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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白 by:有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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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左额角的伤疤,忆起了当时一篇报道:今天早上8点左右,沪杭高速路某某段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与一辆大货车相撞,跑车俱毁,而车主是一名年轻男子,只受了轻伤。当时有好事者用V8摄录,遭到赶到的交警阻拦……。 
 

兰韵娃娃 2007…06…02 21:23 
第四章
我的爱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和辉应该说是青梅竹马,不,他比我大10岁,可以勉强称的上把我抚养长大。当然,我还有父亲。
我的父亲军人出身,脾气暴躁,可1米82的身高配上匀称的身体,白晰的皮肤怎样看都象是学生出身。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50岁,老来得子的喜悦伴随着母亲的大出血而忘消散的一干二净,时年母亲37岁。父亲因爱妻亡故伤心欲绝,曾经一故捧着妻子的照片生活而把幼儿仍给了50多岁的老保姆。幸得父亲的铁杆战友,辉的父亲,的怜爱认我做了他的干儿。这样我就有了两个父亲,两个哥哥,当然是辉的亲哥耀和大我10岁的辉。

越来越酷似温柔秀美的母亲的面容伴随着我的成长,却又给父亲添加了新的脾气—喜怒无常。喜时对我呵护倍至,问寒嘘暖,感动的我能经常痛苦留涕;怒时对我冷言以对,甚时动手动棍,打骂让我受伤。从小被逼迫到辉的家里寻求温暖,我的乖巧秀气让辉家三男人对我又亲又抱,喜欢的不得了。踉踉跄跄两家四个大男人把我抚养张大,顺利的我在18岁时考上了京城某名牌大学学习金融。专业当然是老头子选的,也就是辉的父亲,我的干爹。

亲爹因某些原因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京城,官越做越小。后来我个人认为肯定是连亲儿都受不了的新旧脾气所至。干爹却赶上了大学进修,京城的官越做越大。也是我个人认为我的出生把本来带给亲爹的好运转嫁给了干爹。可能干爹也这样认为,要不为什么每次见我都眉开眼笑,舒心的不得了。

我的大学以前是干爹所在的部的部属院校,向来以培养和输送全国金融人才出名,当然被戏称为某部家属院不足为奇。
经常传达室的小黑板上写着“奚东,某部有人找”的字样肯定习以为常,那当然是干爹的秘书来接我回家过全家团聚的周末。
要麽就是同学们嬉戏“奚东,有帅哥找”,那肯定是我早已经商的二哥,向辉哥,于创业阶段、百忙之中抽空陪我吃吃喝喝,去满足我的各项要求,溺爱倍至。

大二上学期,自认为老生的我开始敢于放眼去寻找心目中的美人,寻来寻去,看中的却是大三投资系的学生会长兼排球明星,帅哥陈玉成,顺眼又顺心。
不是同系同级加大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正眼送去爱慕欣赏的难度,喜欢一个男生的现状又令我畏手畏脚,失去了当面表白的机会,这一切苦衷我只能向我的算是同龄人的向辉哥倾诉,听我倒出苦水后,他总是揉揉我的头发,冲我温柔的笑,像我想象中的母亲的笑容,但随后他的复杂的盯着我的眼神让我弄不懂,但那不是母亲的,我这点倒可以确定。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在大三学期时领教了个透彻。首先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帅哥陈玉成携带着女朋友、未来的娇妻,我金融系的系花孔丹出现在大庭广众,让我吐血的是孔丹竟然和我同级、同系和同班,还有,因为……因为……我也是系里公认的第一美男,帅哥呀!

大三下学期我做了一件我认为惊天动地的事,这件事是我辗转反侧了三个晚上,浪费了五本信纸才写成的爱的表白,我把它塞给了刚毕业准备坐上南下火车开创新天地的偶像的手里,让偶像的惊讶、我的初恋跟随火车一同远去。

事后,我把这件大事告诉了我的二哥,想让他也为我怀有如此的勇气而骄傲,确实,换来的是二哥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后转为痛快的哈哈大笑,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此事不久后,父亲生病了,肝癌晚期。 
 

兰韵娃娃 2007…06…02 21:23 
第5章

父亲的身体一向健壮,平时大病没有,偶尔感冒之类,一杠就过。每年的公费体检让父亲自作主张改为身体不适时才去医院。秋天的夜晚也会寒气逼人,父亲黄昏舞剑后洗澡睡觉忘了关窗。第二天头痛脑热胃口也变的不好。只相信博大精深的传统中医的父亲被诊断为胃有虚火,一个月内家里熬药的药香久久不能散去。

可身体的迅速消瘦让偶尔探望他的向辉哥警觉,送到医院CT片子立刻照的病魔显形,肿瘤已是似小孩拳头大小。等我得到消息赶到后,周家已把父亲安置到高干病房,请了知名医生做了会诊。

做在病床前望着父亲已迅速消瘦的憔悴病容,我深感我的不肖,暗暗发誓一定好好照顾父亲以尽孝心。父亲在我暗下决心时冲我微笑,手握手好似彼此给予支持、鼓励和安慰的力量。
…… ……
…… ……
向辉哥找了个机会把我叫离,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好象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主治医生说了,发现太晚,只有3到6个月的寿命了……”

我听了之后愣愣的望着二哥,没有说话,嘴唇哆嗦着,只想找个依靠倒下。二哥伸出手来把我拉至他怀里,我把头埋在他胸前眼泪迅速流下来,哽咽了许久……

身体的贴近,语言的安慰使我以后不知觉的总想抱着二哥。

因照顾父亲向学校请了假,但把书本抱到病房里啃来啃去以备考试。白天看书兼照顾父亲脚步几乎不离病房,夜晚请了男看护照顾父亲,我则去辉家小住。

父亲做了导管介入手术后,病情大为好转,气色也变的正常起来。听干爹找来的专家说癌细胞只转移到胆的情况下,做了胆切除后,活一年应没问题。

父亲当然知道自己的病情,因为一家之主是他不是我或辉家,他很坚强、乐观。就象当时干爹给我起名时对他说的:千里马非衣食霏迷而终,驰骋西东,虽殒身疆场,死留青册,不负此生。“病场如战场啊!奚东!”父亲感叹道。

一个下雪的夜晚,拒绝了二哥开车接我的要求,我等雪停后在外面候了许久的出租车,很晚才得以回辉家。二哥等门铃一响立刻开了门,看来等的着急了。

“爸爸去看新年音乐会了。”二哥捂着我冻僵的手想尽快让我温暖。

因大哥早早就带着大嫂在深圳打拼天下,二哥独身一直住在干爹的部长楼里。房间很多,现在即便我住进来也显得寂静。干爹经常回来的很晚,二哥名义上住在这里,忙起来时索性留宿它窟,房地产商住房最多。阿姨(保姆)更是少言寡语,轻手轻脚。

“热水放好了,去洗澡。”二哥松开了刚刚为我搓出暖意的手。
在充满热气的浴室里,踏入温度适宜的浴缸,冰冷的脚融入热水时阵阵发麻,身体没入只露出头部,感觉全身寒气外溢,热气进入,身体发酥。放松心神我闭上了眼睛。

想起白天在病房时父亲的心情尤其的好。他向我讲起在部队的种种经历,当时的艰苦变成了现在幸福的回忆,甚至为防止前苏战争时进驻内蒙古二连浩特、集宁时的顺口溜都记得很是清楚。
“集宁集宁,高洼不平,一个民警,指挥全城。”父亲用当地话大声的背着,我听着惟妙惟肖的压韵乡音哈哈大笑,彼此感觉了父子之间的相亲相近。

我的笑容感染了父亲,他笑着看着我,眼底里渐渐流露出对母亲的深深回忆和刻骨思念。我为父亲的真挚情感感动,眼圈红红,扑到父亲温暖的怀里,感觉父亲的手紧紧的抱着我,就象抱着生怕又失去的母亲。

…… ……
“东东,东东?”二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摇晃着正在回忆的迷迷糊糊的我。
“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没事吧?
“啊?我快睡着了。”我欲起身拿浴巾擦身,望了望二哥,不好意思的又停下。
二哥拿起浴巾拉我起身,“害羞了,你从小早就被我看光啦。”
“……”
我迷蒙的双眼,羞红的脸庞,被热水浸的泛红的身体让二哥拿着浴巾草草擦完水迹,抱起来放进二哥温暖的柔软的被里。

从我第一次梦遗后便不肯与二哥一同睡觉,此时好象又回到小时与二哥睡前嬉戏,然后开心的相拥而眠的情景。热水澡的放松让我睡意朦胧,可身上的丝丝麻痛又让我睁开了双眼,正对上了二哥充满情欲的深情眼眸。没等我说话他就吻上了我的双唇,松开时我剧烈起伏的胸堂和大口的喘气让我瞬间明白。
“二哥,你是要与我……做爱麽?”我不确定的怀疑的问话让二哥停顿了嘴里、手里的动作。
他迟疑的望着我,“你……懂什么叫做爱吗?”
我羞涩的低头,应了一声,“我都21了”,又补充性的说明了一句:“网上看的。”

二哥欢呼了一声激动的抱紧了我,又立刻松开改为手嘴并用。
“放松,交给我就是了。”我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呢喃。
……
直到身体被贯穿时剧烈的疼痛使我大叫出声,“向辉哥!”我紧紧抓住二哥的肩膀痛的流下眼泪。
“叫我辉”,他停下了动作吻上了我的嘴唇。
“辉……”
彼此的意愿、身体的需要以及辉的熟练技巧把我带到了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天堂。

辉意犹未尽的继续在我身上留下爱意,密密麻麻的吻痕布满了我的身体。刚才的一次放纵扫荡了我的第一次的羞涩,低声呻吟时时从压抑的唇齿间流出。直到二哥有时间说句“老头子今晚和老战友狂欢不归”时,我才有了彻底的放肆般的叫喊。

一晚我不知几次激情放纵,但我知道后穴的被进入只有一次,他怕过分的伤了我……

…… ……
还是有些伤了,第二天强打精神起床,浑身的酸痛和后面的刺痛是放纵的后果显现。借口下雪路不好走遮掩过我每日早晨应到病房报道的迟到原因。刚才辉开车送我到门口,却没进来,只深情的注视我一会儿才把眼睛移开,丢下一句“我中午来一起吃饭”。

父亲上午心情极佳,想是为在有生之年还能欣赏到雪景而高兴,忽略了我的神情不安坐立不宁。

好容易挨到中午吃饭的时刻,护士把饭送到床头时,我也打来了热水为父亲洗手。低头洗毛巾时感觉到父亲的呼吸急促。抬起头看见父亲疑惑的双眼正盯着我耳后。

“那是什么?”
我的脸瞬间通红。“没……没什么”
“……”
“……”
“把毛衣脱掉!”父亲威严的声音仿佛晴天霹雳。
哆哩哆嗦的我仿佛化石般定住了拧毛巾的动作,颤抖的双手在父亲严刀相逼的眼神下拖掉了毛衣。浑身布满的青紫的或深或浅的吻痕让过来人的父亲还一时怔住。
“谁?谁做的?
“不……不知道。”不敢不答的我慌乱之中竟选择了这样几个字,而同时我满脸的泪水更是让父亲愤怒,挥起手来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我的脸打来。

脚下的踉跄让我踢翻了水盆,带倒了木凳。顺势把我也撂倒在屋子的一角。杂乱的声音引来了还在隔壁送饭的护士的寻望。

透过我流泪的模糊的双眼,我看到父亲嘴里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随后赶来的叫来的医生护士围着病床,急救父亲的他们的眼里竟有些突发意外的慌乱。

辉赶到时,我正坐在屋脚一个人哭泣,鼻子嘴角的鲜血被泪水冲的满脸斑驳陆离。光着的上身在瑟瑟发抖。
辉帮我穿衣,一只手臂抱紧了我叹了口气。
忧愁的看着对父亲的抢救。
…… 
 

兰韵娃娃 2007…06…02 21:24 
第6章

父亲的出血终于被止住。主治医生埋怨的对赶来的干爹说不能再让病人生气。本来嘛,中医原理也是怒伤肝啊!
可父亲自清醒后不再看我一眼。在输血时是不允许喝水的,我战战兢兢的拿着蘸水的棉签去湿润父亲干裂的嘴唇,他竟扭过头去,拒绝。连干爹也看不过去,接过停在半空中的我手中的棉签。

干爹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遂让辉留下照顾父亲,当然也兼顾情绪不稳定的他疼爱的干儿,我。其他的,什么也没问。

就这样辉坐在父亲的病床前,我则坐在离病床2米开外的沙发上,发愣。

这次父亲发怒的绝望的眼神让我害怕。父亲也不是没打过我,他踢过我,举起棍子吓唬过我。可是……

记得大三上学期,学校兴起麻将风。隔壁宿舍麻将战场长开,赌注是饭票之类或少量现金。可能是心血来潮,我宿舍的长胜将军非拉着我过去,教我。因长胜将军去厕所,我硬着头皮代替刚玩了一把,就来被检查的教务处长逮了个当场现形,背了处分,在学校的张贴栏里大名被挂了一周。

被处分的消息被好事的副院长传给了他的同学,我的干爹,再到亲爹。
亲爹对儿恨铁不成钢,对我举起了大棒,后改为脚踢,只轻轻一脚。最后做了美味补偿。

我这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受到了如此的虐待,心里不甘,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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