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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为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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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好可以容纳到一人藏身,是以前顾贞观用来藏书的地方,侯府内有很多珍贵字画,顾贞观都把他们统一的放到了这里。

才藏好身就听到门响,迅速的将还在外面的衣摆扯进来,屏住了呼吸。

韩缜推开门,没有点燃蜡烛,只是一个静静的站着屋子的中间。外面的月光透了进来,烟火的光芒也照亮了这个毫无生气的房间。

书架上是顾贞观收藏的层层叠叠的孤本,案台上还放着一把长剑,书案上的画只作到了一半,笔上的墨迹已干,好像主人才走一会儿,等会儿就会笑着踏进来。

韩缜轻轻拂过沾染上一点灰尘的画纸,上面是顾贞观的自画像,只画到眉眼就停笔了,一张画像画了全身,唯独脸没有画完。就只见眉眼间的笑意,其他的却看不完全了。

韩缜点燃了一只蜡烛,拿着烛台照亮了画上的人,一身红袍负手而立,那妖冶的颜色却沾染了穿上他的人的纯净,红色,顾贞观最爱的颜色。

他总在韩缜耳边说,有朝一日他必身穿红袍骑上战马,手持方天画戟,带着洒脱不羁,去天涯海角寻他一生的良伴,和她肆意江湖浪迹天涯。

他说,等我助你谋得了帝位,我就走遍天下去寻一个可以让我为她生为她死的女子。

他说,韩缜,你都有了皇妃有了儿子,我却还是孤身一人,太不公平了。

他说,韩缜,若我有儿子一定送来给你儿子当伴读,陪着他长大,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顾贞观说过好多好多的话,都是若有一天离开韩缜,他怎么怎么样,他会如何如何。

而韩缜也犹记着顾贞观作此言论时脸上的落寞,和他意气风发之时判若两人。

韩缜握紧了那只早已蒙尘的笔,可是,贞观,你已经不在了,你的那些遥远的计划,除了说与我听以外,最终也都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可是,贞观,我很想你,很想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江山和你,我却只能选择一个。

贞观,不求你原谅,我做过的事情也不会后悔。

韩缜走了,唐季惟却没走。他躺在顾贞观当年睡的床上,静静的流淌着属于顾贞观的眼泪。

唐季惟肿着眼睛看着萧氏,萧氏很心疼的给他煮了两个鸡蛋敷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你晚上不要看书了,伤眼睛得很。娘是想让你高中状元光宗耀祖,可是你也得有个好身体才行啊!”萧氏把鸡蛋给他,自己到一边用缝补破了的鞋袜。

唐季惟躺在床上,也看不清床顶,叹了一口气。他哪是看书看成这样的,明明就是被韩缜给算计了,他派来的幽组的情报累成了一大摞,拿来当柴火烧都够做两顿饭了。

明明对他恨之入骨,恨得眼睛都疼了,却还要帮他做事。即使知道这是权宜之计,是打进敌人内部最好最快的方法,唐季惟还是忍不住愤恨了一番。

一个唐宓的抢亲事件就暴露了自己,可见韩缜就是一只慧眼如炬伺机以待的豹子。敢用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人,给他最深层次的情报,也足以想见韩缜的心机筹谋是多么的缜密,给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也翻不过他的掌心,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唐季惟没有幽组的调配权,只能通过幽组把消息传递给韩缜,然后再批复,唐季惟了解朝堂上大部分官员的底子,这些都是当年立储站对了队伍的人精,即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早已剥离干净,韩缜虽有这一大批的血滴子也抓不到什么证据,这才是他头疼所在吧。

“幺儿啊,你到底有没有听娘的话啊!”萧氏叉腰大吼。

唐季惟回神,头疼的感觉更强烈了,有这么一个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的娘还真是麻烦,唐季惟扶着头重新躺了下去。

萧氏见唐季惟装聋作哑也不在他眼前晃悠了,他这个儿子就是不喜欢说话,闷葫芦一样,以后哪家的姑娘看得上他啊,唐老娘现在就开始忧虑了。

春节过后的二月九号是去年乡试放榜的日子,萧氏再也不用担心儿子被自己影响了情绪发挥不好了,一个劲儿的在家瞎转悠,基本上每一刻钟就要进去看一眼唐季惟在干嘛。

“娘,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看吧!”唐季惟觉得好笑,劝着她说。

萧氏嗔怪他,“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这越是心急越想中老天爷急就非不让你中,得装作不经意不在乎的样子,哎,它就中了!”

萧氏自顾自的解释了一番,还教育唐季惟要看轻结果,没中的话也不打紧,三年后再来就是,有些人不也是熬到五六十的才中了么!

“娘,你这是不在乎的样子么?要是我像你这样坐卧不安,我就去看看,你拦着我不让我去,你自己去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唐季惟说。

萧氏想看又怕得失心太重反而落空了,纠结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唐季惟还没见过萧氏这么愁眉苦脸的时刻,明明刚才还在安慰自己,现在就自乱阵脚了。

“娘,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没必要过于强求。”

萧氏拍案而起,说:“我这不是为你不值吗?要是你没中我都觉得不甘心,你看看你一天就闷在家里捧着书看,朋友也没几个,也不会别的手艺,就会读书,要这次不中岂不是老天爷瞎了眼睛么?”

唐季惟笑着按下萧氏的肩膀,说:“我看书是兴趣所在,没像唐德那样呼朋引友的是个性如此,您也别替我不值,我肯定会中的。”

萧氏被他的安定下来,端坐在正屋,一个劲儿的往外面望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响,萧氏面上一喜。

“得了,出去看看吧,举人老娘?”唐季惟笑话他,也觉得终于可以安静片刻了。

岂料,萧氏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稳如泰山。唐季惟倒是奇怪了,难道萧氏是高兴坏了?

“看什么?你老娘我这是稳重,要是是街上其他人中了你老娘我高高兴兴的迎出去岂不是笑话大发了!”

怎么说都有理,唐季惟决定不再跟她争辩,事实胜于雄辩。

当人群围堵在唐家门口的时候,报喜的人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的时候,萧氏确认听清了名字,才长吁一口气,拉着唐季惟欢欢喜喜的迎出去了。

“唐家婶子,恭喜啊,家里出了举人老爷了!”街坊邻居的道贺声此起彼伏,萧氏笑得一脸舒爽灿烂,把人都招呼进了院子。

“哪位是唐季惟?”一个官兵打扮的人说。

“我是。”唐季惟从外面走进来。

官兵立刻变了高高在上的脸色,笑脸相迎的说:“恭喜恭喜,您不仅中了举人了,还是第一名呢,是解元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轰鸣,鼓掌称赞的声音几乎要将唐季惟淹没,毫无经验的他也只有在街坊的推搡当中拱手道谢。

从侧面,唐季惟看到了萧氏眼角晶莹的光芒,他有点被感染的情绪,明知道是志在必得,可是在百姓的真心道贺和萧氏的泪眼中,他到真的生出了几分畅快舒适的感受,这就是凭着真才实学的来的踏实感吧,这次,无关家族门楣和长相,单纯的是对他才华的肯定。



作者有话要说:  江山和美人选一个什么的,真是太糟心了~

收藏如此惨烈,真真是太糟心了~

☆、挚友

没过多久唐二叔一家悉数到场,二婶子还带来自己在家炸的鱼,金黄金黄的,恁是没让唐德给偷吃到一口。

“季惟啊,叔不会说话,大道理也讲不通,只是我们唐家出了一个你这么会读书的小子,一定要给你爹争口气啊!”唐二叔拍着唐季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这个黝黑的汉子平时不多言语,却在说起大哥时有点情绪激动,想必唐老爹在世时是定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好人。

“二叔你放心吧,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给唐家光宗耀祖。”唐季惟笑着点头说。

唐二叔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好孩子,比唐德有出息多了!”

在一旁垂涎炸小鱼的唐德伸回了脖子,撇嘴望天,他是没有他哥那么好的耐心的,让他屁股钉在板凳上一刻他都不舒服,更何况还要抱着相看两厌的书本儿!

二婶把炸小鱼拿出来递给唐季惟,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浮现出来了,拍着季惟的手说:“季惟,鲤鱼跃龙门,二婶就觉得你是做大官的料儿!”

从某种方面来说,唐二婶是一个很有远见眼光的女人。

唐季惟笑着接过来了,炸小鱼的香气扑面而来,唐德那厮都要挂在他哥腰上了。

唐宓乖乖的钻入了厨房帮他伯娘剥蒜,她瞧着她伯娘这一天的笑容比以往加起来的都多。

唐宓笑得像个傻姑娘,说:“伯娘,这举人是什么官啊?比县太爷大吗?”

萧氏笑着给她解释:“这举人可不是官,是身份,可以往上靠状元的,有些举人不想考了就可以被朝廷安排去补地方上的空缺,也可以当官的。”

唐宓似懂非懂的点头,长着跟唐季惟七分相似的脸已经有迷惑众生的潜质了,可是小姑娘还是那么烂漫天真。

“伯娘,我就觉得大哥一定可以考状元,大哥长得俊,以后骑着高头大马游行的时候我们脸上就可有光彩了,往年那些状元都没我哥好看,也不知道小红她们为什么那么想嫁给状元郎!”

萧氏笑他小丫头心思还挺多的,不过听到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能中状元骑马游行的消息,即使只是假设,但是萧氏心里还是乐滋滋的,做起饭来滋味儿十足,就是,过于激动把火给燃旺了,咳咳,有点焦了。

唐季惟尝着便宜老娘做的饭,看了一下她眉梢都是止不住喜悦的神情,焦了什么的都还在忍受的范围内,毕竟太过于激动连柴火都多扔了几根,可是,唐季惟嚼着这糖醋排骨,总觉得牙齿泛酸。

他还是吃金黄可口的炸小鱼好了!

唐德被伯娘的厨艺整的吞咽不得,那一盘可爱飘香的炸小鱼却在他哥的势力范围内,望着这一桌丰盛到无处下箸的饭菜,他觉得伯娘的厨艺真是太凶残了!

才吃了一半就有人敲门,唐德兴冲冲的跑去开门,如果是街坊为了贺他哥中举送来饭菜的话就更好了。

@文@“你找谁?”唐德看到一个身形瘦削但却书生气十足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人@“我是季惟的朋友,来给他道贺的。”张陵背着包袱笑着说,浅浅的梨涡让人萌生好感。

@书@唐德是爷们儿当然不会扑上去,只是高兴的请他进来,并大嗓门儿的喊了他哥。

@屋@唐季惟放下筷子,舒了一口气,立马出了正屋。

“张陵,好久不见!”唐季惟看到院子里笑意满满的张陵发自内心的欢喜起来。

“季惟,恭喜你拔得头筹啊!我可是要让你请客吃饭的呀!”张陵上前来笑着说。

唐季惟询问到:“你呢?我没去看榜,也不知道你的情况如何!”

张陵笑得梨涡再现,说:“我是亚元,被你压住一头的倒霉蛋!”

唐季惟可没见他有任何倒霉的晦气感,倒是笑得一脸春风就知道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唐季惟就喜欢这样的人,云淡风轻又积极进取,该退则退该进时绝不客气。

“算什么倒霉蛋,不过是我运气好而已。吃饭了没有?我请你到醉仙楼啊。”唐季惟实在不好意思邀请他吃萧氏今日发挥的饭菜,只有把人往外面带了。

唐德帮张陵取下了包袱,放在他哥的隔间,然后就自来熟的搭上了张陵的肩膀,跟着去蹭饭吃了。

醉仙楼是比较上档次的酒楼了,味道很好又视野不错,一望过去就是潍河,大大小小的船只穿梭其中,感觉有种坐观垂钓的闲适感,唐季惟也比较喜欢这里的环境,不阿谀奉承也不市侩谄媚,来者是客,就算是坐着品一下午的茶,那伙计也不会丧着脸赶人。

“看来季惟你这次是要大手笔啊,我就这么一说也不至于请我到这么贵的地方来吧。”张陵笑着倒是不好意思了,他看着唐季惟家里也不富裕,这样宰一顿他于心有愧啊!

唐德这个二缺巴不得他哥出血,立马就把他哥写字作画赚钱的事情抖个底儿掉,还招呼着张陵多吃一点,跟着自己也没落下进度。

“季惟,你以后绝非池中物!”张陵一脸严肃的说,“官场黑暗,你顾全自己为上。”

唐季惟对他的劝告很受用,给他斟茶,说:“张陵,我也不瞒你,我读书的目的就是当大官,若不是为了有一天能立于官场之地,我也不费这个心钻研八股文,毕竟,这是对文人的一种扼杀。”

张陵知道唐季惟是有主意的人,对世事的洞察一点都不比自己这个长了他近八岁的人弱,他能交到此挚友,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这杯酒我敬你,能有你这种良师益友,我这浮生飘荡也了无遗憾了!”

唐季惟笑他,说:“你才多大岁数就敢称浮生了?这辈子还长着呢,我当你是我知己,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说,我绝不推脱。”

说完,又像是自嘲一样,补了一句:“我可不喜欢插手人家的闲事,你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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