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药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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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飞天蝙蝠停了下来,回身落在不远处,小春以为对方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要下手来个最后一刀,却发现飞天蝙蝙将目光落在不远之处。小春随之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他家师兄阻挡了蝙蝠的去路。
兰罄一手抓着一只鸡,嘴角渗着鸡毛与鲜血,身上也沾了点点血迹,手上两只鸡的头被活生生地给咬掉,仍温热的鸡身还不停地抽搐抖动着。
“师兄!”小春也随那可怜惨死兰罄嘴下的鸡只抖了好几下。“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狂喊。
这回要是让师兄在飞天蝙蝠手底下出了事,等师兄清醒以后,自己绝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小春猛抖着,似乎能预料悲惨的将来。光看那些得罪师兄的人的下场便晓得了,毒手谪仙不是随随便便能胡弄着玩的。
兰罄将鸡往飞天蝙蝠身上扔去,双掌随之而至,利爪直逼飞天蝙蝠身上多处要害。但因功力弱了八成,飞天蝙蝠与他才过十来招,便一剑划过他的背,重伤了他。
兰罄身形晃动了下,皱着眉头看着小春不悦地道:“小常……”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小春呜咽了声,赶忙举剑冲向前去帮忙。
死了这下!让师兄服下化功散,害得天下无敌的师兄被淫贼蝙蝠砍了一剑,这冤债啊,以后可能得让师兄砍上十剑,才还得回来了。
第二章
其实依他的功力,要把这飞天蝙蝠横砍竖砍砍成百八来段都不是问题,只不过中了那让人绮念不断的淫荡销魂散,不仅浑身上下虚软无力,真气也涣散无法凝起。
没法子可想了,小春只能学云倾以前的方法,强以内力压下这春药药性后,挥着剑往飞天蝙蝠砍去。
谁知手抖得厉害连砍几次都没砍准,这天下第一淫荡药还真不可小觑,小春只觉得自己都快软倒在地,那蝙蝠顺手一挥,他就趴在屋顶上爬也爬不起来。
衣帛撕裂之声在风里响着,小春大骇,抬起头刚好看到飞天蝙蝠把兰罄压倒在屋脊之上。
兰罄双手被缚,飞天蝙蝠又一把扯下兰罄的里裤,兰罄拼命地挣扎,朝飞天蝙蝠又是咬又是抓地,但还是硬被分开膝盖,一双白晃晃的腿就这么暴露在冷冽风中。
“好白的腿……”小春看着那双白玉般的腿,心念一旖,心神晃荡眼神也浊乱起来。突然他回过神来咬了自己的舌头,大喊了声:“不对,你这淫贼死蝙蝠,快把我师兄放开!”
“男的?”飞天蝙蝠碰着了底下人儿的私处,些许惊讶。后来转了个念,淫笑道:“男的也没关系,我都可以!”
兰罄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着眼前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感觉这人在他身上游移摸索的手宛如毛虫爬过,令他泛起强烈的恶心来。
忽然间这个黑衣人和许久许久之前那个穿着黄袍的男子身影重叠在一起,兰罄耳际听见那人悠悠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罄儿……罄儿……朕的罄儿……
“狗皇帝放开我!”突然席卷而来的记忆令兰罄疯狂,他愤怒地大吼着,拼了命想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一阵猛烈的恶心感袭来,兰罄的胃痉挛抽搐起来,他边吼边吐,吐得自己一身,也吐了那兴头上的飞天蝙蝠一身。
“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被这么一搞,飞天蝙蝠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双手掐住兰罄的脖子,眼里冒出怒火。“杀了你再洗干净,带回去慢慢用也成。谁叫你这小子这么不知好歹,竟然敢对着大爷我吐!”
小春见况,吓得脸色都白了,他死活撑起身子往那蝙蝠一剑劈去,却劈到一半又软了下去。
“不行、不行……压住、压住……”小春深吸了几口气,运气克制住体内奔腾四窜的真气,抬起头来正要大吼声受死吧,却在开口说出第一个“受”宇时,发现白衣飘飘的云倾在最危急之刻如神仙般出现,立定于他身前。
“云倾!”小春赶忙扯着云倾的衣袖,慌乱地道:“救他,救救他!”
“……”云倾沉吟半晌,看着在飞天蝙蝠之下不断挣扎怒吼的兰罄。他见飞天蝙蝠那急色模样,觉得恶心非常,又见小春双眼真切地恳求凝视着。
云倾最后还是不想看小春露出这样的神情,遂纵身向前,挥剑对付飞天蝙蝠。
兰罄虽然该死,他的确也应该看着兰罄死,但既然小春不要兰罄受到伤害,他便不会让小春失望。
他答应过的,从今以后不会再让小春难过伤心。承诺过的事,为了小春,他会做到。纵使那个人是他的死敌兰罄,他都可以忍下来。
云倾一脚踹上飞天蝙蝠撅起的屁股,将人从兰罄身上踹开。
飞天蝙蝠闷哼了声滚了几圈才站起来,本来开口就要怒骂,却在见着云倾的容貌后,整个人呆住了。“好一个美人儿!”
云倾皱眉。怎么这人说出口的话竟让他觉得恶心非常,浑身更爬满鸡皮疙瘩来。小春明明也是美人儿、美人儿这样喊的,但小春喊起来却是眉目带笑而非带色,和这人完全不一样。怎么同个句子不同人说出来,会有如此天差地远之别?
飞天蝙蝠在发现此人也是收了他蝙蝠镖的其中一人时,佞笑着朝云倾而去。
只是飞天蝙蝠没料到来人一个比一个貌美,但也一个比一个武功高强,他才接了云倾几招,缠斗几回合后,心里就打起寒颤来。
他发觉眼前人下手利落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仅招式绵密遍寻不着破绽,剑术之高更是犹在他之上,令他一招一招对得胆战心惊。
飞天蝙蝠奋力迎敌,随之又在怀中探着迷魂药,但才伸出手来,手腕就立刻被对方精湛剑术所伤,对方的剑更猛地由他手腕往上划过,入肉三分分毫不差,直划过他的手臂肩头,令他皮开肉绽疼痛剧烈,粉末药性随着伤口渗入自己体内,令他头晕目眩连脚步也站不稳起来。
知是遇上劲敌,飞天蝙蝠青了脸色转身立即往后脱逃,谁知后头不知何时竟又守了个死小子,他才转过身来,迎面便是一叠厚瓦片招呼而来,“哐啷”地一声,砸得他头昏眼花、脑袋发晕。
“死……死蝙蝠……奶奶的竟敢在你爷爷的地盘上撒野……”小喜气喘吁吁,脸蛋因药性而红得发烫。
他可是神医耶,神医居然也会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这传出去叫他面子哪里挂得住?
“哐啷”地第二声,第二回是十来块瓦片堆在一起往飞天蝙蚵头上砸下。
小春吓了一跳,愣愣地抬起头来,只见兰罄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嘴里残余的秽物,一边还努力挖人家屋脊上的琉璃瓦。
“奶奶的、奶奶的——”兰罄一边挖一边念着小春的口头禅,气愤地又将十几块瓦片扔到已经趴了的飞天蝙蝠身上。“死蝙蝠,竟敢在你爷爷的地盘上撒野!”
兰罄跟着狠踹飞天蝙蝠几下,踹得那蝙蝠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小春见兰罄还没够本,又蹲下身去撬人家屋顶,连忙抓住兰罄说:“行了行了,再砸下去这家伙就真成死蝙蝠,活不了了!”
兰罄瞥了眼小春,这才扔了手里那堆凶器。
见兰罄没事,又活蹦乱跳起来,小春连忙回头,找着从方才就都没开过口的人。
这时,小春只见云倾睨着那双冰冷清澈的美丽眸子,斜眼瞧着他,银霜剑缓缓收了起来,也还是那副模样,不说话僦是不说话。
“云倾……”小春扯着嘴,连忙陪笑着。
“怎么你还晓得我叫什么名字吗?”云倾过了好一阵子,才冷淡地道。
“我什么都不晓得,就晓得你最好了,我有危险时,你便会来救我!”小春谄媚地说:“这回要不是你,神仙也救不了我们。不,你就是那神仙了!神仙一般地出现,神仙一般地打倒这可恶的淫贼。”
说到淫贼这二字时,小春又在那飞天蝙蝠身上补踩上两脚,跟着连忙说:“见到你我真是开心,幸好你来了。”
云倾冷冷哼了声道:“我来看你死了没。”
小春连忙陪笑:“云倾美人没让我死,赵小春一丁点儿都不敢先死!”
云倾瞧着小春嘻皮笑脸的模样,心里虽是气,却也对这成天惹事生非、爱管闲事的小混蛋莫可奈何。
“回去了!”云倾没好气地道。大半夜在这里吹冷风,小春身体又没多好,却总是只别人忘了自己。这小混蛋,永远学不得乖!
“是!”小春领命,喜孜孜地应了声。
回去时,还是走在屋顶上。说是高手,当然便得飞檐走壁才叫高手。
于是云倾走在前头,小春跟在身后。
小春牢牢抓着兰罄的袖子,怕他突然兴起又跑去抓别人的鸡来啃。
而兰罄则捉着飞天死蝙蝠的脚,拖着他在屋脊上跑。
小春看这模样有些担心,这么一路磕回客栈,不知死蝙蝠的脑袋会不会给师兄磕坏去?
☆☆☆
客栈里,人间炼狱一片。
小春掩着脸简直不敢多看。
大堂里二三十个人脸红气喘,倒在地上激烈呻吟着。也多亏了他们定力够,虽然里衣有的被扯了一半,裤子被撕破几处,但最后仍能把持住,没往旁边同样受害的人身上扑去。
小春强忍着体内的不适感,连忙回房拿了自己的包袱赶回大堂。
摊开来的包袱里只见五颜六色的小药瓶多不胜数,还有些晒干了的草药一把把捆在其中。他拿着药钵和药杵,抖着手,一边加着药粉,一边洒下干草药。
小春嘴里喃喃念着:“熟地……丹皮……麦冬……车前草……黄连……一个人一钱……三十个人就三钱……不对……是三十钱……”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脑袋都糊成一片浆糊了,眼角余光却见光着两条腿的兰罄在大堂里晃过来又晃过去。
兰罄偶尔兴起,还用脚尖戳一戳、揉一揉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侠士们,弄得那些人呻吟得更加大声。
小春见兰罄那模样,心头下腹皆一热,倒药的手一颤,整瓶黄连粉加进药钵里,头晕眼花地,鼻血都快狂喷而出了。
“小……小姑娘……”
“玉……玉腿……”
“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可好……”
侠士们见着兰罄薄纱覆身,下头什么都没穿的模样,挣扎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个人几乎都忍不住了,抓住兰罄的脚踝就一直猛蹭。
云倾就站在二楼木栅栏前,冷着张脸,说什么也不下到大堂里来。那些人流汗流泪又口水横流的模样,叫他眉头紧皱,恶心到一个想拔腿就跑的极致境界,若非小春还在此,他绝对不会留下来。
小春拼了命地捣药杵,死活都得做出解药来喂这群人吃了。
二三十个汉子个个男的,要真搞出什么事来,那还得了!
想到这一点,小春就奋力地又捣又磨,喉头几次涌出腥甜味,都叫他生生咽了下去。
还不能倒,还不能!他胡乱用袖子擦了汗,继续调制解药。
突然,小春眼角余光见着有人一边哀号一边往客栈门口爬去,他大惊,立刻喊道:“师兄,快把门给关起来,别让他们离开。”
目前这情形虽说还能控制,但顶多再抵一刻,这些人便会发起狂来见人就压。天下第一淫药为何叫作天下第一淫药,那当然是天下第一的淫荡,只要有洞,管他是男女,照扑不误啊!
小春怕要真给逃了任何一个,这城里的无辜老百姓可遭殃了。
然而兰罄却拿着壶酒,姿势撩人地翘起双脚横坐梨花椅上,那两只白白的腿晃啊晃地,晃得底下爬了一堆人,可怜地喊着可不可以摸摸。
“谁快去把门给关起来!”小春紧张地大喊。
“我来!”写意山庄那个穆襄狼狈地奔到客栈门前,拉了几张桌子顶住,把门给扣紧了。
小春才放下了些心而己,突然又听见穆襄闷哼了声,转过头去,发现他家那个韩寒竟然扑了上去,抱着穆襄的头便一阵子狂亲。
“小寒你冷静点!”穆襄躲也躲不了,还让人顺势给压到桌上,扯下了衣袋,压在他身上的友人一点都无法冷静,衣裳解不开的就开始撕,那声音惊心动魄地,叫穆襄都颤抖了起来。
“娘啊——”小春大骇。
“忍住,你们千万要忍住啊!”小春急得大喊。
“不要,你别过来!别脱我裤子!”后头又传来急迫的呐喊声。
小眷再望去,只见那个大胡子和他的侄子两个人已经滚成一团,难分难舍了。
“大胡子,撑住啊,那是你亲侄子,不可以脱他裤子啊!”小春紧张地捣捣捣,几乎要把药钵捣出洞来了。
“不是,被脱裤子的人是俺啊!”大胡子奋力爬开,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侄子在旁边滚来滚去,无力地呜咽着:“舅舅,不行了、不行了!”
“真是要命——”看来已经撑不了了。小春连忙将最后一味药加了进去,随便和了一和。
但在他专注调药之时,突然一双大手往他臀部一掐,还用力托了起来。
小春惊得手里的药钵拿不稳往半空抛去,随后连忙接住。
“小屁股……又圆又翘的小屁股……”又一个忍不住,受控于淫荡销魂散药性的人了。
“放开我的屁股!”小春鬼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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