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珍宝 作者:李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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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翘起,削瘦修长的背部不停的颤抖,臀缝间则插著父亲狰狞的器官。
白晋也怕把他肚子压到,从後面将他捞起来,揽进怀中,大掌托住他的肚子,安抚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动起来。
“我们的小宝贝儿也很开心,对吧?”白晋手感受著白臻腹中胎儿,分身插在儿子湿热销魂的肠道内,吻著白臻的耳垂低语,那深情又温柔的样子,仿若他抱著的是身怀六甲的娇妻。不过当年白太太和白臻母亲生产时,他可从来没有过这麽好的兴致。
白臻靠在父亲怀里,随著父亲的动作起伏,渐渐缓过气,白晋又捻起他的乳头,怀孕後白臻的两个乳头颜色都有变深,乳晕也比从前更挺立饱满,白晋还总觉得他胸前的肌肉变得比从前更柔软,他甚至会幻想,要是这绝妙的两点,还能挤出雪白的乳汁来,不知又是怎麽样的滋味?光是这麽想著,白晋就觉得要高潮,他咬著儿子的柔软的脖子,说:“宝贝儿,夹紧些,爸爸要射了。”
发泄过後,而白晋将脸贴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听著他腹中胎儿的动静,可惜小家夥像是也累了,半天也没给父亲一点反应。白晋皱皱眉,开始哄他:“好孩子,怎麽不理爸爸?告诉你,你有个小哥哥今天出生,叫白子安,你叫白子宁好不好?”说完又吻了吻白臻的脸:“小臻,他的名字随他哥,叫子宁,好听吗?”
白臻高潮过後躺著发呆,也不管父亲在做些什麽。发泄过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能说不舒服,那快感能舒服到了骨头里。可心更加的空落落,难受得紧。这时听到父亲说的话,眼睛转了转,一脸莫名的看著他,并不理解父亲的意思。
白晋握住儿子的手,吻了吻,再柔声说:“你大哥的孩子出生了,叫白子安,我们的宝贝儿子──叫白子宁好不好?”
“父亲,”白臻听著白晋这怪异的话,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是你的儿子,他也是你的儿子?”
从他第一次感觉都孩子的胎动开始,心中除了恨,还有了更多别的情绪,也时常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童年的生活,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更无法想象,这个孩子出生之後,他该以怎样面对他,还有怎样面对哥哥。
“你别瞎操心。”白晋抚著白臻的发,这些日子来他的头发已经长及颈窝,更显得他的脸庞秀美,“我都安排好了。等这孩子出生,你带著他先在这里生活几年,我会让你大哥尽快回来,然後把白家都交给他,我就带你走。”
“大哥会回来?”
“会回来,和他的妻儿一起──小臻,你别想跟他一起生活,他有自己的家庭,你会拖累他。”
白臻心头一跳,望向父亲:“不,我没有──我哪里都不想去,要不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自己回家去,我跟妈妈的家。就当我从来没有回来过──”
“怎麽可能!”白晋封住白臻的嘴,深深的看著他,“我怎麽可能再让你离开我。以後我们一起生活,再把宁宁带大,我已立了遗嘱,等他成年,我就把我名下的财产都留给他,如果他要选择回来生活,就以你儿子的名义,继承白家。”
过了很久,白臻都没能理解白晋的意思,他呆呆的看著父亲,又突然笑了出声,那笑颜就像一朵苍白脆弱、美得惊心的花,转瞬之间便他面上凋零,他抬起手臂,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挡住父亲的目光,接著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掌心。
白晋抱著自己心爱的宝贝,做著那不切实际的美梦,丝毫没察觉白臻的眼泪,他心满意足的一遍又一遍抚摸著儿子的肉体,这极不协调的,怀著孕的少年身躯,在他眼中,却是最美、最诱人的风景。
快过新年的时候,白臻有了早产的迹象,白晋早就没锁著他了,进入怀孕7个月之後,白臻自己基本也都下不了床。医生看这情形也很担心,怕他到时难产,每天都来替他做检查。白晋也推掉了一切事情,给自己放了长假,春节连B市也没去,终日守著白臻。虽然辛苦,但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觉得完满。好像从前的这40几年,所有的一切,事业,名利,责任,爱情,家庭……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唯有躺在他怀中的白臻,和他们即将出世的儿子,才是真实。
对於父亲和医生的紧张,白臻倒无所谓,也不是他不怕,只是已经这样了,他身体里所有的生机和活力,都贡献给了腹中的孩子,对於未来,他已无力再想。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他都在挨,都在熬,直至能够解脱的那一刻──至於那一刻究竟会是个什麽样的结果,已完全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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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斯:谢谢红丹蔻亲送我的梦境钥匙,好漂亮呀……开心
话说还有一两个想些的文,就是由梦而来的……
不过先把这文写下去,再说吧,嘿嘿~
白家的珍宝 27 生了,但这不是重点
在白臻怀孕刚过32周时,就一天比一天更加难熬,下体还时不时的流著血,他的肚子并不算太大,但跟他单薄的身躯相比,就十分惊人。他常常分不清自己是睡著还是醒著,总是忍著疼睡著,又被疼痛惊醒,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现在这孩子是保不住了,只得早产,可若是剖腹对孩子大人伤害都很大,白晋只能眼睁睁看著白臻天天就这麽忍著。
大概又过了十天,白臻终於进入最後的产程,生产过程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孩子不是很大,白臻少年的身体也还算柔韧,可没想到孩子一落地,白臻的血怎麽也止不住。还好医生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并未危及生命,但两天了白臻就是一直无法真正苏醒。
白晋这时候才终於後悔,後悔让白臻生这个孩子,也後悔自己的疯狂,若不是他索求太过,如今白臻不至於这麽艰难。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在病床上怎麽也不肯睁开眼睛,一个缩在早产儿的暖箱里,也还未看过这个世界。看著他们脆弱的样子,他告诉自己,今後一定要对白臻好,不再强迫他拴著他,只求他平安健康的长大,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再不勉强。
早春的时候,树枝是还光秃秃的,S城就开了满城的白玉兰,那洁白的硕大花朵,在寒冷的晴空下孤独的绽放著。
白臻躺在病床上,慢慢睁开眼睛,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接著慢慢的转头,望著窗外的蓝天和花朵,模模糊糊想起年幼时母亲也在这个时节,曾带他来过这里,告诉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总有一天他要回来。
那麽现在,自己是回来了吗?
四周很静,他依然不知道身在何时,身在何处,心中一片空茫。似乎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他记不起具体的内容,只记得那无处可躲得窘迫和挥之不去的痛楚,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臻,你醒了!”这时候白晋走进来,惊喜的出声,“天哪你终於醒了!”
看到父亲的脸,之前发生的事包括生产时那可怖的情形,一瞬间全涌进他脑海中,他张开嘴睁大了眼睛看著父亲,然後摸上自己的肚子──那里终於恢复平坦,他想说什麽,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臻无助的表情,惹得白晋又是一阵心疼,他轻轻握住儿子的手,吻在上面,红了眼眶:“宝贝儿,你终於醒了,都几天了;爸爸好担心……”
白臻更是难受,默默的闭上眼睛,把脸转了过去。
“别这样,小臻──你睁眼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
我们的儿子!
白臻猛的睁开眼睛,接著就看到父亲从床边的摇篮里抱起一个小小的婴儿,再轻轻放到他枕边:“小臻,你看,这是宁宁,多可爱,真像你。虽然是早产儿,但身体还不错,这都是你的功劳。”
婴儿受到骚扰,不满的哼了哼,扭了扭身子,小脸转向白臻的方向,惊得白臻往後缩。白晋便拉起白臻的手,放在婴儿柔嫩的小脸上:“呵,傻孩子,这是你儿子,来,摸摸他。”
白臻闻到婴儿的奶香,感觉到他软软的小脸,依然觉得不真实,他茫然的望著一脸温柔的父亲:“爸……”
“哎。”白晋低低的应了声,看著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才刚出生,一个虽然已生了孩子,但也还未成人,那单薄精致的眉眼,靠在婴儿圆润饱满的小脸旁边,那麽纯粹和干净。他温柔的抚摸著白臻的脸颊:“小臻,你和宁宁都是我最重要的宝贝。以前爸爸待你不好,今後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听了父亲的话,白臻垂下眼眸,静静的感受著婴儿清浅的呼吸,慢慢的嘴角溢出一个淡淡的笑来。
白晋躺倒床上,将两个儿子都揽进怀中,那一刻美好得让人心悸。
过了些日子,白臻逐渐恢复了,孩子已出生,白臻也就没必要再避人,白晋就另请了人照顾白臻和子宁,家里和公司的事他落得太多,开始越来越忙。他几乎不再碰白臻,一是因为白臻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他怕白臻以後会一直恨著他。虽然白臻不吵不闹,显得安静乖巧,可他从前的安静乖巧,只是带著一份怯,现在则是浑身的冰冷,距人千里之外。他想慢慢的对他好,总会软化,毕竟儿子已经出生,他能轻易离开吗?
白晋想得对,但又不全对。如果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还真的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委曲求全放弃一切,但白臻毕竟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并非完全是个女人。对於白子宁,他有著太多复杂的情绪,常常在他的小房间里看保姆照顾孩子,看他哭看人逗他笑,一看就是大半天,却极少真正的抱他哄他。等他渐渐恢复体力,脑子清楚了,他也开始想今後该怎麽办。他已很久没再去想哥哥,他觉得父亲说得对,哥哥有他自己的爱人、家庭和小孩,自己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什麽理由去拖累他呢?
他知道抛下宁宁也会不舍和心痛,但总归还是得走;也知道离开父亲或许会很艰难,但总归,也有办法活下去的。就像小时候,他和妈妈再难,不一样也长大了吗?
白臻这麽打算著,还没来的及有什麽具体行动,一天下午他正在婴儿房里看保姆喂他奶,也试著拿著奶瓶要喂自己的孩子,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白臻?你怎麽在这里?”
来人是白晋的太太,白臻的林姨,她去年起就留意到白晋不对劲了,原想懒得搭理,谁知白晋连过年都没回B城,公司也一团乱,还传出流言,说白晋在外金屋藏娇养了女人,连孩子都生了。这下她再也坐不住,找人查了这所谓金屋的地址,又在B城的分公司动了点手脚,把白晋叫回去拖住,才自己带了人亲自找来。
若是之前她未必能找到这里,但现在毕竟白晋已经没有防范那麽紧了,这才让她轻易的就进了来。她原本只是想看看怎麽回事,无外乎就是个女人,若是还识趣她也就算了,若是不识趣,像白臻的母亲那样,还妄想著要成为白家的女主人,那就得要她好看了。
不过哪里有什麽女人,上上下下都看了,只在屋里看到白臻。
“你怎麽在这儿?”白太太奇怪了,她几乎已经忘记白臻的存在,不是说他被送到寄宿学校了吗?
“……林姨。”白臻毕竟还是孩子,看见白太太,只觉得莫名的心虚,心提到嗓子眼,手里的奶瓶一抖,惹得年幼的白子宁也哭了起来,旁边的保姆连忙接过将孩子抱起来哄,一时间一切都乱糟糟的。
白太太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白臻,她从来就看不起这孩子,不男不女,也不够聪明,还有个这麽贱的妈,指不定跟他母亲一样下贱。此时的白臻跟从前的感觉很不一样了,头发已经长到肩膀,有几缕自然的服帖在面颊上,他穿了件松松的白毛衣和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比从前长大了些,已褪去年幼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男女莫辩的青春之美。
“你怎麽在这儿?这孩子怎麽回事?”
白太太皱了皱眉,见白臻呆著不动,神色间很是不耐,又走上前去看了眼婴儿,心下却是一惊,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白晋的种,眉眼尤其像白擎小时候的摸样。
“这……”白臻见白太太走到子宁身边打量,下意识就觉得不安,上前将儿子从保姆手里接过,抱在怀里,这还是白臻第一次当著别人的面抱自己的儿子,小家夥一被他抱住,也不哭不闹了,睁大了黑亮的眼珠盯著他。
“这什麽?”
“这……这是我的孩子。”在白太太凛冽的眼光下,白臻说话都有些抖,但还是将子宁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