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鬼差-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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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呢?”小悦露出满头雾水的样子,向我问道。
我赶忙又向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是我爷爷杀的人,不过,那不是他的本意,在他杀人之前,可能已经被人施用了‘锢魂术’,灵魂被禁锢在肉身里,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肉身,肉身做什么,灵魂只能眼睁睁在身体里看着,却什么也做不到。依我看来,这肯定是那名施法者利用爷爷肉身作的案。在普通人看来,就是我爷爷杀的人,其实呢,另有其人,这回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悦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爷爷的魂魄从肉身里解救出来,到时候,我们就能直接和爷爷的灵魂对话,一切疑团,便会迎刃而解……”我仰起脖子,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水灌进肚子里之后,擦了擦嘴角向小悦说道。
小悦见我把自己碗里的面吃完,她把自己的碗向旁边一推,说道:“我吃饱,一点都吃不下了。”
我抬眼向她碗里一看,碗里竟然还剩大半碗面,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这些都花钱买来的呀,不吃完怎么能行,你看看我……”说着,我把自己的空碗拿给小悦看,里面干干净净,别说面,连汤都没剩一滴:“上学时,老师是怎么教我们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可耻,剩饭可恶。”
小悦把身子向椅子的靠背上一躺,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嚷嚷道:“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嘛,太饱了,一点都不想再吃了……”
见小悦这样,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不吃我吃,怎么也不能把粮食浪费了……”
说完,端起小悦那只碗,大口大口吞咽起里面的面片,不大会功夫,小悦那只碗也是连滴汤水都没剩。这下把我吃的,感觉那些面片从胃里一种堵到了嗓子眼,撑得都不敢低头了,就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就怕一张嘴面从嗓子眼喷出来。
我挺着肚子,用手摁着嗓子,对小悦慢声道:“看到哥没,这才叫一点……都不浪费,这样,咱这钱花的,才算不亏了……”
我说完之后,从身上掏出十块钱,示意小悦去柜前结账,小悦无语的白了我一眼,把钱接过去,转身走向柜台,我在她身后还刻意交代了一句:“一共五块,找你钱时看清楚,别让她少找了,还有,少边缺角的钱也不能要……”
走出饭馆之后,我带着小悦在这小镇上压起了马路,原本吃饱喝足,应该找个地方歇歇才是,不过我吃的太多,不活动活动,憋得太难受。
我的计划是,晚上悄悄潜入医院停尸房,看看能不能把爷爷的灵魂从尸体中解救出来。说真的,对于这‘锢魂术’,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我那本《奇门杂谈》由于年代久远,成书之时这‘锢魂术’刚刚出现,所以书上并没有破解的方法。不过,上面倒是有‘锢魂蛊’的破解方法,只是对于这‘锢魂术’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无论管不管用,我也只能先拿来试一试,如果不行,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34
这苗疆蛊术,虽说恶毒,但破法却是简单的要命,这也是为什么在古时让人谈之变色的蛊术,没能流传下来的真正原因。
这苗疆蛊术破法,是在清嘉庆年间,被一个民间郎中无意间发现的。当然了,我那本《奇门杂谈》所说的‘锢魂蛊’的破解方法,比这江湖郎中的要早上几百年,不过,书上所述的破解方法,和江湖郎中所发现的破解方法却是大同小异,只是,江湖郎中的方法能够破解所有蛊术,而我这本书里的原文,只有破解‘锢魂蛊’的方法。
对于苗疆蛊术的破解方法,和那位江湖郎中的秩事,我原本是不知道,《奇门杂谈》的原文中更是没有提到过,不过,虽说原书中没有提到,可在那些注解中却提了几笔。《奇门杂谈》原书较现在相对久远,但注解这本书的人却是近代人,他在《奇门杂谈》第三卷第五章《坤》章注解中提到过。
《坤》章主要讲的就是僵尸,各种各样的僵尸,各种僵尸的生存形式,形成的过程,以及真对不同僵尸的各种降服手段,破解方法等等。可是,其中有一种僵尸,是无法用这些方法破解的,并且无论你法力多高,道行多深,在那种僵尸面前全都是枉然。那位注解这本书的人,在《坤》章刻意另附了一页,着重讲解了这种僵尸。那被另附一页上,讲的明白,这种僵尸,不惧法力,不怕符咒,任你有降龙伏虎、翻江倒海之能,也对其伤害不得半分,可以说这种怪异的僵尸,刀枪不入,万法不侵,很多法师遇到这种僵尸,不是落荒而逃,就是命丧尸手,做了僵尸的脚下亡魂。
话说,这好像有些不入正题了,原本说的是‘锢魂蛊’,后来又扯起了苗疆蛊术的破解方法,现在又提及了这什么古怪僵尸,好像这些和本书没多大关系,其实不然,这古怪僵尸和苗疆蛊术的破法,还有这‘锢魂蛊’的破解方法,它们之间和本书有着莫大的联系,可以说没有这古怪僵尸,就没有苗疆蛊术的破法,没有苗疆蛊术的破解方法,就更不会有‘锢魂蛊’的破解方法。当然了,也不会有我想起用破解‘锢魂蛊’的方法,去试着破解我爷爷身上‘锢魂术’的想法。所以呢,这里说一说这古怪僵尸和苗疆蛊术的破法,让诸位明白其中的联系,我觉得是很有必要的。等到我用破解‘锢魂蛊’的方法去解救我爷爷魂魄时,诸位不至于迷惑,或是提出什么质疑,更不会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说,清乾隆年间,湘西一带蛊术盛行,各个苗族部落中更是人人练得一手制蛊放蛊的绝技,甚至有“无蛊不成寨”一说。当时,有这么一位汉人郎中,因为上山采药迷失了路径,误入了苗人山寨。可不巧的是,这位郎中刚好看到几个苗人正在给一个活人喂蛊,似乎想拿那活人,试验蛊的威力,过程及其恐怖残忍,那活人吞服下那蛊几刻钟的功夫,便从头到脚化成了一滩脓血。血淋淋惨不忍睹的场景,和那活人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声,吓的这位郎中头皮发乍两脚发软,大惊之余,一个不小心在密林之中撞断了一根树枝,发出了响动,几个苗人发觉有人偷窥,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那汉人郎中,见势不妙,背起药篓拔腿向密林深处跑去。密林之中高矮粗细树木狼林,荒蒿乱草藤牵蔓绕,别说路径,就连个正经落脚地都没有,扯扯绊绊极其难行。一路之上,郎中跌跌撞撞,不知道被枯草乱藤绊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撞断了树上多少垂落的树杈,更不知道跑出多远,直到跑的身上没了一点力气,背篓里的辛苦采来的草药,也在慌乱中散落殆尽之时,眼前猛地豁然开朗,竟闯出了密林,只见飞鸟轻云,一片海阔天空,阳光更是分外耀眼明亮,远处一座巍峨高山在云雾笼罩之中忽隐忽现,颇有几分庄严神异之色。在郎中的脚下,是一条崎岖的羊肠小道,犹如少女裙带婀娜曲折、蜿蜒迂回,似乎通往那笼罩在云雾之中的神异高山。
望着那神异高山,郎中顿时来了力气,顾不得多想,把身上背篓紧紧缚了缚,迈开大步沿小道向那巍峨高山走去。
待郎中走出数里之后,眼见高山就在眼前,耳旁也传来飞瀑跌落深潭之声,嗡嗡隆隆,如有群马欢腾,万雷亟奔,十分的悦耳。郎中大喜,林中奔命半日,早已饥渴难耐,听有水声,自是喜不胜收。就在此时,忽听身后一声嘶吼,沙哑低沉,不似兽吼,却极像人声,但人声却没有如此难听的,又和兽吼无异。郎中大惊,赶忙转脸循声看去。
☆、35
郎中扭头一看,就见在自己身后几丈远的小路上,站着一个怪人。只见这怪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穿一身苗人服饰,脸色却是毫无血色的煞白,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像晚上点起的两盏红灯笼,死死盯着郎中,整个人透着那么一股子恐怖的邪气。
这郎中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他一眼就看出身后这怪人是个僵尸,吓的他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僵尸低吼一声,紧紧追了上去。
郎中跑出数步之后,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这一眼更让他震惊不小。按常理来说,僵尸一般是不会迈腿跑动的,由于身体肌肉僵硬,它们只会两脚并拢,跳着移动,并且速度不快,可这僵尸与其他僵尸截然不同,不但是迈开双腿跑动,而且速度奇快。
郎中心中暗暗叫苦,脚下越发的奋力,眼见着与僵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郎中心里不免有些泄气,暗暗叹道,吾命休矣,看来今日不免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郎中耳旁忽然水声大作,眼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瀑布,瀑布落水之处,是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潭,郎中不及多想,纵身跃下深潭。潭水冰凉刺骨,郎中落水之后,不免狠狠打了个冷战,扭头向潭顶看看,就见那僵尸此时已经追到潭边,瞪着一双血红眼睛看着潭水发呆。郎中见状,在水中顿时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僵尸怕水,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郎中刚想到这里,那潭边的僵尸竟怪叫一声,也纵身跳了下来,划动四肢向郎中快速游来。郎中大惊失色,又想惊声大叫,可没想到,刚一张嘴,便满满的灌了一口冰凉的潭水,顿时整个人都被这口潭水给呛懵了,郎中心下大乱,闭着眼睛手脚并用,在深不见底的潭水中胡乱划动,越是毫无章法的乱划,身子便越是无法前进,最后,竟在原地打起了转转,就像双桨船少了一只桨似的,在水面直转圈。眼看僵尸离自己越来越近,郎中不免绝望了,最后连划动潭水的心思都没有了,四肢一泄力,整个身子向潭底沉了下去。
郎中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向潭底沉了多久,忽觉身子一轻,眼前一亮,剧烈的咳嗽几下,觉得口鼻都能吸气了,赶忙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由潭底给托出了水面。郎中再次大惊,奋力挣扎。此时潭中只有僵尸和自己,把自己托出水面的不是僵尸还会是谁?那托住郎中的人,膂力极大,一双钢箍般的大手,死死钳住郎中的两条大腿,将他稳稳托在水面。
郎中挣扎之余,轮动双臂向水下的僵尸没头没脑的乱打乱砸,可那僵尸似乎根本不知道疼痛,郎中的双拳打在僵尸的头上,就像打在了生铁上相似,没伤着僵尸,却险些把自己的手骨拍断。
僵尸水性极高,双手钳住郎中,只用两条腿踩水,游到了岸边。上了岸之后,不顾郎中死活扛在肩上就走。
此时被扛在僵尸肩头的郎中,绝望到了极点,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就向一头待宰的小羊,身子软软的趴在了僵尸肩头。郎中不知道僵尸要把他带到那里,可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有死无生。
僵尸扛着郎中钻进了小路旁的丛林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僵尸停了下来,像丢一个破麻包似的,把郎中往地上一扔。此时郎中已经被惊吓过度晕了过去,这一摔,郎中吃疼,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仰躺在地转动眼珠,向周围看了一眼,就见几个身穿苗族服饰的人站在自己四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再向远处看看四周景色,有点眼熟……
郎中猛然清醒,这不是刚才几个苗人用活人试蛊的地方吗?再仔细看看站在自己周围的几个人,不正是拿活人试蛊的那几个苗人吗!
一想到,刚才被喂了蛊的那个人活生生化成了一滩血水,郎中耳旁似乎再次听到了那痛苦的凄厉惨叫,顿时吓的面无血色,手脚冰凉,浑身上下忍不住抖动起来,想开口求饶,但是发现,就连的嗓子都在剧烈的抖动中不受自己的控制,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站在郎中身旁的共有五人,两男三女,穿的都是红绿相间的偏襟长裙,只是那三个女人手腕上脖子里,比那两个男人多了些银质饰品,五人都是一脸怪笑,像一只只捕到心爱猎物的狐狸似的,十分暧昧地看着郎中。
三个苗族女人中,有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长的很是甜美,给人一种清新脱俗、恍若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般的感觉。只是,她那双看向郎中的眼神与其余四人一般无二,透着那么一股子让人猜不透的邪性,严重破坏了她圣女的形象。
小姑娘对身边两名男性苗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苗语之后,那两个男性苗人来到郎中左右,抓着郎中的两条,一边一个,把郎中从地上像拖死狗似的,给拖了起来。
小姑娘看着被两人男性苗人架起来的郎中,裂开红唇,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小牙,邪邪地笑了笑,然后冲两名男子一摆手,扭动身姿钻进了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里。两名男性苗人,架着郎中,把郎中也拖进了那间茅草屋中。
此处,虽然看上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