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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红楼小丫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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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良田地契和耕牛,那些退下来的兵士和牛冲等牺牲兵士的家眷原本十分推辞,道:“给了我们,你们家怎么办?这可不是一亩地两亩地,统共有八百亩地,六两一亩,也得四千八百两,更兼庄子耕牛样样都是钱,没个六千两哪里能得?”

  琳琅道:“我们尽心而为,所花所用都是大哥打仗所得,以及朝廷所赐,我们家里还有几十亩地,月月还有俸禄,便无这些,也足够一家过活了。各位若不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虽然因此导致他们家用尽了所得金银财物,但并不后悔,心中无愧。

  众人闻得此语,一想此后再无进益,又身有残疾,也就再三道谢后收下了,私下里感激不尽,都说杨家厚道,毕竟不是所有将军升官封爵后都会把所得赏赐拿出来补贴他们,那些将军只顾着自己升官发财,何曾会想到他们退下来后总会衣食无着。

  好容易事情告一段落,琳琅正欲歇一口气,宫里却有消息传来,说是老太妃薨了,凡诰命皆入朝随班按爵守制。今年皆因这位老太妃过年时欠安,元春等嫔妃方不能省亲,又因当今素以仁孝治天下,特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琳琅与杨奶奶每日入朝随祭,直至未正后方回,每遇贾母并邢王夫人等也都无暇言语。

  在大内偏宫二十一日后,该请灵入先陵,地名曰孝慈县,来往得有十来日之功,如今请灵至此,又要停放数日,方入地宫,故得一月光景。

  偏琳琅查出有孕,杨奶奶却喜之不尽,忙命杨海给她报了产育,不必亲去。

  隔了数年又得孕,琳琅也自欢喜,不然还要因国孝再等一年,她心里担忧杨奶奶年纪大了,一面叫毛大夫妇、柴旺夫妇和翠儿、二妞、春兰等都跟过去,一面又托庄夫人、莫夫人等多照应她老人家,一面又将苏风接到身边同虎哥儿一同坐卧起居,十分照顾。

  家中虽只剩苗青夫妇和盐旺一家,并几个小丫头,好在家中人少,也无繁琐之事。

  荣国府却比杨家忙了十倍,贾母王夫人等不在家,诸丫鬟游园,优伶进园,或是心性高傲,或是仗势欺人,或是拣衣挑食,或是口角锋芒,大概不安分守理者多,底下婆子无不含怨,只是口里不敢分说,竟是一言难尽。

  此时尤氏报了产育未随祭,虽来忙着荣国府诸事,却并不敢深管。

  可巧这日乃是清明,贾母入朝大祭尚未归来,亦还未至送灵之日,贾琏备下年例祭祀,带着贾珠、贾兰父子并贾环、贾琮两人去往铁槛寺祭柩烧纸,宁国府贾蓉也同族中几人各办祭祀前往,因宝玉得病未愈,便不等去得。

  因贾家祖坟在金陵老家,故在京城之丧,皆是先停灵铁槛寺,等夫丧后夫妻一同扶灵回乡,正如秦可卿等例,是以贾琏之母孔氏的灵柩亦在其内。

  贾琏给孔氏之柩磕了头,凝神良久,瞅人不防,低声道:“儿已打探得十分清楚,母舅尚在,表兄弟们都比我强,两家无往来之故我虽不知,却也有心亲近舅舅,今日趁着祭祀烧纸,特来告诉母亲一声儿,儿欲登门拜见舅舅,还请母亲在天之灵保佑儿。”

  贾琏本性有几分精明,并未因林如海一言而去登门,而是先详加打探了一番,毕竟贾家也有几位老人,他花了些银子酒肉便得了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至今,已经十分确定孔顺便是自己的亲舅舅。

  祭祀毕回家,贾琏又看了凤姐一回,虽未添病,脸上却也黄瘦,精神不济。

  凤姐见他换上出门的衣裳,又叫平儿预备礼物,挣扎着坐起来,道:“如今离送灵之日不远,你不去给老太太打点东西,出门去做什么?”

  贾琏瞅了她一眼,道:“你好好养着,管我做什么?横竖我也不是去作恶。”

  凤姐笑道:“你能作什么恶?便是仗势欺人也有人给你撑腰,我不过白嘱咐你一句,如今正当国孝,你别出去吃酒,做那些混账事,免得叫人拿到,又是一场是非。”

  贾琏道:“我知道。”遂低头整装。

  因听小红在外头跟人说话,凤姐便问道:“谁在外头?”

  小红进来笑道:“三姑娘打发侍书来问奶奶,杨大奶奶有了喜,我们该不该送贺礼。”

  凤姐听了,不禁十分羡慕,道:“她倒有福,赶在国孝前怀上一胎。”

  贾琏心中一动,羡慕不下于凤姐,回头看着她,笑道:“你趁着这一年好好养病,等过了孝,也给我生一个岂不是好?这样事,羡慕不来。”

  凤姐抬头,柳眉高吊,凤眸横波,道:“你放心,我便是挣命,也给你生一个。”

  这些日子以来,凤姐偶生掌权之心,便听平儿提起谁家媳妇因无子备受歧视,又或者谁家老太太因无子将一生梯己皆便宜了别人,只得将这些心思按下,一味用心调养。

  平儿已将拜礼备好,闻声道:“还挣命呢?先养养再说。前儿太医说了,幸亏你早放下两日,不然,只怕已添了下红之症,险得很。如今虽未得,身子也大亏了,这个月经期淅淅沥沥也较以往长了好些,还得配调经养荣丸吃。”

  凤姐笑道:“知道了,就你操心。”

  又对小红道:“告诉侍书,先打发人去给杨大奶奶道喜,不必送贺礼,等生下再送不迟。”

  小红答应一声,出去告诉侍书不提。

  贾琏却皱了皱眉头,对凤姐道:“你仔细养病,别费心管事,等好了,什么做不得?横竖这个家就是你我的,难道还缺你管家的时候不成?”

  凤姐笑道:“我已放下了,你还说。”

  贾琏虽恨凤姐无子,但经她这个月来温柔小意的情意,心里也盼着她平安无事,道:“你知道就好。我出去一趟,倘若不来,也不必打发人去找我。”

  凤姐忙问道:“你去哪里?”

  贾琏并没有直言,只道:“去拜见一位长辈,等他见了我,我再细细告诉你。”

  凤姐听他不是去眠花宿柳,脸色便缓和了许多,终究不大放心,等贾琏一走,便叫平儿打发心腹陪房旺儿去打探,闻得是去一户清寒官宦人家,才确信贾琏不是去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八千没写到,只有四千,不好意思,俺胖了~~~~~~

  终于送走了这位住一星期的堂姐,俺幸福地内牛,明天做三更党,三更党~~~~~~~~~

第110章 亲娘舅拒见外甥儿

  却说贾琏一身素服;骑马过街,带着心腹小厮兴儿等直至孔家门前;孔宅二字挂于其上,笔走龙蛇,苍劲有力;虽然门可罗雀;只有一个老苍头和一个小子看门;却尽显风范。

  离得远远时,贾琏便下了马;整了整衣裳;走到门前。
  那老苍头立即起身,见贾琏服饰华贵;模样俊美;虽难掩轻浮浪荡骄矜之气,却亦一身贵气,忙笑道:“不知大爷做什么来?”
  贾琏朝兴儿使了个眼色,兴儿忙忙地递上拜帖和拜礼。

  贾琏方对老苍头笑道:“有劳通告,就说外甥琏儿登门叩首,拜见舅舅。”挑今日登门,也是因贾琏打探清楚了,今日正是孔顺的休沐之日。

  老苍头闻言一惊,悄悄抬眼打量贾琏一回,长叹一声,道:“请大爷进屋稍等。”
  他本是知道往年旧事的老人,见贾琏容貌美秀,极肖姑太太,眼里不觉闪过一丝怀念,请贾琏到门房里坐下,又叫看门的小子沏茶,方捧着拜帖去回禀孔顺。

  老苍头去了良久都不见回来,贾琏等得十分心焦。

  兴儿悄悄抱怨道:“我们爷是什么身份?亲自登门拜见,还这样拿款儿,就是去王家,王家的老爷也不敢这样怠慢二爷呢!”

  贾琏本就担忧孔顺不肯见自己,听了兴儿此言放肆,不觉怒上心头,狠狠地瞪他一眼,道:“满嘴里混吣的家伙,谁叫你多嘴?王家能跟我亲舅舅比?我若知道舅舅尚在,我早来拜见了,还等这会子?远近亲疏都不知道,亏得你还跟我这么多年,回去罚你两个月的月钱!”
  兴儿吓得连连磕头认罚,暗叫晦气。

  一旁看门的小子则暗暗称奇,一眼看到老苍头回来,忙赶上前道:“爷爷。”

  贾琏听声,立即起身,眼里满是期盼,但看到老苍头依旧捧着拜帖时,眼神不觉一暗。
  老苍头将拜帖奉还,轻声道:“老爷不肯见大爷,大爷且先回去罢。”

  贾琏素知两家断交已久,自己二十年多年来不曾登门一次,也怨不得孔顺恼火拒见,故此也没想过自己能在今日见到孔顺,便亲手接了拜帖,苦笑道:“既是舅舅无空,外甥儿只好明日再来拜见。”将帖子让兴儿仔细收好,叫他们出去。

  老苍头忍不住道:“大爷日后也别来了,没的来一趟,叫老爷伤心一回。”

  贾琏一怔,料想必定和自己母亲有关,奈何自己虽以金银酒肉得了些消息,到底不知断交之故,只得道:“我自小到大,无母亲教养,从未听得母舅二字,怨不得舅舅恼我。若不是这回南下,得姑父指点,我还不知道舅舅尚在呢!”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老苍头听了,正要开口,不知想到什么,终究是忍住了,道:“大爷还是回去罢。”
  贾琏一步三回头地出去,出了这条街,待见不到孔家宅院了,方上马而归,礼物却留在原处,并没有带回。

  老苍头看在眼里,回来便告诉了孔顺。
  孔顺拈髯不语。

  老苍头道:“我瞧着这哥儿虽然名声不好,倒也极敬老爷。”
  又展示贾琏带来的礼物,皆是笔墨书画等物,倒也十分精雅。孔顺叹息道:“荣国府那样的行事手段,他又是那样的人物,花天酒地,无所不为,最是个浪荡人物,可怜妹妹知书达理,偏有这么个儿子!”
  提到孔氏,老苍头也禁不住落泪,道:“若姑太太还在,表少爷怎能如此?也不知贾家是怎么教的,二房哥儿倒往正路上教,该袭爵的大房嫡子却成了这样儿,连正院都没住进去过。老爷念在姑太太的份上,也该教教表少爷才是。”
  孔顺道:“管?我若教他,恐怕贾家又说我越俎代庖了!” 老苍头登时沉默不语。
 贾家能在二十多年里没有提起过孔氏,今日又怎会让贾琏亲近孔顺?

  老苍头忽然惊道:“表少爷今日来,莫不是偷着来的?我见跟的人不多,礼物也不多,尤其现今各家诰命都入朝随祭,想来贾家老太太太太们也都是不在家的。”

  孔顺微微一笑,道:“他倒有些心思,知道防备一二了。”
  老苍头叹道:“也该知道了。这么些年,贾家长幼不分,二房鸠占鹊巢,姑娘哥儿个个得宠,远胜表少爷十倍,虽说表少爷自己不争气,到底也是无人教的缘故,竟成了管家办事的,什么事情都吩咐表少爷去办,夫妻被挤到夹道里小小的院落里,又被娶来的少奶奶弹压多年,哪里是该袭爵的长房长子气魄?二房大爷还住在荣禧堂旁边的大跨院里呢!”

  孔顺道:“你这个老家伙,就你清楚?”

  老苍头陪笑道:“还不是老爷放心不下表少爷,虽没来往,也时常叫人打听?只是既然表少爷来了,老爷如何不见?”
  孔顺道:“他性子也太浪荡了些,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已接到如海兄的书信,说明了其中缘故,虽然如海兄说贾琏除了好色贪财一项,也没别的大毛病,可是我总要试试他心坚不坚,倘若我拒绝一次,他便不再上门,我也不必为这个外甥操心了!”

  老苍头恍然大悟,闻得孔顺并未不管贾琏,心里也暗暗为逝去的姑太太欢喜。

  人生在世,有人教导和无人教导,绝对是云泥之别。
  贾琏近日静下心来细想,越发觉得二房在贾母眼里贵若眼珠,贾珠宝玉都是如珠如玉,大房却似有若无,黑油大门隔开正院东院,竟似两家,虽说元春省亲花了大笔家业,但自己父子也因元春封妃沾了极大的光彩,倒也不必说不该出这钱,只是贾政窃居正院却委实不该。
  贾琏骑在马上,暗暗冷笑,从前他懵懵懂懂,没想到自己从前最敬佩的二叔,也算读书明理的人,竟是如此理所当然地居住在荣禧堂正院,没一点儿愧疚!

  次日,隔了五日,贾琏又带礼登门,再次被拒,贾琏并不泄气,一个月里去了五次。
  连兴儿等都觉得孔家过分,贾琏却乐此不疲,他虽然见不到孔顺,倒能和老苍头说上许多话儿,也知道了许多事情,只是两家断交的缘故老苍头却始终不曾提过。

  这日才回来,就见凤姐和平儿唧唧咕咕地说话,随口问道:“说什么呢?”
  凤姐笑道:“哪有什么?不过太太不在家,我不管家,丫头们竟翻了天,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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