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一只兽人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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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内空间狭小,陆垣赤身裸·体地和少女挤成一团,尴尬不已。他用手去撕扯茧皮,茧皮虽然很薄而且透明,但柔韧而富有弹性,用手根本撕不破:“你前面怎么弄破这玩意的?”
“我在同一个位置抓了两天。”少女说着举起右手,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见她的几片指甲都破裂了,干涸的血液附着在上面。
两天!陆垣绝望了,见识过花苞吃这些茧的画面,他开始怀疑自己还有没有两天的时间来弄破这个牢笼。少女似乎看穿了陆垣的想法,她说:“放心吧,咱们暂时死不了,至少蔓嗒现在不会吃我们。”
“蔓嗒?”那是什么,是这个植物的名字吗?
少女沉默了
12、触手(下) 。。。
一会才说道:“你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人,和他一样……”她在黑暗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蔓嗒在我们民族的语言中是没有身体的恶魔的意思,这种植物靠食肉为生,它能散发出诱人的异香引猎物一步步走向死亡陷阱。”
恶魔,它的确是个恶魔!
听了少女的话,陆垣心中埋了无数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你说的他是谁,谁教你说的中文?还有,为什么你说我们现在死不了,你的族人会来救你吗?”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连陆垣自己都很惊讶,他的交流恐惧症在来到异大陆之后似乎就好了。
换到以前,别说赤身裸·体和一个妙龄少女挤在一处,就是多看两眼都不行。也许是昏暗的环境帮了他的忙,他现在居然能流利地和少女交谈,虽然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见过和你一样的人,黄皮肤黑眼睛说同样的语言。那个人是我的养父,他教我说你们的话,学习各种知识和技能。他总是称自己为龙的传人,还说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这里的中国人,他无时无刻都在寻找回家的路。”少女的解释让陆垣忽然看到一丝希望,看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未知世界。
而且,他似乎还有机会回来原来的世界。
“那他找到怎么回去的方法了吗?”陆垣急切地问,他现在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少女又发出一声叹息,语气非常哀伤:“我不知道,几个月前他就失踪了,我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回来。前几天我偷偷出来找他,在这片森林边缘发现了他从不离身的笔记本。于是我就进入森林寻找他,没想到就被蔓嗒袭击了。”
“那他……会不会已经……”陆垣不忍心再说下去。
“他怎么会输给这种怪物,一定还活着!”少女的口气很坚定,她说到他的时候声音中满是虔诚,好像朝圣者膜拜圣物一样:“他是我的英雄,是我的神,神是不会死的!”
死这个字让陆垣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现在根本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自救,逃出这该死的地方:“你刚才说我们暂时死不了是什么意思?你有逃出去的方法吗?”
“蔓嗒不杀我们,是想用我们的身体繁衍后代。”
“什么?繁衍后代!”陆垣彻底懵,这什么跟什么:“所以那些东西刚才对我那样……是要繁衍后代!?”
“放心,那不是要强·奸你。”少女倒是很直白:“它们只是在试你体内的温度能不能孵化蔓嗒的卵。蔓嗒虽然是植物,却是通过卵来繁衍后代。但它本身没有孵化能力,所以需
12、触手(下) 。。。
要别的热血动物来代替它孵卵。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这些挂在树上的茧有两种颜色,黄的就是蔓嗒的食物,白色的是它存储起来的孵化器。蔓嗒找到体温适合的载体就会储存起来,等它自然受精后就会在我们身体里面产卵。”
产卵,孵化……陆垣打了个寒颤,开什么玩笑,这比被吃掉恐怖得多。他宁愿被花苞里的强酸溶解掉也不愿意替这个恶魔孵卵:“这个怪物的产卵期是什么时候?”
“就这一两天了。”
就在这一两天?陆垣抓起茧膜疯狂地撕扯起来:“我们得赶快逃出去,我可不想给怪物生蛋。”
少女恩了一声,也过来帮忙,两人左右拉扯了一阵,弹性极好的茧膜还是完好如初。
“你的族人应该会来救你吧。”陆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少女。
少女摇头,无奈地说:“现在是狩猎季节,成年男女都外出狩猎了,村子里只有老幼妇孺。加上我又是偷偷逃出来的,估计他们都不知道我失踪了。”
“该死!”陆垣一拳锤在茧膜上,他还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可不能就这样死掉:“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杀了它吗?”
“蔓嗒怕火,可是烧它的触手没有用,得毁掉它的心脏才行。”
“心脏?植物也有心脏吗,在哪?”
“这颗大树的顶端有一个像花骨朵一样的红色东西,那就是蔓嗒的心脏,只要烧掉它蔓嗒就死了!”少女说的那个红色东西就是陆垣先前看到的花苞:“不过前提是我们能从这出去,还能在无数触手的围攻下爬到树顶,再点火把它烧掉。”
想到那些迅速有力的触手,陆垣像泄了气的皮球,别说烧花苞了,现在连从这个蚕茧里出去都不大可能。两人都为目前的情况感到有些绝望,他们不再说话,各怀心事。
忽然,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传来一阵抓挠的响声。
那声音很近,似乎就在耳边。陆垣抬起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果然,就在蚕茧外面。
不一会儿,那个蚕茧就破了一个洞,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团团!”陆垣欣喜若狂地大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期间,被投诉了,所以把触手XX陆垣那段删除了。
关于放肉什么的,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都说说,不然以后老被锁也不是个事!
13
13、团团的反击 。。。
“团团,你怎么来了!”茧膜破了一个洞,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钻了进来。陆垣连忙用手去撕那个破洞,出口刚刚拉大一点小东西立刻窜了进来,钻进他的怀里。
“嗷呜!”团团的爪子巴在陆垣肚子上,小脑袋一直往他怀里拱使劲磨蹭。它发现陆垣的乳·头受了伤,正红肿着流血,小家伙立刻伸长脖子去舔那两颗受伤的软粒,一边发出呜呜的叫声,好像心痛一般。
陆垣的身体还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被团团带有细小颗粒的舌头刮了几下,一不小心发出难耐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中和一位少女坦诚相见,互相挤成一团已经够尴尬的了,自己居然还发出奇怪的呻·吟。
陆垣满头大汗,生怕被少女当成什么大变态,他狠狠地拧起团团后颈的皮甩了几下,小东西委委屈屈地叫着,样子很可怜。
比起陆垣的诸多顾虑,少女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
她爬在破洞边上查看,对陆垣说:“这里离地面太高了,掉下去绝对会死的。”
“那怎么办,能荡到旁边的树干上爬下去吗?”陆垣焦急地问,好不容易弄破了茧膜,难道还是没有办法逃走吗?
少女抬头看了看,泄气地说:“不行,太远了。而且蔓嗒的速度比我们快得多,就算能顺利抓到树干恐怕还没下地就被抓回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总比等死强。”陆垣可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他们开始晃动蚕茧,希望能荡到大树主干上,陆垣伸直胳膊,随着晃动想抓住树干。但无论怎么用力,就是差那么一点够不到:“该死,团团你到底是怎么在那些怪物眼皮底下上来的。”陆垣情急之下又晃了团团几下,小家伙舔舔嘴唇,一双绿眼闪闪发光。
“你就算把它摇死了它也不会说话啊。”少女无语了,这人干嘛跟一只动物对话,不过这只幼兽好眼熟,不会是……
借着月光,少女细细观察了团团一番,这只幼兽的长相的确很像她从长辈那里听来的富有传奇色彩的獠牙一族。但她随即又否定了这种想法,不可能,那个传说中的种族早就在这一带灭绝了,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外族人身边。
她抬起头观察了很久,忽然说:“这里离树冠顶部很近,如果有火石的话也许能一举毁掉他的心脏。”
“火石我没有,打火机倒是有一个,但是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陆垣懊恼地摸着光溜溜的大腿,刚才被触手袭击时,衣服全部被撕成碎片了,口袋里的火机自然也不知去向。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祸不单行!
“应该是掉在树下
13、团团的反击 。。。
的什么地方了,但是我们下不去也没办法。”少女的口气相当失落,两人都提不起精神。
就在这时,团团忽然从陆垣手里挣脱出来,它从破洞钻了出去,顺着吊着蚕茧的细丝爬到树枝上。小东西动作敏捷而且迅速,不一会就顺着大树主干爬了下去。陆垣目瞪口呆地看着团团消失在黑暗里,心中感慨万分:“你说,它是不是给咱们找打火机去了……”
不到一小时前,小家伙还那么柔软那么弱小,是嗷嗷待哺还需要陆垣保护的幼儿。但现在它不但张开了眼睛,还这么勇敢地追到森林里来找自己。想到这里,陆垣不由得心里暖暖的,居然有些感动,看来的确没白养活它。
不一会儿,团团嘴里叼了个东西回来,果然是陆垣那个银色的打火机!
少女显然也被这聪明的小家伙震撼住了:“你这猫哪捡来的,我也想要一只!”
火机到了手,陆垣忍不住摸着团团的头大力地称赞一番,但新的问题也跟着来了。虽然有了打火机,但要怎么从这个蚕茧出去,并且在不引起触手发现的情况下到达树冠顶部烧毁花苞再平安逃生,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我可以效仿小猫的路线从吊着茧的细丝爬上去,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把蔓嗒的心脏烧掉。”少女想了一会提出了这样的方案,陆垣立刻摇头否决:“你腿受了伤行动不便,况且你打算怎么躲避那些怪物的袭击,太危险了!”
“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更好的方法吗?”少女叹了口气,这个方法是很危险但总还是有一线生机,总比坐在这里等死的好。
陆垣还是摇头:“要去也应该我去,我不会让女人去冒险的。”
“我可不是女人……”少女嘀咕了一句,陆垣没听清楚,再问她,她却说:“你会爬树吗?”
“不会。”陆垣也挺干脆,他从小在都市里长大,哪有机会去爬树。
“这不就结了,还得我去。”少女想了半天,又说:“我去烧蔓嗒,如果成功的话这些触手一定会优先去救火,你再趁乱爬上树枝上。往上爬挺难,但是慢慢滑下去你总会吧,只要跑出森林就安全了。”
陆垣默默地看着少女,她的计划里似乎没有安排她的逃生路线:“那你呢?”
“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来得好,我只有一件事拜托你,如果你能顺利逃出去,就帮我去找我的养父。”少女说完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那是一根银链子,穿着一枚铜钱:“我的养父叫飞龙,他的后背有中国龙的刺青。你找到他以后务必把这枚铜钱转交给他,告诉他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格图河旁的诺言。”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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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垣没有去接那跟项链,他皱着眉头:“牺牲别人让自己活下去的事情我不会做,我们要一起逃出去。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养父,你有多少话都应该自己对他说,不然就没有意义了!”
少女眼神黯淡下来,她摇摇头:“你看现在的情况,我们怎么两人一起逃出去?”
这个问题陆垣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情况危急,摆在他们面前的似乎是条绝路。他闭上眼睛,安慰少女也是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总有办法。人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养父了。”
“对了,旁边不是有个黄色的蚕茧吗?我可以爬到那个上面,等怪物进食的时候点火。”陆垣看了看四周,发现紧挨着他们的是一个黄色的茧,可以好好利用。
“你怎么知道蔓嗒什么时候进食,又怎么知道它一定会吃这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