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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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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方面其实无师自通,渐渐地白可就摸到了规律,微吊的眼尾长长地挑着,向上瞄左饕的表情,手下动作变幻,太极生两仪,四象生八卦,进而变化万千。左饕有些诧异地看了白可一眼,控制不住地向上动作起来,把白可颠了乱晃。

白可认命地重重往左饕身上一趴,默默无语加大了手劲。

左饕也是初经人事,没多持久,操作的又是竹马了十多年的心上人,不一会儿就抱紧白可向上猛撞几次,强劲地身寸了出来,弄了白可满手,过后却依然不软。

白可松了口气,揉着酸痛的手腕子瞪了左饕一眼。

左饕极受用:唷,宝贝儿还会抛媚眼!

白可靠在左饕的身体上轻喘,刚刚的互动捅石皮了两人之间的一层透明窗户纸,令他心神激荡,甜蜜而又难堪,心中暗自思量,一只手就不自觉地在左饕极有质感的胸肌上面徘徊。他没注意到,就在他的腿边,左饕身上的某样物体依然笔直地一柱冲天呢。

左饕被摸得火起,遂一不做二不休,挺身又将其压在身下。白可这次真的吃了一惊,心脏砰砰直跳。

左饕一手撑在白可上方,另一只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白可的睡衣扣。

白可双手用力推拒左饕,“不行,左饕哥哥,不行。”

白可衤果露的上半身瘦而美好,皮肤白晳得像上好的定窑细釉白瓷,洁白细润地泛着柔和的光泽,胸前玫红的两个小点点,更是早就激动地挺立起来。

左饕眸色沉了沉,抚上白可的身体,逐渐下移。

白可小脸白了,“别…… 不行。”

左饕冷冷扫了他一眼:“凭什么?我都脱光了。”

白可大怒:“你有没有个正经?!!”

左饕咬白可的耳朵:“我就看看。”

白可拼命摇头。

“摸摸行不行?”

白可犹豫0。1秒,还是摇头。

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进去了!

安抚地揉了揉已经软下去的小可可,后面的肌肤平滑,再往后就探进臀∣缝,在白可轻轻颤抖下,触碰到了紧紧缩着的那处:并没有什么不同。

左饕恍惚了一瞬。许老不可能骗他,小时候防贼似的防他跟白可睡一张床也不是假的,怎么无数千奇百怪奇思妙想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

左饕低头看了看紧张无比、表情视死如归的白可,“在里面?”

白可闭了闭眼睛,点头。

很稀有。真可怜。

左饕眼神放柔,心生怜惜,决定日后要更加好好待白可。

他却不知白可的心理活动。白可想,如果左饕哥哥不能接受自己,要离开自己,那自己就让他离开…… 么?当然不行!!!

白可不是你想碰,想碰就能碰。

碰完还想不认账,眼泪都能让你掉下来啊你信不信……

左饕温柔地亲了亲白可苍白的嘴唇,“白喆,别怕。”

白可笑了,眼角却流下两滴泪珠,伸手抱住左饕。

话说到此处,柔情似水,佳期缠绵如梦,左饕虽还有再进一步甚至干脆直接进去的念想儿,也只能见好就收了:以前的老教授讲过,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两人就静静拥抱着休息,少年的身体修长柔韧,光溜溜的偶尔互相摩擦,真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直到中午左饕被饿得两眼绿芒闪烁才起床。

折腾了一早晨,白可腰酸腿软。幸好他们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左饕脸皮似城墙,面色如常。

白可却跟刚出嫁的小媳妇儿似的,正眼都不敢看左饕,不是躺着休息就是假装忙这忙那,一不留神就小脸儿通红,小样儿青涩可人极了。

左饕20郎当岁,正在朝着如狼似虎稳步发展,见白可粉嫩羞涩的跟刚被剥了毛皮儿的水蜜桃似的,说不得面无表情地心痒难耐,当晚想恃强凌弱地梅开二度,被无情家暴,屁月殳上给狠狠地拧了数下,胸肌上也添了一个半圆的小小牙印儿。

闹了半宿,左饕才不满地荡漾着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重整行装,上了火车,某剧组跑龙套去也。

牛导口水,嫩手,好漂酿!

左饕白可按照约定在H市外的高速路口等到周场记,上了他的车,三人又直奔M市的新戏片场。

周场记见了他们很高兴,眼角的皱纹里都透出愉悦:他一辈子没结过婚,也没有孩子,本以为自己必定潇潇洒洒无牵无挂地度过今生,没成想年纪大了反倒奢望起亲情来。也不知道是白可太讨人喜欢还是太会笼络人,反正分开的这小半个月他百般惦念,一想起来左饕的酷脸就担心白吉吉同学会挨左饕欺负。

白可坐在副驾驶座上,跟周场记不停地讲话,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左饕一个人坐在后排,作冰山状。

周场记一边说笑,一边透过后视镜偷偷瞄左饕,更加的忧心忡忡。

“周伯伯”,白可剥了颗榴莲糖放到周场记嘴里,“我们这次是去拍什么啊?”

周场记心里比吃了糖还甜,美滋滋地说:“去了你就知道了!这可是个大活儿,让你长长见识!”

白可很高兴,又拿了一颗榴莲糖回头去喂左饕,如愿收到极嫌弃的表情。

周场记又在偷看,左饕怕白可没面子,只好接过去吃了。左饕面无表情地咀嚼,这什么玩意儿啊,又臭又腥,还带着股大葱味……

白可笑眯眯地转过身,自己剥了颗椰子的。

三人一路奔波,与大部队成功汇合,简单休整后正式投入拍摄。

新剧果然和之前的什么《边区雄鹰连》不可同日而语,这是一个班底豪华的古装侦探剧,还掺杂了一些江湖的爱恨情仇。导演虽不太为普通观众所知道,在演艺圈也是颇有名气颇具影响力的,拍过好多叫好又叫座的热播剧。那么为什么他很少出现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面前呢?左饕白可不久就知道了而且表示理解。

这样大的制作肯定不能单线拍摄,周场记带着两个小跟班,被排进2组B,主要负责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江湖打斗场面和衙役聚会什么的。白可是场记助理,左饕却没有用武之地,只好每日跟着他们。观察了几天,他发现平时从荧屏里看到的画面和实际拍摄现场其实有很大不同,站在导演组身后,通过现场的屏幕,明显更直观、更具体、更能捕捉重点、更能摸清楚导演的心思和所要表达的效果。慢慢地他就开始琢磨,之前如果他这样装死而不是那样,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时光荏苒,随着全体演职人员每天起早贪晚地忙碌,2组B第一期的拍摄任务即将结束。

这天上午白可和左饕被总剧务叫去帮忙,没去拍摄现场,过了中午才忙完。

在初冬下午一两点薄淡而柔和的阳光照耀下,左饕拉着白可的手大步往剧组走,一张脸阴沉沉的,白可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一进剧组,左饕就表情极严肃地东张西望,一双钛合金眼在场地各处唰唰地来回扫描,眉头越皱越深:怎么搞的,金剧务不是说好会给他们留盒饭的吗?!白可抿嘴在后面笑。

周场记远远看见他们,急忙直起身招手:“吉吉,这呢!快过来!”

左饕饥肠辘辘,一张脸拉得驴长。白可只好艰难地拖着他往里面走。

周场记:“…… 你们的饭在我这儿呢。”

于是左饕就顺从地快速跟着白可过去了。

副导演的位置上坐了个相貌猥琐的小胡子,灰白的头发长长短短,油腻而支楞八翘。周场记、副导演还有摄像们都围在旁边站着。周场记把白可拉到身边,指着本子问:“吉吉,这场咱当时拍了几个角度的?有上官大人在床底下的视角吗?”

剧情是神探上官大人精忠报国,为了破案躲到了一家女支院花魁的床底下,正看到嫌疑犯偷偷溜进房偷走了一只钗子,他们当时负责拍摄除了主角以外的其他场景。白可扫了场记本一眼,摇头。

周场记知道他记性很好,八字眉登时就失望地耷拉了下去。

猥琐的小胡子脸上的肌肉愤怒地乱颤,狠狠瞪了副导演一眼,上下打量白可:“花魁被杀的那场呢?花魁死的时候是光着的吗?女票客呢?盖被了吗?”

白可:“…… 穿着衣服的。没盖被。”

小胡子气坏了:“穿着衣服还盖什么被?!”又用剧本猛击副导演的头,极富有节奏,“草包!让你玷污艺术!玷污艺术!!玷污艺术!!!”打得副导演抱头鼠窜,“老师我错了!下次绝对谁也不许穿衣服!”

白可(⊙o⊙)。

左饕面无表情地拿起第二盒。

猥琐的小胡子气哼哼地把场记本摔到白可怀里,“小家伙儿,给我找胡大人第二十七房姨太太跟人私奔的那场。”

白可:“…… 不在这本上。”

“那在哪本上?你倒是给我找啊!”

白可只好好脾气地在被小胡子掀成一团乱的本子里翻捡。

突然!一直在埋头大嚼大咽的左饕,右手还拿着他的旋风筷子,左手已经抓住了小胡子的一只手腕!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僵住了!

时间倒退20秒,白可在桌子上找姨太太私奔那场戏的场记本,小胡子瞪着一双贼溜溜地鼠眼趾高气扬地在旁监督,眼神跟着白可的手乱转,渐渐目光越来越直越来越直,然后毫无预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地抬起猥琐的爪子,妄图去抓白可的手! ……不幸被左饕截住。

小胡子怒了,训斥道:“干什么你?!”

左饕紧紧掐着他娇嫩的脖子,哦,手脖子,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冷冷问:“你干什么?”

小胡子气急败坏:“我看他的手漂亮,想摸摸,不行吗?!”

所有人OTZ:“……”当然不行。

副导演大汗,他太了解自家老师了,连忙介绍道:“白吉吉,左饕,这是牛导。”说着又朝他们使眼色。

周场记也帮忙解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对对”,副导演赶紧跟着说:“一定是有误会,牛导不是那样的人。老师,您快…… TAT”

只见牛导手脖子虽被左饕抓着,却并未放弃,指甲长长脏脏的五根手指还乱动不休,不屈不挠地往白可小手的方向挣扎。

所有人:“……”

副导演:“老师您别这样……”

白可看看左饕,看看一脸哭丧的副导演,再看看牛导执着而猥琐的犀利造型,想了想,把手放进了牛导的手里。

左饕:“……”如果牛导耍流氓都耍得这样光明正大死皮赖脸,那也是奇葩一大朵了。算了,如果这个神经病真想怎样,自己想怎么杀他都来得及。

于是左饕默默松开手。白可笑嘻嘻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儿。

牛导大喜,完全不搭理左饕,握着白可的一双手反复摩挲察看,如获至宝。

所有人满脸尴尬。

副导演:“老师您别这样……”

牛导细细品味了好久,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对白可说:“我有个朋友,正在筹拍一款戒指的硬广告,需要个手模,你想不想去拍?”

“广告?”

“对!只要你的手。我那个朋友面试了很多手,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手。”

副导演:“老师您先把人家的手放开……”

牛导目光很诚恳:“你一定要去试试!如果你拍这支戒指的广告,我会买!”

没等白可说话,牛导怕他拒绝,扔掉他的手,“不必再说了!”又掏出手机嗖嗖地拨号,“喂!老熊啊,我给你找到一只好手啊!……当然漂亮!艺术品,绝对是艺术品!好,好,我这就让这只手过去。”

白可:“……”

副导演无奈:“老师,白吉吉是场务助理。”

牛导站起身,拍拍副导演的肩膀,“好孩子,戏拍得不错。”

副导演转过头,坚定地对白可说:“去,一切听牛导安排。”

白可:“…… 哦。”

白可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吃饭的权利,刚放下筷子就被牛导催着出发。周场记的表情就跟嫁女儿似的。

左饕陪着白可,两人到市中心的一处摄影棚,见到了著名摄影师熊安邦。熊安邦的作品经常刊登在各种高端时尚杂志上,是几个大品牌的御用摄影师。他人如其名,五大三粗,面似黑炭。

熊大师似乎对牛导的推荐很重视,专门接待他们,认真看了白可的手,露出满意的神色,又让他戴戒指试拍。戒指是一个相当大的国际品牌,连白可都吃了一惊。

白可的手白皙修长,比一般男子的手纤细柔嫩,温润如玉,又绝不像女人的手,圆润的指甲好像深海的珍珠贝,正符合目标广告品的特性:简单奢华的男戒,表现了欧式贵族的高贵、优雅、苛刻、精致、淡漠、禁欲,又带着隐隐的疯狂和情=色,还有着他们所没有却苦苦追求的不老容颜。

熊安邦心情很好,“白先生,明天没问题吧?过来拍拍看。”又问左饕:“你是他的经纪人?咱们谈一下合同的细节。”

左饕愣了一下,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他的人和收入都是我说了算。”

熊安邦打量他们,“白先生17岁,你有20 吗?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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