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爱沉沦by天涯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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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爱沉沦(四)
第二天都将近中午了蓝泽才醒了过来,常征一听说他起床了,连忙直奔他的卧室。
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身穿睡衣的蓝泽正坐在小桌边,闷闷的喝着咖啡。看他那一脸憔悴疲惫的神色,显然还未从宿醉中完全恢复过来。
常征慢慢走进了屋,蓝泽扫了他一眼随口问道:“常征,有什么事吗?”常征并不回答,直到走近蓝泽身前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蓝跃的病加重了,好像很危险啊!”
蓝泽听了这话竟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一声不吭的喝着他的咖啡。
常征忍不住急道:“少爷,蓝跃烧得很厉害,若再不医治恐怕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蓝泽忽然把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摔到了对面的墙上,深褐色的咖啡溅得满墙都是,破碎的瓷片也落了一地。
常征吓得浑身一凛,紧张的望着蓝泽,不明白少爷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呆呆的望着对面的一片狼籍,蓝泽的面孔一点点的扭曲起来。过了好半天忽然嘿嘿的笑了两声。
常征有些懵然,愣愣的看着他,一脸迷惑。
蓝泽“唿”的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常征隐隐猜出他要去哪,连忙紧紧跟随其后。
蓝泽果然来到了地下室。
寒冷潮湿的地下室里,裹在厚厚棉被中的蓝泽双目紧闭的躺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呼吸急促,整个人已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常征连忙扑了过去,一摸少年的额头发现更加烫手了,忍不住对静立一旁的蓝泽哀求道:“少爷,他都病成这样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蓝泽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注视着地上的昏迷少年,紧锁的眉头似乎在气愤着什么,又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良久才从嗓子眼里费力的挤出一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说完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少爷!”常征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又叫住他,“这地下室太冷了,能不能把他抬楼上去?”
蓝泽并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漠然道:“随你的便吧。”
既然得到了少爷的许可,常征连忙行动起来,先吩咐佣人把蓝跃抬到一楼的佣人房去,随后便开始打电话联系蓝府的家庭医生李医生。
不一会李医生就到了,一番检查后说病情严重应该立即送往医院。常征不禁苦笑,少爷根本不会同意。于是便劝李医生就地治疗吧。李医生上次给蓝跃检查过身体,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也只好答应了。
命人运来医疗器械,李医生便开始给蓝跃打吊瓶。常征静静的守候在一旁,望着少年那苍白俊秀的脸蛋心中不禁溢满怜爱之情。暗自想道:这个可怜的孩子看上去是那么幼小那么脆弱,少爷怎么就能狠下心下那么重的毒手!
医生走后不久,蓝跃就清醒过来了。一直守候在旁的常征忙凑了上去欣然道:“蓝跃,你可算醒啦!”
蓝跃眯着双眼看看他,又看看四周,脸上现出一片茫然的神色,但随即又转变成惊慌不已的恐惧。
常征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道:“蓝跃,你放心,少爷同意你搬到这了。”听了这话,少年犹自半信半疑,仍是一副紧张胆怯的神情。
常征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气,好好的一个少年竟被摧残到这种地步了。
吃晚饭时,常征特意到厨房去要了碗稀粥,一口一口的喂给蓝跃喝。蓝跃感激的望着他,眼中几乎流下泪来。在他心中,常征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友善的人。
正当蓝跃沉浸在这种安详温暖的气氛中时,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一脸阴沉的蓝泽冷冷的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还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
那一瞬间,蓝跃觉得自己的魂都好像飞走了一般,极度的恐惧已使他丧失了所有的反应,只能像一具没有知觉的化石般呆呆的望着哥哥。
常征也是大吃一惊,拿着勺子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怔怔的唤道:“少爷。。。。”
蓝泽漠然望着二人,不屑的笑了笑,对常征说道:“常征,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常征担忧的看看蓝跃迟疑的道:“少爷,蓝跃的病情还不稳定,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哼。。。”蓝泽冷笑道:“燕南山庄那么多佣人,难道还不够照顾他的吗?!”
“少爷。。。”常征恳切的望着他,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吗!”蓝泽忽然暴喝道:“这里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面对蓝泽这样专横的态度,常征心知再怎么央求也是没用的。痛苦的看了蓝跃一眼,无奈的站了起来。
蓝跃面如死灰的望着他,心底已是一片绝望。
两名保镖拥着常征走了出去。蓝泽冷笑着逼进了弟弟,后者害怕得连哆嗦都不敢了。
一把掐住那瘦削的下颌,蓝泽贴近弟弟的脸森然道:“这张脸还真是诱人啊!难怪连常征那样的老古板也会被你吸引!”
蓝跃惊恐至极的望着哥哥,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成串落下,转眼便沾湿了蓝泽的手。
“啪”的回手打了弟弟一巴掌,,蓝泽忽然把他脸朝下的摁在了床上,接着粗暴的撕开了单薄的睡衣,顿时少年那白皙柔嫩的背部和臀部便裸露了出来。
从一旁取过一只胶皮手套,蓝泽熟练的套在了右手上。紧接着用力掰开弟弟的臀部,想也不想的就把右手狠狠刺入了那个布满伤痕的神秘洞穴。蓝跃尖叫一声,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再一用力,蓝泽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全部挤了进去。身下的少年疯了一般的惨叫起来,颤抖也变成了可怕的痉挛。
费力的将手掌在紧窒的甬道里转了转,蓝泽暧昧的笑道:“温度真高啊!简直要把我的手熔化掉。如果这个时候不找人来享受享受你,岂不是太可惜了!”
听了这话蓝跃吓得几乎晕死过去,拚命的尖叫起来,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抗议。
厌恶的皱了皱眉,蓝泽把在弟弟体内的手掌残忍的张了开来。马上蓝跃就由尖叫变成了惨叫。
惬意的欣赏着这特殊的变奏曲,蓝泽陶醉的笑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折磨和凌虐这个怪胎弟弟不仅会抵御自己无法控制的高涨欲火,而且还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和乐趣。
残无人道的变态游戏持续了很长时间,当蓝泽终于满意的把带着手套的右手抽出来时,蓝跃被蹂躏得已只剩下半口气了。
将沾满血液和粘液的肮脏手套不屑的扔在失去知觉的弟弟身上,蓝泽冷笑着走了出去。
入夜,华丽的二楼客房里,蓝跃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了床上。猛烈的高烧让少年细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迷人光彩,窄看上去就像沉迷在缠绵情欲中的淫兽。
蓝泽领着自己的两个大学同学走了进来,一个是华商集团的少公子程舒,一个是天意律师行的实习律师欧阳飞。蓝泽和他们在学校时就是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毕业后也经常鬼混在一起。
程舒是已经来过一次的,一进屋便猴急的道:“闲话少说,快把你的宝贝领出来吧。”
“靠!你多久没上床了!急成这样?!”蓝泽戏谑的笑骂道,朝里间卧室虚掩的门撇了撇嘴道:“人已经在里面了。”
程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欧阳飞不禁笑骂道:“什么货色啊?居然能让你迷成那样!?”说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随爱沉沦(五)
眼看着二人走进那间淫乱之屋,蓝泽轻松的点上一支烟,露出了舒畅的笑容。积郁心头许久的烦躁苦闷不禁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只想高高兴兴的痛饮几杯。
一踏进里间卧室欧阳飞整个人便如泥塑般怔住了,他万没想到那个让他满怀期待的神秘货色居然是一个稚嫩幼小的绝美少年!
愕然发呆了一会儿,他的心竟异样的跳动起来,虽然蜷伏在豪华大床上的是一个身材扁平毫无性感魅力的瘦弱少年。但那雪白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微张的大腿,密布全身的虐痕,无一不在诱惑着他去抚摸!去占有!去蹂躏!
“怎么样?欧阳飞,这种青涩的小男孩你还没玩过吧?”程舒一边嘲笑他,一边坐到床上拽起蓝跃搂在了怀中。因为高烧而变得昏昏沉沉的蓝跃被这粗暴的动作扰醒,发出了虚弱的浅浅呻吟。
这几声细碎撩人的呻吟把欧阳飞体内所有的燥动因素都挑逗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痴迷的靠近大床,手颤颤的抚上了那赤裸的娇躯。
一把将蓝跃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程舒故意让少年那隐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欧阳飞的视线中。
“看看这里吧,他可比女孩子诱人多了!”
欧阳飞怔怔的望着那片神奇的禁地,细软纤巧的小小分身,伤痕累累的粉嫩肉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前所未有的疯狂高涨起来。
也许是出于羞耻,也许是出于恐惧,蓝跃挣扎着试图合上那大张的双腿。程舒轻轻一笑,亲昵的俯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我的小宝贝,已经饥不可耐了吗?”
蓝跃浑身一抖,贝齿轻轻咬上了毫无血色的下唇。
程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利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骇人的巨大阳具,然后托起蓝跃的腰,从后面熟练迅猛的冲了进去。不出意料的,蓝跃痛苦的仰长了脖颈,无可奈何的发出了虚弱的悲鸣。
“看见没有欧阳飞,这可是一项刺激无比的游戏啊!”程舒用夸张的语调色迷迷的说着,一边把蓝跃双腿间的距离掰得更大,向欧阳飞清晰的示范着男男做爱的奇特方式。
淫乱荒谬的场面让欧阳飞震撼不已,也兴奋不已!察觉到好友已经迫不及待了,程舒神秘的笑道:“欧阳飞,不如我们一起来吧。。。。”
“啊?”欧阳飞诧异的瞪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程舒轻轻把手滑到他和蓝跃的楔合之处,狠狠一捅,竟然把食指插入了少年那已被粗大阳具塞得再无空隙的紧窒甬道里。
“呜。。。”蓝跃微微痉挛一下,又是一声惨嚎脱口而出。
程舒不顾他的挣扎和抗拒,紧接着又把中指、无名指也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往外一撕,硬是把那已被撑得满满的密穴又拉出一道小缝!
“来吧欧阳飞。”程舒低沉的嗓音像是邀请又像是引诱,“你也一起进来吧!”
欧阳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似要燃烧一般。这种新奇的玩法他从未经历过,看着蓝跃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会不会把这个孩子弄残啊!
但他又抵挡不住那神奇的诱惑,焦急的解开裤子,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利器凑近了那不断翕动的羞涩肉穴。
“嗯。。。”欧阳飞低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挤进了那窄小的空间!
蓝跃瘦弱的身子猛的一挺,仰头大大的张开了嘴,却痛得连一句惨嚎也叫不出来。程舒搂紧了少年颤抖不止的娇躯,喘着粗气兴奋的望向欧阳飞,“怎么样?够刺激吧!”
“呼。。。”欧阳飞费力的长吁一口气。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蓝跃小小密穴内那紧窒的包裹、灼人的高温,简直都要把他刺激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和冲动在他心底激烈翻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
腰部一挺,程舒引导着欧阳飞在蓝跃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剧烈抽插。蓝跃双目紧闭软软的仰靠在程舒的胸前,被动的上下摇晃着,冷汗涔涔的身躯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除了痛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程舒那里受苦,一半在欧阳飞那里受苦。他痛得昏死过去,但下一刻又马上会痛得清醒过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悲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真的很痛啊!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啊!!但同时他也绝望的明白,这些凌辱蹂躏他的人是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的,因为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不会说话无力反抗的真正玩物。
清晨来临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蓝泽昨夜又是大醉一场,他已经越来越喜欢酒精的麻醉了。
时近中午,揉着仍有些沉重的额头,蓝泽郁郁的走进了餐厅。明亮雅致的餐厅里,程舒、欧阳飞正坐在长条桌边悠闲的吃着早餐。
“哟,你们也才起来啊?”蓝泽淡淡的讥讽道,顺手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程舒和欧阳飞听了这话,脸色俱都一红。他们昨晚根本就没睡,整整一宿都在不停的享受那个可爱的小尤物。甚至在凌晨淋浴时还在洗手间里要了他几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