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见田园 作者:樱恋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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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说完才看见他弟弟在哪眨眼睛,他傻呵呵的就问:“小白怎么了,眼睛不舒服,没事大概哭的一会儿洗洗眼睛就行!”
“你才该去洗洗眼睛呢,哼!”
他一句话弄得大家都笑了,他自己还不知道呢,摸着头也跟着笑,那傻乎乎的样,最后使得苏宴昕也破功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而且雪狼去,苏寂然也就答应了。一家人现在都接受了雪狼,这哪是狼啊整个一家养的狗。平时帮着打猎,又不用自己家喂养,然后还颇通灵性。所以,苏家又惧怕到接受只用了二十天不到。
最后还是决定去捞鱼,当然只有苏寂然还有夏梨。这几个孩子谁也不许去,把苏宴昕和荣祁弄得那些鱼运回来则是小孩子去可以。
冬网今天中午第一网上来后,收益还不错。家里出现了这么个事苏寂然也不想干了,辛苦不说也没多少钱。但是这两天早点什么的还可以买。因此,苏寂然今晚上没事。
一晚上打的鱼加上苏宴昕弄得那些,整整装了两间仓房。
然后,早上四点多。
被第三次推醒的苏宴昕打了个哈欠无奈的看着他妈,说:“妈,真没事。咱家仓库门都锁好了,没谁能知道,你就放心吧,”由于昨晚夏梨和苏寂然有事,这早上买的东西就都被苏宴昕揽在了身上,包子包完都两点多了。他就睡着一个多小时就被他妈吵醒三次,还每次都是一个问题,你说他能不郁闷么!
“不过这事你可别和我姥家那些人说,不然可说不定,就是我大姑他们也别说,啊!”
夏梨白了她儿子一眼:“我告诉他们干啥,让他们来咱家白吃白拿啊!”他儿子也太小瞧他了,“我这不不踏实么!”
“真么事,谁知道咱捞鱼了,我选哪个地方多隐蔽,就是白天站在小山上都看不见,别说黑灯瞎火的晚上了!我先睡会儿,一会儿我还得跟你去卖早饭呢,我睡了,困死了!”
夏梨一琢磨也是那回事,也就放心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32、第三十二章
紧张忙碌的冬网很快就过去了,苏宴昕的上学问题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这不一大早,苏宴昕就被苏妈妈从热乎乎的被窝给拎起来了,由于前一天晚上终于闲下来的苏宴昕拿些苏寂然领回来的稻种在空间内给稻种育苗,然后又松土又建稻田池子,又拎水润地的,折腾了大半夜。最后又用精神力收果子蔬菜,精神肉体双重疲惫,都怪自己习惯使然,竟然忘了今天要上学的事了,苏宴昕欲哭无泪。
苏妈妈给儿子装好盒饭,然后又给儿子整理整理棉服。这件棉服是苏妈妈用苏爸爸在部队时的军大衣改小了的,但是还是有点大,苏宴昕一穿上就感觉这大衣大约得有个十斤八斤的,不过挺暖和就是了。
看看大儿子又看看二儿子苏妈妈的眼里是止不住的自豪,自家儿子比哪家的都好看懂事,想到二儿子一年多都没上学了,忍不住嘱咐道,“上课好好听老师讲课,不要上课总和同学说话知道不?认真听课啊!”
然后怕儿子上火,搂着儿子又说:“就是跟不上也没事,大不了咱再从二年开始念啊!”
妈,你确定你是在安慰我?!过年虚岁就十二岁了,再读二年级你让儿子我情何以堪啊!
努力的从苏妈妈的怀里钻出来,深吸几口气,苏妈妈搂得太紧了,苏宴昕有点喘不过气来,“妈,你放心吧,你儿子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跳级,早日考大学,为你和爸增光!”苏宴昕握着小拳头作坚定状。
“那你可好好听老师的话啊!”苏妈妈对于自家二儿子的保正压根没往心里去,一年多没上课能跟上就不错了,还想跳级,怎么可能呢?
“知道了,那我走了!”
带着苏妈妈做的棉手套棉帽子,背着苏妈妈牌的斜挎的书包,推着带横梁的苏爸爸借来的除了车铃哪里都嘎吱嘎吱响的破旧自行车走出家门。
上了砂石路,苏宴昕把书包放在后车架上,登上脚蹬,打算从前面大梁处迈过,结果——车梁太高。然后苏宴昕退而求其次又打算从后面车座处着手,车座还在那挡着。
全程观看了苏宴昕的囧样的苏宴昀笑的是前仰后合,他还第一次看到小白这狼狈样呢!
苏妈妈苏爸爸也是笑弯了腰,唯一正常些的就是荣祁了,只是要忽略他那颤抖的肩膀和憋红了的脸。
“不许笑,你们再笑我就不去了!”苏宴昕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光棍了,我还不骑了呢!
不过最后苏宴昕还是去上学了,是苏爸爸骑自行车送他去学校的,正好去和老师打个招呼。
从南隅到学校的这一条路都是砂石路,很平坦,苏宴昕坐在后面的车架上,双臂搂着苏爸爸的腰,听着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响声,心里一片宁静,要是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就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闲暇时间苏宴昕一直在看小学的课本,课本上的知识他都记住了,况且他还多了二十多年的记忆呢,对于这些小学的知识根本就不在话下。自从喝了空间水之后,苏宴昕明显的感觉得到他的记忆里和理解能力比以前强了许多。而且随着精神力的增长,苏宴昕已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了。
学校位于小镇的西面边缘处,离苏宴昕在小镇时的家很近,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学校占地还不小,毕竟是小学和初中和在一起的。小学的校门是开南门,初中是开北门。
红砖围起来的围墙,长长的墙上喷着“计划生育好”、“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优生优育优教,利国利民利家”、“ 晚婚晚育,少生优生”等标语。
进入大门,就是一条砖道,砖道的两边是花坛,花坛内堆满了清扫的雪,南边是小学的操场,操场上一处水泥台中间竖着一旗杆,旗杆上的红旗耷拉着。左边的一排平房就是小学教师们的办公室,校长室靠在最东边。
和教师办公室一排的是一到三年级的教室,第二排的是四到六年级的教室。初中部和小学部是用栅栏隔起来的。基本上和小学部的构成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操场在北边。
苏宴昕的班主任姚永平和苏爸爸同龄,是接他父亲的班。对苏寂然的态度还算不错,毕竟苏爸爸在给孩子办理休学的时候,给他送了两只大公鸡两条鲤鱼。没说什么就把苏宴昕领到三年一班,按大小个把苏宴昕安排在中间第三排的位置。由于苏宴昕来的比较早,他的同桌还没来,不知是哪个小姑娘呢(那时候的小学都是男女生一张桌,这样方便老师管理),苏宴昕有些期待。当然不要想歪了,苏宴昕绝对没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只是他希望能和同桌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处罢了。
虽说只有一年没来上学,但却感觉是上辈子的事了,在座上的同学熟悉却又陌生。哦,有一个熟悉人,是大姑姑家的二女儿孙思明,苏宴昕得叫姐姐,是班级里的副班长。不过一直和苏宴昕不亲,甚至还不如普通同学呢!
书包里只有两本书加两个16K的小本子,一个瘪瘪的铁质文具盒,盒内一支钢笔,一支半截铅笔,一个小刀一个圆形的橡皮。拿出来数学语文课本,他的书本是今天新领的,崭新的,他连名字都没有写,他打算留给小弟小妹用,反正他‘记得’十年之内是没改过课本。
看看还有一会才会上第一节课,然后把书往旁边一放往书桌上一趴,闭目养神中。
没等来同桌,到是等来了邻居——前桌的女生。
对于女生这种生物,无论是这个女生是三岁还是三十岁或是六十岁,苏宴昕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烙印一样。
“喂喂,你是新转来的同学吗?你叫啥啊!”某自来熟小姑娘。
苏宴昕并没有睡着,只是趴在那利用精神体在空间内种稻子呢,一晚上不到的时间,育的稻苗已经长有一尺来高了。
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胳膊有些不高兴,他还剩点儿没种完呢!
“有事?”声音有点冷。
“你叫啥名啊?从哪转来的啊!”小姑娘梳着两个辫,戴着粉色的头花,正双手拄在自己的说桌上呢,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般人看到绝对会觉得好可爱,但是在苏宴昕看来只有麻烦。古人都说了么:唯有女子小人难养也!
“苏宴昕,就这个班的!”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回答了。
“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你不是骗我吧!”小姑娘表示怀疑。
“那可能是你贵人多忘事吧!”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哦!”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叫一声,说道,“呀,苏宴昕你的书好干净呀,好像新的一样!”末了还用手摸了摸。
本来就是新的好不好。
“那咱俩换行不?语文数学都要换!”小姑娘一看苏宴昕的新书,然后再看一眼自己那脏兮兮的课本,立刻就眼馋了。
不过他打错算盘了,苏宴昕可不是原装的了以前表姐表妹看中什么就直接要就行。
苏宴昕抬头就看见小姑娘的课本了,他真怀疑这课本是不是直接从废品收购站拿回来的,一个女生在一学期还没结束就把课本用的少了二分之一,这得多‘用功’啊
苏宴昕不乐意了,原本自己做事被打断就不太高兴,然后还这么蛮横的想要要他东西,语气也强硬了“不换!”在他看来用那两本脏脏破破的书来换他的新书就是强要,不是换。那样的书就是仍在路上都没人捡的。
小姑娘没想到能被拒绝,眼睛一瞪,骄慢任性劲儿就上来了,“你不换,我给你告老师去!”在小学生心中,老师是个伟大而神圣的,说话堪比圣旨!要不怎么说,小学时涉及到理想的作文题目十有八、九都是想做一名老师呢。
“那你就告去吧,祝你成功!”
“你等着,老师来了我就告老师去哼!”小姑娘不满的哼一声,打定主意让姚老师批评他,一直保持着回头的姿势瞪着苏宴昕。
嘿!好吗,颠倒黑白,强词夺理都不带打草稿的!
他想他知道这个女生是谁了。是镇委书记曹保成的女儿,名叫曹盈盈。没想到一年半的时间里这孩子胖了一圈,也不怪他没认出来!
不管是这女孩的性格、性别还是家庭背景苏宴昕都不想和她有牵扯,特别是他还有一个彪悍的妈。
他可忘不了去年春天和同学玩沙包不小心打到了她,他妈妈硬是找到了他家去撒泼。
这回苏宴昕都懒得搭理他了,把他手里的两本书抢了回来放到了书桌堂里,然后往凳子背上一靠,往四处看。这时离上课时间也没多长时间了,全班同学陆陆续续的差不多都到了,打量这些学生。
看着全班的同学这群熟悉又陌生的脸。因为多了二十年的记忆,所以对一年多以前的同学却是感觉印象朦胧了,似乎已是相隔多年一样没多少实感。到是对‘记忆’里的初中呀高中的同学记忆却是很鲜明。苏宴昕有时也在想,是不是“记忆”里的小学没有什么让他刻骨铭心的,以至于他回到现实中,对于这一切反而模糊了。
那时周围的同学虽说穿着还是很旧,但是胜在整洁干净,毕竟十四五岁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异性的看法也在意了起来,即使家庭比较困难的同学衣服上有补丁但也是整整齐齐的,领口和袖口也是干干净净的,当然了也有几个特别的存在,但是印象不深。即使有感冒流鼻涕的也带着手绢,趁着无人注意时清理掉。
而现在再看看全班三十几个同学,压根找不出几个领口和袖口干净的,虽说天越来越冷了吧,但你们也不能把前衣襟穿的黑得发亮啊,还有坐在旁边的同学,你脖子怎么和大地一个颜色啊,这得多少天不洗啊?现在就提倡节约用水了吗,难道?
一年以前,苏宴昕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年多的,当时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现在这一看倒是有点感觉物是人非的感觉呢。
苏宴昕正在观察呢,他的同桌来了,是个小子,这多少让苏宴昕放下了心。不过再一细看,苏宴昕觉得还是给他换一小姑娘吧!这位同学更甚,脖子已经上升到和车轴一个颜色了,衣领、前衣襟、袖子都是黑的发亮了。而且那袖子上一道一道的土黄色的东东是什么?
苏宴昕突然觉得,他即使多了二十多年的‘记忆’,他的忍耐力也还是不够。他的同桌,正拿鼻涕当玩具呢。当鼻涕流出来很长时,他就直接大力的一吸,突噜一声——解决了。如此往复,就这么的苏宴昕忍了他三个多小时。
苏爸爸和苏妈妈都是很干净的类型,大概因为苏寂然当过兵的缘故吧,家里摆放的东西很整齐,就是干活再累回来之前,都会进河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