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故事 by桔子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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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原来一样,进到三个手指,就再也进不去了,徐知着急促的低喘,眸中浸了一层水。
“不舒服?”蓝田在他耳边缠绵的吮吻。
“你,他妈,快点……别管我。”砍头总好过凌迟,徐知着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蓝田失笑:“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他伸手拉开床边的柜子,拿出一枚细小的玻璃瓶,推开盖子,凑到徐知着鼻端:“闻一下。”
徐知着不疑有他,用力嗅了一记,瞬间一股热力直冲头面,血液瞬间沸腾,在眼前腾起一层黑雾。
“什么东西?”徐知着惊喘。
“Rush,一些亚硝酸盐类,可以扩张血管。放心,难得用几次没有关系。”事到如今,蓝田根本比徐知着还要紧张,注意力太集中在手上,临到要抽枪上阵时发现居然软了,索性自己也吸了两口,戴上套子狠狠撸了几把,一手扶住徐知着的腰,半硬不硬地往里顶。润滑剂用了太多,刚开始进去时倒也不是特别费力,
徐知着咬牙忍着,呻吟都压抑在喉间,然而越是隐忍越是销魂。蓝田无法抵挡如此极致的诱惑,喘息愈重,下身飞快的硬挺,迅速涨大了一圈。
“你?怎么还会……”徐知着勉力喊了一声,后背弓起,像一张绷紧的弓。
“疼吗?”蓝田双手搂在徐知着腰上,前额紧贴着他的脊背,汗水从鬓间渗出。
“继,继续!”徐知着定了定神,右手在床上胡乱摸索。
“找什么?”蓝田不敢强来,极缓慢的进出,每入半寸都要退三分,一点一点往里挤。
“Rush!”徐知着终于摸到了他需要的东西,连连嗅吸。
蓝田连忙从他手里抢回来:“别用太多,你第一次用,反应会很大!”
徐知着难耐地低喊,体内硬物与药品的双重刺激令他头晕脑涨。
“别乱动,宝贝儿,第一次总是这样……”蓝田一只手绕到前方去抚慰徐知着柔软的性器,感觉这具强健的躯体在自己怀中痉挛似地颤抖。
徐知着连声低喘:“你快点儿。”比起撕裂的刺痛,那种仿佛身体被人从内部劈开的怪异感更让人发疯。
“放松,乖,放松!”蓝田苦笑,他怎么敢快点儿,徐知着的身体僵成这样,硬上恐怕两边都得见血,只能强忍着一点一点厮磨,彼此都痛苦无比。蓝田的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生怕他有一点闪失,做着做着又软了一些,极缓慢的抽插着,让徐知着有时间适应。
徐知着总算好受了一些,哑声问道:“你,都进去了吗?”
蓝田握着他的手往后摸,安抚似地吻徐知着的耳朵:“不会都进去的,你放心。”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徐知着怒了,扭过头来瞪人,带动体内一阵紧搅,惊得两个人都是一个寒战。
“别乱来!”蓝田狠狠地吻他的唇:“都进去你会受不了。”
徐知着双目失神,心想,我现在都快受不了:“让我看看你。”
蓝田与他对视了片刻,又轻轻吻了吻,从徐知着体内退出来,低声道:“你躺下。”
蓝田生怕正面体位容易压迫到内脏,只是让徐知着侧躺下,伸出一只手臂让他枕好,一手环住他的腰,从身后极缓慢的顶进去,抵到最深处时,手臂收紧,便把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这个体位承受一方会比较省力,但感觉却越发鲜明。
徐知着紧闭着眼睛,感觉到体内血脉的搏动,蓝田没有做任何抽插的动作,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这是一种极度诡异的感觉,只有真正品尝过,你才会明白为什么这样做爱会叫结合,仿佛真正合为一体,所有的血、肉、经脉都在那个部位打碎融合,每一点厮磨都带着血肉新生的痛和痒。
蓝田支起上半身来吻他,温柔而缠绵,性器几乎一半还留在外面,也不心急,只是慢慢研磨着。
“你还有多久?”徐知着微微睁开眼,蓝田满脸关切的出现在他视野里,这种感觉让他安心。是这个人,而不是别的任何人在对他做这种事,所以……再放松一些。
“受不了了?”蓝田疼惜地吻着徐知着额边的汗迹。他这个尺寸,除非对方天赋异秉,第一次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所以他一向不喜欢处男,费尽心力都讨不着任何好,还不等他放开手脚,对方已经疼得鬼哭狼嚎。但徐知着不一样,这个是心肝宝贝,是最心爱的,他乐意等待,乐意一点一滴耐心的调教,慢慢的从无到有,给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徐知着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哑声道:“还可以,你继续。”他这会儿脑子里基本一片空白,已经不会转弯,莫名其妙的认定这次一定要做完,任何半途而废,软了退了都不能算圆满。
蓝田手指从徐知着的胸口一直摸到胯下,熟练的抚弄了一阵,发现完全无法勃起,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一步登天的妄想。
“你快点儿,别管我。”徐知着到底还是受不了,眼神湿漉漉的,声音低柔,仿佛在求饶似的,又是难堪又是羞涩。
“好!”蓝田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再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徐知着微微点头,牙齿不自觉地咬到唇上,蓦然又睁大了眼睛,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蓝田忽然开始发力,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他的小兄弟隐忍许久,发现终于等到了可以满足自己的机会,顿时激动万分,火速充血,昂首挺胸的立着,灼硬如铁。
徐知着被这突出其来的强力冲撞顶得急喘,内脏被剧烈地搅动,心肝脾肺肾都乱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喊,一声都停不下来。他下意识的咬住枕头,把它越来越多的填进嘴里,好堵住这种疯狂的冲动。太刺激了,已经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苦,徐知着只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
“别这样!”蓝田强忍着停下,把枕头从徐知着牙间拔出来。
“你慢点!”徐知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吐字模糊不清,起伏不定的胸膛和颈边绷起的肌肉线条让他看起来无比的性感。
“忍着点,宝贝。”蓝田吻住徐知着的嘴唇,把人整个抱进怀里:不能再慢点,再慢,我怕明天你就起不了床了……
蓝田打算速战速决,用尽可能小的幅度快速抽动。徐知着只觉得身体从内部燃起火来,剧烈的摩擦让疼痛格外鲜明,偶尔被蓝田顶对位置,身体不自觉痉挛的抽搐更是让他几乎崩溃。
蓝田稍微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如潮的快感便席卷而来,那处滑腻温暖,包围着他,紧得让人窒息,像是有无数双手在绞动,无数张口在吮吸,灭顶的畅快。
“蓝……蓝,蓝田?”徐知着崩溃地低喊,感觉到蓝田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整个顶了进来。
“很快,宝贝……”蓝田低声喃喃,失神的双眸里映着烈艳的霞光。
最后几下剧烈的冲撞,让徐知着在忍耐中撕开了床单的布料,清脆的断裂声让蓝田猛然一惊,喘息着趴伏到徐知着背上,性器在甬道内不断搏动,最终,慢慢疲软下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从剧烈的喘息到慢慢平复,蓝田无意识地亲吻着徐知着颈侧的皮肤,舌尖尝到咸涩的汗水。徐知着微微挣了一下,蓝田从他体内退出来,侧身让到一边。
“你还好吧?”蓝田揉了揉徐知着汗湿的发。
徐知着勉力翻过身,侧过脸来看着蓝田,半晌,微微笑道:“爽吗?”
“爽死了!”蓝田夸张的扬起眉,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话。
果然,徐知着表情松懈下来,无力的抬起手臂擦汗,不自觉地感慨:“你还真挺猛的。”
“这就挺猛啦?等会儿再来一次,让你看看什么叫猛的。”蓝田故意逗他。
徐知着蓦然睁大眼睛,像是在判断真假。
“不可能。”徐知着鄙视:“哪有那么快?”
“现在才五点。”蓝田把自己收拾好,一本正经地抓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等下吃个饭,消化消化,九点再战。我都憋了快半年了,今天晚上搞五次绝对没问题。”
徐知着愣住,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眼中的水光还未散去,便让这怔愣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无辜。
“干这事儿要趁热打铁。”蓝田严肃的。
“不是……”徐知着左右看了看,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忽然一头扎进蓝田怀里,放低的了声音哀求道:“明天吧,明天?行不行?”
蓝田忍不住笑,胸腔随着笑声起伏,紧贴在徐知着光滑的额头上,汗水像是黏合剂,让两具赤裸的身体越发亲密无间。
徐知着狐疑地抬起头:“你骗我!”
“我真的可以啊!”蓝田笑得止不住:“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徐知着忽然翻身跃起,一手握住蓝田的手腕,以一个标准的制服动作把人牢牢压在身下:“你他妈敢耍我!”
“哎哎,放手放手……”蓝田腕上剧痛,就像是被卡在了铁钳里:“娘子饶命啊!谋杀亲夫了!”
“谁他妈是你娘子?”徐知着不屑的,手上放松了一些。
蓝田知道挣不过,也不着急,只是转过头来看着徐知着笑,弯眉笑眼的:“宝贝,你已经不疼了么?”
徐知着脸色微变,手上用力一攥,在蓝田的惨呼中恨恨地把人放开,妈的……疼死我了!
蓝田翻身坐起,一边揉着腕子,一边笑眯眯的讲道理:“你看,别这么暴力,要当个好男人,要对老婆好,要温柔点儿……”
“你个……”徐知着哭笑不得,对这家伙找不出形容词。
“你休息一下,我去帮你打点水。”蓝田弯下身来吻他:“马上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徐知着试图坐起,又让蓝田按了下去。
“乖,让我来。”蓝田放柔了嗓音,这人一旦不开玩笑了,便专注深情得让人心生无力。
徐知着有些不甘,低声抱怨道:“你老是耍我。”
“我就是想让你别那么紧张。”蓝田又在他眉心吻了一记,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热水,热毛巾,用最温柔的方式,把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某个隐秘地方自然得到了更为细致的照顾。徐知着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嚷嚷着要自己来,被蓝田坚定不移的拒绝:“你这么辛苦,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徐知着自欺欺人的捂着眼,身上比做爱时还要烧得厉害。
擦干汗水,换好床单,蓝田在暮色四合中小心翼翼地跨坐到徐知着腿上,双手按上眼前那截强健的窄腰,拇指抵在脊椎凹处细细揉按。
徐知着舒服地直哼哼,扭过头来看着:“你倒是经验丰富。”
蓝田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这种情况,我经验可一点也不丰富。”
“我什么情况?”徐知着又是心虚又是不满。
蓝田俯身贴到徐知着耳边,低声笑道:“处男。”
徐知着从耳根到胸口都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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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知着坚持说自己没事,但当天晚上蓝田还是没让他下床,同时24孝男友病发作,洗手作羹汤,把一早就备着的上好食材炒得风生水起。
乳鸽炖汤,清蒸帝王蟹,牛肉片炒菜心,上汤时蔬……配一大碗晶莹的米饭,无边香气把徐知着勾引得在床上辗转反侧。蓝田满腔柔情无处安放,把东西做好搬到床头,恨不得一口一口喂下去。
徐知着给面子敷衍着从蓝田筷上吃了两口,实在受不了那个悲摧的速度,一把抢过饭碗,开足马力扒饭。开玩笑,在缅甸吃了三个月的黄豆蒸米饭,现在好不容易尝到蓝田手艺,那个鲜美,那个脆嫩,牙齿都找不着北了,差点把舌头当成牛肉咬碎吞下去。蓝田光看徐知着那个吃相就满足得饱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剥蟹,白生生的蟹肉沾着晶莹的汁水,鲜甜肥美,把徐知着感动得热泪盈眶。
徐知着一个人干掉三碗米饭和几乎所有的菜,吃得肚皮滚圆,躺在床上直哼哼。饭后,蓝田为报当年之仇,坚持要亲手把徐知着抱到沙发上看电视,从卧室到厅里,短短十米,蓝田佯装淡定的走过,差点闪掉老腰。
好不容易把人搬运好,蓝田揉捏着徐知着坚硬的肌肉,不无嫉妒的抱怨道:“你简直就是铁打的。”
“不好么?”徐知着吻他的脸,开始学着调情:“还不是一样要被你上?”
蓝田听得一愣,耳廓泛出红晕,热血沸腾地差点兽性再发。
电视机里放着辽阔大草原的纪录片,蓝田把徐知着按在沙发的角落里吻,两个人迷恋地挤在一起,磨磨蹭蹭,空旷了太久的皮肤感觉到久违的饱足。
“还疼不疼?”蓝田捧着徐知着的脸问。
“还行。”徐知着其实有点困惑,怎么会有人好这一口?他总觉得自己算是个能吃苦的,一场刑下来都差点交待在床上,腰里又酸又麻,某处更是辣痛难耐。
“第一次总是这样的。”蓝田一边安抚,一边也算是为自己申冤:“慢慢习惯了就会好的。”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太大了吗?”徐知着故意逗乐,大家都是男人,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
没想到蓝田居然还真是有点愁,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