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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众男争春-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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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原本就滑,玩的得意忘形了,房仲朔突然就矮了身,滑进了水中,春惠忙去救人,又是乘人不备,春惠被拉入了水中,嘴就被堵住了,春惠瞪大了眼,自然,水中她眼前是朦胧一片,难受的再次将眼睛给闭上了。

双手被擒于身后,挣脱不及,混乱中缺氧的更快,嘴巴一张就漏了气了,却是给人更多的机会。

温热的舌头窜了进来,直接触碰上了她的舌尖,如被电击,当机立断,春惠立马咬下了口,对面闷哼,舌头也迅速退了出去。

春惠也启动了手腕上的鱼骨手镯,被房仲朔一手握在手心的鱼骨手镯冒出了一片刀片,突来的疼痛,房仲朔立马松了手,春惠脱逃浮出水面大吐着气。

房仲朔也冒出来,迎接他的是仰面而来的一巴掌,“流氓!”

房仲朔嘴角带血,并不是这巴掌所赐,春惠咬他舌头的那瞬间也咬到了他的嘴唇,一口两个伤啊,然后手心的伤口就深了,水立马被染红了一处。

春惠原先还计划着,若是他敢乱来,先将他给弄晕了再说,谁想这人也是卑鄙的,竟是放松她的警惕之后才动得手,之前装得是多么的好啊!

不理会他,春惠要上岸了。

异常的声响传入春惠耳朵里,房仲朔还在为那一巴掌发蒙呢,也听到了动静,两人同时向上看。

“砰!”

房梁断裂,瓦片掉了大片,全向下方的浴池砸下。

房仲朔还有用处,可不能死在这里!春惠调转头,立马向房仲朔扑去。

动静大,自然惊动了人,苗苗还在不远处站着,听到这动静立即冲了过来,推开门的那刻。她恐惧的睁大了眼,“少爷你没事吧!少爷!”她叫着。

春惠和房仲朔同时从水底冒了出来,喘着气,房仲朔当即抓住了春惠的手,“你傻啊!扑向我干嘛!你没受伤吧?”

仙只有仙器能伤,这些落瓦简直是小菜一碟,春惠摇着头,“运气好,没砸到我。”

刚好是池子上方的房顶塌了,这个数量的瓦片掉下来。没砸中真的是运气太好了。

后赶来的大锤,跟春惠一同将房仲朔给弄上了岸,春惠抬头就见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那衣服是房仲朔的,就表示他现在是一丝不挂。

大锤是男人姑且没关系,但苗苗面色如常的跟在房仲朔身后,见到房仲朔围着胸口的纱布,惊道:“少爷。你今天受伤了?”

看到有血水掉落,又是一惊,“少爷你的手!”

“无碍,大锤你先下去吧。”

大锤瞥了眼还在水中,但被盖了衣服的春惠,“是。”

苗苗注意到了。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这位姑娘衣裳不整的模样,胸口有些闷,但已经习惯了。以她的身份留在少爷身边已经是恩赐了。

房仲朔瞥了眼春惠,“苗苗,去请个大夫过来。”

苗苗将目光收回来,“是。”

这里是极危险的,不知还会不会第二次坍塌。春惠快速的从浴池里爬上来,拿了衣服草草穿上。又帮房仲朔披上了衣服,推了他离开了澡堂。

“呐,我伤了你,打了你一巴掌,我现在救了你一命,该是功过相抵了。”太过生气,春惠没有考虑后果的泄了愤,说起来,来这的目的可是要拉拢房家,还有寻找春晓的踪迹,春惠现在冷静下来,虽然没有后悔,不过有点不安他会赶人就是了。

“你不扑上来,我未必有事,别忘了你都没事。”房仲朔可不想那么简单放人。

夜风很冷,春惠跟房仲朔回了房间,春惠躲在屏风后整理仪容,等两人均是整理好了,大夫才过来。

“给她看看吧,有没有内伤什么的。”

房仲朔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他的药比这些大夫所开的药,不知好了多少倍,自然不需要大夫。

苗苗一声不吭的站着,偷瞄了几眼春惠,房仲朔对春惠的关心程度有些令她吃惊。因为少爷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春惠自然想拒绝,不过大概房仲朔以为她是在骗他,受了伤硬撑,想快点结束回去睡觉,也就让大夫看过了。

检查结果自然是健康的不能在健康,房仲朔才放人,“好好休息。”

苗苗以为她能服侍人了,房仲朔却冷冷道:“你也下去吧。”

苗苗咬着下唇道:“是。”

待人走楼空,房仲朔从床上下来了,在地上自由行动,他的脚可一点事儿都没有。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饮茶,房仲朔面上有着似有似无的笑。

蛇丽开窗进来,见房仲朔这副摸样,跟着轻笑道:“暗王今个儿心情好似很好。”

“嗯,发现挑逗即将到手的宠物很愉悦。”

蛇丽自然想到了春惠,一笑:“星君已经醒了。”

“嗯,今天是个好日子。”房仲朔看着窗外的月亮,道:“现在沐浴还来得及吧?”

“月未上中庭还来得及。”

“那去准备吧。”

“是。”蛇丽有松口气的轻松,不知之前房仲朔为何要停掉沐浴,一旦停掉沐浴的后果是变会肉身,脱胎换骨浴,为的是用外力改变肉身,使之成为魔身,自然前提需要是魔魂,邪石。

脱胎换骨浴的材料可不好找,可以停一天,但停掉两天,那就是前功尽弃了,之前的努力也将付之东流。

184章 宣告主权

将门落了闩,回头就见春萤跟小猫出现在了房间里。

春惠劈头就问:“房顶是你们两个搞塌的?”

“不是,我有这打算,不过有人先我们一步在房梁上做了手脚,是吧,小猫?”

“是是是,主人,绝对不是我们搞的鬼。”

春惠落了座,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噜噜的漱了口,噗!全喷到了地上。对那个让她舌头发麻了一阵的吻,春惠是越想越不舒服。

来舒华苑时,被告知主人家对猫过敏,小猫就被留下了,春惠想过它会跟过来,谁想连春萤都跟了过来,在房梁上不经意的瞄到小猫的尾巴,还以为是它的作为。

“要不要,我……”春萤笑着比划着脖子。

“别给我捣乱,我是不爽,不过那男人还不能死。”漱了一次口还不够,春惠漱了三次口,才停住。

春萤笑着不吭声,心想着:事后喀嚓掉也行。

三次还不够,春惠原想再来,不过有人敲了门。

一个眼色,小猫跟春萤躲到了床底,春惠才去开门,开门就见是之前的姑娘。

苗苗在房里看着,她刚刚好像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春惠问:“姑娘有事?”

“不请我进去坐坐?”苗苗的口气非常的不客气。

春惠挑眉,不知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让了道,苗苗进来到了屋里,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后,落到了床底。

简单的房间,能藏人的地方就那几处,很容易就能找到。

“请坐吧,姑娘。”春惠绕过她,做了请的手势。

“我叫苗苗。姑娘怎么称呼?”苗苗不客气地坐下,说到舒华苑,这里是她出生成长的地方,跟春惠这个今天才刚到的人,她自然不需要客气。

“小惠。”

苗苗立即就接上说道:“小惠姑娘,舒华苑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这里对你讲一下,原本下人就少,就我,我娘。我爹,我哥几人,平时伺候少爷。又要打点家里的大小事就已经分身乏术了。”

“想必,你来这,也是伺候少爷的,我们少爷平日里很独立,鲜少需要我伺候。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做,既然小惠姑娘来了,照顾少爷的任务,自然落到你的身上,相对的,小惠姑娘也请照顾好自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苗苗面上收起了笑,面上一沉道:“小惠姑娘,既然由你来照顾少爷。请你要照顾好了,别因疏忽,让少爷受伤什么的,就不应该了啊。”

苗苗一直在意房仲朔身上绑了纱布的伤,房仲朔每天都需要沐浴。昨天夜里都还没的伤,唯有今天刚刚受伤。那么在连她哥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伤是谁帮少爷包扎的,只有眼前这人了。

今天才刚来的人,就令少爷受了伤,这个照顾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苗苗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床前,在春惠皱着眉时,猛然趴下,查看了床底。

房间由她打扫,连床底都清理干净了的,现在床底依然是干干净净,自然空无一人。

“苗苗姑娘这是找什么呢?”春惠不悦道,怎么说,现在这房间是给她用的,乱看可不礼貌。

苗苗拍着手站起来道:“没什么,只是感觉看到了老鼠,大概是我眼花了。那么,我先走了,想想我的话啊,小惠姑娘。”

春惠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谁啊,一来就自说自话,给她下马威,是当自己是大丫鬟,她是小丫鬟了是吧。

生气的将门给闩上,春惠趴下看床底下,什么都没有,“人呢?我明明看着他们进去的啊。”

“在这呢。”春萤将衣柜推开,窝在衣柜里笑着。

春惠的行李没有送过来,现在衣柜里空空如也,就连她现在穿的这身也是她找奶娘借的,大概是苗苗的衣裙。

春萤跳下来,刚刚人家的言论,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语带笑的问:“想知道人家姑娘为何会如此仇视你吗?”

“你知道?”

两人一猫再次围坐在了桌子前,不过小猫是坐在桌子上,就凳子的高度,可很难看到它。

“你让我看着,自己先离开,就是去打听消息去了?”小猫撇头问。

“然也。”知根知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吗。

春惠道:“半天不到的时间,你能打听到什么?”

“找对人打听消息是分分秒秒的事。”

春惠敲着桌面不耐烦道:“别卖弄,也别幸灾乐祸,赶紧说。”

春萤摇摇头,可不认同她的话:“我可是在教你怎么用最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里打探消息。”

“以上,全是废话,说正式内容,说完我还要去吃饭呢。”春惠肚子早就饿了,还跟房仲朔玩了一会儿,又受了一场惊吓,从早上出来,她可是连午饭都没得吃。

春萤拿出了个油纸包递到了春惠面前:“拿这个先垫垫胃。”

打开是烧饼,一直被春萤藏在怀里,拿出来还留有余温,春惠咬着一个烧饼,提示他快说。

“我找了老猫打听了一下,你也知道房仲朔足不出户,邻里很难知道舒华苑里的情况,至于老猫的了解,都是来自房家,消息还算可靠。”

“意思是打听消息,要从被打听之人身边人下手是吧,这么简单谁不知道啊。”

春萤笑笑,说教人那只是随口说说。

说起了正事:“人家苗苗姑娘可是房家二公子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好几年来,一直帮他解决需求的人。”

春惠恍然,这是当她是情敌了,然后她又想到件事,“房仲朔几岁了,苗苗几岁了?”

春萤一愣,然后又笑开了,“你这问题问的还真是令我意外啊。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你会这表情,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了,既然能想到我想的是什么,就说明你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们是半斤八两,别废话。”春惠咬着烧饼,三两下就解决掉了一个,继续第二个。

“苗苗是在房仲朔来了几年后出生的,如果不是问这里的几人,具体怎样大概没人会知道了。不过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春萤的笑容有些坏坏的。

这边的童养媳,她那边的养成,也就这意思了。大概苗苗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侍寝了吧,男人的需求,第二性征出现的年纪不过是十几岁啊。春惠唏嘘不已。

“不过近几年,房家二公子跟官府的人勾搭上了,他虽然不能出去。不过送礼的人比较多,这礼里就包括了女人,你想啊,以前是没得选择,才选了相貌平平的女人,现在眼前都是美人了。不上眼的人自然被冷藏了。”

“只是前段时间,我们的房家二少爷不知哪根线搭错了,将美人都送了出去。平静了一段时间,现在你却又来了,你说人家苗苗姑娘该不该给你脸色看呢?”

春惠点点头,“你的时间很多呢,居然连这种八卦都打听。”

春萤竖起食指晃了晃。“这就是打听消息的技巧了,分辨有用的消息。看似八卦。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问世间什么最恐怖,我认为那是女人的妒忌,情杀可不少,以后谁会为难你,除了房家二公子,你更该注意那苗苗。”

说完这话,春萤作了嘘声状,指了指外面,小声道:“某人去而复返了。”

“苗苗,你在这里干嘛?”苗苗娘还没走近,就见到苗苗鬼鬼祟祟地猫着腰在门外偷听着。

“娘……娘,你怎么来了?”苗苗慌张起身。

“来给小惠姑娘送饭,她到现在还没吃呢,你呢?在这里干嘛?”

“啊,哦,我在找东西,刚刚掉了个耳环,我想会不会是掉在这里了。”

苗苗娘怀疑的皱了眉,“没事就回去吧。”

“我等你一起走。”

苗苗站在了奶娘身后,一笑,奶娘怎猜不到她的那点小心思,轻声道:“想想自己的身份。”

然后正要敲门,春惠已经开了门,“有劳了。”

“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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