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再跑 完结+番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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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二伯一把输了五十几块,有些气不过,都是听他们讨论这件事让他火冒三丈。
“再告他第三者插足,关她几年。”
老爷子更狠。
“要是放在我打仗那会儿,早把她捆上炸药丢到日本兵部去了,至少还能做一点贡献。”
这三兄弟笑出来,他们嚣张都是跟着父辈们学来的。
田远终于知道了,潘家,整个一个土匪窝。哪个也不是善茬儿。
老太太下最后命令。
“这件事,潘革你主抓审问。潘展你找一个好律师起诉那个女人,潘雷,你小子从今以后保护好了田远,田远需要你们多多爱好才行,他没有你们的身手,也没经历过战争,也没经历过那些事情,平凡的一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的把他给我保护好了,下次让我看见他瘦了,我就让你小子受军规处置。”
潘家的事情,很多很多都是在麻将桌上商量出来的,一家子围成三桌,谈话交流没障碍,各抒己见,意见统一了,小辈人就去执行。
这可不是不重视田远,而是非常重视他。一家子聚一块讨论田远这一件事情,足够证明全家对他的重视程度。虽然在麻将桌上。
这就是潘家的麻将会议。
一打麻将,就像是山中无甲子,一晃一千年的错觉,田远面前的钱越来越多,潘老爷子手气不太好,打八圈他能输六圈,田远坐在门对面的位子上,用潘雷的话,紫气东来,财源广进。
潘革鄙视潘雷,屁咧,他总也不说,两口子联手,他总给田远放水,让田远胡,一直在赢钱,鄙视打牌出老千的,鄙视联手欺负老人家的,鄙视不顾兄弟情义,把他所有的钱都赢走的。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桌,老爷子不是最大的输家,潘革才是那个冤大头。
这打牌是能上瘾的,所有人都不饿,也不闹着要散场,打顺手了就听见满屋子稀里哗啦麻将的声音,要不就是高谈阔论,在麻将桌上开始讨论,如果美韩欺负人的话,中国在公海是不是要开始炮火拦截,宣布开战。
田远不是第一个闹着要不打牌的人,开玩笑,他一直在赢钱,怎么可能说不打了,打到天亮才好呢,他就成富翁了。
兴致正浓的时候,潘革一推牌。
“不玩了,没钱了。”
把皮夹子亮出来,除了剩几个五毛钱硬币,真是一张毛爷爷也没有了。
“哎,什么人哪,玩兴头上就不来了。爷爷,他给您老败兴呢。你罚他吧。”
潘雷不怕事情小,火上浇油。
“老二啊,二媳妇儿,潘革没钱了,你们当父母的支持他一下。”
老爷子好不容易玩得很开心,自然不想早早散场,这才几点?他们才打了六个小时而已。
潘二伯一脸的苦闷,他们这一桌,都让潘展赢去了,他也钱包空了。
和婆婆打麻将,能赢婆婆吗?三位儿媳妇都是输家,老太太才是赢家。也都没钱了。
“这样吧,二哥,你借高利贷,田儿,借给二哥两千,二哥,明早上你还他三千啊。”
田远很听话,乖乖的数出两千块,谁知道潘革根本就不领情。
“呸,我不管输赢都要搭进去一千块,我才不呢。不错,我不玩了。”
再继续玩下去,他的债台高筑,利滚利下来,他肯定欠一屁股债。倒是打牌输去的还认了,主要是被潘雷田远算计去的,心有不甘啊。爷爷那是只要有人和他打牌,输赢无所谓。
老爷子脸一沉。
“必须玩,三缺一,你就这么不孝顺我啊,赶紧的坐下玩。老太婆,借给潘革两千。”
潘雷最坏了,要说这一家子人就属他最坏,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啊。
“哥,咱们不玩钱的,老规矩,谁输了谁就去负重越野跑,怎么样?”
“这个好,锻炼身体了还不造成经济损失。你们几个,也都这么玩吧。就压负重越野。压几圈就是筹码,和算钱一样,赢了就减去几圈,输了就往上加圈。明早上,输了的人就去负重越野。”
女人们自然不会遵守这个决定,一群男人,不管老的小的,都用负重越野做赌注了。
打了八圈之后,老爷子这一桌见了分晓。
“我又输了十圈啊。”
潘革差一点哭出来,累积下来,他输了二十圈了。
老爷子输了三圈,潘雷输了八圈,田远还是大赢家。这就是家有一宝,越用越好。田远的守护神啊,就是潘雷。潘雷的宝,就是田远。
第九十五章 老少爷们齐跑操
麻将大战持续到半夜,老爷子撑不住了,从下午就开始搓麻将,一直到半夜,快九十的老头子了,老爷子输到一毛钱也没有了,负重越野他加减之后,还是三圈,这才满意。
晚饭都能当宵夜了,吃过之后,谁也不走了,田远还有假期呢,潘雷和他一商量,也住在这吧,让你看看我当兵之前的房间是什么样的。
幸亏房间多,这么多人都能住的下。
老爷子临睡之前,还大手一挥。
“孩子们,明天起床号一吹,马上就开始负重越野跑啊。”
六点的起床号,就算是现在睡下了,他们能休息的也只有五个多小时。
大床,绿色的军被,除了上大学那会他还真没有睡过这样的被子呢。
潘雷把两床被子叠在一起,然后钻进田远的被窝,搂着自己的人,睡在自己的床上,咋就这么幸福呢。
这样的被子都是单人的,两个大男人睡一起,钻一个被窝,其实有些艰难,一翻身,就能把被子撤走。田远不敢动,有些僵硬了,推了推潘雷。
“你自己盖一床被子去,跟你睡一起我难受。”
“哪有两口子不睡一起的?好好睡,我搂着你呢。”
“翻身被子就掉啦。”
潘雷嘿嘿一笑,坏水又冒上来了。
“被子小,可我有好办法。”
掐住田园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搂抱到自己的胸口,让他的胸口贴着自己的胸口,小腹贴着小腹,小头贴着小头,压在他的身上,这样不就可以睡了吗?
早就想这么抱着他睡了,大面积的裸体接触,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手一落,就能接住他的后背,还可以感受他的小头,多好的姿势呀。
一直都想试试看,他家这口子脸皮薄,除了那次那什么,把他搂在腰上让他跳跃,其余的时间,让他坐自己的身上,他都不肯的。
田远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啊,他一贴上去,就感到他的那里顶着自己了,慌张得要从他身上下来。
潘雷手一搂,就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呼吸有些重了。
“隔壁睡着咱爹妈,你要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怎么恩爱的,你就动,乱动。”
田远吓得马上不敢动了,这种事情还是回自己的家了比较好啊。
“乖乖的,宝宝,睡吧,明天你就会看见潘家的老少一起上阵跑操了,那是多美丽的风景啊。上将司令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接受惩罚去跑操,这让他们手下的兵看见了肯定特别解恨。一直都是他们看着那些兵训练,也轮到他们了。”
一下一下的轻拍着田园的后背,不敢抚摸,怕摸出火来。也不敢胡思乱想,虽然心爱的人就在怀里,虽然他的身子和自己贴靠着,可一想到隔壁住着他们的爹妈,放不开,也只好作罢了。
他们应该回家的,在军属大院,什么都没办法做。
田远睡了,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这是最让他安神的味道。
潘雷小心翼翼的把他放躺,从背后搂着他,就像两根汤勺一样,贴靠在一起,被子给他盖得严密,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话说,这单人的军被是有些小,他一个一米八九的个头睡着都有些勉强,再多一个田远,自然是不够用。可田远的背后是潘雷温热的身体,烫围着他,被子盖得严实,他一点也不会冷。
潘雷只把另一床被子扯过来一些,盖在身上。大部分还在他身上盖着呢。
他身体素质好,被子薄一些也没事。明天和老妈建议,换一床大大的厚实的双人羽绒被,怎么翻滚也不会出去。
保证田远睡得好才是主要的。
现在感觉特幸福,看着心爱的田远睡着了,他就忍不住亲他一下。
“宝宝,哥好爱你。”
带着心爱的他进门把他介绍给父母亲戚,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这就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只觉得一瞌睡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呢,军队里才会出现的起床哨吹起来了。
潘雷听见的第一秒,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摇着怀里的田远。
“宝宝,起床了,快一点。”
田远睡的五迷三道的,被他叫起来还迷糊着呢,这一大早起的,干嘛呀。
潘雷已经跳下床开始换军装了,越野穿的迷彩服,高帮军靴,黑色背心,皮质露手指头的手套。
隔壁的房间也传来声音,透过窗户看过去,每一个房间的灯都亮了。
昨晚上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一早起来负重越野必须执行。
潘雷拿着田远的衣服拉着他,就往他头上套。
“快点吧,小祖宗,就你这速度和状态,敌人都打进来了,你还没穿裤子呢。伸胳膊。”
帮他把T恤衫穿好,又把裤子给他拿过来,帮他伸进两条腿。
“自己提上去,我给你找一双袜子和运动鞋。”
他妈妈一直舍不得把他以前的东西丢了,田远的脚比他小三号,十六七的鞋子他应该能穿。
终于找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一双袜子,转身回来的时候,田远还在那和皮带奋斗呢,他血压低,一早起来他要茫然一会。就算是着急,他的行动也快不了。
潘雷赶紧给他扣上皮带,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穿袜子,然后换鞋。还是大一些,吧鞋带弄紧一点吧。
“潘雷,昨晚上和田远干什么坏事了,现在还起不来?敌人的子弹都到家门口了!”
潘革在院子里大喊。
“来了来了!”
蹲下身赶紧把他系紧,拽着田远就跑出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站好了。
老爷子站在一边,身穿月白缎的功夫服,上将司令们一身野战服,潘展潘革也换上了当兵时候穿的野战服,潘雷拉着田远加入。
人都齐了,收腹挺胸缩肚子,站的笔管条直,接受潘老爷子检阅。
“今天点名批评潘雷,动作拖拉,起床哨都吹了五分钟了,你才来。敌人攻打进来的时候动作这么慢,肯定被人一子弹撂在那了。潘雷多跑三圈,作为惩罚。把背包背起来,里边是二十五公斤的重物,昨天打牌输了多少圈的人,就跑几圈。”
老爷子带了一辈子的兵,威严在那摆着,不管 你现在是什么军衔,都必须听指挥。
“田远,出列。其余的人,向左转,起步,跑。”
田远现在才清醒,看着这些人开始了负重越野跑,他单独被叫出来有些奇怪。
“田远啊,你和他们比不了,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人,身体素质都很好,跑上二十圈也没事。你可没做过这种运动,咱们不和他们凑热闹啊,和爷爷走,做监督去。谁跑得慢了,给他一鞭子。”
田远这才看见,老爷子手里提着一条马鞭。
突然觉得后背疼,这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这么折腾人啊。
老爷子笑呵呵的,田远为能躲开这种酷刑而暗暗窃喜,脚步轻快地走在老爷子背后。
军区大院,说大也不大,但是,绕着军区大院跑一圈,也需要十分钟左右,更不要说背着五十斤的背包了。
天亮的快,军区大院的人起来的都早,基本上六点多的时候都会起来了,这都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好习惯,锻炼的人也慢慢多了。
就看见小路上,潘家祖孙三代都在奔跑,训练。
后边跟着散步的潘老爷子,还有一个斯文年轻人。
潘老爷子谁都认识,遇上一个人,都会站住给他敬礼,叫一声老首长早上好。老爷子似乎是喜欢这种感觉。
对于潘家集体训练,也见怪不怪了,有熟悉的会和老爷子调侃一句,老爷子又训练他们呢。
各家都有警卫,也有巡逻的人员,小路上遇上了,都会站好了,给这群背着越野包,跑得满头大汗的首长们敬礼。
田远想起了潘雷昨晚的话,被士兵看见了肯定特别解恨,一直都是他们 这么锻炼士兵,现在,也轮到他们了。管你是司令还是上将,或者是少校,都不好使,老爷子发话了,必须跑。跑不动了老爷子拎着马鞭在后边跟着呢,谁敢停下,谁就准备挨鞭子吧。
这个时候,潘革最痛恨潘雷,好端端的你出什么馊主意,二十圈?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他在公安局做局长太多年,不做特种兵很多年,这种高强度训练他吃不消啊。
潘雷跑得最快,虽然他被罚了三圈,可他一直有这种训练,对他来说,这就是小菜一碟,很快地就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