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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圈养 作者:要问问-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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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下的地方,刚巧有个麦当劳,邹或风风火火的下了车,一路小跑进了麦当劳的厕所……
  等邹或在上车的时候,时戟毫不掩饰的用嫌弃的目光看着他,突然道:“你最好别让我后悔……”
  邹或闻言,没敢言语。
  前边的司机和保镖闻言都不动声色的从后视镜里,瞅了眼邹或……
  邹或面上没敢言语,心里却跟着吊了起来,不过幸好时戟只说了这么一句……
  时戟把邹或带去了他自己的房子。
  自他初中后,时太太就给他在市里制了套房产,他一周总会过去住三四天,这处房是在闹市区,是早些年开发的别墅区,房子不是很新,但胜在环境安逸。
  车子沿着主干道一路驶进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路两边种着淅淅沥沥的几排树木.行驶了大概一二分钟就在一处布满了爬山虎的院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按了两声喇叭,院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了,随即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了进去。
  这回下车给时戟开车门的是司机。
  邹或在时戟下车的同时,就自己打开了车门下去了。
  邹或下车后打量了一下,这房子是两层的小别墅,院里有一条油柏路,剩下的都是草地,墙根重了一溜爬山虎,枝叶很茂盛,已经穿过围墙延伸到了外面。
  时戟看了眼原地傻站着的邹或,沉着脸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扣住了他的颈项,往屋内拖了去。
  司机跟在他们身后把邹或的行李放进了玄关,就走了。
  时戟直把邹或拖进了客厅才松开手,嫌弃的看了眼邹或身上的校服,对佣人道:“把他从头到脚给我洗干净了,然后叫瞿然送些衣服过来。”说完转身就要走,走了一步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道:“给他准备间房间。”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留下佣人和邹或大眼瞪小眼……
  没一会儿,两人就听见了院里传来的汽车驶出去的声音。
  那佣人是个四十多的妇女,面相严肃,她多看了邹或几眼,才道:“你还是少爷带回来的第一个……人。”其实她想说朋友,可怎么看眼前这款也不像时戟会交的……
  邹或笑了笑,勾着的嘴角旁,酒窝显露了出来。道:“阿姨您好,我叫邹或。”
  脸上张着酒窝的人,总是能很容易的让人产生好感,这个佣人拍了拍他的头,严肃的脸上,多了抹柔和,说了几句话,就带邹或去楼上洗澡了。
  邹或也十岁了,自然不会让人给他洗。
  那妇人也没强求,给他放好水,说了声去给他准备房间就撤了。
  邹或从来没在这么大的浴缸里泡过澡,他把浴缸一旁柜子里摆放着的瓶瓶罐罐都摸了一遍才老实的窝进水里。
  直到泡的浑身的皮糙了才拿起喷头草草冲了冲,迈出了浴缸,然后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那佣人见他洗好了就说,房间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还有他行李里的衣服也都给他挂橱里了。
  邹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了谢,然后问那佣人,时戟去哪了?
  那佣人说时戟应该是回时家主宅去了,临走前,嘱咐邹或,说有什么需要去楼下找她。
  邹或闻言,又是客气的道了声谢。
  当晚,邹或吃的很饱,因为伙食很好,更因为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
  翌日,那个叫瞿然的来了,她那染着艳红指甲的手指在邹或脸上掐了掐,酥了吧唧的道:“这是时少从哪捡到的小家伙,啧啧,真漂亮!”
  “……”邹或勉强笑了下,没说话。
  佣人见他不说话,就在一旁告诉他,瞿然是被请来给他量尺寸的。
  邹或闻言,客气的打了声招呼,他不喜欢这个叫瞿然的女人,不是因为她逗弄自己,而是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轻浮劲儿跟邹艺曾经在百乐上班的时候如出一辙。
  ……
  晚上,时戟回来了。
  邹或吃饭时候的举止明显比昨晚拘谨了不少,食量也少了。
  时戟吃饭的时候,很有规矩,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话,举止更是透着一股优雅,这都是时太太手把手教养的。
  邹或平时都是连吃带拨拉的往嘴里送,这会儿见时戟这么慢条斯理,哪还好意思大口吃喝。那口小的都恨不得一个米粒一个米粒的嚼了……
  就这样,时戟还总是满眼嫌弃的瞅着他皱眉。
  邹或被他看得压力很大……
  好不容易吃完饭。
  时戟拿过湿巾擦了擦手,道:“我会给你找个礼仪老师,这一个暑假,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把这个给我学好了!”
  “……”


  9、教养 。。。

  时戟这话说完的第二天,就从主宅派了个曾经从事过礼仪教养工作的人来。
  时太太自己建了一个慈善机构,平时也是不得空的,这个女人是时太太生活上的助理,叫于笑。她每周只能抽出几个小时过来教导邹或。
  幸好邹或还只是个小男孩,很多毛病虽不好,但还算好扳。只是一个人的气质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这种内在的东西,只能循序渐进的靠日常作息,还有文化熏陶,环境的影响来改善。
  时戟跟她说了,最紧要的是先把邹或用餐时的举止还有站坐时的姿势扳规矩了,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于笑还算是个比较和善的人,也可能是看时戟的面子,才对邹或温和。
  第一节课时,于笑吩咐厨房准备了一锅汤。
  两人守着这一锅汤,喝了两小时,大多都是于笑示范,邹或喝,其间光卫生间,他就去了三回,到最后肚子都被撑鼓了,实在是不行了,于笑才喊停。
  之后两人挪到客厅,于笑又给他播放了一盘关于礼仪教养的光盘。
  邹或看得头脑发胀,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人干嘛要活的这么累……
  光盘放完,于笑问他,看后有什么感想?
  邹或看着她,苦着张脸道:“什么都没有……”
  于笑叹了口气,只得跟他讲起了礼仪的起源,这些起源都配着一下小故事,邹或听得倒是挺有兴味。
  于笑离开前,嘱咐他,自己平时注意克制一些,习惯就好了。
  邹或笑着送她走了后,回屋就把自己摔床上了,他摸着自己僵直的后背,还有鼓胀的肚子,一脸的疲惫和难受。
  他心里原本对时戟收留他并许诺资助他的那点感激之情,已经在这几个小时候里,磨去一大半了……
  晚上,时戟问他,学的如何了。
  邹或老实交代了,说,喝了俩小时的汤,看了一小时的光盘,又听于笑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故事……
  时戟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恶寒了起来,道:“就只让她给你讲讲该注意的事项,不用跟她学的太细,她是女人,我可不想你跟她学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儿。”
  邹或被那句不男不女给噎着了,小脸登时被憋红了。
  时戟又道:“以后,我教你。”
  邹或一听这话,差点跪下求时戟……别教他!
  时太太那边自然知道儿子领回了个孩子,邹或去的那天,时戟就回家跟他妈交代了,时太太以为儿子只想在身边养个玩意儿做伴儿,就没说什么。
  时太太就着一个儿子,自然是疼到了心尖,时戟一跟她说完,她就找人去查邹或的底细了,这一查不要紧,竟真查出了东西……
  她召回了时戟,直接就把话挑明了,问他把这么个野种养身边是想干什么?
  时戟本就没想瞒着时太太,只是这种有辱他母亲脸面的事情,他也不好主动提,时太太会去查邹或,是在他预料之中的。
  他就对时太太实话实说了,“这孩子让我比较舒服,跟他在一起,我没有什么抵触情绪,除了大哥,您还有父亲,其他的人我都得需要忍耐……我想让他以后都陪着我……”
  时太太一听这话,心就跟着酸了起来,时戟的病,跟遗传也有些关系,她的母亲就是有轻微的精神病……时太太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戟儿,妈妈给你找的那些女孩,真的没办法吗?”
  时戟抚着额头,没说话,他不想跟她讨论这话题。
  时太太知道他的意思,也没继续问,而是回忆起了好多年的事情……
  邹艺曾经是时战的生活秘书,后来靠着脸蛋和身段爬上了时战的床,这种事情,时太太自然知道,她觉得男人有几个女人是正常的事情,只要不闹的太过火,她都不会干预时战的私生活,只是邹艺当时魔障了,竟想靠着孩子扶正……
  最后也只不过落得了个去酒吧当陪酒的结局。
  时战知道邹或的存在,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竟一直都没认回来。
  其实要是认回来,时太太也不会太反驳,毕竟是时家的孩子,落在外面,让人知道了,她也跟着丢人,可时战不提,她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劝。
  时战早些年留学的时候,也曾搞大了一姑娘的肚子,这女的被时家打发了,只留下了孩子。徐家和世家通亲后,那孩子就被送到了A市,每年也只是过节才来H市住几天。
  倒是时戟和那孩子的关系不错,每次见面都会叫大哥……
  最后直到时戟离开,时太太也没说什么,她想着那孩子还小,就先让时戟养着也行……
  到了八月份,天气越来越热,时戟在家里呆的时间也长了……
  而他在家的日子就是邹或的噩梦。
  这些日子,邹或被折磨的瘦了一圈,他打小就是被邹艺放养长大的,忽然这么一被人管着,心里憋屈的直冒火,只是对着时戟,他这火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时戟在家的日子,他就不得不装着样子,拘着自己,一行一动都得往标准里做。
  有时用餐的时候,邹或的筷子一和碟碗发生响声,时戟都会瞪他,每次一吃饭,他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又犯错,所以就吃的尽量少些,这样动筷子的次数自然也会好了……
  次数一多,时戟看出了他这鬼心眼,就吩咐佣人,除了用餐时间,不许再给邹或准备任何吃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种精神外加肉体的逼迫,总算让邹或长进了不少……
  进了九月,于笑再来的时候,已经开始给他灌输礼仪的重要性了。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中旬,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邹或被这种礼节和规矩搅得头昏脑胀,每次憋屈烦闷的时候也只能从那个小院里望望天,散散步。
  就在他觉得自己憋闷的要发狂的时候,时戟终于开恩,说带他出去吃饭。
  时戟是早饭的时候说,带他出去吃午饭。
  而从早饭结束到午时的这段时间,时戟把邹或带进了书房,让他自己找本书看,但不许发出动静。
  邹或在书架上找了本带图画的书,然后坐一旁的沙发里翻了起来,只是才翻两页,心就开始不安份的躁动了起来,之后的时间里,每过一会儿就抬头看看墙上的表,虽不敢言声,但他频繁转头的动作,想不被时戟发现都难……
  时戟把手里的书翻了页,头连抬都没抬就抛出了一句凉飕飕的话,“如果你一直静不下心来……我不介意把外出的时间推迟到你能静下来的时候!”
  邹或一听这话,登时老实了……反正是好半天都没敢再抬头,至于手里的书,看没看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十一点的时候,时戟终于把手里的书一合站了起来。
  邹或紧跟着也从书里抬起了头,神情虽克制,但眼里那兴奋的神色并没能掩饰住。
  时戟摇摇头,站在桌旁问道:“就这么想出去?”
  邹或眼神闪了闪,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也没有……”
  时戟听了,哼了声,毫不客气的揭露道:“哼,别装了!”
  邹或被拆穿,脸一下子红了,没敢言声。
  时戟带着邹或去的地方,就是曾经两人相遇的那家餐厅。
  只不过过了这些年,这家餐厅已经又重新装修很多次了,原先养着乌龟的池子也被填平了,现在那个地方被一个硕大的水族箱给占据了,里面养着很多色彩斑斓的热带小鱼。
  进门的时候,邹或不禁往那里又多瞅了几眼,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拉住了时戟的衣袖,小声道:“当时你为什么笑我?”
  时戟扭头看了眼被他拽住的衣袖,拳头收拢了些,但很快就又松开了,抬起眼睑看着邹或,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当年的情景,最后勾着嘴角,瞥了眼他,道:“因为你太蠢了!”说完就把衣袖从邹或的手里抽了出来……
  邹或闻言,暗自撇撇嘴,跟了上去。
  他们吃完饭,下来的时候,刚好从门口碰到了戴然……
  戴然要去A时上大学了,临走前,跟几个朋友聚聚,没想到一进餐厅门口就跟时戟他们走了个脸对脸。
  戴然不认识时戟,戴家虽有钱,但想凑近上流圈子还不够格。他看着邹或,脸一下子阴了,嘲弄道:“哼,怎么你那个好妈没带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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