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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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将唇舌送上前去与媳妇纠缠,一只手缓缓扯下了胸前的最后遮盖,媳妇的娇俏双峰随着车马的行驶,两颗白嫩嫩的馒头前后摇晃,震动着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间,揉捏啃咬,总觉得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池南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朱富的腰,□没有亵裤的遮掩,只觉得空荡荡的,与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泛滥,敏感得使人尖叫。
将纤长的五指插入朱富发髻中,抱着他的脑袋,池南媚眼如丝,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露出内里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还忍耐的住,落下狂风暴雨般亲吻的同时,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之中。
胡国到萧国的路还很长很长,这一次总没有人再来打断他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火热之旅,开始鸟……
☆、30驸马戏水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于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宫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精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于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于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于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液,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池南没有想到,山野之地竟然会这般清幽水墨,先前对朱富的恼火瞬间一扫而空,像个孩子般跑到水边,掬水玩乐。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不错,但总带着一些闷热,池南像个从来没有玩过水的孩子般,用手玩了用脚玩,不一会儿,衣衫便已湿透,朱富坐在溪边的凸石上,看着媳妇姣好的身姿慢慢显露,心头的骚动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平复的。
池南将鞋袜脱了,白皙的脚板踩在沁凉的溪水中,正开怀之际,整个人却一阵天旋地转,朱富不知何时竟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向溪水汇聚的石潭走去。
“衣服反正都湿透了,干脆洗个澡吧。”
朱富说着,便将怀中的媳妇缓缓放入沁凉的石潭水中,未等池南反应过来,自己便也跳了进去,水花溅至半空,画出一道完美弧线。
池南心觉不妙,但潭水清澈沁凉,她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摸着石头,尽量让自己与那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色狼拉开距离。
但到口的肥肉,色郎君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亦步亦趋跟上,直到将猎物逼至潭边,落入了他的双臂桎梏,这才扬起嘴角,不偏不倚的落下一枚餐前甜点般的吻。
池南先是抗拒的,奈何身处的环境太过舒适,某狼的吻技实在高超,渐渐的也就沦陷了。
朱富将贴紧媳妇身上的衣服脱去,厚实的手掌自她胸前缓缓下滑,每到一处,便如点燃燎原之火般,令池南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抚过纤腰,抚过翘臀,来到了那片花心,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粗长的手指送入其中。
媳妇的身体经过一个早晨的开发,此时变得十分敏感,手指进入畅通无阻,随意抽|插几回后,便已春水泛滥,朱富再接再厉,将食指与无名指一同送入,突如其来的胀大让池南有些不舒服的弓起了身躯,湿润的发丝落在颊边,眉眼含春,引得朱富气血一阵倒流,加快了三指的抽|插,池南跟着他手的动作不住摆动臀部,好像怎么都不够般□越发□难耐。
朱富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飘在水面的肚兜之下,握住了那片美好的柔软,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以一种仿佛快要捏爆的力道不住揉动,池南喜痛不明的靠在潭壁之上,不住扭动着身躯。
看着媳妇化作春水般的娇容,朱富知道是时候了,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挺立的火热,二话不说,便送了进去。
“呀!”
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身体顷刻被巨物填满,还是令池南发出一声娇吟,朱富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腰部不住挺进冲撞,涌出了最原始的力道,不一会儿,池南便美目含泪,开始求饶了。
朱富截住那诱人犯罪的唇舌,将她似真似假求饶的话语吞入腹中,百转缠绵,池南在身下的饱满的酥麻中,失去了理智,忽然身子一转,某郎君竟然就着在她体内的状态,把她翻了个面,脆弱的前胸蹭在冰凉的潭壁上,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朱富将人重重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冲撞着。
空旷幽然,静谧如画的天地间,一切都渐渐的感染上这对夫妻激情燃烧的燎原之火,变得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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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山水间的缠绵,差点就要了池南的命,最后她是怎么回到马车中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只要想象那时的情境,池南人生第一回生出了想要隐遁的冲动。反而是他,某个不要脸的色郎君,醒来之后,便看见他餍足又满意的憨厚笑脸,池南着实气愤,想要伸手撕烂他的那层面具,露出他内里奸险狡诈的嘴脸。
说什么有溪水,说什么去洗衣服……呸!这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淫|欲,思及此,池南愤愤的放下正在看的书籍,在那个睡的不省人事的‘坏人’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一泄心头之恨。
怎料那人根本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怎么说呢?遇上了这么个夫婿,纵然是面冷心冷的池南公主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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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他们的马车前脚刚刚步出城门,后脚便被闻讯赶来的百里丞相带兵围住了。
“臭丫头,你给我出来!”百里丞相一马当先,指着池南的坐辇,咆哮道。
池南懒懒散散的掀开车帘一角,瞥了一眼百里丞相,冷道:
“一别数日,丞相真是好精神!”
百里丞相此时正在气头上,可没有池南那般气定神闲,还未说话就首先开骂:
“他奶奶的,臭丫头定是故意的,留下一堆烂摊子,叫老夫好生收场!”天知道,池南臭丫头出使胡国的这段期间,他这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子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今天张大人家失火,明天李大人家遭窃,后天刘大人家报人口失踪……他奶奶的,臭丫头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事儿啊。开始丞相还以为事发突然,纯属巧合,可后来一想,这些发生事件的大臣,好像都是从前的丞相党……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百里丞相又怎能不暴跳如雷?
“哦。”池南听着丞相的怨言,面色清冷,瞧不出喜恶,但细看的话,还是能从眉宇间瞧出一点淡淡的忧桑……这一路,她是真的累了。
“臭丫头还敢跟老夫‘哦’?”百里丞相大受打击,原本好不容易等到臭丫头回来,他可以好好的发发飙,泄一泄心头怒火,可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憋屈了呢?
“算了算了,那些事情老夫就不跟你计较了。”横竖不过是几个胆小怕事的官员受了些委屈,今后哄哄就得了,能让他亲自等在门口堵那个臭丫头的却是另有其事,百里丞相四周张望一圈后,问道:“丫头我问你,你……那封密函中的事,是真的?”
池南右眉一挑:“什么密函?我不记得,曾经给丞相写过密函啊。”
丞相老脸一红,那封密函的确不是写给他的,是写给臭丫头亲信的,他不过就截来看看,怎么了?
但心里想是这么想,但要把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说出来,他百里纵横还没那么不要脸,支支吾吾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振臂一挥,大呼道: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那个黑不溜秋的驸马呢?我直接跟他说!”跟臭丫头说话,从来都只有被气的份,好像这天下间的礼树全都栽在她的面前似的。
池南勾起唇角浅笑,指了指车厢:“驸马一路疲累,睡着了!丞相若有事想问,明日请早吧。”
说完,池南再不管百里丞相会如何,便吩咐车队进城了,百里丞相暴跳如雷: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但是在那之前,他还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据密函所言,那个黑小子在胡国之时,竟然使出了只有百里家的嫡系子孙才会的驯马绝技,这就让人很郁闷了,凭什么他们百里家的绝技会被一个外人知晓?丞相决定将此离奇之事好好的彻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Ps:公主与驸马甜蜜否?温馨否?肉量足否?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打滚,卖萌,抱抱,么么……╭(╯3╰)╮……
☆、31驸马表妹
接下来的几日;朱富与丞相便维持着一个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的模式,从朱富出府开始;百里丞相便如影随形,跟前跟后;弄得朱富很是无奈;他真的搞不懂,该交代的东西,他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从他爹的姓名到十几年前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跟他说过一遍了,可这位固执的老头子却还是不放过他;总是觉得他还有没说到位的地方。
朱富无语问苍天,真的,他除了老爹有痔疮这件事没说,其他都说了。
既然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朱富又不能跟老人家真的动手,媳妇自从胡国回来之后,整日里无精打采,病恹恹的,再加上手头事情也多,朱富实在不好意思为了自己的这些小事去烦劳她,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发扬风格,惹不起,躲!
从出府躲到入府,从日出躲到日落,朱富心力交瘁。
傍晚的霞光即将被云层淹没,朱富踏着黄昏归路回到了公主府,问了下门房,媳妇还没回来,他们去了一趟胡国,一定积累了很多事情,朱富心疼媳妇的同时,又不禁在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那个胡搅蛮缠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