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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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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或看了眼前方,心里没由来的生气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背起包就要下车。
  辅导员见状,满脸严肃的让他回座位坐。
  邹或找个借口说,要去卫生间,就执意还要外走,可没走几步,就被围上来的武警堵住了……
  辅导员赶紧过来,把邹或拽到了自己身边,外出写生他是负责人,如果学生们出点事,他是要负全责的。
  很快邹或就被辅导员推上了车,并且吩咐司机重新回到车上,把车门都关严了。
  司机和辅导员在车外交涉了半天,但武警仍旧不放行,只说任务属于机密,要等上边的吩咐才能放行,最后两人都说累了,司机去打电话找人打探消息,辅导员上车安抚学生情绪,只说要调查,让大家配合,安心等等……
  邹或一听,更加坐不住了,他又起身,说是要去卫生间,之后也有几个人也说要去。
  无奈,辅导员只得又去交涉,不过这里是荒郊野岭,离休息站还有几十公里,最后这些学生是被武警车给送过去的。
  到了地方,邹或本来预想从厕所里的窗户跑,可武警们是跟着他们进去的,就站在门边等着,不仅如此,邹或只磨蹭了一小会儿,就被催促了,最后又不情愿的被推上了车,往回路开了过去。
  路上,有个同学试图跟武警们套套近乎,就问:“你们这么热的天穿这样热吗?”
  副驾驶上的一名二十出头的男人回过头,扫了眼车厢,最后把视线定在了说话的那人身上,眉峰微蹙,生硬道:“别说话!”说完便就回过了头。
  那男生有些尴尬,最后讪讪的往后倚,靠在座位上不言语了……
  来回用了半个小时,他们到了没一会儿,就从不远处驶来了几辆黑色的轿车,按着顺序的一次停靠在了路边。
  每辆车里都下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共五人,一同往扣押着大巴的武警们走了过来。
  邹或眼尖,一眼就瞄到了走在最前方的是时戟的助理,他赶紧回座位,戴上帽子,把脸遮上了,可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又反应了过来,既然已经找到这里了,躲肯定是躲不开了……
  原本因为自由而茫然的情绪,顿时又开始失落,低沉。他就这么坐在座位上,直到沈助理亲自上来找。
  邹或的帽子虽遮住了大半的脸,但沈助理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了他,走近,微微弯腰,小声道:“或少,下车吧!时少亲自来了,在车里等您……”
  邹或装没听到,没有一点反应。
  车里所有的人都看着他,都没人说话,愣了下神儿的辅导员,回过神后立马上了车,对着沈助理谨慎道:“您是谁?邹或同学怎么了?你们什么关系?”
  沈助理不得不先分神去应付辅导员,说,“我是邹或监护人的助理,来接他回去。”
  “回去?我们这是要到G市写生,邹或报了名的,再说您就这么一说,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是这个班级的辅导员,我得对我的工作负责。”说完又询问依旧不言语的邹或,“邹或,这人你认识吗?”
  邹或抬了下眼,晃了下头。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转移到了沈助理身上,他表情有些无奈,没再搭理辅导员,掏出手机打给了时戟,请示道:“时少,有点状况,您需不需要跟或少说两句……好……”说完就把手机挪到了邹或耳边。
  邹或蹙起了眉。
  电话里,时戟道:“乖,听话,下来,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邹或再有坐不住,一把抢过手机,拨开沈助理和辅导员下了车,走到大巴附近,离人们有个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固执的小声道:“我要去G市写生。”
  时戟不应,压着脾气哄道:“乖,过年我带你去北方。”
  邹或冷声拒绝了,毫无回旋余地的道:“我不要等到过年,也不要去什么北方。我不想看见你,你明白吗?”
  时戟深吸口气,声音比邹或的更冷,“邹或,已经快到我底线了,你就非要试图激怒我,才顺心?”
  邹或“啪”的一声把手机扔了,然后对着时戟的车竖了个中指……
  沈助理见状,也不再征求邹或的同意,直接递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心领神会,一起围上,两人上前扣住邹或的肩膀,把人往时戟车的方向压了过去,沈助理则留下来善后。
  邹或一被押上车,时戟就迎面甩了个嘴巴。
  邹虎被打的顿时懵了,身体都往后倾斜了,脸更是给抽歪了,半天都没反映过来。
  很快沈助理带回了时戟的手机,上车后,微微侧头,小声谨慎道:“时少,手机坏了。”
  这时邹或回过了神儿,闻言,小声哼了声。
  时戟没搭理他,只跟沈助理道:“都办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载着学生的大巴已经启动,缓步驶进了车道。
  “是。”
  大巴不比轿车,来时行驶了将近四个小时,回去才走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H市。
  一行车直奔别院,到了别院,邹或倒率先下了车,连奔带跑的上了楼,把卧室门锁好,从包里掏出手机和钱,藏进了画袋里。这刚汲汲皇皇的藏好,门就被管家从外面打开了,然后时戟青着一张脸缓慢的走了进来。这会儿邹或开始害怕了,他已经有些年没见过时戟这么生气过了……
  时戟扫了一眼邹或,便反手把门关严了,这一下子,邹或更紧张了,他往床边疾步走去,隔着床跟时戟对峙着,自觉很有理的率先开口了,“你说过你不计较这次的。”
  时戟面无表情,脱下正装外套,抄起卧室里的电话拨了出去,吩咐道:“去给我买条鞭子回来。”
  邹或一听,顿时隔着床铺叫了起来,“不许买,谁也不许去买……”
  时戟一份付完,就把电话撂了。
  邹或害怕的声音发颤了,“时戟,你说话不算话,我自己下车了……”
  时戟打断他,“邹或,别跟我装傻,你这张小嘴没理都能搅三分,我很生气,你最好少发出声音!”
  “我……”邹或还想说什么。
  “……”时戟的眼顿时眯了起来。
  “……”邹或吓得闭上了。
  估摸二十多分钟,门就被敲响了,时戟起身去开门,邹或从门缝里看到时戟身边的保镖手里正拿着一把鞭子递给时戟,吓得他嗖的一下子跑进卫生间,把门锁上了,然后隔着门听时戟道:“去吧卧室里所有门的钥匙给我拿来。”
  邹或听了后,手不自觉发抖了,“……”
  浴室里没有可以挪动的东西用来堵门,所以每次等时戟打开锁,邹或就再立马锁上,几次行,但次数一多,难免有失误的时候,时戟就是趁他的失误,一使劲儿就把门拧开了,两人一个推一个挤,肯定是力气小的比较吃亏。
  时戟只是稍用些力,就把门推开了。
  邹或吓得往后缩,看着时戟手里的鞭子,脸瞬间白了……
  ……


  83、挨抽

  邹或被时戟从卫生间里拽了出来,直接甩在了地上。
  时戟解开衬衣袖子上的扣子,慢条斯理的往上卷袖子,直卷到胳膊肘处才停下,就在他卷袖子的这会儿功夫,邹或就又躲到了墙角,和他隔着一张床对峙着。
  时戟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掐着腰往邹或走了过去,一贯的优雅绅士范全部收了起来,整个人多了一种粗野的痞气。
  这样的时戟让邹或感到非常陌生和恐怖,比以往更甚,他蹭着墙,胆虚的往一边磨蹭,企图远离。
  时戟手里的鞭子不长,棕色皮质,泛着一层冷光,看着就有些渗人,尤其是他故意抄起,往地上啪的甩了一下子,声音脆响,吓得邹或顿时就打了个寒颤。
  这会儿,邹或原本的骨气顿时消失殆尽,白着脸求饶道:“时戟……你别用这玩意打我……时戟,我错了……啊!”说着就被时戟甩到他脚边的一鞭子给吓得惊叫出了声。
  时戟绕过床,一步步走近,最后把邹或堵在了墙上,用鞭子柄挑起了邹或的下巴,冷声道:“我知道你皮痒痒了,我这就给你解解痒……”说着伸手扣住了邹或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面靠向了墙。
  “啊……时戟,我难受,我错了……”邹或的脸被墙面挤的走了形,边嚎丧着,边用胳膊肘一个劲儿顶时戟,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时戟不为所动,一手按着邹或的后颈,一手扒下了邹或的裤子,然后把人摔进了床上,还不待人爬起来,就啪的一声,抽上了屁股。
  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邹或顿时哀嚎了起来,“啊……”然后就要往前爬,爬的过程中完全顾不上提裤子了。好不容易手攀到了床沿,脚腕就又被时戟抓住,一扯就给扯了回去,这一刻,他连哭的心都有了。
  “啪”
  “啊……”到了第二下的时候,眼泪不自主的就往下流了。他疼的原地翻滚,伸长胳膊拽过枕头就要往屁股上挡。
  时戟逮住,一把就给扔地上了,随后又教训的抽了一鞭子,看了眼邹或屁股上斜挂着的三道红痕,道:“这次就抽到这,下次再犯错,就不只是三下了,邹或,你给我记清楚了,我宠着你,不是让你骑到我头上的!”
  邹或闷在床上呜呜的哭,心里恨死了时戟,可也不敢造次,只能闷在被褥里,啪啪的往下掉泪珠子……
  时戟立完了威,脾气也顺了,拿起电话吩咐管家叫医生后,就要去楼邹或。
  邹或屁股疼,心里恨,自然是不让时戟抱,哭着把头扭到了另一边,打算眼不见心静。
  时戟怕碰到邹或的伤处,便也没勉强,最后在邹或的一边坐下,伸手抚了抚邹或的后脑勺,轻声道:“以后乖乖的,别惹我动手,打完你,你难受,我也心疼!”
  “……”邹或仍旧是哭。
  “下次就记住了,别把人往火了惹!……”
  “……”邹或拽过被子,抹了把鼻涕眼泪。
  时戟看到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了。
  邹或抹够了,就把换了个位置,又把脸埋了起来。
  时戟该吓唬的也吓唬了,吓唬完,也说了软话,再多说,他也说不出口了,就在一边坐着抚摸邹或的后颈。
  邹或的屁股就这么一直晾在空气里,直到敲门声响起,管家在门外说医生来了,他才动手提上裤子。
  时戟起身,亲自开门把医生迎了进来。
  这医生就是常给邹或看病的那位,来的次数多了,心里便也知道了时戟和邹或的关系,说瞧不上也不至于,但迄今还真没表现出对待病人该有的热忱,或许是年龄大了,见不惯他们这样的关系,每次来脸都面无表情,只做该做的事情,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他一进来就把出诊箱放到了茶几上,翻开,掏出医用手套带好,才言声,问怎么了?
  邹或挨了抽,心里屈得慌,闷着脸,任性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不用医生,让他走!”
  管家忙对医生做了个歉意的神情。
  时戟则走近邹或,连威胁带慰抚的说了几句话,邹或这才不吭声。
  时戟扒开邹或的裤子,让医生过去看。
  医生带着手套的手指在伤处摸了摸,做他们这行的真不懂怜香惜玉,下手一般都是又狠又直接。见过的病症太多了,多惨的都有,也就对这种小伤小病不怎么当回事了,难免下手坐实了点。
  “嘶……”邹或疼的顿时倒吸了口气。
  时戟皱起了眉,再瞅医生,他依旧一副不放回事的神情,好在只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边摘手套边道:“伤到了皮肤表层,注意近几天不要碰水,现在这天气,容易发炎,吃点消炎药,再抹几天云南白药。”说完收拾好医药箱,就要走。
  时戟点头,让管家去送人了。
  等人都走后,房间里就又安静了,等管家拿来药,他亲自给邹或抹的,抹完道:“行了,陪你折腾半天了,正事都给耽误了不少,你乖乖的,不许再瞎闹了!”说完板正邹或的脸,照着嘴亲了一口,就起身了。
  时戟走后,邹或蔫不留声的生闷气,能够到的东西又被他扔了一地……
  逃跑失败,惩罚也挨了,心底没了事情搁着,当晚,邹或难得睡了个好觉,连半夜时戟回来,都没能被吵醒。
  次日清晨,邹或翻了个身,屁股一压,给疼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见了时戟,顿时醒盹了。这一刻,心里的怨气再度爆发。见他还睡着,就也闭上了眼,故意装作还在睡梦中的样子,一伸胳膊就照着时戟的肚子甩了一拳……
  劲儿倒是没使多少,但时戟还是被打醒了,他睁眼,抓住了邹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笑道:“怎么一大早就招惹我?”说着另一只手探向了邹或的腿2间。
  邹或伤了屁股,晚上没穿内裤,就这么滑滑溜溜的,时戟一抓便把腿间正硬着的玩意握到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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