了些,手也松开了邹或的下巴,又重新放回了身后摩挲了起来。道:“过来。”
  邹或闻声,听话的窝进了时戟的怀里……
  之后,两人又做了一次,这次时戟比上次粗鲁了很多,邹或被他顶得的一个劲儿呻吟,事后,洗完澡,邹或已经困极了,他刚迷糊着就又被时戟给亲醒了,整个人都昏昏噩噩的,见着时戟穿上了正装才清醒了些,他迷蒙着眼,隔着被子推下时戟的胸口,含糊道:“你这是要走?”
  “嗯,得在早饭前回去。”
  邹或闭上了眼,不经大脑的埋怨了句,“赶来赶去的,穷折腾什么,搞得我也没睡个好觉!”
  时戟听了,张嘴就在他脸上咬了口。
  “啊!……”邹或顿时疼的叫唤了起来,人也一下子清醒了,呲牙咧嘴道:“疼,你松开!”
  等时戟松开牙的时候,邹或的左脸颊上赫然两排深深的牙印,他自己一摸都能感觉出来……
  时戟一晚没睡,刚做了两次,这会儿精神依旧不错,他勾着嘴角,挑着眉梢,道:“疼吗?”
  邹或瞪他,没好气道:“你说呢!”
  时戟的眉梢一收,眼一眯,威吓道:“这就对了!说话前长点脑子!”
  邹或这会儿是彻底醒了,心下一转,就知道是自己刚才那番不走脑子的抱怨惹到了时戟,于是叹了口气,无奈道:“你非得大年夜的跟我这么计较吗,我被你搞的已经很累了!”
  时戟没等邹或说完就站了起来,冷着脸,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哼道:“真是什么理都让你站了!”
  “……”邹或疲惫的闭上了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时戟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转身走到门边,拧开,然后一句话没说,啪的一声,关门走了。
  邹或被时戟这翻来覆去的性子弄得也有点恼火,瞥了眼已经被关严了的门,冷哼一声,翻了个身,烦躁的扯过被子蒙到了头上。
  时戟这一走,竟把他的困意也都带走了,他蒙在被子里,直到憋得满脸通红才把被子掀开。
  看着昏暗的屋顶,不禁又想起了刚才和时戟发生的那点矛盾。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时戟第一次大年夜的时候回来,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以为时戟这是欲求不满了才回来的,但现在想来也不尽然,想到这,某个想法突然在脑袋里一晃,难道时戟是想他了才会回来的?
  这想法才冒出来,随即就又否决了,两人这一年多来,关系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不见面的时候连通电话都没有,一见面过不了多久就会谈崩,算起来,还真没有多少和谐共处的时候……
  时戟总是说腻歪他了,却一直不见有弃掉他的意思,这情况,暂时来看,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他想要上H美院,必须要时戟的帮助,但如果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就不好了……
  想到这邹或吁了口气,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又想起了即将面临的艺术考试,虽然他的专业不错,但能否考上也不是能打包票的……
  直到天亮邹或也没睡着,他早早起来就下了楼,同秦姨吃饺子的时候,是一个哈气接着一个。
  秦姨道:“昨晚少爷是不是回来了?”
  时戟半夜回来虽没惊动别人,但临走的时候,就那声关门的大动静,也惊醒了不少人,秦姨年纪大了,本就睡觉轻,这一被惊醒,就赶紧起了,出门来刚巧看到个时戟的背影。
  邹或咽下嘴里的饺子,不欲多话,只是“嗯”了声。
  秦姨瞅了他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吃完饺子,邹或抱着刚出院不久的黑猫,打算陪着
  直到初六,时戟才又回来,两人一见面都很有默契的没提及大年夜那晚的事,好好吃了顿午饭,又一起睡了个午觉,睡完腻歪了一番,傍晚,时戟就乘车离开了。
  初八,美术集训班也上课了,邹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步骤,画室,别院……
  专业考试之前,时戟来过一通电话,没说什么,扯了几句就挂了。
  跟时戟相反,秦画的电话反倒多了,不过内容都是应对考试中突发事件的一些应对措施,还有她当时考试时遇到的趣事。
  秦画的电话,让邹或原本紧张的心情有了些缓和。借着考试的契机,两人之间的联系也从网络转移到了电话。其实每次通完电话,他都是有些担忧的,怕时戟会查他的通话记录,但人性就是如此矛盾复杂,他在担忧的同时却又存着侥幸,侥幸了一次,就忍不住侥幸了第二次,直到最后都数不清了,还是心存侥幸的跟秦画通电话,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二月中旬,时戟从A市回来才开始收敛。
  这次时戟回来直待到邹或艺考结束,两人去市郊的度假村温存了两日,他才又回A市。
  时戟一走,邹或就回了附中,开始上文化课。
  那日,他一进教室,引得原本沸腾的班级顿时静了下去,全班人都瞅着他,然后互相对视,眼里冒出的都是同一个讯息,他怎么回来了?
  邹或绷着脸,按照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下后,四周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显得特更格格不入。
  这一天也没人找邹或说过一句话,就连班主任见到他也只是诧异了一下,然后该上课照样上课。
  他已经将近三年没碰过课本了,听每节课都像听天书似的,这么熬了一天竟比画一天画还要累,连着上了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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