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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为相-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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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怪我赖着不走了!”唐季惟笑着说了一句,而后推开内室的舱门进去了。

李昇正在让人往床上铺东西,唐季惟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就问:“这个时候还没备下?万一皇上要睡没有理好,岂不是要找骂了?”

李昇听见唐季惟的声音就立马回身过来请安,笑着说:“主子没有那么早就寝,这床单是刚刚才熏上的橘皮香,有助于安眠睡着也暖和,皇上就靠着他还能睡得有几分安稳。”

唐季惟沉默了片刻,说:“估计今晚他是用不上了,你去请他下来吧。”

“皇上还在甲板上?”李昇吃惊的问。

唐季惟点头,李昇苦了脸立马就驼了腰,说:“皇上脾气不好,奴才也是劝不下来的,奴才上去送件大麾!大人您自便了。”

说完就忧心忡忡的带着小太监拿上了衣服,端上热茶有条不紊的快步上去了。

唐季惟低头嗅了一下床上的橘香了,暖暖的淡淡的,的确是勾引着人躺下去睡觉。前世他们就没少在一起睡过,唐季惟自然也没有被惦记的自觉,脱了衣服就缩在了里面去了,身上的寒气渐渐的逼上来了,他脑袋昏沉的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驱寒。

闻着淡淡的橘香睡着软软的褥子,鼻尖还有淡淡的属于韩缜身上的气味,唐季惟早已不陌生,就着这一切就这样甜甜的睡了过去,身子没有以前好了之后,最大的弊病就是每逢稍冷的天气就犯困,唐季惟彼时也是精力有限的。

韩缜在上面站着吹风清醒了大半夜,李昇自个儿端着热茶来回换的也陪了大半夜,李昇不知道唐季惟已经鸠占鹊巢的睡下了,韩缜问起人在哪儿的时候,他就说估摸着回去了。

韩缜也没有说什么,靠着栏杆一直神色恍惚的待到渐渐有小雨低落在肩上为止。

“主子,咱回去吧!侯爷心软,没有那么记仇的!”李昇见韩缜支着脑袋没动,雨点砸在身上看起来很是清冷。

韩缜扯着嘴角一笑,低头说道:“最冷漠无情的就是他了,在他的王国里是没有朕的,以前或许还尚存着,现在朕大概已经被驱逐出境了。”

李昇知道韩缜的不易和痛苦,自然心里也是顶不好受的,劝慰着说:“奴才只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侯爷的心再硬也有被融化的一天,主子,您得想清楚!”

韩缜看了一眼李昇,说:“你觉得朕会退缩?”

李昇慌忙摇头,虽然心里想得是既然这么苦不如早些放弃才好,但是面上却丝毫不能表现出来,顾贞观在韩缜心里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主子错怪奴才了,奴才只等给侯爷喊主子的时候,皇上定能得偿所愿!”李昇说道。

韩缜何尝看不穿他心中的所想,也无须点破,有些坚持和固执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把心事分享与人,但是作为一个苦恋不得的人,偶尔吐吐浊气也是能坚定自身的,韩缜深以为然。

“走吧,朕也累了!”韩缜说。

李昇高兴的赶忙跟上,只要不找自己出主意就算是再站些时辰他也是不怕的,皇上的近臣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得时时警惕万般小心,有时还不定能俘获圣心哪!

韩缜掀开窗帘便看到睡得正香的某人,睡姿很是优雅,规规矩矩的抱着被子蜷缩在一角,许是寒气又冲撞体内了,不然他一定是直挺挺的安然睡去的。

“这……”李昇惊诧了,大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人有些不知缘由。

韩缜皱眉,说:“下去吧,朕要安寝了!”

李昇惊了一跳,又了然的放下帘子弓着腰退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这是怎么一个意思?欲拒还迎?

韩缜脱了衣服侧躺在唐季惟的身旁,也许是韩缜身上带了寒气,唐季惟不自觉的就远离了他一些。

“睡着了都这么不得朕心!”韩缜刮了一下唐季惟的鼻子,复又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

“朕又不是才狼虎豹,大胆!”韩缜把唐季惟拥着身子往自己身上靠,唐季惟在凉夜里总是睡得很安稳的,韩缜起初的寒气散了之后,渐渐的又暖和了起来。

唐季惟感受到了热气,自觉的往韩缜的身上靠了靠,还惬意的蹭了一下,梦乡里面的他,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平时没有的姿态,很早以前韩缜就知晓了这个秘密。

渐渐的韩缜就滑入了被窝,把唐季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又轻轻的让他靠入了他的胸膛,韩缜低头看了一下任他摆布的清秀佳人,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与满足,刚才的郁闷和伤感全然不见了,只剩下被温热的身躯贴紧的温度。

“观儿,就不能好好听话吗?朕爱你呀,朕再不会伤害你了,就一次差点要了朕的命,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韩缜亲吻他的额头,抚开唐季惟脸上微微垂下来的发丝,已经长到及肩的黑发软软的贴在额上,看着多了几份顺从和乖巧。

“观儿……”韩缜心中的积满了爱意却不被唐季惟接纳,低声喊了一声就控制不住的纠缠上了那柔软的双唇。

“唔!”唐季惟被迫开启了大门,微微张开了嘴放进了敌兵,梦中的他正在品尝便宜老娘亲自酿造的桂花酒,甜甜的醉人得很,没有喝上几杯他就全身燥热了起来。

看着心爱之人软软的搭在自己的胸前,双手恰似迎合的缠绕在自己的脖颈之上,韩缜不出所料的硬了。

“你活活折磨死朕算了!”韩缜低声吼道。

唐季惟闻到了淡淡的香气,主动的伸出唇舌与之共舞,桂花酒的味道真是奇怪,怎么带上了棉花糖的触感,软软糯糯的真有口感!

韩缜被刺激得一个抖神,立即拥着他的后背主动回吻了起来,双手轻轻的在他瘦弱的,却带着微微肉感的背上游弋,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唐季惟被梦中的酒给迷了神,砸吧了一下嘴伸出舌头勾了一下那个软软的东西。

韩缜扯下唐季惟的亵裤,伸手就摸到了那个精神的小东西,即使在梦中这样的挑逗让经验贫瘠的唐季惟微微颤抖,韩缜啄吻着他的嘴角和脖颈,慢慢滑到了肩膀和胸膛,轻轻的撕咬却安抚的舔舐,低声呢喃安抚着梦中睡得不再安稳的人。

“宝贝,乖,继续睡吧!”韩缜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与温和,慢慢的催眠着唐季惟快要清醒的思维。

“嗯!”唐季惟嘟囔了一声,低头蹭进了韩缜宽厚的胸膛,他还想着今天好暖和,身上好软好想睡觉。

“乖!我抱着你睡,得做一个很美很好的梦!”韩缜低声笑着,嘴唇凑到了唐季惟的耳边,慢慢的向里面吹气,舔舐住粉红的耳垂,慢慢的拉扯,唇舌游弋到耳郭里面慢慢安抚着。手上轻轻的碰上那个小东西,慢慢的揉捏。

“唔,嗯嗯!”唐季惟不舒服的发出声音,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让他很不习惯,但是温热的大手的触感泯灭了他的意志,唐季惟想,原来时隔多年自己还能做春/梦啊!

“傻宝贝!”韩缜伸手捏上一颗红珠,低沉的笑道。

唐季惟的性/事贫乏的可怜,除了成年之时的通房丫头,他就再无可以纾解的女人,那个唯一碰过的丫头最后也无缘无故的死去了,他就再无性趣了,反正靠自己也能解决,没有遇上心爱之人之前,他是绝不肯乱来的。

而这一切只能导致今日被韩缜攻克得极其彻底,唐季惟惬意的抱着面前温热宽厚的躯体,蹭着韩缜的手心就发泄出来了。

“真快啊!”韩缜摸着手上的白灼,低头舔舐了一番唐季惟红得要命的脸颊,迫使睡梦中的唐季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了一番,才渐渐的放过他红肿的嘴唇。

韩缜的大家伙也神采奕奕的抬起头来张望,他是没有妄想让唐季惟帮自己的,毕竟知足常乐,弄醒了唐季惟搞不好就要被踢下床睡暖榻。

抱着心爱的人,闻着他的气息感受他身体的诚实和热烈的回应,韩缜自己动手照顾小缜缜。梦寐以求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怀里,和自己共睡一榻,即使游遍花丛的韩缜也不得不颤抖着激动的提前缴械。

“嗯!观儿!”韩缜仰头呼喊着心里的爱恋,手也覆上了那两片圜丘。

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赃物,韩缜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己的绝世珍宝睡去,折腾一圈天已经微亮了。但韩缜有把握唐季惟不会那么早起来,本身就身子不好,发泄了一通更是失了力气和精气,他自然是可以安稳的抱着他再睡上几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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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放肉到这里的,但是想了想正文也是该放肉渣的时候了,就这样好了!

不知道肉还合不合众位的口味~【招手~

国庆大家都旅游去了吧,最经冷清了不少,弄得蓝蓝拖延症发作每次更得都很晚~(╯3╰)

困了,碎觉了~各位夜猫子晚安~

☆、64

唐季惟醒来的时候身体酸软,微微疲乏。他坐在起来醒了醒神;才惊觉他昨日是在韩缜的龙床上歇息了。

他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什么感觉如此累;只当是自己今日起来迟了,睡迷糊了而已。

“大人,您起身了?”李昇的声音在帷帐外面响起。

唐季惟起身穿好了衣服;撩开帷帐,说:“皇上呢?”

李昇是知道内情的,自然对于唐季惟是多重尊重细致服侍。李昇招手让伺候的人端着洗漱的东西近来;才弯着腰恭敬的回道:“皇上一大早就带着随行官员上岸上去了;现在船已经靠岸;您先用着早膳?”

唐季惟摇头,理了淡蓝色的衣袍说:“我不用了,你下去吧;等会儿我得回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李昇弯着腰退下,对于平常官员李昇是不用这样恭敬尊崇的,但是唐季惟不一样,在李昇心中他就是半个主子,自然对着他的礼仪和态度跟皇帝相差无几。

唐季惟头有些晕,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走了几步之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男精的糜味儿。唐季惟停住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侧着头看着柜子旁边的东西。皇上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随手扔在一旁的衣物?还是在柜子角。

韩缜昨日把唐季惟脏了的那条亵裤扒了下来之后就扔到了一边,还不忘给他换上了自己的干净的亵裤,由于都是白色的,刚刚穿衣的时候唐季惟并没有发现。而今早起来的韩缜并没有记起昨日被他随手扔了的亵裤,以为万无一失,其实早已露馅。

弯下腰捡起了那条亵裤,磨砂着感觉有点熟悉,唐季惟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才看到那亵裤上的点点白灼。

唐季惟的眼睛一红,顿时黑了脸,他还不至于清醒到自己在春/梦中发泄后还起来换了亵裤,想到昨日的躁动与难耐,唐季惟再没有多少经验也知道是韩缜动了手脚。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击晕了唐季惟,若是兄弟互相发泄也是平常之事,关键是韩缜现在对他怀有异样的心思,这就不能不让他难堪和耻辱。想到自己昨夜像个女子一样窝在韩缜的怀里任他摆布,唐季惟就觉得心口闷堵得慌。

继续待在韩缜的身边的结果大概比今日好不了多少,唐季惟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还是自己以前朝夕相处的兄弟,他们有那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是不是也像昨夜一样被占尽便宜他也不知?

唐季惟受不了以一个女子的角色存在于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是韩缜在逼他作出选择,他只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已!

想清楚了之后,唐季惟的身体因为意志的恢复有点力气了,捡了几颗屋子里并不起眼的珍珠,唐季惟决定离开。

队伍已经全部停靠在岸边,韩缜是希望唐季惟能多睡一会儿才没有把他一块儿给叫起来,皇帝随行的大部分官员都上了岸,所以当把守的侍卫看见唐季惟从船上下来也不足为奇,立刻给他让开了一条道理。

唐季惟低着头怀里揣了几颗珍珠,也面不改色的通过了门禁。岸上人群很多,大家都熙熙攘攘的想一睹这浩荡的船队和里面的人。幸而现在皇帝不在龙船之上,留下来看热闹的百姓并不多,唐季惟穿着普通且低着头,默默的溜边融入了人群。

人群拥挤得很是寸步难行,唐季惟尽量往人少的地方移去,霍阳是个繁华的州府,自然是人头攒动的,唐季惟个子跟南方的男子差不多,一混入人群就找不出来了,即使气度出众,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也没有人在意这个虚无的东西。

入了当铺当了一颗珍珠,唐季惟是行家自然不会被坑,当铺的掌柜的看他容颜气度都不似常人,自然不敢坑骗他。 毕竟霍阳的官家子弟也是经常来往于街市,也有纨绔子弟赌输了钱拿着家里的东西在他这里兑换过银票的。

“您好走!”掌柜的皮笑肉不笑的送客,虽然收了一个上好的珍珠,但是并没有赚多少,这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唐季惟进了票号换了一百两的现银,五十两的碎银子。在旁边的成衣铺子里挑了一般家境好一点的公子穿的样式和布料,匆匆忙忙的把自己身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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