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幸运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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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说?”
“文学院和外院几百个人已经躺下了,一夜之间就躺下了!听说几个严重的已经进了校医院,昨天据说一个女生已经转到了中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啊?不会吧?真的假的……”
“去没去医院我不知道,反正前几天我看到一个女生,就是文学院的,我们楼上的,专升本的一个,哎呀,那个吓人,来了两个男生才制住她……”
“啊?那真要传染了,咱们不都得……”
“谁知道,学校在封锁消息呢。唉,这种消息怎么能封锁,又怎么能封锁住……”
坏了,看来消息已经在校园里散播开来,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产生大规模的恐慌了。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蛋羹,两个女生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轻声交谈着。我走了过去,站在她们面前,镇定了一下,就要说话。
两个女生见一个陌生的男生站在了面前,不禁有些惊讶。
“这个……两位美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尽量使自己的口气缓和一些,“我是文学院专升本班的,刚才听到两位在谈论文学院和外院的消息。唔……这个问题两位可能有些误会……呃,这个,确实有些同学生病了,但决不会像两位说的那样,哦,或者说那么严重……”
我刚想转身走,没想到两个女生来了兴趣,一拍身边的座位:“同学,你坐,跟我们说说。”
我一想也是,该向她们解释一下,否则造成了全校范围的恐慌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只是部分同学去湖滨浴场游泳着凉而已,着凉感冒并不传染,你看我,我也去过,就是感冒了两天就好了。我们宿舍有几个游泳时间比较长的,体力透支过度,因此病情重一些。女生的体质本来就弱,又在水中泡了那么长时间,难免感冒比男生更重,不过,现在情况都已经好转了,大概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坐了下来,真真假假地解释着,一切以稳定为大局,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也得必须使用。
“那个什么,那天文学院的女生是怎么回事?你是没见那个男生啊,脾气大的,简直是太粗暴,吼人吼得像是要吃人似的。我当时还在那里看啊,吓得我心惊胆战。”一个女生拍了拍丰满的胸口,满是抱怨的说道。
“这个,呵呵……”我尴尬地一笑,吞了口口水,“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男生可能是在下……那时情况紧急,我也有点冲动……那个女生害怕打针,又不想吃药,结果被宿舍的人硬劝了吃药,药卡在喉咙里,一害怕一着急就有些失态了。一番折腾,感冒就更重了,只好送了校医院,让医生想办法去。”
我知道段娜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她的家人也被通知来到了学校照顾她,好在家长非常通情达理,倒也没产生不愉快的结果。我知道,如果再找不出办法,那真的就不好说了。至于七月飘雨和老六,体质好一些,尽管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但情况还算乐观。至于风过无痕,由于在东校,情况不是很清楚,看样子暂时不会出现恶化的迹象。
两个女生听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女人嘴巴的厉害,保证不到中午,全校70%的人就会知道我说的情况,女人间的八卦,比互联网可厉害多了,正所谓比互联网更厉害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小道消息。
我顾不得多谈,起身礼貌地告辞,便在两个女生意犹未尽的眼光中离开了餐厅。在小卖部买了些吃的赶快回到宿舍。老江已经有了恶化的前兆,小伟又不顶用,把吴天一个人扔在宿舍我很不放心。
匆匆回到宿舍,吴天还在睡,几天的劳累和恐惧是怎么样的折磨人我是深有体会。小伟已经出去学习了,我把吃的放到桌子上,然后赶紧爬上了床,从壁橱里找出了那本书,今天务必要把答案找出来,不能再出事了,整个校园已经出现了恐慌的迹象,任其发展下去,指不定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翻开书,急忙接到上一次的地方翻了下去,在第五期中间位置找到新的文字:“革委会李主任今天找我谈话,鼓励我多参加革命工作,说,年轻人以事业为重,其他事情先放到一边。新的一批入党积极分子正在考察中,我有很大希望被吸纳为光荣的共产党员。只是他,唉,怎么会这样?远离革命活动,这么不不顾自己的前途。76。5。25”
我不由地心中一动,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觉得这段话中包含了隐隐的不妥,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但一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好带着疑问继续翻了下去。
翻开了下一处才发现,这已经是吴天折页的最后一处,看来剩下的他还没有看完,我翻到这最后的一处折页,只见上面写道:“我很痛苦,在革命与爱情之间,我能做怎样的选择?他越来越远离了革命的要求,昨天出现了他的大字报,匿名的,可是在这种环境中,隐形的批判很快就会成为现实,难道他不懂吗?可他都是一副超脱的样子,似乎远离了这个尘世。唉,该怎么帮他?76。5。31”
看来这个男生已经越来越认识到文革中的冒进与错误,开始远离政治斗争了,可在那个派系斗争严重的年代,他的退缩很可能就导致自己的身败名裂,他当时的心境我已经无法推测,但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政治迫害,将会离他越来越近了。
已经没有了折页,看来得自己再仔细寻找了,我揉了揉眼睛,刚想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手机便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我的心立即猛跳起来,空空的电话!
我咬咬牙,明知道又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消息,但还得硬着头皮接。
手机里传来了空空充满绝望的声音:“东方!又一个!又一个!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就要崩溃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轮到我!”
我的汗立即淌了下来,一边安慰空空,一边寻思着对策:“空空,不要急!告诉我是谁,不要急,安静下来好吗?”
“我怎么安静?!”空空大喊道,“回帖的人,一个个都出事了,又是一个!明明如月,明明如月!东校的,又是东校的!”
“好,空空,不要急!”我一边安慰空空,一边迅速跳下床,穿上鞋就往拯救的宿舍跑,“空空,告诉我明明如月在哪里?”
“7号楼!东校7号楼327!天啊,东方,你告诉我,下一个是不是会是我了!”空空都带着哭音了。
是啊,面对未知的命运和日益迫近的灾难,谁心中又不怕呢?
“空空听我说,不要急,等事情办完了,我立即去找你!”我挂掉电话,暂时顾不上空空了。
一把推开拯救宿舍的门,急喊道:“老洪,快走,又一个!”
拯救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急问道:“谁?是老江吗?”
“老江个屁!隔这么近是老江你不早就听见了!明明如月,东校的,快走,别磨蹭!”我不耐烦地回答道。
空空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但关键时刻还是明白自己应负的责任,把明明如月的宿舍电话和手机都发了过来。我一边拨号一边感叹,也亏了风华这么多的热心人搜集了这么多资料,否则出了事我们除了干瞪眼,找个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电话一下就通了,话筒里传来一个女生惊恐的声音:“对不起,你一会儿再打过来,我们宿舍有个同学出事了!”
说完就想挂电话,我急忙说:“我是陈如月的朋友,你不要慌,你们几个人先按住她,实在不行就捆起来!我们一会儿就到!”
由于担心几个女生撑不了多长时间,拯救几乎是在吼了:“师傅快点!再快点!赶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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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传两章,19号研究生考试,俺可怜的学习成绩啊……来年接着奋斗,明知道研究生不值钱了,还得考,痛苦。放假回家,上网不方便,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弟初来乍到,不知规矩的地方,各位大虾多多指点。
正文 三十 重伤
车在路上疾驰着,我们的心依旧急得跟油炸一样,恨不得立即就飞到东校。
在校门口登完记,车便冲进了校园,一路鸣笛向7号楼冲去。
车还没停稳,我和拯救就从车上跳了下来,一个趔趄差点崴脚,边跑边回头:“师傅别走,一会儿用车!”
好在是上课时间,7号楼内女生并不多,值班的阿姨不在外边,我和拯救立即从西楼道冲了上去。
以前我在7号楼住过,所以很快就到了明明如月的宿舍。
远远地就听到了327像炸了锅,时不时听到女生的尖叫,伴随着一声声尖利的吼叫。不用猜也知道,能尖叫的那是正常的,那歇斯底里的吼叫是明明如月的。
我们急匆匆跑过去,哐啷推开门,刚要往里冲,一看里面的场景不禁一滞。大概明明如月她们没有课,一群女生竟还都没起床,有的穿着睡衣,慌乱中还发现几个人披头散发地只穿着内衣。
我和拯救对望一眼,一咬牙:“上!”
什么男女之别,在紧急情况下只能抛到一边了。
女生们见女生宿舍楼冲进了两个男生,潜意识地先尖叫一声,然后迅速把手遮挡住身体。这一惊之下,明明如月一下子挣脱了束缚,立即跳起来朝最近一个女生咬去。
我大吃一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跳到了明明如月跟前,堪堪地把自己的右胳膊挡在了那个女生面前。明明如月一下便抱了过去,张口便咬了下去。
“啊!”我惨叫一声,然后立即攥紧了拳头,忍住了不敢再喊,毕竟是在女生宿舍。
冷汗立即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明明如月的力气奇大,一口照准了胳膊咬下去,剧痛使我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
右胳膊被咬住,左胳膊下意识就要去推开她。一推之下,手立即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这才注意到她只穿着内衣。明明如月被我一推,下口的地方往后一退,着力面积更小,咬得更紧,自然也就更疼,我的眼泪疼得立即涌了出来。
拯救立即冲了上来,一只胳膊锁住了明明如月的脖子,另一只手闪电般地向她的下颌捏去。拯救打篮球出身,手劲自然也大,一捏之下,明明如月的嘴不由得就张了开来,嘴角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明明如月一松口,钻心的疼痛立即排山倒海般地涌了上来,我疼得眼泪横流,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一手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疼得连蹦带跳地连续转圈,随后疼得半跪在地上。
拯救咬牙切齿地喊道:“东方!娘的,一会儿再跳!我快撑不住了!”
我紧紧咬着牙,忍住巨痛,一看拯救十分别扭地扭住明明如月,不用说都是顾忌她穿得太少不敢随意下手,这反倒把自己陷入了被动。
我忍住了眼中流出的泪水,心中暗骂:娘的!疼死老子了!要平常我先给你两个嘴巴!还顾忌个屁!这要放过去的社会,这些女生被我和拯救看了身体,要么以死保清白,要么六个人一平均就嫁给我们两个了!怕个头,现在的女生谁还在意这个!
我冲过去,抓住明明如月死命挥舞的胳膊,毫不客气地一把拧转过来,照着腿弯处一脚踹了下去,现在哪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明明如月一下便跪了下去,拯救被顺势一带,也差点摔倒,身子一缓,立即把她按倒在地,终于制服了她。
明明如月依旧拼命挣扎,我疼得浑身是汗,话也喊不出来,拯救大吼道:“撕床单!把她捆起来!”
几个女生惊了一会儿,也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赶紧哆嗦着拽了条床单撕成布条,有了几次经验,很快就把明明如月捆了起来。明明如月在地上像个大虾米实地弓着腰挣扎着,嘴角流着鲜血。
拯救急叫着:“坏了,把她嘴给捏破了!”
我疼得咝咝抽着凉气,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鲜血涔涔地流出,把半条胳膊都给染红了,顺着手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地上,明明如月身上,流得到处都是。靠,这要是咬到刚才女生的脖子上,这会儿躺在地上该是两个人了,咬破了颈部大动脉,等这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我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哗哗冲洗着,冲下的水都是红的。我咬着牙哼哼着,阳台上有镜子,瞥眼一看,里面倒映着我扭曲恐怖的脸,一脸的冷汗,一脸的铁青。
妈的,看来是咬在大血管上了,血根本就止不住,两排四行牙印齐整整咬得胳膊皮开肉绽,流水的冲击下,白森森的肉翻着,看得我都心慌。
我咝咝吸着凉气,狠狠地吼着,发泄着巨大的痛楚:“操!你个小丫头!牙口倒齐整!再晚半点,老子这么大的一大块肉给咬下来了!这得留多大个疤!”
狠狠地扯过一条毛巾,缠住肘部,用牙咬着,再用左手死死地打了个结,进行压迫止血。看了看有晾着的干净毛巾,一把拽过来,胡乱缠在伤口上,衣服架啪嗒掉了下来,也懒得去拾。
“操!以后老子要是找不到老婆,你你你你,还有你!”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