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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藏海花 第一部(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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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喇嘛说道:“这位先生今天中午突然出现在了寺庙门口,和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样,他告诉我的小沙弥,他是从雪山中来的。因为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以为你在看我们小沙弥的玩笑,但我和他接触之后,发现你们确实是两个人,于是赶紧把你找了回来。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假吴邪(见注释三)说道:“我和他们说了几句,就发现你可能也在这里,但他们不让我离开,我想了想,有很多事情见上你一面说清楚也好。” 
“你是从雪山里出来的?” 
他点了点头,我问道:“既然你想说清楚,那你就告诉我,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拿起酥油茶,一点也不客气地续了一杯,就道:“我告诉你了,对你没好处。” 
“我就想死,你就告诉我吧。”我道。 
“可惜我刚活出点味道来,我可不想奉陪你。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事情和你经历的那些事情,最好不要混在一起想。”他道,“时间已经过了,你们都已经自由了,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不要把成果毁掉。你如果继续纠结下去,你可能会不知不觉陷入到另外一个大谜团里去。” 
“我不在乎,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我也没有纠结什么,我之所以在这里,只是一个偶然。” 
“你不是自己查到这里的?”他显出有些吃惊的神情。 
我点头,他放下了茶杯,就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 
我心想,我该怎么说?难道对他说我是被人设计来的吗?我有必要说实话吗?于是摇头,骂道:“你管得着吗你?” 
“你不了解你所处的环境。”他忽然站了起来“如果你不是自己查过来的,那咱们两个的麻烦就大了。” 
他站起来之后,迅速环视这个房间,就问大喇嘛:“上师,这个房间有其他出口吗?”大喇嘛摇头,我正想问他干吗,忽然这个房间的门一下被打开了,接着走进来好几个人。 
是那些香港人。 
加上大喇嘛他们,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聚集了十来个人。 
为首的那个香港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那个叫做张隆半的年纪略大的中年人,其他的人我就记不住了。 
“果然,你这小子中计了。长了一样的德行,你的脑子就不能长好点吗?”假吴邪叹了口气。
“几位为何不请自来?”大喇嘛说道。 
张隆半没说话,只是看向我们两个人,对我们道:“两位不用动任何小心思,以两位的身手,绝对不可能离开这房间。真不容易,两位终于会聚到了一个地方,那么我们的一些疑问似乎也可以揭开了。” 
“您是?”和我长得一样的家伙问道,“何方神圣?为何要设这个局来套我们?” 
“在确定您是否可靠之前,我和您一样,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假吴邪说道,“不过,你们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说完,他忽然一下靠近我,把我卡在了他的手臂里往后拖去。“让开一条路,否则,你们的目的不会得逞。”
张隆半像看一个笨蛋一样看着我们,他闪出一道缝隙来,后面是那个张姑娘,她抬手举起一个东西,我发现那是我做的弹弓,几乎是瞬间我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在我身后卡着我脖子的假吴邪浑身一震,抓着我就翻倒在地。 
我赶紧翻开,爬起来就看见那家伙捂着脸疼得都蜷曲起来。 
我转过头去,正看到那姑娘拿弹弓对着我,我立即道:“住手!我很乖的——” 
没说完,就见她弹弓一抖,我哎呀一声,翻倒在地上。

注释一: 
夜长梦多恐惧症:吴邪之所以会得上这个奇怪的病症,可以一直追本溯源到《盗墓笔记》他被伤害的种种经历,每次他对一件事情不那么在意时,事情就会往坏的方向发展。有“稻米”曾经做过统计,《盗墓笔记》前七本里,吴邪被三叔骗了11次,被闷油瓶无视了53次,被三叔的手下欺负了19次,被胖子开玩笑36次,被阿宁算计5次,被各路粽子骚扰38次,被各路怪物骚扰27次,被尸蹩鳖王欺负24次,被机关算计29次——试问,经过这么多困难磨难苦难的他,怎么会没有夜长梦多恐惧症呢? 


注释二: 
张大佛爷:也就是张启山,关于他的详细资料,最早在《吴邪的盗墓笔记》里出现。综合《盗墓笔记》相关图书中出现的一些信息来看,张大佛爷一脉从东北逃难到了长沙,张启山本人成了老九门上三门之首,在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另外,从他花半年收成点三盏天灯追老婆的事迹来看,他很有可能是一位既霸气沉稳也风流痴情的人物。 


注释三: 
假吴邪:第一次出现“假吴邪”,是录影带里和吴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悬念让人兴奋,所有人都疑惑,多年前在格尔木疗养院地上爬行的到底是不是吴邪。而大结局后我们知道,那只是一个预警机制下的产物,世界上并不存在另外一个吴邪。再后来,就是吴邪在张家古楼营救闷油瓶时,却发现裘德考的队伍中竟然有一个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并且这个假吴邪告诉他他并没有那么重要,并且对他下了死手。而在本期中,假吴邪再次出现,自雪山中而来,身怀无数秘密。



———————————————————封—————————————————————



前情提要: 
在山下的小酒吧,吴邪打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电话。胖子的分析让他意识到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其实并不对劲,于是,在胖子决定出山后,吴邪开始了他的破局。吴邪做了很多奇怪的举动,这些举动非常有效地影响到了他身边“隐形的怪物”。很快,他就发现了港派张家的势力,发现了他们可能有的目的。 
博弈到这时候真正开启了。从雪山中圌出来的假吴邪,又让局面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1。张家人的验伪 

倒地之后,我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翻滚,想减轻额头和鼻梁上的疼痛。就势翻滚了几下,却忽然发现这两个部位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倒地之后,屁圌股撞到地板生疼生疼的。 

我松开手,疑惑地看着那个姑娘。姑娘就像看着一个废物一样看着我,说道:“至于嘛,吓吓你就这德行。二叔,这人肯定就是真的。” 

“未必,吴老狗家的传统(详见注释一)就是扮猪吃老虎,一个个看着和谁都能打好关系,其实心中算的账谁都猜不出来。”张隆半说道。 

我听着他们说的话,对躺在地上这副丑态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才说道:“我真是吴邪,我不知道我的上一辈都是什么样的德行,但我确实是废物点心。不知道张隆半先生设计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张隆半听了就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看着安心了很多。看来这些人不像闷油瓶那样,一点感情都不流露出来。张家人并不都是榆木脑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问道。 

我心中暗爽。为了挽回刚才被那臭婆娘耍的颜面,我决定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于是我说:“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的这些勾当。” 

张隆半却也不继续吃惊下去了,一边的大喇圌嘛开始说话:“几位,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张隆半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我和地上那家伙就被拖起来带出了大喇圌嘛的房间。我回头看,看到张隆半坐在大喇圌嘛对面,似乎准备开始解释,房门适时地关上了。 

我被拖到了喇圌嘛庙里他们活动的区域。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两个都被戴上了手铐。 

我心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听那张姑娘的说法,他们果然对我们两个的真伪有所怀疑。现在我们两个都被逮住了,他们会怎么样来检验我们?总不会滴血认亲吧? 
我想着我老爹该不会已经被绑来,捆在他们的房间里了吧?

或者来一个知识大问答,事先采访了我的很多朋友,收集了很多问题,然后在房间里摆一个智力问答大擂台。搞不好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圌妈妈在你五岁的时候送你什么礼物? 

狗【壮哉我大盗吧】日的,我怎么记得住五岁时我妈送过我什么! 

我心中发虚,胡思乱想,但是倒也不害怕,还是有那么一种感觉——这批人是不会伤害我的,我会吃点苦头倒是真的。 

他们把我们两个拖进他们吃饭的饭堂,把所有门窗全部关上。我看到张隆半也赶了过来,所有香港圌人全聚集到了这里。 

我们两个被按倒着绑在椅子上,这时候边上那货才缓了过来。 

他呻圌吟了几声,抬眼就骂了一句,但剧痛立即让他重新皱紧了眉头。他看向我:“你这白圌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不关我的事。第一,你倒霉我开心;第二,他们设套儿抓的我们两个,我是自己进套儿的,你也是自己进套儿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在这儿,我他圌妈能入套吗?” 

“你他圌妈干嘛要装我?你要不装我,这些事情根本不会有。” 

“谁他圌妈装你了?谁装你这个孙——哎呀!” 

他骂到一半,破空之声掠过,他连人带椅子又翻倒在地。 

我转头一看,张姑娘拿着我的弹弓,恶狠狠地走过来,说道:“有完没完?再吵我就打你其他地方了。” 

“为什么你只打我不打他?”地上那人大骂。 

“你们两个长得一样,谁分得清楚啊?” 

“你们他圌妈偏心!” 

我心中暗笑,张姑娘看着也笑,走到我边上顺手拍拍我的脸:“别说姑奶奶没罩过你啊。抽你一口烟,老娘就还你个人情。你们要再吵,我可就雨露均沾了。” 

“别靠他们太近。”身后一个人说,“这两个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隆半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地位很高,几个人都退后不说话了。他就拿了把椅子坐到我们面前,说道:“我看过两位的面皮,你们其中一个肯定戴着面具,而且带面具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年,所以面皮和脸已经完全融在了一起。你们中的一个人,面部骨骼肯定经过手术,以更加适应面具。而且,其中一个人为了调整身高,双腿肯定做过接骨手术。 

“但是,实施方为了消除所有的手术痕迹,在计划实施前很久就完成了手术。我相信这个时间肯定在二十年左右。也就是说,手术是二十年以前做的。现在我们没有专业的设备,没办法通过触摸来判断手术痕迹。所以,在理论上,如果不检验DNA,不通过专业鉴证,你们几乎等于是同一个人。 

“我们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告诉吴邪先生。但我们开始寻找之后,却发现有两个吴邪在世面上活动,其中一个在墨脱后就消失了,另一个一直在全国各地出现。我们蹲守在墨脱寻找失踪的那个吴邪,同时决定把墨脱作为我们的据点,把另一位也集中到这里。一旦两个人都出现,我们希望能够在比较后找出真正的吴邪。” 

“二圌十圌年前怎么可能有人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就问道。 

“你当时已经七岁了,可以据此推测出你将来近八成的样子。”张隆半说,“好了,我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把你们分辨出来,但你们会吃一些苦头。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假的那个我们一定会除掉,所以你们必须竭尽全力证明自己是真的。” 

“等一等。”边上那老兄就说话了,“你们凭借什么来分辨真假?你们什么都不了解。” 

“很多人告诉我们,吴邪是一个十分弱的人。但我们觉得,很多事情都可以伪装很长时间。所以,强弱、智慧都无法让我分辨。我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吴家的吴三省可以同时出现在相隔几千公里的两个地方。我何尝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太多了。”我就说,“弱和笨的就是真的,我就一笨蛋,你何必给自己设套?” 

“因为我不可能靠这些来确定谁真谁假,所以我才需要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张隆半道,“我的方法你们听完就明白了。别害怕,如果是真的,就一定没事。”说完他打了个眼色。 

边上的张姑娘一下就从包里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木盒,放到我们面前。我一看这个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几乎立刻尿到了裤子上。

完美复制后的次品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酷刑用的刑具,这东西本身并不能对我们造成伤害。但对于牵扯到这件事情的人来说,这个东西的威慑力是巨大的。 

我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对方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七个人的人头。姑娘把人头一字排开,放到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人头应该不太新鲜,经过了什么处理,颜色发黄而且面色安详,但一看就是死亡了的状态。 

让我头脑发胀的是,这七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 

我的脸。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结巴道,“为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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