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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二〇五信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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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咬……没吃……我没吸!呃……啊……”那粗硬的男 根插得他快要闭气,又胀得舒适无比,饥渴的内壁每一层都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许延窘得手足无措,猛然一阵哆嗦,媚 穴同时剧烈痉挛收缩,死死咬紧对方的阳 具没命舔弄吸食,那酣畅的快 感烧得他意乱神迷,欲望疯狂地叫嚣根本不堪忍受,竭力翘起臀部贪婪吞咽起来:“啊……呃……啊……嗯……”

“呃……你……”封毅让他那阵哆嗦吸得猛地一个激灵,阴 茎本能地绷紧竖立,对准他的阴 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爽异常,亢奋得难以忍受。对方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彼此紧密交 合的性 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封毅闷笑着说:“还说没咬,真想操 死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干?真不要,我就抱你下来了,JJ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你!”那淫 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 处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淫 液,疯狂渴望着对方激烈的贯穿爱抚,逼得许延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羞耻,迷乱吟叫着:“要……要……我要……啊……要啊……呃……快点……”

封毅早被他撩得欲火中烧,闻言立刻合身一卷,快速将他紧压在身下,两手抓住他弹动的大腿,向两边撑到极限,将那丰美的私 处完全拉开,猛地连根拔出胀闷的阳 具,让积留在对方媚 穴中几个小时的白蚀精 液,混合着那甘甜透明的粘稠爱 液顷刻喷涌出来,慌乱流淌在对方娇艳滑嫩的阴 部和稀疏凌乱的阴 毛上,画面淫 荡得不堪目睹,看得封毅差点喷血,亢奋的阴 茎迫不及待地对准他迷 乱开合的小 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地全力钉进去,酣畅淋漓地疯狂 操 弄起来,怒张的男 根猛烈抽 插,剧烈摩擦挤压着他滑腻绵软的私 处,干得对方要死要活,狂乱沉迷地承接吸纳,快速喷射出来,才终于雨散云收。

下阶感露寒

腰像被拧过麻花儿一样酸,走起路来仿佛满地都铺着厚棉花,眼瞅着旁边那混蛋一脸神清气爽的餍足样儿,许延越发忿忿不平,一路闭着嘴噤声生闷气儿,心中纵有诸多疑问,也憋着不搭话儿。

来到约好的餐厅,午饭已经变成晚饭,丁珉笑着说:“靠,幸好听了可可的,没等你们俩骗子,不然非得饿成胃穿孔。”

“丁珉不是我说你,”秦可可一脸恨铁不成钢,手里的竹筷‘叮’一声敲响碗沿儿:“许延刚接了夫人进门,干柴碰烈火、小别胜新婚,随便干点啥不都比跟你打球有趣儿?怪你自己不识相,非去扰人好事儿,那不是活该被放飞机吗?”

“原来如此啊!”丁珉恍然大悟,茅塞顿开,赶紧拱手施礼:“小生谢过女侠点化。”

“嘿,那倒不必客气。春风得意马蹄疾,”秦可可见孺子可教,继续循循善诱:“你瞧瞧许公子就知道了,今儿个眼泛桃花、眉凝春色,比之前那副痨病鬼的落魄样儿,是不是面目一新、天差地别?”

丁珉憋着笑,细细端详牙根儿抽疼的许延,点头如捣蒜:“确实如此,前一段儿我还以为他营养不良,想让他来我家加餐进补呢,没想到一夕之间就改头换面,太神奇了!”

“切,你家那二两饭,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秦可可撇嘴不屑,转过脸来睨着两人笑:“什么补药也比不上许夫人滋润呐,对不对,许延?”

许延脸上红绿交煎、眉毛抽搐,恨不得拿块擦手毛巾塞住那死丫头的嘴。旁边那混蛋犹不知死活,跟着人不要脸地眉花眼笑,气得许延一个没忍住,提脚拼力就狠踹过去,立时疼得他杀猪似的嚎叫,抱脚瞪眼‘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了?”许延手里杯子往桌上一顿,凶神恶煞地回瞪过去:“你想说啥?!”

“没,没啥。”封毅赶紧放下脚,龇牙咧嘴揪条湿毛巾擦手,赔着笑忍气吞声:“我,我正好脚痒了。”

对面两人面面相觑,秦可可凝眉沉思半晌,打个响指,权威地总结:“许公子真是御妻有术,佩服,佩服。”

“就是,”丁珉又羡又嫉,满脸期待,上身前倾扒着桌面:“哥们儿,快过两招来使使。”

封毅看许延就要炸毛,立刻招手叫服务生:“咱们先点菜吧,丁珉,你手机买了吗?”

“还没呢,你不是也要买吗?等你一块儿呀。”丁珉说:“正好可可下午要去做义工,我就陪她一块儿去了。”

“你啥时候说要买手机的?我咋不知道?”许延满腹狐疑,立时嗅出一股怪味儿,感情这仨人一直瞒着自己狼狈为奸?!

“上回来就说了啊,可能你忘了。”封毅一脸傻相,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不是前两天才说的吗?”丁珉快嘴说完,被秦可可一揪才发现漏了嘴:“呃……”

“是我让丁珉查你电话簿的,别冤枉了许夫人,”秦可可敢作敢当、直言不讳,生怕封毅回去受虐待:“这段儿看你要死不活,肯定被姓李的那一家折腾惨了,我们看着都挺担心。”

“……”这两个亲疏不分的混球,许延有苦说不出,拉着脸闷头吃菜,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

“我本来就打算等你们考完试来。”封毅溜他一眼,见秦可可还待再说,赶紧打岔:“快七点了,咱们先吃饭吧,一会儿还得去挑手机呢。”

秦可可胃口小,每样菜挟了两箸,喝上几口汤就差不多了,见另外三人还在胡吃海喝,拿毛巾擦着手百无聊赖道:“对了,许延,你最近见到亦先生了吗?”

许延喉咙一鲠,差点没呛死,握住脖子噎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死野花哪壶不开就提哪壶,简直是扫把星。

“慢点,慢点,”封毅赶紧拿杯茶递到他嘴边,拍着他的背皮笑肉不笑:“吃那么急干嘛,小心消化不良。”气得许延鼻孔冒烟,抢过来猛灌一口,才总算顺过气去,对着一桌子菜霎时没了胃口。

“又不是玻璃肚子,哪有那么容易消化不良,”秦可可不看眼色,继续追问道:“到底看见没?听说他那幅历时N年的巨作就要完工了,十月底要去欧洲开画展,国内看不到。许延,你帮忙问问吧,能不能让我们提前欣赏下?”

“没看见,”许延僵着脸,拿毛巾擦擦嘴:“我跟他又不熟,这怎么好问。”

“不熟?”秦可可半信半疑:“我看他对你挺不错呀,上次改装修,你语气那么冲,他都和和气气……”

“和气个屁!”许延忍无可忍,‘啪’一声拍下筷子:“要问你自己去!”

“不问拉倒!”秦可可吓了一跳,柳眉倒竖,嗓门立刻提了几个调:“有病啊你?!”

“呵呵,《末日预言》是吗?那幅作品据说耗时三年?”封毅笑着圆场:“延延发起火来我都不敢惹,这么说亦先生个性应该很随和啊。”

“你也知道《末日预言》?我还以为男生对这些不感兴趣。”秦可可被勾起兴致,丢开许延转向封毅,赞不绝口道:“亦先生不但画技精湛,人长得帅,而且极有品位,不看别的,光那辆Jaguar,本市有几个人开啊。”

“你说他开什么?Jaguar?”封毅收回筷子,凝眸道:“黑的?”

“是啊,”秦可可停住话头:“怎么啦?”

许延也疑惑地转过脸去,封毅笑道:“没,我也觉得Jaguar不错,尤其是黑色。”随即续上之前的话题:“超现实主义画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特殊的社会环境中兴起,那种反逻辑与理性的逆向艺术构思,不是空有画技就能成就的。还需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思想内涵。”他接着看向许延:“可可那么想看,既然是邻居,问问也无妨,多接触接触就熟了。”

许延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蹙眉别开脸不接话。秦可可说:“就是,他有病!”随即一脸兴奋催促道:“吃完就结账吧,趁现在还早,咱们买完手机就去月亮湾,看看亦先生在不在,他晚上不是经常过去作画的吗?”

“是吗?那好啊。”封毅当即招手叫来服务生,笑道:“刚才走得急,给你们带的特产忘了拿,正好一起回去。”

四人上街逛到八点,三个男孩都淘到了满意的手机,打了部车回到月亮湾,901的窗户果然亮着灯。许延惴惴不安,本能抗拒着与张品成有关的一切,但门下那缕微光,却似有无穷魔力,像根金灿灿的捆仙绳,瞬间结成天罗地网,兜头兜脑地罩下来,勒得他顷刻呼吸不畅,拧开自己的房门就冲进去:“我要上厕所!”

封毅进来打开行李,将给二人带的礼物翻出来。秦可可站在房间里转,不住催促:“许延,你快点啊,今天我妈下班早,我一会儿就得回家了。”

“行了!”许延坐在马桶上烦躁异常,巴不得那死丫头现在就滚蛋。

封毅等了会儿也过来敲门:“延延,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许延恨得磨牙,又不好发作,这才无可奈何出来,冷着脸走去隔壁敲门。

张品成竟然没在,助手采儿开的门,换掉了那天惊世骇俗的装扮,简约的淡紫长裙,竟显得婉媚娴雅、明艳照人,淡淡说:“许先生,请问有事吗?”

“张先生不在吗?”许延松了口气:“我的同学想来看他的新作,既然这样,就不打扰了。”

“请进吧,张先生说随时欢迎许先生过来,”采儿撇唇一笑,眼睛缓缓扫过四人,侧身让开道儿:“他马上就到。”

“谢谢。”许延蹙着眉,浑身不爽利,避开封毅嘴角那抹笑,被秦可可推搡着往里走。

没有尽头的寂寞公路,路边停着辆废置的褐色小车,碎裂的车窗上结满了蛛网,赤色晚霞浓烟滚滚,业火般自天边怒涌而来,烧得车皮炙手可热,画布都似要腾起焦烟,最引人注目的还不在这里。

“怎么做到的……”秦可可围着画架啧啧惊叹:“太神奇了!”

车边倚着那位巧笑嫣然的高挑美女,光 裸的足踝修长白皙,金色鬈发波浪般翻卷下来,十指纤纤搭着车门,淡墨色长裙随风曼舞,裙下玲珑浮凸的优美曲线,竟空如虚物,让人霎时感觉那裙外的头头脚脚,全是临时缝合的配件,合着唇边那抹笑,极度突兀诡异。

封毅看了一眼掉开头,环视室内其他完工的画作,转了圈来到窗边长案前,上面除了一部电话只平摊着一本年历。许延对画没兴趣,也跟了过去,见他随手翻动的月历上,隔几页便闪过一只手绘的乌鸦,静立在日期旁窄小的方寸之间,鳞状羽片漆黑如墨,收敛的双翅蓄势待发,似乎就要从纸面上飞扑而出,不由倒退一步。

封毅放开台历,伸手拉住他,温声道:“怎么了?”

许延眉毛一蹙,正要答话,却见他突然转身向外,松开了自己的手。

“亦先生吗?打扰了。”封毅脸上涌起一抹微笑,伸出手去:“我姓封,住隔壁。”

“你好,”张品成竟已站在两人身后,狭长的眼睛黝黯无光,滑过两人之间,笑道:“欢迎。封先生对绘画有兴趣?感觉如何?”

“呵,听可可说亦先生画技精湛,所以跟了过来,”封毅笑道:“可惜没有艺术天赋,觉得好看却又说不清好在哪里。”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分明和颜悦色,软语对答,却让许延蓦地背心发寒,心脏剧跳,差点横跨到两人中间,却又搞不懂究竟想挡住些什么。

还好秦可可挤上前,及时接手了他的工作:“亦先生,听说您的《末日预言》就要完工了,请问,”她嗓门发紧,语音热切:“能让我们欣赏一下吗?您的画展不在G市开,我们都不能亲眼目睹。”

“那幅不在这里,”张品成微微一笑,转过身去:“有兴趣的话,各位可以到我另一个画室参观。”

“真的吗?太好了!”秦可可两眼放光:“您另一个画室在哪儿?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方便?”

“南风岛,25号,”张品成温和地说:“这个周末,我在那里。”

“那,那先谢谢亦先生。”秦可可激动异常,像中了大奖,眼珠子都不带转:“我们周末一定过去。”

张品成微微点头,许延拽了她一把:“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哦,好!”秦可可不好意思地笑,临出门还谢个没完。

许延出去开了自己家门,让几人进去,莫名转脸回看隔壁,张品成竟还未回去,嘴角荡着一缕含义莫名的笑,仿佛知道他定会看过来。那笑意有如凌厉的鞭梢,立时卡紧了他的喉管,未待他回过味儿来,就被封毅一把拽了进去。

许延心头一慌,猛地抬起脸,封毅的眼睛亮如寒匕,微光一闪,轻轻关上门,回手抚上他的头,温暖的掌心满是安慰,竟无丝毫嫉意,微笑着说:“去烧点水吧,可可他们应该渴了。”

“唉,还是许夫人好,以前我们来,每次都得自己带水喝。”秦可可嬉笑道:“许延真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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