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季耒从怀中拿出几个透明袋子,那袋子密封得很好,里面没有进水,装的正是冰蓝。
“耒耒……”子宣没想到,他还保存着……他还念念不忘他的冰蓝……
“别辜负我哦,要成为最棒的香水师。”季耒说道。谁叫自己是哥哥呢……
收好冰蓝,子宣抱着季耒,忍不住偷偷的抹眼泪……他实在没有想到,耒耒会对自己这么好,也没想到自己,和自己的事业在耒耒心中那么重,甚至让他不惜生命。
那么自己,一定要成为那样的人,耒耒期望的那样的人,未来的某一天,一定要和他并肩,站在世界的某个高处,一起看这个精彩的世界。
两男一女雪地求生3
雪歌走了一百多米,身后的脚印很快被雪覆盖住了……
好在回头的时候还能看到雪洞。在一片相对茂盛的干枯的针叶林里,雪歌发现了一个木屋。
这木屋很旧了,有些残损不全,屋子不大,看上去像是废弃的。
雪歌走进去,果然没人,里面布满灰尘,看样子是夏天猎人打猎用的,冬天就闲置了。
有一面炕,炕下面有个壁炉,点燃壁炉的时候上面会受热。旁边还有一些简单的破旧的水壶什么的。
雪歌还惊奇的发现了有几块皮草,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皮,白白的,不过摸上去很暖和,也许季耒的腿有救了。
屋子里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东西一文不值,可在此时此刻,在雪歌眼中它们就是宝贝啊,因为它们或许能就他们的命,如果换成钻石玛瑙可就真的一文不值了,只会让人失望。
看到这些,雪歌太高兴了,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她拿出背包里的刀,到屋子外面砍了一些树枝,先聚在一起,一会就点起来那样就能取暖了。
另外又找到一根粗的树枝,上面的枝干密密麻麻,雪歌托着它回到了雪洞,脸上一脸高兴……
有了这些东西,雪歌觉得上天真是垂怜自己啊,垂怜他们三人。
回到雪洞,天色基本暗淡下去了。
“快,我们走。有住的地方了。”雪歌说着和子宣一起把季耒扶到树枝上,把他的身子绑在树干上。
雪歌和子宣就这样拉着是绳子,拖着大树枝,一路上把季耒拖到了木屋里边。
好在冬天有雪,路面好走,季耒也没有遭罪,他那条腿自然没有伤到。
季耒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能被这样绑着,托着,成为别人的累赘……
这种体验,真是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他知道,如果活着,那么这将是自己最难忘的记忆。
不管是和雪歌还是和宣,都是最难忘的,永生难忘的。
两女一男雪地求生4
那些已经冻的邦邦硬的衣服也拿进来了,晚上要用火烤干。
来到屋子里,大致清扫了一下灰尘,雪歌和子宣合力先把季耒弄到炕上。
下面的壁炉,雪歌已经放好了刚才弄来的树枝,树枝上都有小松子,格外易燃。
拿出背包里的点火器一下子就点着了。
这个木屋四面基本不透风,都有木板挡着,炕上垫上了皮毛,季耒在上面躺着。
子宣和雪歌在围绕着壁炉烤衣服……
“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啊,冬天里有火烤,饿了有吃的,渴了有喝的……”季耒感叹道。
还从该没听这个败家子这样感慨过呢。只有艰辛才能让人成熟,让人珍惜,果然如此。
雪歌和子宣相对一笑,败家子也长大了,这真是太好了。
衣服烤的差不多了,雪歌想着发出求救信号的事。这冰天雪地,也不知道有没有飞机真得来救援。
也许救援队根本不会巡查这里,俄罗斯的土地面积实在是太大了……
要是每寸土地都巡查的话,那国家这方面的之处可不是小数目,不过雪歌是不会放弃的。
壁炉里的柴火也没多少了,雪歌出去弄柴火,必须有足够的柴火至少保证今晚都能够烧的。
否则即使有了木屋,漫漫冬夜还是过不去的。
子宣要和雪歌一起去,可雪歌让他留下来照顾耒耒……
“我没事,子宣你也去吧。”耒耒可不想自己再拖累一个人。雪歌自己弄树枝说不定弄到什么时候,何况万一滑倒,或者遇到雪窟什么的……
这些都是季耒的担心,他不再是没心没肺的季耒了。
有两个人相互照应着总会好点的。自己在这个屋子里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的,不能拖累人。
雪歌和子宣这才同意了,两人穿好烤干的衣服,帽子,依然一把刀,走出门外,出去的时候用大树枝依住了门,防止狂风吹开,灌进屋子里吹到了不能动弹的季耒。
两男一女雪地求生5
“你怎么会想着带两把刀呢?”路上,子宣问雪歌。在屋子里烤了一会火,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体能不好的不见得恢复的就慢,自选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仅又刀,还有别的,都是救生方面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次确实用到了。”雪歌叹了口气说道。
她宁可自己背着来再背回去,也用不到才好……用到的代价太大了,更大的代价还在后面……
两人在木方附近捡了不少秋天落下来的树枝,也在雪地下找到不到剥落的老树皮什么的。
用绳子捆成两捆,一人一捆拉着先堆到了门口。
接着,两人又继续拉新的树枝,好在这片林子都不高,能砍到的树枝多,否则就那几捆怎么够烧一夜的呢。
何况还要靠它发出救援信号。火。
天色越来越黑,两人已经背了十几捆柴火了,雪歌担心还是不够用,又拉着子宣弄了几捆。
“这绳子真是好东西……”子宣叹道。如是没它,恐怕在湖里时候也爬不出来了。
有时候一个微小的东西,作用却不可忽视。
“我们会出去的,耒耒也会好的。”雪歌笑笑安慰子宣……她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救援上了。
“我才发现,其实你很坚强,也很能干……还很乐观。”子宣说。
“只是有的时候而已。更多的时候,跟你一样,忧伤。”雪歌笑着说。
两人又收拾了几捆柴火,这才回到木屋。
子宣的手磨出了泡,他还用不惯那把刀,可他没说,一直忍着,他知道柴火是过夜必须的。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风虽然止息了,可寒冷却在加巨,干冷干冷的……
两人估摸着足够的柴火,这才会到木屋,开门进去,季耒果然好好躺在炕上微笑着迎接两人。
“辛苦你们了。”季耒愧疚的说道,这些活本来自己应该是主力的……可却……
两人关上门笑笑,耒耒确实成长了。(8月14更完 鬼节快乐 )
救援信号被湮灭
到屋子里后,先给壁炉添了火,屋里越来越暖和了。因为屋外越来越冷了。寒风吹过门板,嗖嗖,呼啦呼啦……寒风卷着雪花,犹如在耳际一般。
雪歌拿出杯子化了些雪水,等到水温适中了,才给耒耒喝,然后给子宣喝,最后自己才喝。
好在出门的时候带了不锈钢的杯子。
“你怎么会这些?”季耒等着眼睛好奇的问道。他看到雪歌处理的井井有条,不慌不乱。
“我在山上迷失过一次,后来就看了点这方面的书。”雪歌轻描淡写。
这让季耒和子宣感叹自己回去也要恶补一下。生死攸关。
接着,雪歌几个人背包里的食物聚在一起,分给大家一份做晚餐,季耒和子宣身体尚未健全,分的多一点,自己平时吃的不多,因此少一点。
这些食物要熬到有救援人来才行,雪歌很谨慎的用它们。
吃完东西后,雪歌和子宣再次来到门外,想着怎么发救援信号。
雪歌用树枝在地上摆上了大大的sos三个字母,这是通用信号。
可这样风雪交加的夜晚,没一会功夫风雪就把那些树枝掩埋了……
雪歌又想到了火把,在黑夜里没有比火把更显著的了,她把刚才那sos树枝上又添了新树枝,然后点着了。
金黄的火焰开始跳动,三个燃烧的字母,如果从高空俯视一定能看到的……
可这样的夜里,没有侦察机回来巡查的,因为没有人给他们报警……
何况,那小小的火焰最终同样湮灭在寒风里了……微弱的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
雪歌和子宣绝望的看着被风雪掩埋的地面,刚才的兴高采烈一时间全部化为乌有。
这喜悦去的太快了。两人回到屋里,把几张粗糙的凳子拿过来挡着门,防止夜风吹开。
看到他们的脸色,季耒就知道肯定是救援信号出了问题。
“事情比预想的要糟糕。”子宣对季耒说。生怕他灰心。
发烧感染生死不明
耒耒生性乐观,他怎么会灰心呢。他笑笑,那笑容就是给大家最大的安慰了。
“我们明天争取离开这。”雪歌说。
“可是怎么离开?耒耒的腿……”子宣问,难道还要把他绑在树枝上拖着吗?
来的时候是在山崖顶上的,这山崖根本就上不去,在这里,几乎是没有方向的……
如何走的出去……
雪歌指指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那是一个废弃的爬犁,把皮毛垫在上面,然后让耒耒坐在上面,都是冰雪,两个人拉着应该问题不大。
“我有指北针,小城的方向是东,我们先绕过这座山,然后一直向东走。早上出发,晚上应该能到,而且我们的食物也不多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雪歌认真的说。
每个人都明白,救援恐怕是等不来了,不能把希望放在那上面,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的。
这一夜,三人挤在小炕上,过的还算暖和,雪歌时不时的起来加火。
这一夜大家都睡不着,想着明天,想着很多……可大家都知道,一定要尽快睡着,只有休息好了,明天才有个好的体力和精力。
这是三个人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是炕上。第一次躺在一起,而且很拥挤。
有时候就是挤挤才会更暖和,没有人去想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了。
生死相依的关头,那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活着,不要有事。
渐渐的,三个人都进入了浅睡眠状态,浅睡眠也是一种休息。
可一会,就被季耒的声音吵醒了……季耒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雪歌睡觉轻,第一个发现,打开手电一看,季耒满头大汗……
子宣也醒了,赶紧问季耒怎么了……季耒直说腿很疼,很疼……
雪歌打开腿一看,那里已经青肿的很大了……
再一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烧……耒耒发烧了……这病人最不好的消息,那样会感染。
他在劫难逃
雪歌赶紧拿出来一片止疼药给季耒服下去,同时又给了他吃了几片阿司匹林。
她只有这两种药。
到了后半夜,季耒的烧还没有退下去的迹象。
雪歌怀疑是他落到水里时间有点长,加上这火炉,一冷一热的交替导致发烧的。
季耒已经满头大汗。雪歌把毛皮铺到地上,和子宣把季耒抬到地上,远离火炉。
同时拿来一盆雪,擦着他的脸和手臂,给他物理降温。除了祈祷这是唯一能做的。
雪歌最担心的是,他那条骨折的腿还能不能将接好……如果不能尽快得到医治……恐怕凶多吉少。
季耒的烧并没有因为雪歌的物理降温而退去,相反,情况越来越糟糕。
“不,不要……我要,要……走开,不,回来……蜘蛛,蝴蝶……”季耒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耒耒,要挺住!”子宣握着季耒的手,眉头紧皱了一夜。
子宣比雪歌的担忧更强烈,因为季耒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不只是哥哥,朋友,知己,死党……
雪歌不敢给他用冰块降温,也只能焦急的看着季耒,而束手无策。
季耒的状态开始冷热交替,时冷时热,冷的时候,雪歌和子宣就把他移到火炉旁边烤着。
热的时候就远离火炉,用冷雪给他擦身体……
到了后半夜,季耒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现在的体温很不稳定,雪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