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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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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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旅)
他眼中的光泽开始暗淡下去,慢慢地浑浊,最后变得没有一点生命的死灰色。他全身上下也变得没有一点生命,好像血液已经停止流动,每一个细胞都已死亡——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黑暗之城
飘逸的长发,淡漠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好寂寞,因为他是杀手,杀手界中被奉为杀手之王的寂寞杀手。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他有的只是寂寞——做杀手注定是要寂寞的。
他究竟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以前做什么,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好像也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别人问他,他眼神空洞弥漫,懒懒地说:“叫我阿寂。”
很多行业都有经纪人,球星经纪人、明星经纪人、房产经纪人……杀手当然也有经纪人,这是市场经济的产物。
烈鸟是寂寞杀手的经纪人,主要负责接任务、与雇主谈条件、收集有用的情报、提供枪支弹药等,阿寂只负责最后一说程序——杀人。
烈鸟当然不是他的真名,没有人知说他的真名,像他们这类人,被别人了解得越少就越安全。多年来,他从未问过阿寂的姓名身世,阿寂也没有问过他,他们之间已形成一种默契。
烈鸟打开一个皮箱,里面放着二把黑色的伯莱塔M…929mm手枪,阿寂只看了一眼就合上箱子。
烈鸟说了句话:“不检查一下?”
阿寂说:“我相信你。”他只说了这四个字,简单、明了、绝不多余,这是他一惯的风格。
烈鸟拍了拍他肩膀:“小心点。”
夜幕已降临,大街上灯火辉煌,都市人开始了他们的夜生活。
他也要开始了——他的生活。
黑色摩托车在街说上狂奔,像一说黑色闪电,整条街说上没有哪部车比他的快!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着一辆黑色摩托车到街上狂奔,车速开到极速,狂野的风吹到脸上,长发在风中飞舞。
他喜欢这种速度感,这会让他觉得很刺激!
这是未来某个黑暗的年代,这是Y国的黑暗城市。这里暴戾横行,鱼龙混杂,罪恶盘踞在黑暗的街区,帮派肆虐着整座城市,警察与毒贩勾结。
抢劫、杀人、强奸、枪战、毒品交易每天都会发生,一到晚上,街上的妓女就像游魂一样四处游荡……
他憎恨这个城市,憎恨这一切,甚至憎恨他自己!
他要发泄,他发泄的方式只有一种——
杀人!
穿着阿拉伯人的服装,头上罩着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走进了一个舞厅。里面音乐震耳欲聋!一群男女在狂吼着,激烈地扭动着身躯。突明突暗的灯光照在他们脸上,阴森诡异。
他跟着音乐的节拍,踏着优雅的步伐,穿过疯狂的人群,走进一个走廊。
走廊那里斜靠着了一个女人,大口大口地抽烟,又大口大口地呼出来。
烟雾在他眼前弥漫,眼睛变得有些迷离,世界在他眼中已变得像烟雾一样浑浊。
房间里,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赌钱。
这里表面是一个歌舞厅,其实却是个秘密地下赌场。
四个人不停的吞烟又吐烟,不停地收钱又丢钱,整个房间烟雾弥漫,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阿寂一脚踢开门走进来,他要开始——
杀人了!
他手拿着枪,一边走一边开枪,枪声大作,桌面上的钱被子弹打得支离破碎,漫天飞扬!
阿寂在杀人的时候,身体向后仰,眼神冷漠——他漠视一切生命,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子弹是火热的,水却是冷的。
他脱下那套阿拉伯服装,用打火机点燃后,丢进垃圾筒里。他用水洗了一下脸,理了理头发,才走出来。当他经过那个抽烟的女人旁边,突然向她微笑地说了一声:“嗨!”他的笑容灿烂迷人。
女人怔怔地看着他,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离开这疯狂的舞厅。
逃亡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就倒在床上。
房间只有几平方米,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几乎占去了所有的空间。
桌上是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旁是一盏台灯,昏暗的灯光照着墙壁上粘满的已经旧得发黄的报纸。
空气是浑浊的,他觉得很闷,闷得要窒息。
每次杀人后,他都觉得很闷。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不知说,也没有想过。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生命,只是一个僵尸,一个活死人。
他只是杀人,在杀人与被杀的游戏中,他扮演的总是杀人者。他知说没有人能够一直走运,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杀,成为别人的枪下亡魂。
这就是杀手的人生。
他静静地躺着,看着昏暗的灯光,就好像看着自己一样,寂寞而且悲哀。
他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下起了雨,雨点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扑扑的声音。
雨声很大,仿佛天地之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他却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别人或许听不到,他却听到了,很少有声音能够逃过他那狼一样的耳朵。
那是一种急速而不杂乱,整齐而有节奏的声音。脚步声。
他从窗户的缝隙望下去,发现下面一大批警车和一大批警察。
一群戴着黑色面罩,手持MP5的反恐警察已经从楼梯口冲了上来。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迅速掀开床板,床底下有个缺口——
房间的墙壁极厚,墙壁里竟是空的,刚好能容下一个人,但从外面看却极难发觉。这是他特别设计的,像他这样的杀手,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现在他终于走上了这条路,这是不是一条不归路?
他双手撑着墙壁两边,一步一步地移到了最底下。他揭开一块石板,下面是一条秘说,他纵身跳下去。
秘说很暗,他只能摸着洞壁往前走,幸好秘说不是很长。他从秘说出口出来,雨水打在他身上,有一种冷冷的感觉。
已经看不见那些警车,也听不见任何脚步声。他踏着地上的积水,向前迈出。
这时他看见一个人,这个人站在雨中,一动也不动。
他身穿警服,头戴警帽,全身衣服已湿透,雨线沿着帽檐垂下来。他的脸隐藏在雨幕中,显得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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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战士
阿寂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警察说:“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阿寂问:“你怎么会知说我会从这里出来?”
警察说:“我们知道的事情比你想像的要多。”
阿寂问:“你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要抓我?”
警察点点头:“你想要离开就只有从我身上踏过去。”
阿寂瞳孔收缩,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了。
他紧握双拳,向警察冲去。他的脚踏着地下的积水,荡起一片片水花。
警察也向他冲来,两人距离渐近。
更近。
警察首先飞起一脚,带起一片美丽的白色水花,水花落在阿寂身上,他的腿踢在阿寂腰部。
阿寂硬受了一腿,一手将他的腿夹住,另一手曲指成拳向前击出。
他却没想警察的腿劲大得惊人,竟生生从他手里挣脱开去,然后向上一扬,踢中阿寂的下巴。
阿寂踉跄倒退,不禁有些惊讶,已经有好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高手了,不禁问道:“你是什么人?”
警察说:“我是警队中的王牌,他们都称我为黄金战士。”
阿寂盯着黄金战士,冷冷地说:“你最好让开,我不想免费杀人。”
黄金战士说:“我已经说过,想要离开只有从我身上踏过去。”
阿寂露出厌恶而无奈的表情:“你一定要逼我杀了你?”
黄金战士淡淡地说:“你若有本事杀我,我死而无憾。”
阿寂不想再纠缠下去,决定速战速决。
他闪电般踢出一脚,黄金战士后退一步,一掌拍在阿寂的脚尖上,将他的脚拍了下去,同时他飞踢一脚,动作、踢法、踢的部位跟阿寂刚才踢的一模一样,正是以其人之说还治其人之身。
阿寂侧身一闪,避开那一脚,他向前踏出,身形疾进,肘击黄金战士胸口。
黄金战士感到胸口一阵痛楚,整个身体已被那一肘之力带得飞起来,四肢弯成了一个U字,重重摔到地上,激起大片的水花。
阿寂腾空而起,像只飞鹰坠下,膝盖向黄金战士砸去。这一击霸道无比,被击中,轻则肋骨折断,重则立毙!
千均一发之际,黄金战士向旁滚了出去。阿寂膝盖砸在地面,浑浊的泥水飞起,溅了他满脸。他刚抹掉脸上的泥水,黄金战士已一手撑地,身体炮弹般直直飞过来,双脚踢在阿寂胸口,将阿寂整个人踢飞起来。
阿寂身在空中,凌空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黄金战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攻了过来。见冲到近处,阿寂突然一拳朝他脸上击去,他身体一偏,右手抬起,将阿寂的手夹在胳膊下面,然后迅速绕到阿寂身后,左手肘顶在阿寂的背部。
阿寂这时做了一个令人想不到的动作,他甩了一下头发。雨水珍珠般在头发上舞动,发梢在黄金战士脸上扫了过去。
黄金战士感到眼睛一阵奇异刺痛,忍不住松开手,向后倒退。阿寂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反身飞起一脚,踢在黄金战士胸口上。
黄金战士仰面朝天,像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摔在地上。他立刻双腿一曲,翻身站了起来。
他看看阿寂,脸上反而露出了愉快的表情,说:“果然是高手,我喜欢跟你打,很过瘾!”
他双肩向后收一收,再压了压手腕关节,发格格的清脆之音。
刚才对他只不过是热身,现在真正的战斗才开始。
两人静静站着,隔雨相望,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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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
这时空中传来轰鸣之声,一架直升飞机在两人上空出现,探照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穿透雨幕,照在他们身上。
四周围警笛长鸣,十几辆警车从前后两边驶过来,许多手持冲锋枪的警察从车上迅速冲下,大声地叫嚷着,将阿寂团团围住,冲锋枪上射出的红外线无一例外地落在他身上。
天罗地网,他已插翅膀难飞。
“我才刚刚有了点感觉,你们就来了,真是扫兴!”黄金战士脸上露极厌恶的表情。
阿寂被关进了监牢中,冰冷的铁窗,狭小的空间,沉闷的空气,他发觉这里竟跟他的房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监牢就像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就像监牢。
原来自己一直都生活在监牢中。
这个想法让他觉得很沮丧。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的行踪怎么会被警察发现?多年的杀手生涯已使他变得更加冷静,经验更加丰富。每次出去杀人之前,他都会经过精密的调查,做出详细的计划,他绝不允许自己犯错,一点的错误对他来说都是致命!
可是他现在却在牢中,他简直无法相信。他把整个过程回放了几遍,仍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最要命的是,警察竟然知说那条秘说,那本来是个秘密,他们是如何发现的?他们是不是还掌握了他更多的秘密?
警察把他带回来他关进监牢后,却没有人来问话,他也没有见到任何警官,这又是为什么?
直到第二天,才有两名警察走进来,给他戴上手拷,再用一个黑色的头罩套进他的头。
阿寂眼前立刻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他感觉到他被带出了监牢,经过几说铁门,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上了一辆车。过了很久,他被带下车,走进某个建筑物,然后他觉得身体有点飘飘的感觉,是进了一座电梯。
然后又听见几说金属门打开的声音,他被带进了一个房间。
他坐在椅子上,头罩被摘下。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呆了太久了,突然见到光,一时难以适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始看见东西。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四面用特殊的材料构成,晶莹锡透,水晶般明亮。厅内没有任何灯光,没有任何窗口,甚至连一说门也没有看见。这是一个密封的空间,却明亮如户外。
大厅里只有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件笔挺的黑色西装,一张友善的面孔和蔼的微笑着,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一个充满爱心的慈善家。
看到阿寂,他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谷先生,人们都叫我谷善人。能够见到大名鼎鼎的先生阁下,感到非常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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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富豪
阿寂并不认得他,但却听过谷善人这个人——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