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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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开始被逼着练习时,是面对着东方站立在石梁上的,想像自已的双腿是两个大的吸管,从脚下的石梁下方缓缓抽取一层层园片状有点热的气片,这层热气片开始是环只在腿的外层后来是实心的了,并随腿的粗细而变化着它的直径,毫无阻碍地直到腰部,再想着它们汇聚于小腹下,至于丹田之说我是根本不明白的。
就这样年而复始,片状的一层层的气变成了连续不断的热水流,始终沿着当初的路线趤入小腹,慢慢汇集成一片浅浅的小池,开始几乎毫无感觉,小池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小腹部也有了热气,水流也开始互相吸引成一热水球颤颤的,双手手心相对时也有了一点相互柔柔的压迫,就好像双手在挤压着下腹里的颤颤的水球,随着呼吸双手也不自觉地跟着压缩和扩张,再后来就是水球自已开始了缓慢的旋转,带起了冉冉的尘烟和雾气,速度开始加快直到现在的疯转。
我最近也看了一些李华给我的文稿,里面讲述的和我的感觉一样,以后后果什么的文稿上也没写明,只是说继续稳固而已。现如今李华给我表演出了这种奇异的魔术,说还是用气的结果,我根本不信。
第二天一早,李华叫醒我上了山,我们也没说话,只是李华的速度飞快,拉着我的手让我一路跑个不停。
天还没亮,站在石梁上,仰头望向深紫色的天空,我深深地被那无处不在的璀灿星光震撼了。
一条完全由闪烁的星儿密密麻麻组成的银河横贯天野,气势磅礴,在静寂而深邃的夜晚展示着无与伦比的豪迈和骄傲,群星争辉,如粒粒钻石镶嵌在暗暗的天幕上,让我觉得一阵心悸一阵神摇,好像自已飘向遥远的未知,心旷神怡。
一颗明亮的星孤独地高挂在东方,像一首古老的歌在慢悠悠讲述着自己的寂寥,远处的秋虫淡淡地鸣叫,给夜空带来了一丝生气。
小半湾悠闲的月亮轻荡着飘向自已的故土,薄荷一样清凉的雾纱,伴我渐渐进入了遐想,忘了自已,忘了天空,忘了大地,忘了柔柔的清风抚过面暇留下的痕迹,忘了纷娆的尘世带给自已的过多忧虑,只留下激扬的神思在无尽的空间伸展,只留下空空的心灵在渺莽的星海荡漾。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无尽的沉寂中醒来,一轮红日已喷薄欲出。
这一个早晨在我心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迹,多少年后我仍忘不了,在以后工作的城里每天去寻找,只是任我一再去寻,也没能再见到如此美丽的星空了。
见我清醒过来,李华眼神中有一丝丝喜悦。没等他问,我就将自已刚才所经历的感受向他描述了一番。
“你感觉到了,你这只是才入门而已,还早呢,这只不过是俺几年前的样子,”李华嘴角一咧说道:“俺现在已不是那种得了。嗯,有点像什么来着?就像、就像,嗯,俺就是夜晚,就是多的数不清的小星星,俺就是太阳,就是发出无限的光芒地大火球,俺就是在远远的说不清的空中飞翔的那个气,你明白了吧,嗯,这好像也不对,唉呀说不清楚,你自己琢磨得了。”转身站了起来,李华显得有点儿不耐烦。
“好吧好吧”,我才发觉自己也是端坐在地上,随势站了起来道,无话找话地讪讪地道:“你说今天给俺一个大的表演,现在可以了吧,”
“那好,哥,做这个事之前,俺俩先相互讲一下丹田中的那个东西是个么样子,好么?然后俺好给哥叙道、叙道。”李华道。
我看了他一眼,故意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没的问题,你先说。不过得先给俺讲讲你为什么会装死?你又玩些什么鬼把戏”。
李华横了我一眼,慢慢地说将开来,随着李华嘴中的描绘,一个让我吃惊的全景图展示在我的心里。
多少年来,我一直清晰地记得李华的每一个用词,在李华的形容下,我现在可以说那里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只是当时的我太过年少,错过了太多的机会。
李华的用功方法其实和教给我的完全一样,也是按照文稿中遗留下来的内容每天辛苦地打坐,只是不同的是刚开始时李华爷爷带着李华到处飘泊的那段经历,而李华也不愿多提。
先是在李华的丹田中出现了一团颤巍巍的小水球,水球不断状大,颜色越来越深,从透明的蓝变成无限的黑,并疯狂地吸取所有的从太阳和大地中吸入的如絮状的丝丝热气。
这也就是说李华完全能够自己看见自己的丹田,也就是文稿中提到的内视,只不过当时他的岁数过于小了一点,但并没有什么后来文人文章和小说中描述的走火入魔的乱七八糟的现象的发生。我当时的境界只相当于李华白色水球的前期,还处于完全透明的状态。
暗黑色的水球随着进入的热气越来越多,反而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密实,最后完全成了一个小点大小的点,在其周围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可以用真空这一个词来说的明白。
而当李华再打坐时,从天空和大地四面八方涌来无法形容的密实的气拚命地钻入他的身躻,按他的说法是往身子里进的气无孔不入,好像有生命似的几乎连头发丝都没有放过。这段时间他有点害怕,天天地緾着我东游西荡,并自行停止了用功,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气儿们总是没完没了。
时间过得很快,后来李华发现小点毫无变化,气还是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还是不断地进入那个小点。再后来小点的颜色终于发生了改变,如果不仔细体会根本发现不了。由于一直相安无事,李华也不再在意,只是每天叫醒我陪着去石梁下打坐到日出。
直到让我以为李华死的那一天早晨,李华身体内的小点发生了突变。在将要到达家门口时,李华已有所察觉,站在院门外仔细一体会后,发觉小点从原来的暗黑色突然变成了耀眼的白。
在李华尚未有所动作时,小点爆炸了,这一下所有的在小点里吸入的热气迅速冲贯了李华的全身,李华于是什么都不知道地瞬间昏倒了。这也就是让我白白地挨了一巴掌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头都有点晕。
在昏迷的过程中,李华觉得自己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到处是通红的火焱,到处是碰撞的碎石,到处是疯狂地呼啸,到处是爆炸的景象。而同时李华却觉的自己是通体清凉,舒担无比。
可怜的李华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没有了呼吸,差一点就入土为安了。按李华给我看的文稿中最后一篇的解释是李华在用浑身的毛孔呼吸。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人如何用浑身的毛孔去呼吸。
这也怪不得赤脚医生,在当时李华正用浑身的毛孔去呼吸的情况下,任何的人都只能断定当时的李华已经走了。
第七章 初识气机(二)
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道自虚无生一气,便由一气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昌
李华是死了可并没有真死。用现在的武侠小说中的说法就是,李华学习了易筋伐髓的大法,现在正在脱胎换骨,正在用浑身的毛孔呼吸。
这一类神话传说中,只有八仙中的吕洞宾吕大人经历过,而他那时已经是非人的状态了,所谓非人就是已死掉的被后世的人们纪念的人。就八仙而言,他们也只是人们的一种精神寄托,其实个个走的都很凄凉。
在小点爆炸后,李华觉得自已也爆炸了,小小的年纪根本没想过什么是恐惧,晃晃荡荡地四处游逛,看到了一个自已从未见过的混乱的世界,很明显这个世界才经历过一场大的灾难,且还在不停地发生着新的改变,忽而火忽而冰的不可开交。
正四处乱走的李华一抬头,见到一个不小的火球正在面前疯狂地自转着,李华登时觉的自己被烤的难受之极,心下想着如果有冰块就好了。还未转念,无数从李华身边呼啸而过的巨大的冰沱狠狠地砸向火球,火球气炎一顿,烟气四起,眨眼间已冰凉之极,上面大部分已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转的也慢了下来。
李华再一细看,外面淡蓝色的滢滢水气轻轻地裹在球体周围,显得十分漂亮,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扭过头来,一个巨大的火球在不远处缓缓地旋转着,正看的仔细,忽然所有的东西都飞快地后退,在棺木中的李华苏醒了。
醒后的李华毕竟岁数小,眼刚睁开一翻身就从棺木中坐了起来,四周一望看见的便是我一个人正嘟嘟囔囔地往火盆里放纸钱。于是没敢出声以为我在家中给人帮忙做些善功,就悄悄地走到我的对面也有样学样地拿起纸钱烧了起来,还有一答没一答地与我说着话,其本意是安慰我、宽慰我。
当看到我不知怎地突然跳的老高,按李华的形容,在现在的话绝对是一个杰出的、优秀的并且是绝对的世界冠军的原地跳高运动员,然后在跳的最高处大概约有两米的位置上表演了一种更不可思意的绝技,爆喊一声仰天喷了一口血,啪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李华顿时慌了手脚,没管我而是转身出门向对面的老人住的地方跑去,他的本意是向老人求救,可一点也不知道二老们其实没在家,他们是去了山里给他寻坟点去还未回来。
李华没想到自己这一跑的速度用风驰电掣表示也有点儿委屈,因家中只留下二婶帮着看门,这中间隔了个二十来米,当他赶到门口去推门而二婶听到叫声恰巧正慌忙地开门向外走,两下对个正着。
二婶迷迷糊糊地看了李华一下猛地一呆,据李华说他清楚地看到二婶整个儿脸都扭得变了形,然后听二婶大叫一声夺门而走,院门早已顶的结实慌乱之中怎么打的开,二婶竟然不顾翻墙而去。
李华呆呆地看着二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到二婶消失后才反应过来,一定是二婶的屋中有个可怕的东西,要不二婶不走门咋会跳墙?心里原本就十分慌乱这下彻底害怕了起来,这一下吓得他不轻也忘了我还在堂屋的事,和二婶一样大叫一声不管不顾沿着二婶逃的方向也跳墙而走。
据李华说他自己没像二婶爬的那样狼狈,而是闪身即过自己也不明白,远远地已见到沿着马路跑的飞快的还大叫救命的二婶的背影。也据李华说这时二婶跑路的速度那是后世没得比的,现在的短跑运动员们有一个算一个根本不是个,而我这时已经十分危险了。
李华追上二婶时,二婶已站在了自己家的门外。二叔也听到了喊声,从家中提了个锄头揣门而出护住了二婶。这时候村中四下里村民的屋门声、狗吠声、呼喊声响成一片,不少人拿着家伙什纷纷向二婶家赶来。
李华自己根本没想道是他的原因,刚开始还有点诧异二婶怎的不疼他了,便委屈的想哭,后来一见人多了心中不慌了便也安静了下来。
村长拿着全村唯一的一把据说还是公社奖给村上民兵排的手电筒朝李华一照,人群顿时炸了窝。村民们有叫的、有喊的、有扔下东西转身往家跑的、也有原地呆着已经无法动的,反正是乱成了一锅粥。
二叔原是民兵排长胆儿大一些,用自己无法控制走了音的声音呵斥李华,意思是让他赶紧去投胎,不要来祸害别人,走的越快越好,更何况对他还有养育之恩云云。
李华莫名其妙很是纳闷,见众人都赶他走乱纷纷七嘴八舌让他根本无法说话只好悻悻然返转身,忽然想到我还在家中不知死活,展腿飞奔而去,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一急跑起来岂是村民能理解的?
刚好又是在夜里、刚好李华的个头又小,众人只觉眼一花,李华消失不见了,如果李华真死了按迷信的说法这就是去了阴间了。
二婶地儿都没挪,一下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二叔慌忙之下叫人去村上拿了枪,纠集了几个胆大的提着锄头赶到了我家,砸开院门到堂屋,正见着越墙而入的李华扶着我的头,用手在我的胸口上传输着所谓的气,以为李华又来害了我,旁边拿枪的村民抬手就是一枪,要知道当时太多的民兵连枪长什么样都还未知,更何况放上一枪那有个准头可言,这子弹天知道飞到那个爪哇国去了。
二老这时也恰巧回来,急忙喝住了众人,李华吓的不敢乱动,村民们也不敢靠前。二老到了我的跟前,一见到处飘撒的血也着了忙,叫过众人背着我去了村卫生所。
后来我问老人为什么他们不怕时,老人道:“华子和俺们的儿子一样,有啥怕头。”
闹哄哄到了天亮,二婶被吓得几乎背过气去,见着了李华跳着脚地骂个不停。可怜的李华一直不知自己那里出了错,到了中午才算安静下来,村民们私下已是谣言乱飞。
在卫生所我已是高烧近四十度,李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