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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凤于九天之25再临博间 (出版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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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容虎递上登记好的册子,禀报道:“掳获的同国战船数量,和俘虏的人数,属于哪个军营,他们的等级和姓名等,已经查明。另外,昨晚对俘虏们也连夜进行了审讯,一些同国高级将领的去处下落也大致弄清楚了,都写在这上面。”
容恬拿在手上翻看。
凤鸣又好奇地偏着脖子凑过去看,眼睛扫到名单最上面写着庄濮的名字,上面打了一个鲜红淋漓的叉,写了“战死”两个字,心里骤然一惊,赶紧又去找武谦的名字。
往下看,立即就看到了武谦的名字,旁边也打了一个符号,大概注明这是一个敌人重要首领的意思,却什么字也没有写。
凤鸣急忙指着那册子问容虎,:“没有写字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容虎答道:“没有写战死或下落不明的,就是被俘了。”
凤鸣松了一口气,暗地里替武谦感谢上帝,打仗的时候,他还真的挺担心威力强大的弩炮炸弹会把武谦给干掉。
就算对战疆场,凤鸣也绝对不希望武谦死在自己手上。
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
容虎请示道:“大王,这些俘虏要如何处置?”
容恬还未答话,凤鸣就骇然道:“还有什么处置?整件事完全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当然是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喝杯茶,聊聊天气,然后签个和约什么的,难道还打算拿他们游街示众吗?”
一边说,一边偷斜容恬一眼。
果然是精明能干的西雷王,这家伙一定知道一出门就会遇到有人请示如何处置同国俘虏的问题,否则也不会一大早就拟好什么议和书了。
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容恬一半能干。
容恬沉吟道:“既然庄濮已经死了,目前这批同国战俘里面最有威信的人应该是武谦了,把他找过来,我们谈谈吧。”
和武谦见面的地点选在贺狄船队最奢华舒适的主船上,看来只要有子岩在,贺狄这个从来只会占人便宜的海盗头子就只能被容恬占便宜。
不过,只要可以每晚吃上美味专使大餐,贺狄倒不怎么在乎大船借给容恬用用之类的小事。
“禀大王,武谦已经带到。”
“带他进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武谦被人五花大绑着从外面推进舱房。
“武谦!”凤鸣猛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落魄得出人意料的朋友。
如果不是早知道被带进来的是武谦,他真不敢一眼就叫出这个名字。
当日在同国宫殿里那分飘逸潇洒不复出现,出现在凤鸣面前的男人,穿着破烂不堪,带着血汗的战袍,脸上、脖子上、手上好几处沾着污垢的伤口,头发乱成一团,脸颊消瘦憔悴不堪。
此时,他正用一双充满怒火和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凤鸣。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受伤了吗?”
“凶手!”武谦看见凤鸣,眼都红了,忽然爆出一声怒吼,挣脱左右两边的侍卫,猛虎下山一样直朝凤鸣扑来。
凤鸣正朝他走去,吓得脖子一缩。
容虎等人早有准备,怎么可能让他靠近凤鸣,五、六个人冲上去,擒住武谦的肩膀往后拖。
几个侍卫使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按倒。
“凶手!你这个凶手!你不得好死!”武谦虽然被他们压制住,仍挣扎不休,口里仍在大骂。
凤鸣被他骂愣了,加上刚才武谦好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的可怕气势,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倒愣了好一会。
“凶手?”他转过头,一脸无辜地看见站在他身边、准备随时保护他的容恬,小声道:“他是不是恨我用炸弹炸沉了同国很多船?”
容恬无所谓地耸肩道:“你不是说过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吗?战争力量都是残忍的,对阵沙场的时候,将领心里想的唯一的事就是如何把对手干掉。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接受不了,那他就没资格穿他身上这件战袍了。”
凤鸣想起惊隼大战时同国死伤的场面,心里毕竟难受,黯然地对容恬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要当什么主将了。”
叹了一声,做个手势,示意容虎他们把武谦从地上扶起来。
本来想叫他们把武谦身上的绳索解开的,不过鉴于武谦对他的态度,暂时绑成一个粽子的模样似乎还比较有利于双方沟通。
不过,原本想像有坐下来喝喝茶、谈谈心,然后顺其自然握手言和的美梦,自然是破灭了。
现实就是如此叫人无奈。
“请坐。”
武谦对凤鸣怒目相视,死也不肯坐,不过最后还是被几个侍卫硬按在椅子上坐了。
为了凤鸣的安全,两张椅子隔了大半个厢房的距离。
凤鸣和武谦面对面坐着,一个满脸迷惑,一个怒容满面,容恬则坐在凤鸣身边,摆出一副冷静旁观的姿态,顿时形成怪异的谈判局面。
凤鸣本来想着容恬会主导这次的会面的,没想到容恬自从坐下后就一言不发,只用令人望而生畏的冷冽目光缓缓打量着对面的武谦。
呃,看来容恬是想把这次胜利后的谈判权交给自己了。
可是,凤鸣咽了一口唾沫,自己从来没有上过谈判课程……
只有随便谈了。
希望不要丢容恬和西雷,还有萧家的脸。
凤鸣清清嗓子,努力充当起外交官的角色,“嗯,武谦,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谈那个,那个我们之间将来的关系……”
一句话没说完,武谦就咬牙切齿道:“凶手!你我之间无话可谈,今天你要是不杀我,我来日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凤鸣被他几乎喷出火来的眼睛瞪得寒毛直竖,愣了三、四秒,一脸委屈地道:“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本来想和你谈和的啊,结果你在江边用乱箭射我……”
容恬蓦然一震,“什么?他在江边用乱箭射你?”这件事容虎怎么没有向本王详细报告!
“嗯,不过没有射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没有射死?你要本王……”
凤鸣看容恬眉目倒竖,赶紧安抚,用手在他脸上蹭了好几下,“乖啦,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嘛。拜托,人家正在和对方谈判,你这样骚扰我,我会忘记台词的。”
容恬被他摸得心都酥了,火顿时发不出来,只好警告地瞅一眼容虎,打定主意,晚一点一定要好好把自离开的关于凤鸣的所有事大小钜细地问个清楚,然后再好好打凤鸣的小屁股一顿。
不,看起来要打很多顿才行。
凤鸣安抚完容恬,转过脸来,对武谦继续一本正经地算账,“在江边你用乱箭射我,导致我们无法坐下来和谈,错过了一次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
他竖起一个指头。
“后来,我们在惊隼岛,用小瓶子里面装条子,希望和你们再一次和谈,可你们反而立即开船退出我们的射程,又错过了一次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这是第二次。”
他又竖起第二手指,对着武谦晃晃,叹气道:“所以我说,不是我要打仗,是你们要打仗,而且还是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追着我打。唉,所谓逼上梁山,狗急也要跳墙……”
“狡辩!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丧心病狂,残忍好杀!”
凤鸣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标注上“丧心病狂”这四个大字,秀气的双眉紧皱起来,摊开手道:“武谦,你也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很无辜啊!我也不想害死你们同国这么多士兵,谁吃饱了想打仗呢?我是迫不得已当了主帅,为了生存,才……”
“为了生存?哼!”
“真的,要不是你们一直追杀我,我也不会……”
“那你为什么杀死鸿羽!?”
武谦胸膛的仇恨和痛楚沸腾到最高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怒目圆睁,又想朝凤鸣扑去,被站在他身边的容虎尚再思等死死按住了。
凤鸣被他的吼声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像被雷在神经上极快速地劈了一下。
鸿羽死了?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震惊到极点的念头。
怎么可能?
鸿羽怎么会死?那一天分手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健健康康的,说好要去见武谦,为自己解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鸿羽?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也是为了生存杀死他吗!?”
武谦的骂声传遍整条主船,惊飞岸边休憩的海鸟,带着惨烈的血泪和心碎,“你这个畜生!鸿羽这一生只想着保护朋友,帮助朋友,他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你要杀死他?为什么!为什么!”
直骂到声嘶力竭,似乎因为愤怒而积蓄的能量已经一倾而尽,才颓然坐在椅上,喃喃道:“你为什么要杀鸿羽?你为什么不杀我?你连我也杀了就好,你连我也杀了吧……”低下头,悲伤难抑,嘶哑哽咽地痛哭起来。
众人见他如此凄怆,心下恻然,不由松了手劲,任他靠在椅中尽情痛哭。
洛云更想起秋月,连忙把脸撇到一边,悄悄拭了眼角的水星。
凤鸣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圈早就红了,看东西都水濛濛一片,容恬从旁边伸过大手握住他,感到他的掌心和指尖都凉凉的,不由心疼,柔声安慰道:“生死有命,你不要太难过。”心里暗暗担忧,只是死个不怎么熟的鸿羽,凤鸣就伤心成这样了,要是日后秋月死去的消息不幸泄露……看来隐瞒秋月死讯这个做法是绝对正确的。
按照凤鸣的说法,这就叫善意的谎言。
凤鸣被容握着手安慰,像小鹿似的温顺,听话地点点头。回想当日在同泽,武谦领着鸿羽高高兴兴来找自己,第一次见到清秀的鸿羽,还惊讶如此清秀白净的人竟去选择铸造师这样的职业,三人畅谈士兵待遇和盔甲制作,甚至这次惊隼大战中起了重要作用的棉甲,就是因鸿羽的想法才触动凤鸣的积极性。
往事历历在目,谁想到鸿羽竟先逝……
凤鸣怔怔地看了一下伤心的武谦,然后又看看容恬他们,“怎么会这样?”
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在场的所有人。
这种时候,最需要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尚再思本来站在一边的,被容虎那个没义气的兄弟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步,顿时吸引了凤鸣的视线。
“尚再思?”
“鸣王……”尚再思只好硬起头皮撒谎,“昨晚审讯俘虏的时候,属下得到消息,同泽巨变的那一天,鸿羽在同泽郊外遇害。”
“遇害?”武谦像苍老了几十岁,缓缓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尚再思,“他是被你们杀死的,他的身上还……还插着你们铸有你们萧家字样的剑……”
每次回忆起鸿羽冰冷的尸身,都心如刀绞。
凤鸣身子狂震,“你说什么?”
武谦不答,只冷冷地瞪着他。
“尚侍卫!”凤鸣把头转向尚再思。
尚再思心底直叹气。
没想到,避过了报告秋月的噩耗,却还是不得不报告另一个关于鸿羽的噩耗。
“禀鸣王,属下也只是从俘虏口中问出个大概,似乎鸿羽和我们分开后就被人杀害了,尸体在通往同泽的路上找到。好几个同国俘虏都这样说,供词应该是真实的。至于武谦所说的萧家的剑……”当然就是洛宁那个应该拿去喂狗的混蛋留下的。
不过有容恬隐瞒到底的王令在,尚再思绝不敢全盘托出。
“萧家的剑到底是怎么回事?”凤鸣又惊又急地追问。
“确实有俘虏招供,说鸿羽的身上插着萧家的剑,大概因为如此,同国军才认为是萧家人杀了鸿羽。”
武谦怒道:“什么认为?我亲眼看见鸿羽身上的凶器,明明就是你们杀了鸿羽,杀人偿命!此债你们总有一天要还!”
对着武谦这个手下败将兼俘虏,尚再思就没有面对凤鸣那么恭敬了,转过头来瞧了武谦一眼,有条不紊地予以反击,“武公子这些话未免太武断了。萧家家业布遍天下,光是铸造作坊就不下百家,专为各地豪族甚至王族打造优良兵器,大部分兵器上面都铸有萧家字样。顺便提醒武公子一句,类似的萧家作坊,在同泽城里就有一家。如果有人要以鸿羽的死来陷害鸣王,弄到一把萧家的剑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你怎么可以光凭这样一把剑就对我们鸣王定罪?”
武谦怎会轻易被尚再思说服,冷哼一声道:“鸿羽的尸身是在同泽城外的路上被发现的,此路正是你们逃亡到江边的必经之路。他死在你们逃亡的路上,身上又插着你们萧家的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你们有胆量杀人,为什么没有胆量承认?大不了把我也一起杀了!”
“不是!不是我们干的!”凤鸣拼命摇头。
尚再思仍是那副平心静气模样,问武谦,“我们鸣王为什么要杀鸿羽?”
“你们逃亡的时候正遇上往同泽城去的鸿羽,生怕他泄露你们的行踪,所以骤下杀手。”
尚再思嘴唇蓦地微微一翘。
武谦大怒,“你笑什么?”
尚再思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发怒而不高兴,好整以暇地问:“难道没有鸿羽报告我们的行踪,你们就找不到我们的船队吗?还有,如果是怕泄露行踪,为什么我们不把鸿羽的尸体藏起来,却要故意抛到路边等你看见?”
武谦被他问得一滞。
这其实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凤鸣等杀出同泽城门,同国大军尾随其后,外面只有一条大道直达江边,并没有逃亡路线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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