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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凶犬不吠 完结+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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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的东西寄放在房屋中介,三人去看了稍偏地带的房子。
  虽然地脚稍偏,但周围的公交线路四通八达,市场徒步走五分钟就到。
  新楼、新房,原本是退休夫妻打算养老住的,房子刚装修好。孩子在国外读书,决定直接在国外工作,不回来了,老两口也就打算一起搬过去。
  一百六十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全部装修完毕,用的也都是好材料,夫妻俩要求不高,装修就当是送的了,每平米在原价基础上稍减,要不是急着出手,断断不会有这样的便宜的。
  费长乐当场敲定,老两口接到电话后很快带着房屋所有证书等有效证件赶了过来,能办的流程都办完,其余的由张强舅舅代办,确定后天取钥匙后,已经十二点了。
  “下午还有打工,改日再请你吃饭。”
  “不着急,哪天的吧。”张强也不斤斤计较,帮哥们办事,天经地义的。
  “不然晚上请你吃?”
  “晚上?大排档啊?你当我傻啊。走吧,回头有时间的,必须吃顿好的!”张强是分得清是非轻重的,他知道现在费长乐是为孙雅仁打工,人家是用枪的大富豪,他们是连笔都玩不溜的穷学生,要是费长乐迟到了,耽误事了,总是有风险的。
  费长乐懂张强的意思,点点头,将买的东西塞上车,先回家把衣物放下。
  “唉唉。”张强敲了敲车窗。
  示意司机等会,费长乐摇下车窗。
  “要是美女太热情,软磨硬泡就要你的电话,哥们我就从了啊。”
  “……司机,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结束,咱这文是耽美,不是男青年奋斗史,我一再告诉自己。雅仁同学装A与C之间的日子远去了,往后会驯化的。


    19、十九

  费长乐在地下二楼匆匆吃完午饭,往换衣间走的路上,与下楼梯的马云碰个正着,马云道:“才来?快去吧,时间到了。”说罢,还多看了两眼他的服装,笑容意味不明。
  费长乐只得拿着西服上楼再换。
  轻敲门,“进来。”
  “老板。”
  孙雅仁手握鼠标,来回的拖点,手指修长纤细,微侧身,露出一只瞳色稍淡的眸子,静静凝视半响,“新买的衣服?”
  费长乐点点头。
  孙雅仁右手抓住办公桌内侧边,稍稍用力,座椅滚轴转动,露出孙雅仁的身子,黑色绸质衬衫,黑色西裤,与费长乐所穿衣物相似,竟像同款的一般。
  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盒,孙雅仁叼出一根点上:“不是你自己选的?”
  费长乐再点头。
  双眸微眯,孙雅仁的面容在烟雾中朦胧难辨:“女人?”
  “男人。”
  孙雅仁右手食指轻点太阳穴,状似在回忆着什么,半响慢悠悠的说:“上次,和你一起去比赛那个?叫,张强?”
  费长乐不懂孙雅仁意欲为何:“是。”
  “你不是说给奶奶买东西吗?”
  “顺便给自己买的。”
  “挂羊头卖狗肉,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费长乐微低头,孙雅仁虽语调轻挑,但目光流露出的并不是玩笑。孙雅仁通常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发火,是迁怒还是另有原因,费长乐就不得而知了,目前还是详细交代为上:“是,老板,我今天还买了电器和房子。”
  “房子?”
  “是,在XX街,比较适合养老,奶奶年龄大了,想给她舒适些的环境。”
  “嗯,算你孝顺。这事稍后再说,先去把衣服换了。”
  拿着书包,费长乐向里屋走去。
  “等等,你比赛的运动装也买好了?”
  费长乐原来的那套自然是不穿了,新买是理所当然的事:“买了。”
  “不是自己挑的?”
  “是,我不会挑选衣服。”
  孙雅仁微抬下颌,弹了弹烟灰,举止优雅傲慢,如一匹高傲的头狼在发号施令:“长跑是许峰的兴趣,每次比赛的衣物都是我来准备,你也不例外。”
  费长乐点点头:“谢谢老板。”
  转过身,费长乐转动门把,背对阳光,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
  下午的工作一如往常,孙雅仁处理资料,费长乐读书。
  吃完晚饭,沐浴过后,孙雅仁用电脑处理公事,手指在键盘上噼噼啪啪的敲打,片刻,响声停止。
  费长乐抬头看去,孙雅仁身穿黑色浴袍,右腿交叠在左腿上,隐约能看到白皙却斑驳交错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右脚,眉头微皱。
  费长乐坐在孙雅仁对面,看到后放下手中的书:“老板,怎么了?”
  孙雅仁头未抬,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难辨:“指甲长,挂到沙发了。”
  费长乐听清楚后问:“指甲刀在?”
  “床头柜里。”
  费长乐将指甲刀取过来,孙雅仁低头伸出手:“给我。”
  孙雅仁拿过指甲刀,低头的角度总是会挡到光线,一时间只剪了边缘。
  “老板,我来吧。”蹲□,费长乐对孙雅仁道。
  孙雅仁犹豫了下,还是将指甲刀交到了费长乐手中。
  就连做、爱都尽量只脱下半身的孙雅仁,在平时是很少与人肢体接触的。
  费长乐第一次将他扶进办公室的内室时,他的身体条件反射似的一抖。只有他主动碰触别人,或是事先知道别人会碰触他时,才会降低那份抵触。
  知道孙雅仁有这样状况的,只有谭文、许峰和费长乐。
  孙雅仁的脚白皙纤长,和他的手一样,有着一种自然妥帖的美感。用手触及,肌肤凉彻透骨,让人的手指忍不住一缩。
  知道孙雅仁的手脚冰凉,费长乐特意事前将手用生命之纹的能力烘暖,握住孙雅仁的右脚时,孙雅仁状似很舒服的咽下一口唾液。
  左手来回的在脚心婆娑,让脚底微微的泛起暖意,右手小心翼翼的将指甲剪干净,尤其是小脚趾甲总会刮东西的地方,用锉刀一点点的磨平。
  孙雅仁沉默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费长乐手掌宽厚温暖的触感,似乎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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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完脚趾,孙雅仁收回双脚,用手轻轻的抚摸,从脚掌到脚指尖,暖和温润。
  费长乐将散落的指甲屑捡起,用纸巾包好扔掉。
  “咚咚”敲门声传来,孙雅仁道:“进。”
  许峰和马云同时进屋,许峰的步伐稍稍有些怪异,虽然不刻意,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与马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费长乐在门敲响时已经在孙雅仁身边站定,许峰顺势坐进费长乐之前坐的沙发中。
  对于许峰刻意的躲避,马云状似没有察觉,目光和煦,笑容随和:“老板,这是您交代的。”
  “给费长乐。”费长乐接过后,孙雅仁示意他打开。
  普通的牛皮纸袋,向里望去,一个鞋盒,三个塑料袋,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一套运动服装和一双运动鞋。
  “谢谢老板。”
  孙雅仁轻笑,让费长乐替他点上一根烟。
  “老大,比赛去看?”许峰斜坐在沙发上,期待的问道。
  孙雅仁每次外出,都要根据风险系数配置保镖、武器等等,因此孙雅仁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别墅中。不是重要的事,孙雅仁通常不外出。
  “马云,日程安排。”
  马云拿出笔记本:“有安排。”
  许峰皱眉道:“重要不?”
  马云看了一眼孙雅仁,道:“带金少爷去看刘医生。”
  刘医生是一个老中医,专门治疗骨折、瘫痪等病症,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通常要在床上躺上个三个月。经过刘医生的接骨和使用祖传药膏,只需半个月就可以下床,一个月就可以自由走动了。
  金少爷指的正是金允航,听到马云的话,许峰一噎。
  金允航在孙雅仁心目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别说许峰今天参加的只是省级大学生比赛,就算是奥运会,孙雅仁也未必能来。
  许峰道:“几点去看啊?”
  马云道:“预约下午一点。”
  比赛下午两点举行,一点看诊,加上回来的车程,现场观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老大,那晚上庆功,来不?”
  就算还没比,许峰就已经估摸出战果了,就算有黑马杀出,他顶不住,也有费长乐能抗住。
  孙雅仁弹了弹烟灰,道:“我带允航一起去。”
  “啥?”许峰双目一提,金黄色的短发在灯光下闪烁,就像一只受到挑衅的狮子。
  孙雅仁自是知道许峰不待见金允航,看在他的面子上,虽然没有撕破脸的时候,但通常见面时如无必要,是绝对不去接金允航的话茬的。
  两个都是开朗能侃的性子,只是许峰更聪明些。许峰平时虽然嘻嘻哈哈,在心里的算计一点不比谭文逊色。
  而金允航就神经大条一些了,甚至连许峰不待见他都没有感受到。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读懂孙雅仁的感情。
  孙雅仁看了眼排斥情绪极其严重的许峰,眼神一转,似不经意的从费长乐的脸上划过。
  费长乐眼神中没有任何的主观情感,称职的保镖。
  “我上次跟他说了你的比赛时间,况且,让他吃完晚饭再走,我放心。”
  许峰心里默默诅咒金允航,在只能接受的前提下据理力争:“那他吃完就赶紧回家,腿折了也不能喝酒。”
  “我自会送他回家。”
  许峰彻底没脾气了,轻笑道:“老大,你是不是就想陪他吃完晚饭,压根不是来给我和长乐庆功的?”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许峰的不满,马云向许峰看去。
  许峰并未回应他的眼神,目光灼灼的盯着孙雅仁。并非是因为小小的庆功而闹脾气,这种事情,如果孙雅仁有事,不来都可以。
  原因正是金允航。
  孙雅仁一直都有派人定时掌握金允航的动向,监视的人恰好都是马云的部下。金允航恋爱的消息传入马云耳中不久就被许峰知晓了。
  孙雅仁是第一时间接触这些消息,自然早已知道。
  传到许峰耳中已经晚了两个星期,也就是说,孙雅仁得知金允航交女友的时间,甚至是在第一次见到费长乐之前。
  听到消息时,许峰整个人都傻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孙雅仁竟然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
  每每想到他独自承受的痛苦,许峰就想狠狠的揍金允航。
  “是。”孙雅仁并未否认,清明的眸子直视许峰,无比清晰的回答。
  “操。”一脚踹开茶几,许峰快步离开房间。马云看了眼他的背影,在孙雅仁没给出明确的指示前他不能离开房间。
  “去看看他。”
  “是。”马云从容的点头,转身离开,动作虽然有条不紊,但仍能感受到心情的急切。
  


    20、二十

  两人离开房间后,孙雅仁又点燃了一根烟,一吸一吐,燃烬了一整根烟,却未发一语。
  将烟蒂熄灭在烟灰缸中,孙雅仁道:“等我睡下再离开。”砂纸摩擦墙面一样的声音,透着疲惫与虚弱。
  消瘦的身影隐入漆黑的床帏中,床头灯撒下微弱的灯光。
  他就像一只蜗牛,坚硬蛮横的贯彻着自己的思想,横冲直闯。
  虚弱疲惫时,缩入壳中。柔软的内在,无人能碰触得到,也无人知晓。
  每每陷入这种境况,孙雅仁会将屋子清空,独自一人在无眠的深夜中反复咀嚼这些细碎的痛苦。伤口多次打磨过后,自然就痛得麻木了。
  费长乐的存在,是一个打破惯例的意外,他可以带给孙雅仁甘甜的睡眠,相对应的,孙雅仁闭合双眸不自觉的颤抖,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入眠后,便可以将头脑全部的清空,痛苦也就随之而去。
  而孙雅仁忽略的是,意外如果发生的次数过多,或是渐渐脱离掌控,就会变成一种习惯。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它会在某种情况下忽视你的想法,身体自然而然的做出某种反应。
  就像孙雅仁,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有任何脆弱表示的他,已经习惯了让费长乐陪伴度过每一个夜晚,正如今天,即使有低落的情绪,也会习惯性的留下费长乐。
  用睡眠来逃避问题,这是最舒服的逃避方式。积累次数过多,就会将抵抗伤痛的能力慢慢的削弱。
  在张强舅舅的帮助下,看房子后的第三天,费长乐就请搬家公司将东西搬了过去,所有的家电也相应到位,之后又利用早上没有课的时间去订购的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
  两个主卧的面积相差不多,连带客厅和厨房,均有一扇占据二分之一墙面的大窗户。两屋的家具都相同,摆设也基本一样,只是费长乐的房中多了跑步机和电脑。
  客厅里放置着一套组合沙发,棕色麻面布料,前方是配套的长方形茶几,沙发正对面的欧式长款柜子上摆放着宽屏彩电。
  工作上的日子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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