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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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一见李华的样子也一下醒悟,转身面对着面前的巨石,仍是无法看的出来与别处有何不同,问李华也是如此。
正在此时,一阵风儿卷了来,带着些土啊、干草枝什么的让两人眯起了眼。
无心看到了一个令他十分惊讶的现象,一些个草枝碰到了石头后直接趤了去而消失了。于是赶紧将此事告知了李华,李华一见果然。
于是李华从身后拿起了一个小石子狠狠地砸向大石。按李华的想法会象小草一样一入即没,没想到石子又狠狠地弹了回来,让李华狼狈地趴下才躲了开,气哼哼地就要搬大石狠砸一下以解心头之气。
无心一见急忙拦住,捡了个小土渣走到大石前轻轻地扔了去,想来土坷拉自不会狠弹回来,如果弹回来不急避让身上也不会被敲的生痛,不成想小土块一去不回竟失去了所在,两从面面相嘘后又复抱在一起大声欢呼起来,当然主要是无心将李华抱了起来而已。
这个洞就这样被两人发现了。当然对他俩而言,尤其是李华,对这么个小小的幻术所形成的大石自也不当回事了。
这以后俩人不停地收拾,洞内尘土已几乎将洞口的前部分掩埋大半,于是开始动手清理,将土枯树枝之类的杂物不停地从悬崖边上倾了下去,不到两天清理完后进入了洞中。
这也就是我看到他俩时,两人几乎成了泥猴的原因了。
清完洞里的所有的东西后,无心与李华说,这里可能是一个古时的洞穴,光从堆集的尘土来看没个千八百年的是不可能形成的,对于洞内墙壁上的四个大字也是不明白。从他自已的小本上来寻,只有一个洞天离这不下个千里路,对古人不算个什么,可对于现在自是远了去了。
无心与李华叨嚷了一会告诉李华说,他猜这里可能是一个通道,这个洞按洞内的文字是不是“蓬玄洞天?”只不过他也认不全,只好作罢了。
无心既找到这里自然是要仔细地搜寻,四面查看再没有一点点的可疑之处,于是告知李华这个洞归他所有。
李华自然是欣喜若狂,跳起来抱着无心狠狠地亲了一下,将无心吓的再也不敢靠近于他。
在无心看来这个洞是被遗弃之地,无伦从什么地方来看都尚未完工,洞内更是挖的没有个形,看来主人不太满意此地千百年前已是离开而去了。
此洞的原主人在洞口布了一道气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挡住了人的去路。
其实按李华所说,这个气墙不过是最普通的障眼法,根本没用,可这对一般的百姓而言就是个绝路了。只是李华一直不太明白,一堵气墙怎地如此长寿,后一想,这是前面的事与已无关便放下心来不再理会,而是自已又重新加持了一下。
从这时起李华就占了此洞,用他的话说他已成了此洞的洞主了。
第二十七章 李华的洞府(三)
李华有了个洞府,对当时的我来言并不算什么,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而已。
我那时的想法是,已经有了一个家,又何必去多此一举,要个什么山里的什么洞,再好的洞又能比家强到那里去。于是,我对李华的得意是毫不在意,对于一个新的环境而言,这个洞也太小了点,小到没处放张床及没地儿摆置个火炉,要不吃什么、喝什么?不能变成了野人不是。
李华坐在石头上,表情一下又变的怪异。慎慎对我道:“哥,你试一下在这儿运运气,看看有何不同?万一不行就放松,什么也别管就成了。”
我听他的意思这儿又是个好的练功的场所,不过到是风雨不浸的,也是能过的去的。于是我点点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发出一道奇异的色彩,让我心中别的一跳,赶紧地闭上眼运起功来。
我将体内的气息飞速地运转着,透明的水球不慌不忙地转着,从身下没有丝毫的气息传入我的体内。
我强行地从地下提升,用本身的气引导,好象有一种黏糊糊地非常稠密的气,刚进入我的身体又橡皮筋似地呼地退了去,几次均是如此丝毫没有变化,我只觉得很累,这样运了一会自己也感到无趣。
睁开眼后,我对李华道:“这儿没有我想要的,只是感觉到地下的气很密实,我一点也用不上,根本引不上来”。
李华大睁着眼睛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来,盯着我似乎是正在琢磨我的话。
起身站了起来,我不再理李华,而是小心地从绵袄里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支笔并找到了张残缺的小纸片,看着墙上的字一点点地模了下来,心里想着回去后问问吕护士,如果不行还有她的父亲那位可敬的老中专生,让他们帮我看看,这墙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估计这一过程进行了小半个时辰,李华在我身后出声说了起来。
“哥,你真的感觉这气无法被你所用不是。俺咋觉得它们非常强大,不停地将俺已有的气吃掉,然后又源源不断地涌上来补上来,俺这会都些吃不住劲呢。”
我心里在想着这些字,闻听后头也不回地道:“可能这地儿只适合你,石梁山那地适合俺,各有各的地方不是。”然后慢慢地描完了最后一个字,转过身一看着他吓了我一跳。
李华脸儿通红象极了被大红的广告色满脸均匀地涂了一遍,就算脖根儿也未放过。身子又好像老人们喝多了酒,既使坐着也东摇西晃的,只不过头发的颜色还未改变。如果李华就这么回了家去,恐怕我真的会被老人们扔下了河。眼瞅着已改变了模样的李华,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见我转了身,李华长吁一口气,脸色瞬间变的正常,那红色像是原先倒在琉璃上被水一冲从头顶向脖颈迅速地退了下去。
李华看着我勉强地笑了一笑,眼中有一点点忧伤似地对我道:“看来这事,哥说的有理,那俺俩以后可能要分开了。”
我当时并不在意,可后来想起他今天说的话的确是别有用意的。
李华站起身来从我手中拿过小纸片看了看,对我道:“哥,这个俺估计没用,有用的不会这么写在墙上的。俺琢磨着可能还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我看看李华,忽闪的眼中有了一丝丝少年的烦恼。我以为李华是见我无法用这里的气而闷闷不乐,于是笑笑拉起李华的手安慰道:“这儿对俺不合适,下次等你给俺找个好地,让俺也当一回洞主乐乐。”
李华偏着头想了想高兴起来道:“好,下次,俺一定找个对哥有用的地,也让哥开心开心。”说完,拉着我的手向洞处走去。
进来的时候,我并未仔细地看这个洞,如今见一切安好,对它也就细看了许多。
洞里别的没什么,主要是到洞壁上的光让我很有些不明了。一路走着一路用手触摸着,与其它的石头并无两样。到了洞口向外望去,我吃了一惊,天色竟然有些暗了下去,看来不久后就黑了。
我很是有些慌忙地对李华说:“俺俩得快些了,要不天黑路不好走。”
李华看着我点点头。于是又是一路的飞奔,到的家中时已是满天的星斗。
进家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天过的真快,从离开家门到现在也没饿的感觉,浑身仍是使都使不完的劲,自我感觉倒十分的良好。
早晨起来后本想去寻了校长,吕护士却是一大早就跑了来,揪着我的耳朵道:“你昨天死那去了?快点告诉俺,不然俺让你好受。”
我咧着嘴看着身边的李华道:“俺们昨个儿出去到俺的同学家去了,呆的太晚,所以回来时也就晚了点。”李华听了在我的身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吕护士撇撇嘴道:“撒谎,俺又不是你这样的三岁小毛孩子,老老实实地对俺讲。”盯着我的目光中很有些杀气。
我耳朵又狠狠地痛了一下,连忙道:“是真的,不信你问华子,听听俺说的是不是真的。”眼睛使劲地朝李华眨了又眨。
李华忙道:“哥哥的确有事,才回来的晚了点。”揪着我耳朵的手放了下来,我疼的赶紧用手不停地揉着。
“哼。下次外出不告诉俺,你等着就是了,”见没被哄出什么,吕护士甩了甩长长的辩子狠狠地挖了我一眼。
我慌不迭地点着头,忽然想起主要的事,对吕护士道:“姐,你给俺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赶忙从口袋中掏出昨天描了字的小纸片递给了她。
吕护士接过来看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对我道:“去俺爹那儿,让他看看,这有些儿字怎么有点不像现在的。”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我家的门向吕护士的家而去。在路上碰上了校长,拿过我描的纸片看了一会,叫我们一起到了学校。
学校的图书馆只有一间,约二十个平米,钥匙在校长手中。
进了门,校长径直走到了一排书架前,抽出了厚厚的一本书,招呼我们坐了下来,一个从开始不停地翻动着,不住嘴地嘟囔着。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的天到了晌午,外面到处乱跑的孩童已渐渐地没了影,大概是家去了,毕竟到了晌午饭的时候。
校长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道:“不错,就是这了”然后将在桌上堆的书一一放回,拿起一张到处写满了字的白纸接着道:“这是一篇用古文写成的的一部分,用的是一种很古老的草书之类的书法书写的,是一个人对后来一个人留下的话。你们找俺就对了,这乡上认得它的人除了我不作第二个人想。亏了俺学了些个书法,要不然还真拿它没辙。俺已经把它变成了现在的简化字,你们看看吧。”脸上挂着甚是得意地微笑。
吕护士一把夺了过去,将纸上的字不连续地念了出来。
原来那些个字果真是一个人的留言,那个人在墙上写得是,“气化为血,血化为精,精化为髓,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脉,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即三万六千神备于兆身,成真人。惶惶真子留。”
至于洞口的四个大字则是“蓬玄洞天。”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华更是一脸地迷茫。两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敢作声。
吕护士念完后将纸片使劲一甩扔到一边:“走了,快家去吃饭了。”
我赶紧将吕护士扔了的纸片拣了起来,拉着李华不顾吕护士的大喊小叫飞速地向家跑去。
校长在后面连声喊着:“慢点慢点,看看,别摔着。”
成年后的我一直保留着那张纸直到李华的再次出现,我拉着他在省图书馆中查到了相应的文字记载:蓬玄洞天,仙人们的第二大洞天,周回一千里。
山图公子著书《云笈七签》,有天地官府图,叙洞天福地,蓬玄洞天就属山图公子管辖。只不过那个留言是不是山图公子所写或是他人所留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惶惶真子是个什么人或物的,只怕是一个谜了。
第二十八章 上元节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眨眼间已到了上元佳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是一年之中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也是一元复始、大地回春的夜晚,人们对此加以庆祝,也是庆贺新春的延续。
在这些日子里已恢复了根深蒂固的传统的村民们要大肆庆贺,乡上也重新组织了迎紫姑、放花灯、打灯谜和大秧歌表演,还特地从省里接来了戏班,至于魔术什么的有了上次的教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表演的,不过这已是多少年来的第一次了。
据村长说晚上还要燃彩灯、放焰火。
据村民说有还有些个好事之人,颇具善心在乡政府的大道上搭了大木桥一座,即可观灯赏月又能让村民们游百病。游百病的意思是在上元节夜出游时的女人们一定要找个桥儿走一圈,能治病延寿,这也不过是百姓们的一种心愿而已。
对于迎紫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
据老人们说紫姑本为人家小妾,为大妇所嫉妒,正月十五被害死厕间,成为厕神。是故百姓们多以女人扮做紫姑,于夜间在厕所旁边、猪栏的前面燃香供奉,迎而祀之,以保佑家里清洁无秽、五谷丰登什么的。
按老人们的话说,刚解放那阵,这些活儿年年都要作的。那时那秧歌舞的是“十里八村人人跳,猫儿狗儿都学会了”。
只是到了后来在个跃进什么的年份,乡在改了公社后第二年大灾,光村上接流民数已达数千,村口架起了十数口大锅,在后来被强行拆除的老爷庙里安置他们,以至于老书记一病不起。也据流民说已有冻饿而死人之事发生,从那时往后就不再有此等热闹了。
也是在那一年的上元节,老人们的老人们从雪地里硬是救回个已昏迷的年轻人,他那时的身份很是不好,村民们不为已甚,让其为孩儿们启蒙,这才有了后来的校长,讲起此事老人们相互唏嘘不已。
这些日子李华依旧的早出晚归,我知道他做什么,也不便与老人们言明,只能吱唔地替他遮掩,直到前夜厉声与他说道今日不可外出,将与老人一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