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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色猫之私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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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带锁匙吗?”

“我没想到会吃闭门羹呀!玲子去了哪儿?”

仓持突然匍伏在走廊上,义太郎见状大吃一惊。

“你在干什么?”

“门底下的缝隙塞住了!”仓持站起来说。

“怎么回事?”

“门下原有条一公分左右的细逢,可以望见屋里的情形。现在完全塞住了,好像贴住胶带!”仓持苍白着脸说。“赶快借隔壁家的露台过去!”

“难道开了煤气……”

“不知道!总之要快!”

义太郎拼命用力拍隔壁家的大门。“对不起,我是片冈!”

隔壁家的主妇出来开门后,义太郎说句抱歉,猛地推开她冲进去。仓持也紧跟在后。

露台是用一道涂漆的胶合板隔开的,外边镶上铁框,乍看像是铁板,其实是紧急时避难用的通路,一敲就破。

义太郎用脚踢破胶合板,冲进自己家的露台。

“玲子!”

“打破玻璃进去!”仓持喊道。

义太郎拿起露台上放着的水泥砖头,用力去敲玻璃窗。具有相当厚度的玻璃应声而碎,义太郎伸手从里面开了锁,一下子撞门而入。

煤气的味道冲鼻而来,义太郎把紧闭的窗帘完全拉开。

“玲子!美沙子!”

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玲子抱住美沙子,倒在起居室的中央。

仓持奔过来说:“先把煤气关掉!然后将所有门窗打开!”

“是!”

厨房里,煤气炉的胶管被拆掉了,煤气迸流溢出。义太郎忍住眼睛的刺痛关掉总掣,再把窗子门户—一打开,然后走到玄关。

大门上了锁,门下的缝隙被胶带紧贴塞住。义太郎用力把胶带拆开才能把门打开。

附近邻居的主妇陆陆续续地探头出来张望。

“请熄掉火!”义太郎大喊。“这里漏煤气!请你们把火全部熄掉!”

主妇闻言,慌里慌张地回到屋里去了。义太郎冲回起居室。

“先生她们没事吧?”

“不要紧。并没有吸入太多的煤气!”仓持大声说。

“那就好了!”义太郎骤然间全身放松,瘫坐在地。

“不过,美沙子还是婴孩,必须赶紧将她们母女送去医院。喂,快打—一九,叫救伤车来!”

义太郎陷入半失神状态,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慌忙过去拨电话。

“喂!喂喂!”他回头告诉仓持。“没有人听!”

“怎么可能!消防局没有休假的呀!”

“可是确实……”义太郎到一半停住,“先生,你看!”

义太郎拿起电话,线已经被人用利物切断了。

 2

片山向医院的受理柜台出示警察证。

“煤气中毒的片冈玲子住哪间病房?”

“走到尽头,向右转就是。”

“谢谢。”说完,片山正想迈步,又救护士叫住。

“喂,那是谁的猫?”

福尔摩斯坐在片山脚下,被护土瞥见。

“它是警犬。”

“什么?”护士眼都大了。“明明是猫……”

“它善于乔装!”片山不经意地,不理那个目瞪口呆的护士,率领福尔摩斯快步走过去。

片山依言穿过走廊,从尽头右转,见到一张相识的脸孔。

“你不是仓持先生吗?”

“很高兴见到你。”仓持微笑。“片山先生吧!哦,府上的猫先生也来了?”

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仓持的脸喵喵叫。

“它在抗议说它是雌性,不要称呼它‘先生’!”片山传译。“对了,片冈义太郎先生的太太,是否意图用煤气自杀?”

“就是啊。我也吓一跳,幸好我们及时赶到。”

“原来这样,情形如何?”

“没什么大碍,不会留下后遗症。请进去吧!”

仓持正想开病房的门时,里面有人开门出来。出来一个跟片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

“正好。”仓持说。“片山先生,他就是片冈义太郎。”

“幸会幸会,我就是片山义太郎。”

“哦,就是你呀!”两个义太郎的手相握。

“你太太怎么样?”

“哎……”义太郎的表情有点暖味。

“怎么?情况很严重?”仓持诚恳地问。

“不,已经恢复精神了。她只是说有点头痛。”

“那是免不了的,不要担心。”。

“你晓不晓得你太太为什么理由自杀?”片山问。

“刚才我问过了,事情有点古怪……”义太郎发现走廊上有张长椅。“我们坐下来谈谈……”

“很古怪。”义太郎重复地说。“她说她并没自杀,而是被人偷袭!”

片山顿时紧张起来,换句话说,变成杀人未遂事件。

“那就奇怪了。”仓持说。“玄关的大门上了锁,出露台的门也……”

“对,全都上了锁。”义太郎点点头说。'霸气 书库  。。'

“凶手会不会配有销匙?”片山说。

“不会的。只有两把锁匙,两把都在屋里好好放着。”

“你能肯定吗?”

“肯定。由于最近玲子不见了一把锁匙,无可奈何之余,只好换了新锁。还有,门下的缝隙是从里头贴上胶带的。”

“胶带如何处置?”

“我把它拆了下来,现在还摆在那儿。”

“说不定可以取到指纹。既然你太太那样说,我们必须寻这条线索夫拉查凶手的下落。”

“拜托了。”义太郎低头致意。

片山走去接待处,打电话联络搜查一科。

“什么?又有命案?”栗原大吃一惊。

“杀人未遂而已,不过还有一点疑问。”

片山把事情扼要地说一遍,栗原大喜。

“我立刻派根本去鉴别一下。”

“我也去看看好吗?”

“也好。记得带福尔摩斯去!”

片山觉得无趣。干嘛凡事都是福尔摩斯优先考虑?

片山回到病房,直接向片冈玲子问话。

“你就是那位义太郎刑警?”玲子已经坐在床上,看来精神不错,只是脸色有点苍白,孩子在她旁边睡着。

“听你先生说,你是被人偷袭的,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告诉我?”

“好。”玲子紧张地点点头。“当时,我等外子和仓持先生一同出去以后,就进浴室去洗衣服。我把浴缸留下的洗澡水汲进洗衣机去,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用布压在我的脸上。我嗅到一种特别的味道,一下子就意识模糊了。”

“大概是歌罗芳。”仓特说。

“其后的情形我就不清楚了,我很辛苦地张开眼睛时,发现美沙子躺在我身边,接着闻到煤气味道,立刻抱起美沙子想逃,可惜身体沉重,有心无力。我用尽力气才爬到起居室,然后失去知觉……醒来时,已经来到这里。”

片山点点头。“明白了。玄关的锁匙是怎么回事?”

“外子他们出去以后,我以为他们很快回来,所以一直开着,没有上锁。”

“你肯定没有锁吗?”

“是的。”

“你知道偷袭你的是什么人吗?”

“这嗯……”玲子歪歪脑袋,“发生在一刹那的事……”

片山没有深加追究。当她嗅到歌罗芳麻醉剂的同时,不可能发觉对方戴手套与否或是身高如何的。

“当时的状况确实不可思议。”片山说明当时屋里是属于密室状态。“你能不能想起什么?”

玲子摇摇头。“难怪义太郎以为我想自杀。可是,我不会自杀的!”她望望身边的美沙子。“即使自杀,我也不能带着这个孩子一起死……”

片山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会竭力搜查真相。”

出到走廊后,片山问义太郎说:“怎样?虽然你太太那样说,照你猜想,她有没有自杀的动机?”

“确实,她有一点神经衰弱。”义太郎说。“不过我想她不会无缘无故自杀的!”

“女人都很坚强,尤其是做母亲的人!”仓持说。

“怎么说呢?”

“做了母亲的女人,不容易为一点小事就泄气,除非患有育儿神经衰弱。不过,玲子没有那种迹象。”

“原来这样的呀!”片山恍然。

“你有没有见过女人生产的过程?”仓持问。

“不,没有。”

杀人现场倒是见过不少,生产现场却是前所未见。

“那种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女人是出死入生才把孩子生出来的,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萎靡不振而闹自杀。”

“哦。这么说,确实是有人想对玲子夫人下毒手了……”

片山说。

“我不晓得原因,不过一定是的。”仓持说。

“明白了。现在我要去义太郎先生的寓所,鉴识科的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去,我先跟内子说一声吧!”

片冈义太郎回到病房去了。

片山的心耿耿于怀。如果片冈玲子是被人狙击的对象,那就可能一而再地发生。不会就此了事。

“片山兄!”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回头一望,但见石津大踏步走过来。

“你怎知道我在这儿?”

“晴美告诉我的。哇!”

石津怪叫一声跳起来。因为福尔摩斯从他的脚畔施施然的钻过去。

“还是怕猫,真没出息!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晴美叫我转告你说那个晴美想见你。”

“喂!你在打什么暗号?”片山皱皱眉。

“对了!有两个晴美呀!”

“你是说,我家的晴美叫你转告我说,那个三浦晴美想见我?”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好吧!我会先去一个地方……”片山蓦地想到,“对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我很忙。”

“对不起,麻烦你在这个病房前面护卫一下好不好?片冈玲子有可能被人狙击!”

“可是……”

“拜托了,待会我会叫人来轮班。片冈先生,咱们走吧!”

片山把发呆的石津丢下不理,自顾自扬长而去。

“胶带上只查出一个人的指纹。”鉴识人员说。

“那一定是我的了。”义太郎说。

“我能不能取下你的指纹?”

“好的。”

片山环视室内。确实,这种公层住宅的密封性很好,可谓是煤气杀人的最佳结构。

“片山!”根本刑警走过来。“怎么样?这种情形只有可能是自杀了。”

“可能。”

“门户全都从内部上锁,门下贴着胶带。你有什么办法证明是谋杀而不是自杀?”

“贴胶带的地方有诡计。”

“什么?”

“先把胶带贴在门上,然后出去外头,用吸尘机的吸嘴,透过缝隙把胶带吸紧,那就紧贴到地面了。”

“原来如此。”

“这是迪森卡想出来的诡计。不过。这次的情形嘛……”片山迟疑起来。

“这次行不通?”

“如果在走廊这样做,所发出的声音就会吵到邻居。而且,吸尘机必须使用电力才能用。”

“说得有道理。那就只有可能是自杀未遂了。”

“但她本人说不是……”

“也许心情不好才那样说。”

“我也这样想。不过,电话线切断了。想自杀的人不会做到那个地步。”

“说的也是。”根本沉思一阵。“那么凶手是怎样出去的呢?”

“我若知道就什么问题都解决啦!”

“真是怪事,棘手得很。”根本扭扭头。“喂,交给你办啦!”

“交给我办就惨了。”片山连忙喊:

“福尔摩斯,你看出什么端倪了没?”

福尔摩斯在屋里走来走去,好像没特别的事想发言,来到片山身边坐下,开始打哈欠。

“对不起,麻烦了大家……”义太郎走过来说。

“哪里,这是份内的工作,而且我们同名,我不觉得是别人的事。”片山微笑着说。

“我以为过去的恩怨一了百了……”义太郎的表情阴沉下来。“现在不得不回故乡一趟了。”他叹一口气,突然说:“有人来了。”

玄关方面有人声,义太郎走出去,片山跟着。

玄关里,站着一位美貌的年轻女性。

“义太郎!我听说玲子的事了。她没事了吗?”

“没什么大碍,不过需要住院留医。”

“那就好了。美沙子呢?”

“嗯,她没什么,健康之至!”

义太郎回头对片山说:“我来介绍,她是晴美!”

“幸……幸会……”美女当前,片山的声带变得僵硬而不自然,“听说你有事找我……”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想见见你。因为你跟义太郎的名字一样。”三浦晴美微笑着说。

片山觉得她有所隐瞒,也许在义太郎面前不便启口。

一名鉴识人员走过来。

“电话方面也找不到指纹。凶手大概带着手套。”

三浦晴美困惑不解地说:“凶手?她不是煤气中毒么?”

“好像有人企图谋杀她!”义太郎说。

“怎么会……”晴美脸都白了,“到底是谁想置玲子于死地?”

“不知道。这次的事件可能跟别的案件有所牵连,千万不能疏忽。”片山说。

“你打算怎么样?”义太郎问晴美。

“你若回去的话,我也一起回去。”

“哦?可是我和你都有小孩,我倒无所谓……”

“没关系,外子去照顾他。当然不能离开太久。”

“是么?三浦君也辛苦啦。”

“他喜欢看孩子呀。没问题,只要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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