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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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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就在外厅再开一桌,今晚上我和太太们也都沾沾姥姥的光,在这里用一顿饭,沾沾您和老祖宗这两个老寿星的福寿双全。”
    刘姥姥笑道:“二奶奶这么说,真是折杀我了。只是求二奶奶这一次给个趁手的家伙,别拿上次那金筷子来哄我,倒白瞎了那个蛋,我回去还让闺女女婿埋怨,说我人老上不了台面……”不等说完,众人都想起她上次来的情景,不由得前仰后合,都笑得倒了。
    正无比热闹着呢,忽听门外有丫鬟道:“宝蟾姐姐来了?怎么这么急?难不成赶着叫大奶奶回去用晚饭?叫我说不必了,你们府里大奶奶如今……”不等说完,便听宝蟾急急道:“姐姐,可没有时间和你说笑,我只问你,我们奶奶在不在里面儿呢?”
    她声音急切,屋里的人便不由都住了声音,那丫鬟也忙撩起帘子道:“在,姨太太大奶奶和香菱姑娘都在呢。”说完,只听脚步环佩声响,宝蟾满脸焦急的转过屏风,金桂忙迎上去道:“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没的让人看笑话,我素日里教你的……”
    不等说完,便听宝蟾道:“奶奶快回家去吧,宫里来了一队太监,说皇上宣大爷和您觐见呢。”
    一句话,震得屋里人目瞪口呆。皇上召见,若不是祸事的话,那该是多大的荣幸?就连贾政,贵为皇帝的岳丈,可也从来没有被专门传旨召见过。就连金桂也有些发懵了,皱眉问道:“传旨太监是谁?有没有问什么事儿?大爷呢?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家?派人去叫了吗?”
    宝蟾道:“大爷倒是在家,听见传旨也着实忙乱了一会儿,这会子怕是都弄妥当了,让我赶紧来找奶奶回去,太监们可都还在府里等着。大爷让我和奶奶说,请您放心,看上去倒不是什么祸事。”
    金桂心中暗道:我也猜着不是祸事,好歹这刚进过几千匹的缎子呢。就是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快吧?这时候只见薛姨妈和香菱都到了跟前儿,她方笑道:“太太听见了,不是什么祸事,许是为了缎子的事儿找我和大爷进宫问一问,您老就留在这里和老祖宗姨太太一起吃喝玩笑,不必挂怀我们,等事儿了了,明早我过来给你请安。”
    薛姨妈道:“胡说,出了这种事,我如何能在这里安心等着,总要回家等,看着你们回来才放心。”不等说完,那边贾母和王夫人也都开口道:“很该是这样,要有了什么事儿,不管多晚,也让人过来告诉一声,免得我们担忧。”
    宝钗宝琴也都站起来,要随着薛姨妈一起回去。刘姥姥站在那里,只呆呆看着金桂,整个人如同一根木桩子似的。也不怪她这么个情景,皇上召见啊,传旨召见,这平日里只能在戏台上看到的东西,谁敢想它竟然就在眼前发生了呢?那可是皇上,天下间第一等一尊贵的人,竟然传旨召见这位大奶奶,老太太这会儿都有些风中凌乱了,只想着这位薛家的大奶奶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她怎么就能让皇上青眼有加。百度搜索读看看薛姨妈和金桂等人走后,这里的人便都无心说笑了,只在屋里等着消息,刘姥姥也不敢随意说话,只拿眼看着熙凤焦急的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天都黑下来,方有薛府的小厮过来报平安,说皇上只是召见薛蟠和金桂问他们布料的事情,好像是为过几日的万国朝贺做准备,现在人还在宫里,十分平安。大家这才重又欢喜起来。
    一屋子人登时又喜气洋洋的,虽然比起元春封妃和抚养前皇后的孩子,金桂这事儿倒不算什么泼天之喜,但是大家好歹都是亲戚,金桂和薛蟠有脸面,竟被皇上召见,她们也觉得与有荣焉。王夫人坐在那里,更是笑容满面,邢夫人面上却是带笑不笑的。
    熙凤心里自然也十分高兴,听见金桂薛蟠无事,就连忙道:“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辰,我只怕老祖宗和太太们没心思吃饭,因此也没叫摆饭过来。这会儿可正经该把饭席摆上,怕姥姥也饿了。”一边说着,平儿丰儿早走出去招呼了。
    不提贾府这里和乐融融。单说薛姨妈和宝钗等回到府中,心里着实忐忑,薛蟠那时候已经等了许久,见金桂终于回来,忙令宝蟾杏儿服侍她换衣服,这边对薛姨妈笑道:“妈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公公们这时候都在府里坐着饮茶。”话音未落,只见季明伦从外面走进来,他忙上前一步道:“好兄弟,叫你看,像是因为什么事儿叫我们过去觐见呢?”敢情薛蟠心里也是惴惴,只不过不肯在娘和妹妹面前露怯罢了。
    季明伦笑道:“大爷不必担心,多半还是因为五彩段五彩纱的事儿,许是皇上一高兴之下,特意叫你们过去封赏也说不定。”
    薛蟠苦笑道:“我这会子可不敢去想什么封赏,只觉着能平安就好。也不知怎的,这心里总是打鼓。”一边说着,金桂已经收拾好了出来,见薛姨妈宝钗担心,便也笑着安慰了几句,就和薛蟠一起坐马车进宫去了。这里人人都是满腹心事,薛姨妈宝钗宝琴和薛蝌季明伦在一起坐着,也浑忘了男女之防。
    那几个太监只是来传信的,根本什么都不知。像他们这样人物,倒也不能劳动到那知道内情的大太监,金桂明白这一点,索性也不许薛蟠打听,免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却还显得自己心虚。她自问从穿越后,行的正坐的直,在皇上那边又有功劳,这功劳却又不是什么值得“飞鸟尽良弓藏”的隐祸。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几张秘方呢,想来皇上也不至于这么目光短浅,河还没过完就想拆桥。
    因一路走着,便来到皇宫中。穿过重重回廊,中途换了四五拨太监接引着,才来到晴明殿。太监进去通报了,只听里面一个声音朗笑道:“快宣进来。”接着一个小太监出来,引着他们进去。
    薛蟠这是第一次面圣,只紧张的冷汗都出来了。若不是金桂在旁边从从容容的迈着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得住。好容易到了殿内,也不敢抬头,“咕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和金桂一起参见皇上。接着头上一个含笑的声音道:“平身吧,今天若认真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家宴小集,贤伉俪不必拘谨。”
    金桂只听到“家宴小集”这四个字,便彻底放了心。款款站起来,微抬臻首向前面一看,只见皇帝和元春并排而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见她看过来,便笑问道:“朕今日看了那些五彩缎,心里实在高兴,因此便派了人去宣你们,如何?不会怪朕唐突吧?”
    薛蟠在金桂旁边,虽然心中紧张,但哪能让媳妇答话,因此狠狠的吞了口唾沫,镇定下心神,觉着不像刚刚那般慌乱了,这才开口道:“皇上真是折杀草民夫妇了,这是何等天大的恩旨,薛府上下蓬荜生辉,草民夫妇感激不尽。”
    皇上先前只看着金桂,并没有望薛蟠一眼,知道这不过是世间平常的纨绔子弟,头一个没用的。心里还感叹金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可惜。及至听到他这么说,方把眉头淡淡一挑,看向薛蟠,上下打量了几眼,心中便暗道这人身材挺拔相貌英俊,在朕面前竟然也能从容答话,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不堪啊。因心里也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一丝微妙醋意,想着这副皮相便能惑人,若再有些真本事,也难怪让这夏家女儿倾心了。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丝毫不露,微笑道:“朕记得已经封了你做九品的会同大使,为何在朕面前还自称草民?品级虽小,倒也可以称臣了。”
    薛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九品的会同大使身份,只是九品小官多如过江之鲫,有几个能得如此隆恩见驾,还自称臣子的?因忙谨慎道:“皇上天恩浩荡,将草民破格提拔,草民却不敢忘却本分。”
    胡音刚落,便听金桂笑道:“是啊皇上,一个九品官,咱们哪里敢在圣驾前托大?您就别为难我家这口子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没什么用,之前您传旨觐见,我们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唯恐什么地方办的不好,我家相公吓的冷汗都湿了好几层衣服呢。”
    倒不是金桂在皇上面前也敢放肆,而是她上次和皇上见过一次,发现这位天子不发怒时还是很和蔼的,从进殿后,她就在揣摩着皇上的脸色,见他笑意吟吟,就知道今天龙心大悦,没有祸事临头。再想着皇上也是人,老是被人敬畏着大概也厌烦,倒不如在玩笑间变相夸赞一番天子盛威,或许还能收到好效果,因此这才再三思量后大胆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了关于尤二姐尤三姐的留言。虽然梅子觉得无论如何解释,大家观点不同就是不同,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一说自己心中的想法。
    说实话,我不知道看这篇文的大人们都有多大。梅子今年三十多了,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看红楼梦。从最开始的爱黛玉恨宝钗,恨司棋恨尤三姐尤二姐,爱宝玉柳湘莲,到现在爱黛玉爱宝钗,对宝玉却是怒其不争,对司棋和尤氏姐妹也是心存怜惜的态度,可以说我是读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红楼梦,除了后面的悲剧没怎么看之外,前面的看了几十遍,很多地方都可以背出来了。
    说这些,并不是有什么睥睨或者炫耀的心思,觉得自己读了这么多遍就有发言权。梅子只是想说,红楼梦这个作品,每次读它,都会有新的感受,随着你的生活阅历渐渐加深,脱离了单纯的校园,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当你再拿起这部书,看着那些在封建社会中苦苦挣扎求存,希望生活得更好的女孩子们,你就会闭上眼睛,将这些辛酸无奈尽数读透,掩卷之时,禁不住一声叹息。
    之前耗子大人的长评将我看哭,我称她实为我的知己,就因为她说的那一句“耿耿执念,一点痴心”真的是说到了梅子的心窝里。所以有人说金桂圣母,有人不理解为什么这篇文里金桂要那么捧着宠着这些女孩子,其实那真的只是因为梅子的“耿耿执念,一点痴心。”
    红楼女儿之悲情,并非只在十二钗身上体现。更明显的便是在司棋,在尤氏姐妹,在晴雯等人身上。曹老先生大概是古往今来头一个怜惜女儿之人。在他的笔下,一个个女孩子活灵活现,各有千秋的被展示出来,但最终,这些鲜活的各异的生命却逃不过封建礼教的倾轧和狠狠的残杀。
    就说尤氏姐妹吧,大家说她们自甘堕落,和自己的姐夫外甥竟然苟合,实在是为人不齿之极。首先我要说,尤三姐是绝没有和贾珍等人苟合的,她性子烈,但身子却是清清白白。妩媚之态下,藏着的是锋利的刀锋,臭男人近前也要吃一刀,如同贾珍贾琏之流在她面前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因此,当柳湘莲知道错冤了她时,伤心的遁入空门。
    而尤二姐呢,有人说她是菟丝子,这个形容倒也贴切。但是菟丝子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吗?尤二姐也一样,她做菟丝子,并非自己的本意,她生为女儿身,父亲早丧,老娘糊涂,只有一个姐姐可以依靠,但这个姐姐却万事都要听那个骄横的姐夫。在这种时候,贾珍看上了她,她没有三姐那样宁死不屈的烈性,为了生计,只能无奈屈从。你们都觉得这是她的错,是她的自甘堕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们在那个礼教森严,女儿家举步维艰,没有男人的庇护,连活下去都是奢望的时代,除了贾珍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依靠,不屈从就要面临对方的冷眼,甚至掐断了生路,你们是否可以从从容容的等着饿死也绝不同流合污。
    或许这样说有点笼统,那梅子举一个拉仇恨的例子吧。让一个女人在被强暴和被杀死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们觉得大多数人会选择什么呢?不要说尤二姐是心甘情愿的,她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她爱贾珍吗?她是多姑娘那样的荡妇吗?她已经多大了?可是她没有嫁人,为什么?就是因为贾珍不给她找人家。你们是否觉得我在危言耸听,觉得那个时代里,怎么可能连嫁娶都要让姐夫说了算,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尤二姐没了父亲,家里没有兄长弟弟,她的一切,都只能由贾珍赐予,她的人生,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她其实可以选择像三姐一样烈性子,大不了就是饿死。但是可惜,她不敢,她想挣扎着活下去。你能说她错吗?求生是人的本能,诗句说千古艰难惟一死。菟丝子寄生在大树上,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求一个生存而已,你能说,这就是她自甘下贱自甘堕落吗?
    大家都觉得尤二姐和姐夫外甥在一起,恶心,但是像贾珍那种人,连秦可卿这个儿媳妇都逃不过他的毒手,你还能指望着尤二姐可以全身而退?大家觉得恶心,可是贾蓉和贾珍不觉得恶心。尤氏也只能冷眼看着妹妹与丈夫苟且,在那个家里,她不敢拂逆贾珍的威严,如果妹妹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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