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别案卷 作者:狂想之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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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够巧的的啊,你的两任女友都被人杀害在附近。”陈乔羽灼灼的目光盯着他。
“这就是巧合!我没有害她们的理由!”
王斌急了。
“那你认识雷静吗?”
“雷静?这、这跟雷静什么关系?她就是我们科室的一个护士,刚来没多久。”王斌脸色变得很难看,“雷静到底怎么了……”
“今天凌晨,雷静在你们医院附近遭遇了袭击。”
王斌的脸色此时已经不是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送王斌出门的时候,陆云扬突然问了一句:“王医生,你们这批输液管的问题解决了吗?”
“啊?输液管?!”王斌的表情比他听到三个有自己有关的女子被袭击还莫名其妙。
“对了,雷静今早醒了。”陈乔羽告诉后来的关锦他们,“但是她还在惊吓中,思维比较混乱。只记得有什么套住她的脖子,然后一下子被捂住嘴,被人拖进树林,然后一下子被勒住脖子,完全发不出声音没多久就没了意识,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人的样子她没看见。”
“怎么样?大家什么想法?”温靖寒问道。
“没想到,既然挖出又一段历史,说明这个王斌肯定有问题。李玲、杜小月都是他的前女友,雷静又在他手下工作,谁知道两个人有没有恋爱关系?”丁丁一拍椅子背,“说不定这个王斌就是感情受挫,变成了杀人狂魔。每次谈恋爱失败,就杀掉女友。”
“那输液管呢?他为什么选择这样的凶器?而且这个王斌细皮嫩肉的,不像有这个力气。”郑飞琢磨。
“小白,把王斌的资料给我看看。”陆云扬拿过王斌的档案,翻了翻。
“丁丁说的这种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你看看,”陆云扬指着档案,“王斌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父母双全,从小就一帆风顺,大学时候考的学校一般,但是研究生申请到了美国着名大学的医学院,一直读到博士。说明他童年没有什么造成畸形心理的环境,而且个人十分要强,肯努力。这样的人永远把事业和社会地位放在第一位,不会因为感情的偶尔失败而心理崩溃。何况,你们刚刚听到他的口气,他对李玲和杜小月没有任何憎恨或者留恋,反倒是觉得她们的甘于平庸无法追随自己的脚步,是他主动放弃,而非被抛弃。”
“那如果不是感情原因呢?”陈乔羽问道。
关锦却在一边不自觉的摇头。
“关锦,有什么不同意见说出来我们参考一下。”温靖寒注意到了。
关锦看看大家:“王斌身材中等,我看到他的手臂,缺乏锻炼,没什么肌肉。人的爆发力是要以身体作为基础的,王斌的肌肉力量再怎么爆发也不可能一手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嘴,一手把她拖到树丛里,而且在瞬间以让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力量,令她窒息,直到身亡。而且,”他眯起眼,“那不是一个杀过人几个的人该有的眼神。”
“杀过人的人该有什么样的眼神?”自认见过很多杀人犯的郑飞笑道。
关锦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郑飞突然觉得后脑勺嗖嗖发凉。
温靖寒微微皱起眉头。
“小锦这点分析的很对啊,我虽然不懂,但是十分赞同。”陆云扬突然拍了拍手。
不懂你赞同个毛啊!关锦狠狠瞪他,眼中的冰冷不自觉消失了。
“而且我说过,我对这个凶手其实心中是有一个轮廓的。男性,25到35岁之间,身体偏瘦但是体力很好,可能从事体力劳动或者经常进行锻炼,性格孤僻,甚至存在人际交往上的障碍。比较自卑,但是又期望得到认可,在杀人的过程中找到了自信或者挣脱了某种束缚,但是一旦返回社会,他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所以不断地通过杀人来获取力量。因为他杀人的间隔骤然缩短,可能有什么东西刺激了他或者他的心理防线出现了崩溃,完全失控了。所以即使知道情况不妙,依然铤而走险,他停不下了。”
“你怎么判断他自卑?这些凶手不应该是狡猾而自信吗?”关锦反问。
“一个自信的凶手,把杀人当成自己的一种乐趣,他自认为掌控一切,大胆张狂目空一切,甚至会一直关注警方的进展,用自己的行动来嘲笑警方的无能。但是这个凶手杀人以后并没有刻意放在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来炫耀自己的成果,现场也没有任何对死者的蔑视或侮辱的迹象;他虽然选择绞杀的方式,但是行动很快,并没有刻意折磨死者或者慢慢享受杀人的过程。最重要的是他在被吴萌发现以后,没有隐藏起来杀人灭口,而是仓惶逃窜,以至于自己的凶器也来不及收回。”
见关锦略带怀疑地看着自己,陆云扬继续道:“但是对于嫌疑犯的心理画像并非一门精密的科学,主要基于心理学、行为学、精神病学等等很多学科的理论和分析者的个人判断,所以不是百分百正确,更何况我在这方面并不专业,所以仅供参考。不要被我的描述框住了思维。”
“所以说,不科学的看相不就是神棍?”关锦小声嘀咕。
这时,关锦的电话响了。
“关警官,我是吴萌。是这样,我今天上班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来,是关于雷静的。你是不是有空也能过来一下,我觉得你们也许需要跟一些人谈谈。”
“那好,你留在医院,我这就过去。”关锦挂掉电话。
死亡天使(九)
“警官,你们俩总是同出同进的,是搭档吗?”吴萌对关锦和后面的陆云扬眨眨眼。
“是。”
“不是。”
吴萌:“……”
陆云扬看看恨不能甩的他远远的关锦,偷偷对吴萌说:“小孩子脾气,我最近惹他不高兴,正闹别扭呢。不过,一会儿出去给他买几根棒棒糖就好了。”
吴萌恍然大悟,给了陆云扬一个“我懂的”眼神:“那你带着他办案子,肯定挺辛苦吧,还要负责哄人。”
“习惯了……”陆云扬无奈摇摇头。
“是这样的,我今天到的时候听说雷静转院了。”
“对,为了她的安全,她一脱离危险就转院了。”陆云扬道。
“这样啊。”吴萌这才放下心,“对了,今天早上很多人对雷静受伤议论纷纷,因为大多数人不知道实情,反而想到了其他的可能。去年有一个病人在这边做过盲肠切除手术,很简单地手术,他在这住了几天院,就是雷静护理的。后来这个病人隔三差五就说不舒服,动不动就要求住院做全面检查,每次检查完没有任何问题他就离开,可是过不了多久又来了。就这样那人从去年到现在一共住过五回院了,每回都是正好在雷静她负责的病区。我听说,这个人住院的时候似乎老是喜欢围着雷静转,但是因为也没有什么太过的举动,所以雷静并没当回事儿。”
“你见过那个人吗?”关锦问。
“没有,我很少去雷静的病区。我只知道那个人好像叫章立远,是个自由职业者。
而且还有一个女病人也是这种情况,经常说自己不舒服,但是却查不出问题。不过她从来没住过院,只是来看病而已,雷静不认识她。我们一直觉得这两人应该有疑病症。”
“疑病症?”关锦觉得字面意思挺直观的。
“疑病症,又叫疑病型性经症。患者总是怀疑自己身患疾病,即使经过确诊没有问题,他们也无法相信,进而产生严重的焦虑、恐慌甚至抑郁。”陆云扬解释道。
“巧的是,今天章立远又住院检查来了,而且那个女病人也约了我们的医生上午检查。我主要是请你们来看看,那个章立远是不是有古怪?。”吴萌领着两个人到了普通病区,走到尽头的一间病房,透过门缝朝里面指:“这件房就住了他一个人。”
关锦往里面看,就见一个挺年轻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对身边翻病历的医生说:“怎么不见雷护士?”
医生眼皮都没抬:“雷护士有事儿最近不来了。”
“哎?!有什么事儿?”男人猛地坐起身来,一脸担忧,“不是病了吧?”
“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准备明天一早做检查,记得别吃东西。”医生把病历卡放回床头。
“那雷护士什么时候能来啊。”章立远还是锲而不舍。
“难说。”
医生没再搭理他,转身出了病房,剩下章立远在病床上坐立不安。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没有?”吴萌待离开病房区,急切地问道。
关锦和陆云扬对视一眼,那男人的样子连他这个外行也看得明白:“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疑病症,而是相思病。”
“相思病?你是说他喜欢雷静,才动不动就往医院跑?”吴萌瞪圆了眼睛,“这也太迂回了吧。”
“雷静是不是个很固执而且不太喜欢谈私人话题的人?”陆云扬问。
“算是吧,有时候挺倔的。平时虽然也嘻嘻哈哈,但确实很少讲她自己的生活。”吴萌点头。
“估计章立远在住院期间喜欢上雷静,可惜表白被坚决地拒绝了。护士工作繁忙,章立远找不到机会,不得已只能反复装病住院,想以此跟雷静拉近距离。雷静不喜欢谈论个人问题,所以并没提过,不过我估计她同科的同事应该也看得出端倪。”
吴萌肩膀塌下来:“唉,以为会有什么进展呢,结果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
“为防万一,我们也会再核实的。不过,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另一个女病人?”关锦问到。
“你怀疑那个女人?”吴萌惊讶。
“谨慎起见。”关锦不会承认他只是对这个疑病症有很大的好奇心而假公济私。
可惜,关锦他们到的时候,女人刚刚看完出来,她手搭着门把手,翘着嘴角对诊室里面道:“周医生,谢谢了。我会再来的。”说完,就踩着高跟鞋,摇曳着紫色的裙边,踏踏踏地离开了。
“这个人,也不是疑病症。”陆云扬肯定道。
“为什么?你就看了一眼。”关锦不解。
“疑病症是一种精神障碍,患者通常焦虑、忧虑、紧张,所以从人的精神状态上就看得出。而这个女子,脸上洋溢着笑容,走路昂首挺胸,穿戴色彩强烈,从各方面都彰显着她的骄傲和自信。而且她对医生说她会再来的时候,完全不是对自己身体的担忧,而是很期待。”
关锦歪头想了想:“难不成这个女人也是来追求真爱的?”
陆云扬耸耸肩:“谁知道呢?”
关锦困惑了,这什么世道啊,为了爱情没病装病天天往别人避之不及的医院跑,那他这个死了又活的人岂不是应该天天拜谢上帝?
折腾了一上午,毫无进展,关锦无精打采地坐在车里。现在这种日子在别人看来也许很血腥刺激,但跟他之前的生活相比,简直就像白开水一般索然无味。是不是该考虑回去了呢?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被“关锦”所占据了。要不回去再联系一下托尼那家伙,探探路。
“小锦在想什么?”陆云扬的脸突然凑过来。
关锦猛地回过神:“你怎么不开车!”
陆云扬叹口气:“没什么力气,早上都没来得及吃饭呢。要不,你开?”
关锦眼睛亮了亮,故作嫌弃道:“没用,我来。”
陆云扬做到副驾驶上,微微翘起嘴角,早就发现你看到这辆车就眼睛放光,果然男人最爱的还是速度啊。
十分钟以后……陆云扬努力维持着冷静,手紧紧抓着车顶把手,边尝试说服关锦:“小锦,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你不是饿了没力气吗?”关锦潇洒地转着方向盘,瞟了他一眼。
“饿了不会死人,但是翻车会死人的。”
“……”
关锦不情愿地坐回老位子,为什么每个坐他开的车的人都一个德行,就跟他妈一样,苦口婆心唠唠叨叨地要求代替自己开车。好吧,其实他连他老妈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但是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你驾龄多少?”感觉在鬼门关门口溜了一圈的陆云扬忍不住问道。
“十四、五年吧。”关锦冲口而出。
“……那你十一二岁就会开车了……怪不得开得这么——与众不同。”
关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得硬着头皮死撑:“那是,普通人是不能理解天才的。”
陆云扬安静开了一会儿,“哎呀。”
“你又怎么了?”关锦有点怒。
“头晕晕的,胃里也空荡荡的,你说我是不是病了?”陆云扬使劲挤出一个疑病症患者的焦虑状。
“你是有病!神经病!”
关锦回到家就扑到床上,真是累。下午在警局又整理了半天材料,还要抽空跟那个神棍“死磕”,关锦觉得现在活着的根本不是自己,只是个恍惚的梦。
为了早点从梦里醒来,关锦打开手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