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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玉王朝1-52 by 风弄-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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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近地靠过来,两人胸膛之间就一把手枪的距离。

  宣怀风简直被他急疯了,吼着问,“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会走火的!”

  “你开枪。”

  “白雪岚!”

  “你开枪。”

  “放手!会走火!”

  白雪岚露出一瞥极高傲的眼神,嗤嗤几下,把宣怀风身上剩下的衣物都撕碎了,微笑着说,“对,我就是你所说的那种食肉动物。达尔文的进化论不是说物竞天择吗?人不杀狼,狼就吃人。杀了我,还是被我吃掉,你二选一吧。”

  说完这一句,把宣怀风两条长腿打开,用自己过人的力气逼他曲起膝盖。

  宣怀风急了,抡起枪柄砸他的肩膀。

  白雪岚忍着疼,仍是笑着,“这是你和林奇骏在一起的最后机会,今晚你要是留了我一条性命,此生就休想再和林奇骏卿卿我我了。”

  宣怀风语无伦次地乱骂,“你这个混蛋!流氓!土匪!”

  此刻白雪岚身上衣裳也尽褪了,露出结实强壮的身体,只有右臂上还缠着一圈绷带。宣怀风知道比力气自己斗不过他,想用枪去砸他未愈的伤口。

  手举起来,却怎么也砸不下去。

  只这么片刻犹豫,白雪岚已经把抹了香油的火热之物硬生生顶了进来。

  宣怀风呜地一声,视野顿时模糊了。

  两具年轻的身躯激烈地摇晃摆动,牵动肠子里强大的压迫感。

  “啊……不要!不要!”

  回应他似的,白雪岚的动作幅度越发变大,随之而来的熟悉的羞耻和快乐,像暴风一样席卷多日不曾被白雪岚抱过的雪白身体。

  宣怀风绷紧的白皙喉部不断颤抖。

  白雪岚。

  白雪岚!

  凌乱的脑子里仅剩的一丝清明是因为恐惧,他记得自己手里有一把上膛的手枪,这枪还抵着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他不想放下手里的枪。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放下这枪,就等于宣怀风认输了。

  宣怀风觉得自己是扣不下扳机的,只是,主动放枪又太不甘心。

  怎么可能甘心?

  白雪岚,他凭什么?

  宣怀风决心把手枪握到最后,说不定白雪岚做得过了头,自己可以把心一横,真的给他一颗枪子,让白雪岚以后知道一点分寸。

  也许可以打在胳膊上,或者腿上……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注意力却总被扯到下身和白雪岚相连的地方,白雪岚的力气太大了,简直像要活活吞了他,在他身体里掀着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

  可怕的是,可以翻覆远洋油轮的浪头,一浪一浪打在那层细嫩敏感的黏膜上,疼痛的感觉却渐渐消失了,身体好像习惯了被白雪岚欺凌似的。

  宣怀风无可奈何地啜泣,拼命扭动腰杆,浑身抽紧了绷着。

  一瞬间,砰!

  什么东西忽然在他耳边炸开。

  宣怀风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的脑子隔了一两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

  走火了!

  浑身掉进冰窟窿似的僵住。

  他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和白雪岚的动作弄得甚至无法感觉自己的四肢和身体在哪,好一会,他扭转发硬的脖子,才凭视觉找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垂到床边的右手。

  右手还握着那把勃朗宁。

  微微斜下的枪口冒着一缕青烟,子弹打到了床边的地上。

  白雪岚把他两腿往两边压得更开,一下一下往深处插着,说,“打歪了吗?不要紧,里面还有子弹,你继续开。”

  握着宣怀风的手,又把枪口对准自己。

  宣怀风手掌心全是冷汗,猛地手腕一用力,砰地把手枪摔得远远的,又一扬手,啪地劈头盖了白雪岚一个耳光。

  白雪岚俊魅的脸颊上顿时起了五道红印。

  他挨了这个耳光,反而好像很高兴,朝着宣怀风扬起唇,灼灼有神的眸子里藏着温暖的光芒。

  低下头,啃着柔软的唇,强悍而纵溺地深吻。

  宣怀风被吻得根本喘不过气,肺里火热的发疼,被男人在羞耻的地方深深来回,身体火热起来,只能跟着白雪岚的意志摇摆。

  太可恶了……

  脊背泠洌的快感流窜,眼泪也被白雪岚不停顿的冲击逼出眼眶。

  天旋地转,一切都换了样子。

  宣怀风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弄疯了,不断发出交织痛苦和快乐的啜泣,有偶尔那么一刻的神志回归,让他发现自己竟然正主动抱着白雪岚的肩膀,如攀附在大树上的一株紫藤,气得擂了白雪岚两拳,又用指甲在白雪岚浑厚的后肩狠狠抓了几道。

  白雪岚却笑得更开心,“亲亲,你今晚可太带劲了。”

  更往里加一把劲,生龙活虎地做了大半个晚上。

  



第四十七章

  宣怀风沉酣无梦地睡了一会,凌晨就忽然醒了。

  身上极累的,似乎昨夜醒着的时候就已经忘了四肢和腰杆的存在,只知道每一根毛发都浸透了无可奈何的酸软,但精神却意外的亢奋。

  睁开眼睛,他才知道让他不能继续安睡的陌生感觉从何而来——白雪岚的脸靠得好近,带着热气的鼻息,缓慢悠长的一下一下,都喷到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这人一整夜使了狠劲,把别人弄个翻江倒海,自己也筋疲力尽,正睡得沉沉的。

  一醒来就瞅见白雪岚就算在梦中也永远带着狂傲不羁的俊脸,宣怀风打心底就想一掌把他拍醒,拍得远远的,免得他得意过了头。

  但一转眼,就又看见男人赤裸结实的肩头上,留着几道殷红鲜艳的抓痕。

  出自谁的手笔,那就不用多问了。

  就算附近除了一个沉浸梦乡的白雪岚,再没有别人,宣怀风也不禁脸红兼有点心虚起来,满不好意思。

  他便有点怕白雪岚醒后挪揄自己。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缩着身体,把白雪岚两只手都挪到床单上,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也让他不断皱眉,后腰好像被人打折了又接上似的,略一动就酸疼得快散开来。

  下面那地方,仿佛还深深插着一个巨大的楔子似的。

  要忽略这种强烈的不适,那是妄想了,宣怀风皱着眉,忍着羞人的酥痛,取了一套干净衣服,到屏风后面换了,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白雪岚昨晚撕碎的布料。

  这人说得一点也没错,他发起狠来,十足一头野兽。

  宣怀风万万不想听差们来收拾这罪证似的一切,弯下腰,自己默默把碎布料,绷了线滚到四处的纽扣,还有白雪岚自己解了扔地上的皮带……一一收拾了。

  能用的放到床头,不能用都丢到废物桶里。

  这才轻轻打开房门,跨出去,又转身把房门小心反掩上,免得累了一夜的白雪岚睡不踏实。

  清晨的风很好。

  宣怀风在小院里惬意地呼吸了两口带着湿润花香的新鲜空气,身上的酸痛似乎也减了两分。

  大概是院门外那大树的槐花串的原因,心情也格外开朗起来。

  他慢慢踱步出来,走了一会,忽然醒悟过来的停下。

  不由失笑。

  真是,这阵子习惯了每天一起床就往白雪岚房里去了,可现在白雪岚在自己房里睡得正香,自己走这个方向干什么?

  今天总署那边文件还没送过来,也不是处理公务的时间。

  他便挑了水边的间草石板路,一边欣赏着清新的晨景,一边往小饭厅去。到了厅前,忽然听见张戎的声音,远远的在后面打招呼,“宣副官,您起得早啊。”

  宣怀风不由停下步,朝他点了点头。

  张戎转眼就跟上来了,笑着问,“吃早饭呢?”

  “嗯。”宣怀风问,“你也还没吃?”

  张戎呵呵一笑,“瞧您说的,我算哪根葱,敢到这正经饭厅吃饭?就算吃了,那饭菜也要贴着脊梁骨下去。我是过来给那一位端早饭的,好歹过门也是客,总长没空招呼,我们当下人的总不能没空吧,您说是不是?”

  宣怀风见他朝自己挤挤眼,就知道他在说谁了,有些惊讶地问,“他还没走吗?”

  张戎说,“没呢。在总长房里坐了一个晚上了,我看总长没发话,他也不敢就这么不吭声的走人,要是惹得总长心里不痛快,他这碗饭以后也不用吃了。”

  宣怀风心里歉疚起来,忙说,“这样让人家一宿不睡的等着,实在不应该,我去看看他,请他先回吧。”

  转身踏下一步石阶,忽然又觉得不妥。

  白云飞是个身份颇尴尬的人,白雪岚把人家丢在房里一晚不闻不问,现在自己一大早过去请人家出门,很有争宠炫耀的嫌疑。

  而且,白云飞和奇骏也是很熟的,宣怀风想起日后白云飞再遇见奇骏,不知怎么说这回事,心里倒有些微微心虚的忌惮。

  宣怀风想了一会,又回头把张戎叫住了,说,“劳你帮我走一趟。把早饭端给白老板后,和他递一声对不住,就说昨晚总长遇到紧急公务要处理,冷待了他一夜。因为署里事情还没完,今天只能请他先回去,等总长把事情都处置好了,再亲自过去谢罪。”

  他说一句,张戎就应一声。

  宣怀风说完了,见张戎还站在不动,扬扬手说,“去吧,不要让人家老等了。”

  张戎便知道他是不懂这里面门道的,脸上笑得有点暧昧,低声说,“宣副官,该给人家多少,您总要说个数目,我才好和账房领啊。”

  宣怀风这才醒悟过来。

  但他家从前,父亲和手下那班军官虽然也常叫堂子,却大多是在外面的,很少叫到大宅子里来,况且,就算叫到大宅子,宣怀风也不是负责给钱的那个,谁知道该给多少呢?

  宣怀风便踌躇了,向张戎打听,“一般该给多少呢?”

  张戎说,“这就不清楚了,平时都是看总长的,总长说给多少,账房就出多少钞票。少的二叁十,多的一两百,有时候总长高兴了,给四五百也是有的。”

  他算了一下,给宣怀风出主意道,“这一位到底是个名角,人家又在这过了夜的,给少了,让别人说总长小家子气。依我看,怎么也要给个叁四百的。”

  宣怀风无端端的,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摇了摇头,“总长昨晚并不在那房里,和他清清白白的,好端端给一笔大款子,反倒此地无银叁百两了。对总长名声不好,对白老板名声也不好。”

  张戎用古怪的眼神往他瞅了一眼,压低声音,“您这话,嘿,真是,唱戏的还讲什么名声?他又不是只到咱们这一个公馆,其他人家的公馆,难道他也是守空房?早就没清白这回事了。这和逛窑子一个道理,不管床上有没有成事,姑娘进房过了夜,都要算钱的。”

  宣怀风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白云飞,自己却不知为什么一阵难受。

  忽然又想起“其他人家的公馆”,林家公馆必然也是其中之一了。

  手指尖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不想张戎这精得鬼似的听差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来,便作出沉着淡定的表情,点头说,“好,就按你说的办,从账房里领五百块给他吧。人家毕竟空等了一个晚上,说话要客气尊敬。对了,叫一辆黄包车送他。”

  把事情吩咐清楚,叫张戎去办了,他才进小客厅。

  腰腿都还在隐隐约约的难受,尤其坐在凉凉的木椅上,那个羞人的地方受一点挤压,就感觉怪怪的,让人一点胃口也生不出来。

  宣怀风勉强喝了半碗粳米粥,就起身走了。

  到书房走了一圈,打个电话到总署问了一下,估计今天没什么重要公务。

  他最近身子空闲,昨晚忽然纵容了白雪岚一夜,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无法适应,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总是梗着什么似的。

  不想坐着,站着却又更不舒服,竟是坐立不安。

  便去到后花园的大花圃,享受着初升的半暖太阳,徐徐踱步,看了好一会花。

  琢磨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慢往房里走。

  回了房,走到床前一看,白雪岚居然还大模大样地睡着。他睡相真不怎么好,人伏躺着,手臂里紧紧把一个枕头宝贝似的抱住了,被子也差点被踢到一边,只剩一角虚虚盖在腰腹处。

  两腿一点也不矜持地岔开,很颀长骄傲。

  肩背则十之八九露在外头。

  宣怀风看着他薄薄肌肤下裹着的坚硬结实的肌肉,就不禁想起他昨晚那好像永远也使不完的力气,脸上微微一红。

  一样是留洋回国的,也不知道白雪岚在哪里练出这一身匀称结实的肌肉,难道他到法兰西去学洋人拳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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