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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二〇五信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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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许夫人好,以前我们来,每次都得自己带水喝。”秦可可嬉笑道:“许延真好福气,居然骗了个这么极品的童养媳。”

“唉,饮水器都忘了买,”封毅苦笑道:“我得赶紧改正错误,不然被人扫地出门就惨了。”

“是吗?那你正好争取婚姻自由啊!”秦可可疯闹道:“包办婚姻早就该取缔了,我家三姐妹,个个貌美如花,你快净身出户,过来报道吧。”

“呃,”封毅没见过这阵仗,脸色微窘:“就你一个还行,三个……我怕我吃不消啊。”

“哈哈封毅,”丁珉爆笑:“这回体会到置身狼群的滋味了吧?”

清澈的自来水渐渐蓄满水壶,听着外间几人轻松笑闹,许延关上龙头,拾起一边的壶盖慢慢扣上,盯着幽蓝的火苗摇曳伸展,满心忧虑烦躁。

场内与场外

丁珉、秦可可回家后,许延就进了浴室冲凉,出来的时候封毅正在厨房洗空调的滤尘网,眼睛溜过他密密实实的睡衣,立刻笑了。

没搭理那色 情狂,许延喝了口水就去睡觉。封毅把干净网子装回去,开了冷气轻手轻脚去浴室,不一会儿出来摁熄灯也上了床。本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不想那混蛋平躺在外侧,三两分钟不到,就调匀呼吸呼呼大睡过去。恼得许延气不打一处来,越发地烦躁。

面墙侧卧着,明明身心俱疲,神经却又高度亢奋。这段时间夜夜如是,许多杂乱无章的片段打了鸡血似的在脑子里东奔西突、接冲拔距,待要将它们删繁就简、规整收编,却又不约而同都沉下水面去了。

旁边那人正安静地沉睡,空调将夜气捋码得凉滑如丝,风口带动了轻飘的帘幕,一下又一下,缓缓诱入微茫的光亮,在那人身周拓下温暖的剪影。这两天两夜想来够他受的,许延在暗影里无声地笑了,情不自禁依偎过去,手脚轻轻攀上那人的身躯,调整着睡姿终究不满意,犹豫了半晌,手滑下去,悄悄握住内裤中那个恼人的物件,贴着散发清凉水汽的毛丛,才踏实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刚想认真睡觉,旁边突然传来促狭的闷笑,手肘下的小腹也随之急促起伏,感情那贱人竟是在装睡?!许延腾地闹了个大红脸,立马丢开手翻身向内,却被人迅速抓回怀里,那怀抱困得他不能挪动分毫,气得大叫:“滚蛋,放手!”

“嘘!睡了,”封毅揽住他的肩,抬腿控住他的臀,拉着他的手塞回自己胯 下:“乖,明天还要去学校呢……”说罢吻了吻他脑门,手臂收拢拘着他的身子,下巴贴在他头顶上,安静下来。

许延挣扎了会儿,见他不松手,无奈停下来,索性不客气地握紧那根东西,脑袋气愤地钻进他颈窝里,安顿好了才停下动作。置身那紧迫有力的束缚,不想竟觉得分外安心舒适,很快就睡了过去。那一夜,难得地无梦到天亮。

7月22日,阴历六月十一,周一,散学典礼。

平时巴望着放假,到了时候却又不舍,丁珉散了会就跟几个玩得来的男生推搡着往操场跑,经过许延拽了一把:“那么快走干嘛?你也来打打球吧。”

“不了,”许延跟秦可可向外走:“封毅在门口等我。”

“那正好,叫他进来一块儿玩呀。”昨天没时间去体育馆,丁珉还惦记着呢。

“……也好,”时间还早,下午也没啥事儿,许延掏出电话,问秦可可:“可可你回家有事儿吗?要不待会儿一块儿吃午饭?下午我们出去逛逛?”见她应了才拨通封毅电话,不一会儿就见那小子穿过林荫道向这边跑过来。

诺大的操场上远不止他们这一拨,还有不少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孩,在七月的晴天下畅快地跳跃、奔跑,毫不吝啬地挥洒淋漓的汗水。足球场让别人先占了位,许延对篮球也没兴趣,陪秦可可坐在阶梯看台上瞎聊,眼睛却一直追逐着那个矫健灵活的身影,追随着那人流畅地带球突进,快速冲破防守,气势如虹地三步上篮。

夏日的微风有股特殊的味道,阳光在那一刻很俗套地打在那人的黑发上,飞扬的金灿灿的光影隔绝了喧嚣,许延清晰地听见了左心房那道绚烂的闪电,美好而激越的声响。恍惚间收回目光,蓦然发觉旁边的秦可可也正自双眼放空,静静地凝望场内,她,又是在看着谁?

“啊……!!”不容那疑问在脑子里澄清,许延蓦然蹦了起来,快速冲出去,左侧十来米处,一个女孩破布卷似的从三级看台上连翻下来,惊呼声是张晓风发出的,这会儿还傻着眼愣在看台上。

那女孩仰躺在地面,全身强直绷紧,头向后仰,喉肌痉挛,两眼上翻,双手屈曲抽搐。

附近不少人听见动静已经围上来,却个个离远站着不知所措。许延不敢随意搬动,急得转头大叫封毅。

“去找根硬树枝来!”封毅拔开人群挤到跟前,跪下身掐紧那女孩下颚:“快!”边说边迅速解开她领口的纽扣,松开裙带,搭住她手腕探脉。

“你想干嘛?!”张晓风这时才跑过来,冲封毅大喊着想阻止,许延一把推开他,将树枝递过去。

“打120,”封毅把树枝卡进那女孩齿间,翻开眼皮看了看,脱下T恤卷起来,小心塞到她背后,抬头说:“你是她男朋友?把自己上衣脱下来。”

“干嘛?”张晓风虽不明所以,看到封毅忙而不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伸手解衣扣,拦住许延拨电话:“要打120吗?先送校医室吧?”

许延拿着手机也有点犹豫,低头小声问:“她怎么了?”

“快打!”封毅接过张晓风的衣服盖住她腰下,低声说:“癫痫阵挛性发作,创伤流产。”

那女孩此时痉挛频率越来越快,延及全身,面色青紫,臀下地面缓缓淌出殷红血水,骇得人群立刻骚动。许延赶忙推开张晓风,打了120才猛地一拳挥出去,单膝跪地狠狠卡住他脖子,压低嗓门说:“校医室?你今天要跟她一起身败名裂吗?!”唬得对方顷刻脸色灰败没了动作。

并非顾虑张晓风的名声,而是那女孩平时为人挺不错,不知怎么就被张晓风套上了手,此时眼见她的惨状,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许延紧张观察着状况,过了会儿,节律性抽搐逐渐减缓,全身突然大幅度挛缩了一次,随即静止下来。

封毅将她头部旋向一侧,一股股白沫慢慢从她嘴角涌出来,人还没有清醒,面色却已渐渐恢复常态:“那位同学,麻烦你用伞遮住她。”叫过围观的一个女生,封毅才站起身,抬手捋开额上的湿发。

过程不到三四分钟,所有人都像亲历险境,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救护车两分钟后赶到,三个出诊医生下来,小心把病人移回车内,一个四十来岁戴眼镜的男医生,诧异地问封毅:“你是三中的学生?”

“不,”封毅笑笑,俯身拾起地上的T恤,抖掉泥灰:“我是Z医大的。”

“怪不得,处理得头头是道。”医生赞赏地拍拍他的肩:“小伙子是块好料,现在没空聊,毕业前打这个电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封毅:“我介绍你去家好医院实习。”

“好,谢谢您,姜大夫。”封毅撑着T恤套到一半,接过来微笑着看一眼,目送那医生跳上车,才把衣摆拉下来。

张晓风也跟车上去,随手拉上车门,目光突然悠悠探过来,含着一缕深知内情的意蕴。许延蹙眉撇开头,这才发现四围屯聚的女生,全都眼神熠熠地盯着封毅,有一个见他擦汗立刻羞赧地递上纸巾,外围一个美女也擎着罐可乐,脸泛桃红地挤上来,气得他满心不是味儿,猛搡那贱人一把,掉头就走:“还不走,赖这儿干嘛?!”

封毅被他推得踉跄,懵懂地跟上来,瞪大眼睛一脸纳闷:“你干嘛啊?好端端的又生气。”

“啥叫好端端的?!”许延越发着恼,回身一脚踹过去:“踢死你,到处拈花惹草!”

“我!喂,你等等啊!”封毅抱着腿单脚跳着追,委屈地哀叫:“我沾啥惹啥了?你讲不讲道理啊?”

“你说我不讲道理?!”许延腾一下站定,凶神恶煞地转过身,吓得那小子差点撞上去,立马泄了气,摆着手可怜巴巴讨饶:“讲!讲!延延最讲道理!”

丁珉跟秦可可早笑作一团,自己这片儿继那女孩之后,又再成为瞩目焦点,许延不再跟他理论,懊恼地转身向校外走去。封毅知道他不好意思,顺势蹭上前,嬉皮笑脸搭住他的肩,小声问:“老公,待会儿带我上哪儿玩儿?”

许延被他逗得一笑:“玩你个头!”

“呃……玩,玩我的头?”封毅面露窘色,压低嗓门儿商量道:“这儿人太多了呀……要不,晚上回家你再玩儿?”

“啥?!”许延错愕,见他强压着笑,两眼贼光连闪,才蓦然品出味儿,这混蛋竟然当众耍流氓!气得飞红了脸,猛一肘子捅过去:“滚你的蛋!!!”

“那怎么行?”封毅接住他手臂,挟着他肩膀目光悠远,郑重申明:“听党的话跟老公走,是我的座右铭,我要坚持到底。”

这人简直不要脸,学校里不敢闹得太过,许延唯有拖着那个大油瓶,磨着牙忍气吞声向外走。四人出了校门,时间还不到十一点,都不觉得饿,正商量着去哪儿玩儿,秦可可突然怒目指向对面,咬牙切齿道:“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做的!”

几人循声望去,对街趴着个四五岁的孩子,脏兮兮的小脸侧贴着地面,面前放个铁盆,手脚刺眼地变形萎缩,关节翻转,一看就是人为扭断的。丁珉皱眉骂道:“那些人贩子无恶不作,真是丧尽天良!”说着掏出钱包,想过去施舍。

许延一把拽住他:“你这钱小孩能用上吗?不正好中了那些恶人的计?越给他钱,就越多小孩子遭殃!”说罢无可奈何地感叹:“G市治安管理什么时候才能完善?报纸电视天天登满寻人启事,这孩子的父母,该有多伤心……”

“哼,等着吧!”秦可可接过话头,忿忿地说:“现在的人,唯利是图、人性沦丧,不止孩子,女的拐进山沟卖给人当生养工具,男的骗去杀掉贩卖器官,这样的事儿还少了吗?走吧,别说了,看着都气。”

“嗯,”许延拧眉说:“去哪儿呢?”

“不知道,要不随便逛逛吧。”丁珉也没了心情。

“附近有网吧吗?”封毅沉吟道:“去玩儿一小时,正好吃午饭,然后再商量去哪儿吧,现在街上挺热的。”

夜黑风雨急

街角就有间网吧,里面大多是三中的学生。几人进去,丁珉找到三个连成一排的座位,拉着许延说:“走,我们去那儿坐。”

秦可可也跟上前,许延回头,封毅睒睒眼睛,微笑道:“我去后面坐。”

跟丁珉玩了会儿游戏,秦可可兴致盎然地浏览女性网站,许延有点儿无聊,转头向后看去,蓦然心头急跳。封毅正快速查找着什么,不时停下来凝眸细看,薄唇抿成刀锋样凛冽的弧线,聚精会神的凝重里,竟隐现着煞人的阴冷仇恨。

那骇人的凌厉瞬间让许延屏住了呼吸,怔忪间,封毅也向他看过来,目光复杂而焦虑。许延忐忑不安,正想站起身,却见他拿出电话,快速拨了个号码,很快带上微笑,轻声聊起来。许延心慌意乱,终究没忍住,挤出座位向他走过去。

“好的,太感谢您了,那明天见。”封毅收起手机,见他过来,随意地点动鼠标,网页迅速关闭。许延只看到几个本市日报社会版,上有人像,貌似是寻人启事,还有个页面一晃就消失了,黑翼XX几个黑体字诡异地掠过眼前。

“哥,”许延满心惴惴地蹲下来,紧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瞒我,我很担心。”

“现在不好说,延延,明天先跟我去见个人。”封毅伸出手来,按住他头顶,轻轻地抚摸:“没事的,有哥在,你记住这几天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都不行!知道了吗?”

“嗯,”许延拧眉直视着他,究竟是什么事,为什么现在不能说,见人,见什么人?不能离开他半步?!一系列的疑问在心间盘踞压制,逼得人越发喘不过气来,不由伸手搭上他的腿,紧张地用力:“哥,我……”

“相信我,延延……”封毅的黑眸缓缓回复暖意,手滑下来,轻轻揉捏着他僵紧的后颈,那温柔的抚慰,让他恍觉又回到当年那条漆黑险恶的岩洞出口前,封毅当时也像现在这般,深深凝视着他,郑重地许诺:“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低沉的嗓音带着无法抵御的蛊惑与安抚,令人不由自主地全心信赖,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许延散开眉心,静静凝望着他,轻轻点点头。这个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执着与热爱,他既如此说,必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相信无法相信的,才是真正的信任。

一小时后结了帐,几人找了间餐厅吃午饭,等菜的间隙,秦可可又提起操场上那女孩:“她真可怜,幸亏事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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