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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没有钥匙的房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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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麦奎看见是谁送来的信了吗?”

“没人看见。当时都不在场。”

“那好吧。”约翰·昆西说。

在走廊上他轻松地抽着烟,读着晨报。一小时后,约十点三十分,他开出跑车前往警察局。局里有人告诉他哈利特和陈,还有检察官正在开会,于是他便坐下等候。时间不长,传来话让他进屋一起参加会议。走进格林的办公室,他注意到三个人都闷闷不乐地围坐在检察官办公桌周围。

“嘿,我觉得自己是位了不起的侦探了。”他宣布。

格林迅速抬起了头。

“发现什么新情况了?”

“不一定是。”约翰·昆西开始述说,“昨晚我和一位年轻姑娘沿着卡拉考爱大街散步时,有人从树丛中胡乱向我连开两枪。进屋时又发现了这封信。”

他把信递给了哈利特。哈利特极其厌恶地看了一遍,然后传给了检察官。

“这左右为难不了我们。”探长说。

“如果我不小心的话,那就完蛋了。”约翰·昆西说,“然而,我对此感到骄做。某种迹象表明我的侦探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也许是吧。”哈利特心不在焉地回答。

格林把信放到桌上,说:“建议你带支枪,当然是非官方的。”

“胡说!我不怕。”约翰·昆西告诉他,“我很清楚那是谁干的。”

“你知道?”格林问。

“我知道。是哈利特探长的朋友——迪克·卡奥拉干的。”

“你说他是我的朋友,这是什么意思?”哈利特发怒了。

“几天前的那个晚上,你对他那么温柔、体贴干什么?”

“我当然明白我在干什么。”哈利特发着牢骚。

“但愿你明白。如果在一个美好夜晚,他给我一枪的话,我肯定很生你的气。”

“嗨,你不会有危险的。”哈利特安慰着,“只有胆小鬼才写匿名信呢。”

“没错。只有胆小鬼才伏击、放冷枪。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瞄不准。”

哈利特拿起信,说:“我保存着,说不定还能当证据呢。”

“肯定能。”约翰·昆西赞同地说,“我看,你还没找到太多的证据。”

“是吗?”哈利特生气地说,“关于科西坎牌香烟,我们已经有了重大发现。”

“哎呀,我并没说查理一无是处呀。”约翰·昆西冷笑道:“他对科西坎牌香烟的重大发现,我也知道。”

一位身穿警服的人在门口向格林通报请示:“伊根和他女儿,还有科普舰长都已到了。现在是否可见他们,先生?”

“传他们进来吧。”检察官命令道。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愿呆在这儿。”约翰·昆西提议。

“哦,当然。”格林答复着,“你不在我们怎么能进行呢。”

警察将伊根带至门口,这位里夫帕姆旅馆的老板进了屋。他脸色苍白、憔悴,显示出被官方拘留好长时间了。可他眼睛里仍闪着执拗的光。

卡洛塔·伊根跟在后面。她年轻漂亮、精神抖擞,富有新的自信心。最后是科普舰长,他身材高大魁梧,但目中无人,一眼便知他颇有权势。没等开始问话,他便开口说:

“想必这位是检察官吧?”又对约翰·昆西说,“温特斯利普先生,我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你。”

“我在此你不介意吧?”约翰·昆西征询着。

“没关系的,孩子。我们在这儿不会呆久的。”

他转向检察官说:“我来个开场白吧。我是英国海军部队的阿瑟·坦普尔·科普舰长。这位先生,”他向里夫帕姆旅馆的老板点点头说,“是我弟弟。”

“真的?”格林吃惊地问,“那么我想他就是伊根了。”

“他叫詹姆斯·伊根·科普。”舰长答复着,“多年前他弃家出走,其原因与我们目前的话题无关。先生,我只是想说,你毫无根据地将我弟弟拘留,其借口我认为是完全站不住脚的。若有必要,我打算聘请一位檀香山最好的律师,将他在傍晚之前释放。不过我打算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去赦免他,免得你们整天煞费苦心地进行荒诞无稽的毫无根据的揭发。”

约翰·昆西瞅了一眼卡洛塔·伊根,但她那闪光的双眼并没看着他,而是她伯伯。

格林有些激动,忙反驳道:“舰长,虚张声势的恐吓,值得一试。”

“啊,那么你承认自己一直在恐吓了。”科普也寸步不让。

“我指的是你的态度,先生。”格林纠正说。

“喔,我明白了。”科普说,“若你不介意,我就坐下了。就我的理解,你们控告他两件事:一是案发的当夜他去拜访了丹·温特斯利普,而他又拒绝谈出其访问的目的。二是在温特斯利普客厅门外的走廊上发现的科西坎牌香烟的烟头。”

格林摇摇头,说:“只有第一件。科西坎牌香烟已不再是控告伊根的依据了。”突然他将身体探过桌子说,“而是控告你的证据了,亲爱的科普舰长。”

科普毫不畏缩地对视着他,反问:“真的吗?”

约翰·昆西注意到卡洛塔·伊根眼里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我说的没错。”格林继续盘问,“我很高兴今天上午你来串门儿,先生。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有人跟我讲你曾说过丹·温特斯利普的坏话。”

“完全有可能。我的确认为他不怎么样。”

“为什么?”

“八十年代,我是一名英国军舰上的海军后备兵,因此对澳大利亚的一些传闻比较熟悉。丹·温特斯利普名声败坏,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说明他在‘夏洛的梅得号’船上窃去了已故船长的海上金库。也许我们有点吹毛求疵,但类似这种事情,我们海员绝不饶恕。另外还流传一些他跟黑社会活动有关的颇为离奇的事情。不错,亲爱的先生,我从内心深处对丹·温特斯利普就没好感。倘若以前我没说过这种话,那么现在说也为时不晚。”

“你是一周前的头一天中午——即星期一中午抵达檀香山的,”格林继续追问,“但第二天你就离开了。在此期间你去见过丹·温特斯利普吗?”

“没有。”

“哦,那好,先生,我可以告诉你。在伊根烟盒里发现的香烟是由土耳其烟叶制的,但在丹·温特斯利普被害现场发现的烟头是弗吉尼亚烟草制的。可是,我亲爱的科普舰长,你上星期天晚上在亚历山大·杨旅馆的大厅里给陈查理抽的恰恰就是这种科西坎牌香烟。”

科普看了看陈,讥笑道:“你随时随地都在侦查,是不是?”

“别打岔了,”检察官厉声说,“我需要的是解释。”

“解释很简单,”科普说,“刚才我正要跟你说,可你却没完没了地盘问。在丹·温特斯利普客厅门外发现的科西坎牌香烟当然是弗吉尼亚烟叶制的。我从未抽过其他牌的烟。”

“你说什么?”

“毫无疑问,先生,是我扔的那个烟头。”

“可刚才你还说没去见丹·温特斯利普呀。”

“没错,我确实没去见他,但我去拜访了来自波士顿的米纳瓦·温特斯利普小姐,她是屋里的客人。实际上,上星期一五点我和她一起喝的茶。你可以给这位女士打个电话证实一下。”

格林瞅瞅哈利特。哈利特瞥了一眼电话机,然后他气愤地转向约翰·昆西:

“为什么她这该死的没告诉我?”

约翰·昆西笑着答道:“这我不清楚,先生。她也许从来没想到科普舰长会跟谋杀案有关吧。”

“她跟你说的可能性不大。”科普继续说,“我和温特斯利普小姐在客厅喝茶,然后出去坐在花园的长凳上聊着往事。回屋时我正抽着烟,就随手将烟头扔到客厅门外了。我不知道温特斯利普小姐注意到了没有,或许没有,这种事又没必要去记。愿意的话,先生,你可给她去个电话。”

格林又瞅瞅哈利特,哈利特摇摇头。

“以后我会跟她谈的。”探长说。

显然,米纳瓦小姐不久就会有一场不愉快的谈话的。

“不管怎么说,”科普对检察官继续说,“你本人把科西坎牌香烟作为指控老吉姆的证据,其结果只能让他沉默不语——”

“对,他是沉默不语。”格林打断说,“但事实上有人听见温特斯利普说过害怕吉姆·伊根的话。”

科普皱皱眉,问:“真有此事?”思索片刻之后,他又说:“即便如此,又怎么样呢?温特斯利普完全有理由惧怕众多老实人。不过,亲爱的先生,你没有任何办法让他不沉默。我要求——”

格林举起手,说:“等等。刚才我说你在恐吓,现在仍这么认为。任何其他措词都表现不出你的聪明才智。你那么精通法律,肯定懂得你弟弟拒绝告诉我他与温特斯利普之间的交易意味着什么。况且他是最后一位看到活着的温特斯利普的人,仅凭这一点就足以拘留他了。亲爱的舰长,我现在拘留他,而且还将继续拘留,直至地狱结冰。”

“很好。”科普说罢便站起身,“我会聘请一位精明强干的律师的——”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格林厉声说,“再见。”

科普迟疑片刻,转向伊根劝道:

“吉姆,这么做将引起公众的广泛注意。时间拖得越长,对卡洛塔越不利。既然你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她——”

“你怎么知道的?”伊根吃惊地问。

“我猜到了。我可以依据事实作出判断,吉姆。卡洛塔曾打算跟我回英国读书,你说你有钱供她,其实你没有。这又是你那自尊心在作祟,吉姆。自尊心已给你招致终生麻烦。你四处寻觅钱款,于是想到了温特斯利普。现在我才逐渐明白,你已掌握了丹·温特斯利普的情况,于是那天夜里便去他家——”

“——去敲诈他。”格林插话。

“这么干并不光彩,吉姆。”科普继续开导,“但你并不是为了你自己。我和卡洛塔都明白你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首先牺牲自己的。我们二人都会谅解的。”他转向卡洛塔问:“是不是,我亲爱的?”

姑娘的眼睛湿润了,她站起身吻了吻她父亲,说:“亲爱的老父亲。”

“吉姆,请彻底忘掉那自尊心吧,全都说出来,我们会带你回家的。我相信检察官会避开新闻媒介的。”

“我们已向他保证千万次了。”格林说。

伊根抬起头,解释道:“我不在乎什么新闻媒介,我是不想让你们——阿瑟和卡里——两个人知道。既然你已猜到了,而且卡里也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约翰·昆西站起来,说:“伊根先生,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出去。”

“坐下吧,我的孩子。”伊根答道,“卡里跟我讲过你待她很好,何况你还见过那张支票。”

“什么支票?”哈利特高声问,随之起身站到约翰·昆西身边。

“从道义上讲我无可奉告。”约翰·昆西从容地解释着。

“不必说了!”哈利特很气愤,“你跟你姑姑是很好的一对。”

“别说了,哈利特,”格林打断说,“听我说,伊根,或科普,不管你们哪一位,我正等你们说呢。”

伊根点点头开口了:“早在八十年代,我是澳大利亚墨尔本一家银行的出纳员。一天,一位年轻人来到我办公的窗口,自称叫威廉斯或类似这个名字。他有一个绿色皮包,包内装满了墨西哥、西班牙和英国金币。有些金币已沾满了污垢——他要把这些硬币兑换成钞票,我照办了。他来过几次,每次都提着同样的皮包,干着同样的事。虽然他给我一笔可观的小费,也的确引起过我的怀疑,但当时我对这件事没太在意。

“一年后我离开银行到悉尼时听到不少有关丹·温特斯利普在‘夏洛的梅得号’船上的传闻。这使我联想到威廉斯和温特斯利普或许是同一个人吧,但又没人去调查和核实。不管怎样,我总觉得那笔钱是血腥钱。关于这一点,汤姆·布拉德没有老实交待,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十二年后,我到了夏威夷,被人引见见到了丹·温特斯利普。他就是威廉斯,千真万确,而且他还认识我。但我可不是黑社会一分子。阿瑟,尽管我处境一直很困难,但我始终光明磊落,因此一直没提那件事。二十多年了一直平安无事。

“然而,几个月前,我的家人终于找到了我。阿瑟写信说他要到檀香山来见我。我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对不起女儿——她还没找到一份出人头地、得以尽情享受的工作。于是我要她去英国拜见我年迈的母亲,从而受点英国教育。我给阿瑟写了封信,而且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可我不能让她作为一名慈善孩子前往;我也不能承认自己已经破产,对她帮不了什么忙,就硬着头皮说我将支付她的生活费,其实我分文皆无。

“后来布拉德来了。这似乎是天意。我本想出卖点情报给他,但交谈时我发现他手头也很拮据。我预感到温特斯利普最终会将他击败。不对,温特斯利普击败的是我——温特斯利普本人及其臭气熏天的财富。我也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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