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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烹肉(叔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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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内人来人往,孟予站在二楼盯着那颗小巧头颅,思忖片刻,终是拿出手机拨号,说道:“冯总,三天前的那位小姐现在
  正坐在我们酒店的大堂。”
  


☆13、强吻

  电话通知完毕,孟予趴在栏杆上又瞅了几眼,心中祈祷这回可别会错意办错差,理了理衣领,迈步往楼下走去。
  休闲吧的服务生领了孟予的命令,鲜榨了一杯橙汁,又附上一块草莓蛋糕和几块曲奇,拖着盘送往了大堂。
  周能窝在沙发上等待时针流逝,姜昊推着行李车忙前忙后,偶尔瞥来一眼,又迅速离去了。周能没能捕捉到他的视线,怔怔的凝望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忐忑不安,又跃跃兴奋。
  精致的镀金托盘呈到了面前,服务生展开职业笑容,说道:“小姐,请慢用。”
  周能一愣,讶异道:“我没点过吃的!”
  服务生解释道:“今天酒店举办活动,这些是酒店送给您的,望您下午茶愉快,有需要可用旁边的座机拨打8721,休闲吧可为您提供各类饮品和甜点。”
  周能盯着面前的美食犹疑不定,想起出租车司机确实领到了免费的礼品,不由咋舌酒店的财大气粗,笑纳接下了食物。
  蛋糕入口即化,曲奇脆酥香甜,巧克力和蔓越莓的交缠让周能味蕾大开,忐忑心事渐渐消融在舌尖。
  有人对姜昊耳语:“哎,那小美女是你女朋友?真不赖啊,够漂亮的,怪不得你看不上赵琦了!”
  姜昊用胳膊肘轻撞了他一下,瞪眼道:“别瞎说,你跟老大说一声一会儿小李来顶我的班。”说着,回头看了眼唇上沾着奶油的周能,又匆匆往更衣室跑去了。
  冯至接到孟予的电话时刚好走到了包厢外,池游海鲜的经理迎上来对他道:“冯总,沈总刚才遇到了熟人,和那人一起走了,让我跟您说一声。”
  冯至暗骂那姓沈的不靠谱,正打算追个电话过去“关心”一下,孟予的电话便来了。
  挂断电话,周能慵懒娇俏的模样仿似近在咫尺,心中怒气霎时消弭,冯至蠢蠢欲动,立刻驱车前往酒店。
  红灯繁多,车鸣笛扰,耐不住的行人结队横穿马路,毫不顾忌命丧车轮的可能,有司机破口大骂招来协警,无奈不守交规的行人早已消失在尽头。
  冯至愈发急切。
  沉寂多日的阴霾天终于变了色,午后的太阳出现的突兀,绿景仍是恹恹的,盎然朝气不似年前,隐约还有土壤的气息弥漫在潮湿的城市。
  预告今日有雨,姜昊抬头见艳阳高照,又将雨伞放回了柜台,走向周能淡淡道:“我下班了,找我有什么事?”
  周能将含在嘴里的小勺吐出,说道:“我们去休闲吧坐坐好吗?”
  两人穿过斑驳的琉璃影子往休闲吧走去,周能打着腹稿,闲适早遗落在了那沙发上,惴惴心事将她吊在旋窗。
  姜昊熟络的与吧台服务生打着招呼,原先送食给周能的那人愣怔片刻,又低下头忙起了自己的事。
  话语在周能口中盘旋,几番思量,又起了心怯。常闻剧中近乡情怯,周能总是不解,问甘宁泉:“缩不缩头都是一刀,既然一心想回去,那还害怕什么?”
  甘宁泉却不回答,笑道:“那是,我们乖乖就不会怕,胆儿肥的很!”
  事及自身,才知道胆怯与否,真当不能理智以控。
  倒是姜昊先开了口,“周学姐,到底有什么事?”
  周能平复杂思,缓缓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开学?”
  姜昊一怔,回答道:“还有十天。”
  静默了片刻,周能才又问道:“你家里人对你好吗?”
  姜昊愕然不语,凝着周能小心翼翼的关切模样,脑中勾勒出了一张肖似的精致小脸,只是那张脸蛋儿黑了许多,两颊泛着高原红,黝黑双瞳熠熠如珠。
  他突然哽咽失语,扒着桌沿轻抠起来,指甲往那沿边的缝隙里钻。
  “对我当然好。”
  许久才等来这样一句话,那是周能期盼的答案,此刻却毫无欣悦之喜。
  两人仅说了几句话,仿佛已有千言万语过耳,不是点头之交的校友对话,亦不是熟稔友人的谈天说地,对面的那人即是答案,只是中间构筑着一道长壑,十年距离横亘其中。
  姜昊忽觉疲惫,还有愤恨的怨气充溢胸口,只恨面前没有一把砍刀,否则他一定朝前劈去。正要破口之际,却听周能幽幽开口:“浩浩……我是姐姐。”
  时间有一瞬静止,吧台上的机器停止搅动,邻桌的对话突然顿停,舒心的爵士乐卡带不前,连光照下的细尘都冻结在了那里。
  姜昊咬牙怒视,双拳攒紧,“你真是搞笑,我家人早就死绝了,姐姐?我只有爸妈!”
  泪水簌簌滚落,如鲠在喉,周能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一个剃着光头的小孩儿往她怀里钻,她嫌弃道:“丑死啦,满头的红疙瘩!”双手却将小孩儿搂紧了,唯恐他掉下去。
  姜昊倏地起身,冷声道:“我先走了,你以后也别来这里了!”
  周能忙起身挡住他去路,攥着他胳膊道:“浩浩,你去哪里?”
  姜昊还没开口,一道高大身影突然压下,袖上的褶皱缓缓展开,那双小手已被攥入了大掌。
  冯至紧箍着周能,勃然瞪向姜昊。
  姜昊心头骤紧,压下那一瞬捞人的冲动,冷哼一声便迈步离开了。
  周能双手不能动,挣着身子恨恨喊着“松开”,又朝着姜昊的背影不停叫唤,冯至怒笑道:“分手了?还是被拒绝了?女孩子有点儿矜持行不行!”
  周能鼻头赤红,涟涟清痕挂在脸颊,伤痛和怒气聚在胸口,不禁喊道:“你神经病啊,你松开,神经病,神经病!”
  她只会骂“神经病”而已,连喊几声,早有旁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儿上演的是哪一出三角关系。
  冯至怒极反笑,见过她漫不经心的模样,见过她懒懒唱歌的模样,也见过她幼稚谈天的模样,连警惕如小兽的模样也在前几日有幸得见,就是没见过她骂人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小嘴一张一合,绕来绕去却只那三个字。
  他伸手捂住那嘴,说道:“别丢人现眼的,要骂回房里骂!”
  说完,就将她拖抱进了电梯。有大副在旁踟蹰不前,不知当前状况是该无视顾客被老板强行带走,还是该义勇上前搭救。孟予已扯住了他的胳膊,栗栗抚额道:“别多事别多事,我他妈就是太多事了,哎!”
  周能一路吵嚷着被他抱在怀里,双脚离地无法挣脱,嘶吼着对他又捶又咬,冯至切齿道:“你是小狗吗,好心没好报!”
  进入套房后就将她摔进了沙发,身子随即覆下,拽住她后颈将她提近,二话不说便狠狠吻了下去。
  周能瞠目屏息,闷哼了一声后,口舌便被完全吞噬了。
  冯至不是第一次吻她,徘徊在唇的触感他已回味多次,只是肖想中的小舌却总勾着他的心神。这次终于触了进去,那番滋味已然不可言说,丝丝战栗袭上脊背,忍不住搂紧双臂,将她整个纳入怀里。
  周能终于醒神,口不能言,湿滑的触感在内搅动,还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骤响,她被迫仰头承吻,泪水汹汹滑落,无论使劲多少气力挣扎,那双手臂总不能撼动一丝一毫。
  窗外突然响雷,轰鸣过后,倾盆大雨汹涌捶打地面,窗户上的击打声尤为清晰,不过露了一会儿头的太阳,早已不知去向,天色渐黑。
  周能从不知自己的耐力这般持久,双手被强撑在他胸前,动弹不得下便扭掰着触下的身子,隔着西装伤不了他,她便用指甲去抠,她指甲剪得勤,光滑的圆甲从不留长,此时这般使力,早就有血沁出了甲缝。
  她以力所能及的狠劲让他痛,却不知如何躲开强
  势撕吻,那舌还在吞咽,滑腻的让她恶心,呜咽的尾音消逝在喉头,无法溢出,呼吸渐弱,她难以抗衡。
  冯至察觉她的抵抗愈见弱小,吮着她的唇稍稍离了些,哑声道:“难受?”
  周能头晕目眩,一时话未入耳。
  冯至转势坐上了沙发,将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又去含她的唇,呢喃道:“总算让我亲到了。”
  周能撇了头,又使劲儿推拒着他,无奈蝼蚁撼树,她哭吼道:“你神经病,你走开,你走开!”
  声嘶早已力竭,扯出喉的嗓音也没了平日的柔脆,冯至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躲,贴着她的唇道:“好好,我神经病,让我亲亲怎么了,我就亲亲你,不做其他的!”
  身下早已昂首,他自觉已十分克制,只不过想亲亲她一解相思,并不去强迫做那事。说着,又含上了她的唇,撬开齿探了舌进去,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迎合。
  周能欲哭已无泪,心死的念头蹿进脑里,一瞬又被要将冯至大卸八块的念头覆盖了去,对,大卸八块!
  作者有话要说:食言啦,本本病了,连搜狗都没了,我重启了半个多小时啊娘的,再习惯性的把章节检查了两遍,怎么这么晚了,55555555我还呀修电脑!!!!这次强吻,下次强上?我会把叔叔洗白的


☆14、下流

  冯至食髓知味,反复深吻着那张小嘴,知道她缺氧难撑,时不时的又退出舌让她缓冲。
  周能一得了自由就扯喉怒骂,只是气若游丝,片刻又被冯至吻住了。
  双腕被箍,周能又踢腿挣扎,身子跌宕几番,突觉臀下硬物抵了上来,她并未意识到这是什么,只是仿佛有了泄愤的助力,便狠狠往下压了压。
  冯至闷哼一声,稍离了她的唇哑声道:“别乱动!”
  周能听他这样说,下意识的便要逆他的意,又重重往下压去。冯至猛得收紧臂力,将她狠扣进怀里,咬牙道:“你想找死?”
  周能趁势去撞他的胸,吼骂道:“你这个神经病,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神经病!”
  冯至只觉得她在给自己胸口挠痒痒,将她往上提了几分,笑道:“你别乱动,要不然真要你好看!”
  周能哪能听进去,兀自骂着“神经病”,对他又踢又撞,恨自己双手被缚不能施展。
  冯至将她脑袋掰开,干脆提起往上顶去,硬物触在周能臀上,他眼神倏地暗沉,声音已然哑到极致,“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嗯?还撞,你撞啊,到时候可不能怪我!”
  周能顿时悟了,惊慌喊道:“你神经病!”又低咛抽噎,“你别吓我,你走开,你放开我,你神经病,你下流!”
  冯至从前看“动物世界”,弱小的幼兽匍匐在已亡的母兽身边,呜咽着去拱那尸体,见到旁的野兽欲来分食,又立刻竖起脊背警惕嘶吼。
  此刻凝视周能朦胧双眼,还有泪痕延颊滑至嘴角,从前粉嫩的嘴唇如今被他吻得艳红,张颌间恐惧与怨愤从中溢出,不知为何,竟让他想起了那样的画面,浓盛怜惜压得他喘不过气,不禁开口:“能能,你真好!”
  周能一怔,尚未从臀下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冯至又啄上了她的脸,延弧往脖颈上去,边啄边柔声道:“能能,别害怕,我这是喜欢你!”
  周能那句“神经病”又要溢出口,冯至已吻上了她的唇,轻触了几下低喃道:“再让我亲亲,乖。”
  “你真是神经……唔……”湿滑异物再次入侵,周能泣不成声,胸口起伏不定,几近昏厥。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仿佛憋闷了整个春节的老天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怒气汹涌而至,短短十几分钟,路面的低洼处已积了一汪汪雨水。行人的奔波和车流的穿行都在雨幕下幻化成了快放镜头,滂泼水声覆盖住一切杂音,整个南江城浸没在了单音节的律动中。
  姜昊站在报刊亭下与报亭老
  板闲聊,不远处那烂了树根的法国梧桐已油尽灯枯,防护栏被雨势冲刮倒地。
  “年前我看还有人来看那棵树呢,现在是根本没人管它,哎,你要不进来坐会儿吧,这雨有的下呢!”
  姜昊摇头谢拒,半边身子已被浸透,丝丝寒意袭上心肺,怨怒也被浇熄了不少。 
  他记起儿时头上长了许多红疙瘩,瘙痒难耐,母亲便将他剃了光头,姐姐嫌弃他抹了药膏一股臭味,却总还是替他轻挠头顶。
  后来他抱着电话机嚎啕大哭,电话机那头的女声也泣若断氧。这般想着,怨怒便被雨水冲向了四周的地沟,渐渐消散无踪。
  南湖在雨幕下披起了轻纱,山气日夕佳,本蜷着的绿意缓缓抬起了头,与城市的狼狈不同,它吸进一切天赐雨露,终于恢复了盎然神色。
  远处丘峦笑望,冯至如愿以偿,柔声道:“能能,别生气,是我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说着道歉的话语,却还是吻着周能不放。
  周能已精疲力尽,顾不得仍在自己唇上徘徊的舌,低声道:“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
  冯至又吮了几口,才道:“晚点儿送你,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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