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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灵异幸运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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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停止了咀嚼,猛地抬起了头,后背忽然冒上了一股寒意: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拯救见我突然停了下来,两眼直勾勾地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你不会也要挂了吧?等我吃完你再吐……”

我连忙把口中的东西咽下去,想赶快把我心中想法告诉拯救,却没料到一下子被噎着了,噎得满脸通红,只觉得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拯救吓了一跳,大喊一声,我的妈呀,立即扔下筷子跳起来就朝老板喊:“老板,有绳子吗?!绳子!快借我条绳子!”

我忙摆摆手,看了看桌子上也没有水,无奈之下端起盘子就喝起了菜汤。齁咸齁咸的菜汤顺着喉咙咽了下去,疏通了食道,总算是缓过气来了,忍住噎出来的泪水对拯救说:“没事儿,没事儿,噎着了。”

饭馆的老板还真不错,真拿了条绳子过来,拯救尴尬异常,只好向人家道歉:“老板,不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麻烦您了……”

老板一脸疑惑地又把绳子收了起来,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拯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咬了口馒头,埋怨我道:“发什么疯,害得我以为你也要完蛋。想起他们吐得那些东西,我就吃不下饭。”

我顿时有些反胃,对拯救没好气地说:“吃你的饭,提那个做什么?”

起身接了杯水过来,悄悄地对拯救说:“你没觉得段娜、七月飘雨、老六这事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拯救愣了一愣,接着咬了口馒头:“能有什么联系,反正都牵连进去了,怎么着都会有联系的。”

“不!”我拿起筷子在杯子里蘸了点水,在桌子上划了三道横杠,“看到没有?学苑公寓2号,紫藤公寓5号,紫藤公寓3号,看到了它们的联系了吗?”

拯救顿了顿,看了一眼,半天没做声,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出什么,只好说:“有什么联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涌上来莫名的不安,轻轻说:“学苑2号,紫藤5号,紫藤3号,由南及北,由远及近……”

拯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诧异地抬起头:“离我们越来越近?对!越来越近!”

我一拍桌子:“对!越来越近!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你想想看!”

拯救看了看,再仔细想了想,困惑地摇了摇头:“想不出来……”

我再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在警告我们,危险越来越近……换句话说,她是在……威胁我们!”

拯救一下愣住了,半天才缓过来:“没错,在威胁我们,下一个会是谁?你我之中的一个?”

我们两个同时打了个寒噤,脱口而出: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正文 二十二 素描

我和拯救再没有了胃口,呆坐了一会儿,付了钱一言不发地出了饭馆。

出了饭馆去商店买了几盒牛奶,几包火腿肠,倒下的人已经好几顿没有吃东西,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他们。

两个人直到了宿舍楼门口还是一言不发,叹了口气上了楼。

一会儿就到了宿舍门口,拯救推开他们宿舍的门,刚要进去,又转过头欲言又止。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危险越来越近,下一个指不定就是拯救和我中的一个,谁的心情会好?

我看了看拯救,默然地说:“还有事吗?”

拯救又把门带上,语气里有些沉重,对我说:“兄弟,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和你之中的一个了,咱心里都有个准备……唉……这档子事……不说了也罢,不管谁出了事,剩下的都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哦,对了,下午四点半班长例会,别忘了……”

我缓缓点了点头,拯救再叹口气,推门进去了。看了掩门而去的拯救,竟生出一阵凄凉离别的凄凉。我愣了片刻,甩了甩头,也抬起沉重的脚步向宿舍走去。

推开门,吴天正坐在桌前,脸色凝重地看着那本书,小伟还没有回来,我把买的东西放到桌上,随口问吴天:“有什么线索了吗?”

吴天把书递了过来,随手拿了些吃的东西,对我说:“你自己看看吧。都给你折好了。”

从吴天的口气里,我听不出是好是坏,只好接过了书。

翻了两下又没勇气看下去了,只好对吴天说:“先不慌,把他们喊起来,好几顿都没吃东西了,让他们先吃点东西。”

我把书扔到床上,便和吴天把老江他们一个个喊起来。老江他们一个个都虚弱的不成样子,看了也让人心酸不已。硬强地每个人喝了一盒牛奶,吃了一根火腿肠,便又都躺下了,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就在这时,小伟兴冲冲地撞开门,提起两个暖壶就跑:“美女!美女!赶快跟上!我去打水了!”

难道只有没心没肺的人才不会撞邪?我和吴天一阵苦笑,吴天坐下来继续吃东西,我则爬上床继续看书。

书在床上静静地躺着,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一本充满了诅咒和恐怖的书,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我长叹一声,翻开了书,一股凉意顺着指尖爬到了心脏。十指连心,一点不假,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翻开了书。

找到了上次看到的地方,再看了看前面的两句话,“谁看到了,就咒谁不得好死!”,“做鬼也不放过他”,看完后又想到诅咒就可能在这两个地方,然而直到目前都无法确定,禁不住从心底又涌上了一丝恐惧。

我忍住心中的不安,翻开吴天做好的标记,继续看了下去。

还是在第三期上的一段话:“革命的潮流不可阻挡,打破一切封资修!扫尽一切牛鬼蛇神!对待阶级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打烂反动学术权威武清平的狗头!76。3。3”

武清平?一个陌生的名字,似乎听什么人提起过。谁提起过呢……

沉思了一会儿,对,是现当代中国文学老师。在讲到文革时期的文学时,这位老先生声泪俱下:我年纪大了,也不在乎什么!现在的历史书一直对你们这代人隐瞒那段不堪回首的十年!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哪个国家的政治没有失误?只有让后代人了解了那段历史,他们才能吸取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的老师,武清平先生,当年就在这时代的悲剧中被迫害致死,那是个什么样的年代啊……一切都陷入了疯狂!武清平先生七十高龄,被造反的学生押上了审判台,那审判台是用桌子垒成的,三米高,一个年轻人在上面都未必能坚持住。但武先生坚持住了,在听完学生对他的批判后,造反学生让他交代自己的罪行,武先生只是淡然地说,我没有罪,孩子们,你们还年轻,分辨不了是非,我不怪你们,只希望你们能早日醒悟。造反的学生把大粪、尿水泼到他身上。武先生愤怒地大喊,士可杀,不可辱!生不能为国效力,死亦为士人蒙羞!一头栽下审判台,自杀而亡。同学们,请原谅我的失态,每每给你们讲到这里,我就不禁想起当年,看到当今知识分子一个个丧失了读书人的骨气和气节,我不禁为这个时代感到悲哀和耻辱。同学们,让我们共同为这位令人尊敬的先生默哀一分钟……

原来迫害武清平先生的人中竟然还有沙洲幽女这一伙人,这群疯子!我心头狠狠骂了一句。

疯子,一群疯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对沙洲幽女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想想这群疯子过去的所作所为,就不难理解三十年后的今天,这个该死的诅咒为什么会牵连这么多的人!这个心理极度扭曲的疯子,根本就不能从正常人的心态去理解她!

我恨恨地继续往下翻,翻过了十几页后,又一处文字显现在眼前:“打倒了反动学术权威真是大快人心!抄家抄出了一个沙漏,哼,资产阶级腐朽的东西!本该是缴公的,我买了下来,将来告诉我的孩子,这就是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铁证!76。3。8”

一个沙漏就打下这么大的一个罪名,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真不知道当年我们家的地主成份会受到什么样的迫害,怪不得家里人从来不提过去。我开始为那个年代的疯狂感到恐惧,这本书简直是一部血淋淋的屠杀记录!难怪今天的所谓专家权威个个都丧尽良心,全国上下甚至对如今的知识阶层产生严重的反感——因为有良心的读书人都在那个年代被屠杀殆尽了,剩下的都是软骨头和丧失了气节的无耻之徒!

我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看,在第三期的最后一页,又有一处折叠,打开一看,是一页空白页,上面没有几个字,只有一幅素描画。素描画并不怎么专业,但也能凑合着看,画的是一个女子,草草勾勒了几笔,戴着军帽,齐齐的柳海,两条长辫子垂在胸前,下面是日期:76。3。25

这幅画像,画得还算工整,只是画中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但具体不舒服在哪里,我一时也说不出。

我抬头问吴天:“这幅画像看了吗?”

吴天一边吃一边回答:“看了。”

我皱着眉头继续说:“大体上看吧,也说的过去……不过,怎么就是觉得……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怎么……舒服……”

吴天咽下了口中的东西,对我说:“你也看出来了?你看看她的眼睛,眼角细挑,眼睛微眯,给人一种……嗯,一种阴险毒辣的感觉。嘴唇特别薄,并且稍微有些下翘,一看便知是嘴不饶人的厉害角色。按相书的观点来看,这种女人心计毒辣,善妒多疑,最易无事生非,千万别娶这样的女人,否则一家人都鸡犬不宁。”

我一愣,对吴天说:“你什么时候研究相学了?”

吴天不屑地一笑,继续吃他的东西,语气里有一种沉重:“老大,年轻人多看点东西没错的,等到了毕业即失业那天,去街头摆个摊相面算命也能混碗饭吃。”

心情一阵沉重,堵在心里的难过一时也难以言明。

我刚要开口,小伟推门进来了,几乎有些手舞足蹈,如果手中不提着两壶水的话,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

小伟边笑边喊:“美女啊!美女!艺术学院的美女就是多!打水的地方全是艺术学院的,一看都不怕看,都看花眼了!”

我和吴天没做声,小伟闹了半天自觉没趣,放下水,回过头一把就要夺我手中的书:“喂,老家伙,什么书?”

我赶忙把书往回一抽,急忙说:“恐怖故事,你敢看吗?”

小伟果然立即缩回了手,撇撇嘴不屑地说:“变态,没事看那种书做什么?”

我小心地放好书躺了下来,若有所思地说:“没事看看恐怖书,增强一下心理素质也好。”

不一会儿,吴天吃完了也爬上了床,小伟在宿舍里逛了几圈,自觉无趣,也只好躺下午休了。

窗外的蝉吱吱地叫着,吵得人一阵烦躁,宿舍里却是一样的寂静,连八个人的呼吸都听不到了,沉闷得都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正文 二十三 班长例会

班长例会上,班长和团支书十个人一共只到了六个,坐在暴怒的辅导员面前噤若寒蝉。

“嗯?”辅导员一脸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辅导员把一摞请假条往桌子上一摔,坐在那里等我们几个人的回答。

千想万想竟然忘了辅导员这里,这么多人请假竟然忘了事先跟辅导员打个招呼,现在连编理由都来不及。

我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瞟了一眼拯救,也差不多,我们能说什么?

半晌没人吭声,几个人坐在那里大气不敢喘一下,辅导员气哼哼坐在那里,盯得我们几个连头不敢抬了。

辅导员一指我:“他们几个没经验也就罢了,你呢?工作一年了,按说也该比他们成熟了不是?为什么也不来跟我打个招呼?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是怎么回事?”

辅导员把矛头对准了我,我心里直发颤,虽然平日里跟辅导员说说笑笑,可以没大没小,但到了工作上,师生的关系就摆在了首位。我心里暗想,正因为我比他们成熟我才更不能告诉你,我能告诉你这些人都中邪了?估计我就被送入第四人民医院了。

想是这么想,说是决不能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应付这个问题。

半晌,我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星期六去湖滨浴场,可能水比较凉,当时都瞎高兴了……也,也没在意……可能太大意了吧……只是没料到会病倒这么多人……我们也以为感冒最多打个吊瓶就好了,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星期天我们几个都是跟着照顾生病的同学……也忘了通知您一声……”

“别说了!”辅导员对我态度还算宽容,听了我的话,口气渐渐也缓了下来,“这要不是这么多人请假,不是外院的辅导员跟我联系,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了辅导员的口气,我们几个人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谁知刚缓了一缓,辅导员接着问拯救:“十班的段娜和苏成怎么样了?”'霸气 书库  。。'

我的心立即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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