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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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墨说着就走过来,站着把饭盒打开,当看见是自己喜欢的土豆烧排骨时,即刻对顾晓苏报以一个感激的笑容。
“你屁股上的包还没有好吗?”顾晓苏见他站着吃饭,忍不住问了句:“还不能坐?”
“坐着就很痛,那包只小了一点点,估计晚上还要用热水敷才行,”季非墨嘴里塞着一大块土豆,有些模糊不清的回答。
他其实是饿坏了,因为昨天中午刚到贡山时吃了的午餐,当时着急着找顾晓苏,根本没有吃好,然后是今天中午顾晓苏这个女人只留给他一碗方便面,根本就不怎么顶事。
晓苏是在季非墨吃晚餐的时候去一楼烧开水的,她原本今晚就想赶季非墨走的,因为晚上贡山有到昆明的长途大巴车。
可现在的情况是季非墨的腿还没有好,而他的屁股也不能坐,今晚让他走,他肯定不会答应的,而且在长途车上站十几个小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算了算了,反正明天给爷爷上了坟明晚她也该回去了,就和他一起坐长途大巴到昆明好了,然后再一起搭班机回滨海。
想到这里,她心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来,如果她和季非墨一起飞回滨海,而顾明珠又来机场接机,然后看见她和季非墨在一起,那个场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出声来,顾明珠最近貌似都不怎么好受,当然还是因为季非墨编造了那样一段狗血初恋的缘故,于是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说顾明珠是她的替身。
当然,她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顾明珠不是她的替身,季非墨是真正爱顾明珠的,可是,管他呢,能让顾明珠难受她多少也快活一点点不是吗?
“你痛苦我就很快乐!”她想到后天在机场要出现的场景,忍不住高兴得唱了出来。
“顾晓苏,你要把水烧干啊?”季非墨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痛苦,你真就那么快乐?”
晓苏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揭开砂锅盖一看,可不,一锅水只剩下一半了,她即刻把灶里的火给熄灭了。
“还有半锅水,刚好够你敷屁股的,”晓苏避开他的问题,一边把砂锅里的水给盆子里倒一边问了句:“季非墨,你要不要洗脸洗脚的,不洗的话,那我就只烧我一个人洗脸洗脚的水了。”
“我想洗澡,”季非墨面无表情的回答。
“去旅馆里洗,”晓苏毫不犹豫的回答着,接着还补充了一句:“现在就提着你的包去街上住旅馆去,贡山地方小,平时游客也不多,旅馆应该随时都有空房的。”
季非墨不再啃声了,乖乖的端了这半盆水上楼去,看来他那起包的屁股还是只能自己反着手去敷,顾晓苏这个无情无义没有半点同情心的女人是不可能帮他的。
等季非墨反着手把自己屁股上的包敷完,顾晓苏已经帮他把洗脸洗脚水给端上来了,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早点儿洗好睡觉吧,我明天要去给爷爷上坟,明天傍晚的长途大巴车回昆明,你要是着急。。。。。。”
“我明天跟你一起走,”季非墨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生怕她再说下去就是让他一个人先回去了。
晓苏看了他一眼,见他依然没有要到隔壁房间去的意思,也不和他争论,直接去了隔壁爷爷的房间,依然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他。
山区的夜里总是很安静,雨淅沥沥的下着,顾晓苏原本想给德国那边打电话的,因为这两天忙着帮爷爷修缮坟墓的事都没有顾得上给熠熠打电话。
昨晚想打,偏昨晚啊普在这里,她和啊普喝茶赏月等银杏树开花,当然也就没有空余出时间来。
今晚呢,原本是有时间了,可季非墨就在隔壁,而且中间的门也没有关,就算关上,山区的房屋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所以也不能打电话。
而她的父亲,那个说要和她一起回老家的父亲,那个说临近清明节才有空回来的父亲,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但是,直到今晚,都还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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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69
清明节的当天,下起了毛毛细雨,贡山的天把‘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精髓演绎得入木三分。
晓苏是上午十点左右上山去给爷爷上坟的,原本要一个人去的,可季非墨说这雨天路滑,她一个人上山他不放心,所以非要跟着她到山上去。
晓苏听他说要跟着她上山去,脸当即就阴沉下来,忍不住讥讽的说:“季非墨,你这人是不是太过着急了,虽然说你极有可能成为我爷爷的孙女婿,因为你即将和顾明珠结婚,但是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连他还有个孙女的事实都不知道,所以,你这个孙女婿要得到他的认可估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季非墨黑沉着一张脸不啃声,只是帮她提了那些祭祀用的东西跟着她就走,晓苏拿他没有办法,这男人有时候莫名其妙,不,他跑贡山来找她履行过夜的约定就莫名其妙。
因为下雨,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好在上山前晓苏做了准备,拿了把小型的锄头,上山的途中经常用小锄头把路滑的地方挖几下,让路面变得粗糙起来,这样就不滑了。
原本半个小时上山的时间,因为下雨的缘故,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总算顺利的来到了爷爷顾光荣的坟前。
修缮过的坟墓显得非常的大气,上面晓苏用水果刀填刻画过的字清晰可见,晓苏蹲下身来,把季非墨放下的篮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放好。
刚用火机点上冥币,正要下跪,突然听见啊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啊苏,你妹妹来了!”
晓苏本能的回头,却在瞬间看见啊普身边站着的顾明珠,她惊讶得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顾明珠惊叫一声:“非墨,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出国去了吗?”
“我是。。。。。。”
“我知道了,”顾明珠即刻抢断季非墨刚开口的话,面带微笑的走向季非墨,善解人意说:“非墨,你一定是听我说要来贡山给爷爷上坟,于是就偷偷的先过来等我了,就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是不是?”
晓苏在一边听了顾明珠的话,原本还略微有些温热的心在瞬间好似被一盆凉水泼了过来,冷得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了。
不过,同时她也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头脑清醒没有再次糊涂,季非墨来这里还说是什么要履行一周两次过夜的约定,原来这不过是个借口,他其实是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惊喜。
“明珠,其实。。。。。。”
“非墨,赶紧来帮忙,我帮爷爷买了好多的东西呢,”顾明珠再次抢断季非墨的话,同时把自己手里提着的一个大袋子放到坟前来,“我们一起给爷爷上坟好不好?”
“不好意思,”晓苏迅速的抢断顾明珠的话,同时一脚把她那个装有祭祀用品的袋子直接给踢开了,冷冷的看着季非墨和顾明珠俩人道:“对不起,我爷爷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孙女儿,所以,麻烦二位赶紧离开这里,我爷爷喜欢安静,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
“顾晓苏,你什么意思?”顾明珠见自己的袋子被踢飞,当即就火大了,满脸愤怒的站在晓苏的面前大声的喊着:“顾晓苏,你不要以为你在爷爷身边生活了几年就有多得意,我告诉你,是爸让我来的,我今天来这里不仅只是自己拜祭爷爷,同时也替爸和妈给爷爷上坟,你赶紧给我把。。。。。。”
“不好意思,我爷爷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媳妇,”晓苏迅速的抢断顾明珠的话,同时冷冷的道:“我爷爷只知道他有个儿媳妇叫苏薇安,”
说到这里,晓苏用手指了一下墓碑上的字,冷哼一声道:“顾明珠,你看清楚了,这墓碑上立碑人这里的名字,儿,顾嘉良,儿媳,苏薇安,孙女,顾晓苏,有你和你妈的名字吗?”
顾明珠听了这话脸红筋涨,忍不住朝晓苏一步一步的逼近过去,同时大声的喊着:“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是爸让我来的,而且爸还说了,让我重新给爷爷立一块墓碑,刻碑的师傅会把我和妈的名字都刻在墓碑上的,很快,这墓碑上就有我和妈的名字了,而且,你妈已经死了,我爸还说你妈死的时候爷爷还没有死,所以,要把你妈的名字去掉,只留。。。。。。”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半山腰响起,惊动了隐藏在林中躲雨的小鸟,它们纷纷从林中飞出来,在空中叽叽喳喳的惊叫着扑腾着翅膀上的雨露,同时也把顾明珠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因为路滑最终摔倒在地上。
“哎呦,痛死我了!”顾明珠用手揉着自己的脚踝处,夸张的喊叫着,柔弱的目光同时看向季非墨。
季非墨稍微迟疑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蹲下身来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眉头皱了一下,轻声的道:“明珠,你试着走两步看看,应该没有崴到吧?”
顾明珠脸微微一红,抓住季非墨的手臂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又夸张的喊着:“哎呦。。。。。。好痛。。。。。。哎呦。。。。。。好痛啊。。。。。。”
啊普见她那个样子,眉头皱了一下,走向晓苏身边,正欲开口,就听见顾明珠的声音传来:“非墨,你去帮我把刚才那个疯女人踢走的祭祀用品捡回来,我要给爷爷烧纸上坟,我还有给爷爷重新立碑,我。。。。。。”
“好了,明珠,”季非墨即刻抢断她的话,然后淡淡的说:“上坟什么的只是一个形式,人来了心意到了就好了,其它的外在形式不重要,我觉得。。。。。。”
“非墨你不要再说了,我自己去捡,”顾明珠显然对季非墨这样的态度不满,于是一瘸一拐的朝刚才顾晓苏踢到悬崖边的祭祀用品处走去,意志坚定的一定要捡回自己的祭祀用品来。
晓苏见她居然还要去捡回来,气不打一处来,即刻两步奔上前去,抬起脚又是一脚踢过去,于是那个装有祭祀用品的袋子即刻就朝悬崖下飞去。
“我的袋子!”顾明珠大喊一声,整个人扑上前去,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自己的袋子,当然没有抓住,双手却在瞬间扑在了刚转过身来的晓苏身上。。。。。。
晓苏做梦都没有想到,顾明珠就那样直直的扑了过来,慌乱中的她想要伸手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子,可身边什么都没有,连棵小树都没有,因为顾明珠的力道来得太急太猛,她又刚好转身过来还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于是,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朝着悬崖下倒去。。。。。。
啊普和季非墨都是一愣,随即同时朝悬崖边奔过来,几乎同时大喊一声“啊苏!”“晓苏!”
顾明珠整个人也被愣住了,直到看见顾晓苏的身子像一只蝴蝶似的朝悬崖下飞去,这才惊慌失措的大喊着:“晓苏姐!”“晓苏姐!”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再次响彻在这宁静的半山腰上,不过这次打顾明珠的不是顾晓苏,而是愤怒之极的啊普。
“如果啊苏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这是啊普迅速的朝山下奔去时丢下的一句话语。
“非墨!”顾明珠顾不得去理会那早已经飞奔得不见人影的啊普,只是用双手捂住自己火烧火燎红肿的脸,然后伤心欲绝的望着季非墨,痛苦万分的喊着:“非墨,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看见了,是晓苏姐她太过分了,我来拜见爷爷碍着她什么事情了,她居然把我的祭祀用品踢飞,我去捡,她还要踢飞,我刚才只是想要去抢回我的那个袋子,我根本就没有想到。。。。。。”
顾明珠的话喊到这里就没有再喊下去了,因为她很快发现,她这话不是喊给季非墨听的而是喊给她自己听的,因为季非墨在她喊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沿着悬崖边慢慢的朝悬崖下滑下去了。
“非墨!”顾明珠吓坏了,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趴在悬崖边上,看着那正拉着沿途小树枝桠和荆棘慢慢朝悬崖下滑落的男人,整颗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惊慌失措的喊着:“非墨,快点爬上来,下面很危险,非墨,你不能这样滑下去,下面是怒江啊。。。。。。”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0
季非墨知道下面是怒江,因为在悬崖上朝下看就能看见滚滚的怒江水不停的朝前奔流,而人一旦掉进怒江里,肯定是有去无回。
不过这悬崖并不是垂直的悬崖,而是有些倾斜型的,从悬崖上朝下看,并不能一眼看见底,而是看见无数的峭壁,同时峭壁上布满了树枝和荆棘。
顾晓苏是从悬崖上滚落下去的,她不可能直接掉进怒江里,应该是滚落到下面怒江边上的那一片丛林的某个地方或者被树枝和荆棘给绊住也没准。
用手拉着树枝和荆棘朝悬崖下滑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有些荆棘和树枝长得并不稳,手抓去就直接和峭壁上薄薄的泥土断开了。
好在他手脚并用,而且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这样虽然滑落下去比较慢,但是至少很稳,在没有找到顾晓苏之前,他不敢冒险,更加不敢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