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鬼差-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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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堪设想!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资本耗下去,唯独我没有!
我见吴建军是老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不认朱云母女。只好改劝朱云母女,劝她们暂时离开,然后另想办法。如果真不行,就到法院告这王八蛋个重婚罪!!
朱云见我劝她离开,把披乱着头发的脑袋,冲我轻轻点了点。
此时的她,虽然对吴建军仍旧抱有一定的侥幸幻想,但是见吴建军那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的冰冷嘴脸,当下也无可奈何,只能伤心抽泣着,带着两个已经哭成小花脸的孩子离开。
电梯口的刘晨见母女三人离开,擦了把眼角的鲜血,忍着伤痛,一瘸一拐地随她们一起离开。而陶自洋和林雨见状,也忍着浑身伤痛,向我打了声招呼之后,相互搀扶着紧紧跟在了他们身后。
台阶上,挺着个大肚子的王馨,见朱云带着孩子离开,轻蔑地冷笑一声,挽起耷拉着脑袋的吴建军,轻哼着歌,洋洋得意地迈步向楼上走去。
她脚下那双粉红色皮制凉鞋,踩在台阶上传来的噶嗒声,是那么的清晰刺耳!
贱女人王馨得意的样子,就像一只战胜了对手的牝鸡,显得那么的嚣张,那么的不可一世!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所谓的,后天的优越吗?
去你妈的优越吧!
台阶上剩下的那位王董事长,用阴冷目光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之后,也转身上楼。这位道貌岸然的王董事长,最后这一记冷扫,意味深长,大有警示之意,蕴含其中!
当这场风波的相关人员相继离开之后。商城里,只剩下我,和一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围观看热闹的员工。当然,还有那十一个见钱眼开、助纣为虐的人渣!
话说,此时的我,也应该随刘晨他们一起离开才是。但是,那十一个人渣身上的封天符,我必须取下来,要不然,我能活活被他们耗死。
不过,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这是,贴符容易揭符难!
封天符从这些人渣身上取下之后,我不敢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因为被封天符封住的人,是没有五官感觉的,也就是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被封住之后的事情。我这时一旦把他们身上的符咒取下来,他们只能恢复被封住之前的状态。
封天符取下来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找不到其他人,有可能对我进行群殴。话说,我连他们其中一个都对付不了,更何况十一个呢。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笔记本画了几张亟雷符,如果这些家伙真的敢对我动手,我只能让他们吃些苦头。在我看来,这些没良知没人性的夯人,啥也不欠,就欠修理!
你不是说,你的符咒一旦贴到身上,就像抹了强力胶的狗皮膏,再也扯不下来了么?你咋能把它们轻易取下来呢?
靠!这么脑残的问题,谁问的这是?真想让我关上门放小龅牙刘晨出来,龅牙啃你不成?!我的这些个符咒,上面灌注的是我自己的法力,我自己当然能够轻易取下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每个人的身边,快速扯下了符咒。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那十一个家伙脱离符咒禁锢之后,怔愣片刻,便向我扑了过来。特别是那个之前追着我屁股后头暴打我的耳钉男,怪叫一声,第一个向我冲来。
我当即对他们大叫道,都住手吧,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不要再打啦!
然而,我的解释和喊叫,对于这群已经打人打红眼的夯货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他们根本不管我说了些什么,就是一味想冲上来揍我。
我见状,无语加愤怒的同时,拔腿就向通往一楼的电梯口跑。
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要给他们围住,非给我打残了不可。没听王氏父女之前咋说的了?打死打伤都不用他们这些人承担责任。麻痹的,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啥狠话都敢往外撂。
那些家伙见我逃跑,在后面谩骂着向我追来。我一面跑,还忍不住向身后看了一眼。
奶奶的,真像一群见了肥羊的饿狼,一个个怒目圆睁凶神恶煞。为了月底那一千块钱奖金至于吗?真至于!现在的人,为了钱,有啥是他们不敢干的呢?更何况,十一个打一个,这种无风险、无公害、无后果的便宜事儿,更是人人争先呐!
当我慌慌张张跑到一楼电梯口之后,也顾不得下台阶了,那样做,下楼的速度太慢,而是把双腿一纵,直接脸冲上屁股冲下,骑在了电梯扶手上,双腿在扶手上并拢夹住,微微弓起身子,借着斜度滑了下去。
哎,说起这骑着扶手向下滑,我小时候曾经不止做过一次。我那小时候,穷呀!家里穷,学校更穷,学校里也没有现在幼儿园里的滑梯啦,蹦床啥的大型玩耍器械。我们那小时候最大的玩耍器械,就是学校里的楼梯扶手,骑着扶手向下出溜。额,声明啊,这是男生的娱乐项目,迄今为止,我还没见一个女生敢这么干的。
这骑着扶手出溜,虽然好玩,但是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那就磨裤裆。
电梯旁十几米长的扶手,磨的我屁股和裤裆里像着了火似的直发烫。说到这里,或许有人会说,你不会把上半身趴在扶手上,那样就不磨屁股和裤裆了。我只能说,要不你上去这么滑滑试试?这么脑残的姿势,不把你jj磨肿了才怪呢!!
“不求风雨至,但教亟雷惊!不求风雨至,但教亟雷惊!不求风雨至,但教亟雷惊……”
我一边向下滑着,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亟雷符口诀,每念一次口诀,便把手里的亟雷符扔出一张。
刚才总共画了六张亟雷符,这时全被我仍在了电梯的台阶上。
过去说过,亟雷符距离被攻击事物一米远的地方就可以激发。但是,这次有所不同,因为这些亟雷符上被我灌注了很小一部分法力,法力小,符咒的感应范围就小。这几张符咒只能被人踩着之后才能激发。
这时,被我扔在台阶上的亟雷符,无疑就像一个个守株待兔、静静等待猎物上前触碰的暗雷。
在我滑到电梯中间位置时,追在最前面的一个倒霉蛋儿,引发了第一张亟雷符,就听轰的一声爆响,那家伙的裤裆顿时被炸成一个开花儿大喇叭,并且滚滚冒着黑烟,乍一看跟腾云驾雾似的,黑烟把那家伙整张脸都熏黑了。
那家伙立刻大叫一声,捂着开了花、露出里面焦黑内裤的裤裆,再不敢追下半步。
追在那家伙后面的人,听到爆炸,也看到了他的狼狈相,但他们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还以为我身上藏有炮仗,认为那家伙裤裆是被我扔出的炮仗炸开的。
后面的人看了第一个几眼之后,撇下他继续下台阶追我。
很快第二张亟雷符炸响!
这种亟雷符激发出来的雷电,攻击的具体部位,可以说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它们一旦激发之后,就属于无方向、无差别攻击,或许攻击事物的头部,也或许攻击事物的胸部,再不济,也可能攻击到事物的脚部。具体攻击到敌人那个部位,那就要看使用者当时的幸运值有多高了。
这第二张亟雷符,炸在了一个货的脚面上。
那货一只鞋子,包括下半截裤腿全被劈烂,而且已经烂到过膝的裤腿上,还突突冒着小火苗,看上去即可悲又可笑。
那货顿时一个惨叫,抱着被雷电劈的黢黑的脚,直接坐在了台阶上。
这第二张亟雷符炸响之后,追撵我的那些人里,有几个意识到不对,因为我手里根本没有他们之前猜想的,炮仗之类的东西,顿时停在了台阶上,一脸狐疑地看向我这边。然而,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其中包括夜班那四个流、氓保安,仍在快速下楼,对我紧追不舍。并且,先前追着我屁股头,把我当沙袋打的那个可恶的耳钉男,竟学着我的样子,骑着扶手滑了下来。
此时的我,脚已经踩在了一楼的地面上,距离商城正大门也不过十几米远的距离,我相信,我只要出了商城大门,他们便不会再追赶我了。
只是,我见那耳钉男也顺着扶手滑下,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龌龊的念头。于是我掏出笔记本,又画了一张亟雷符,并且十分邪恶地把它贴在了扶手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奇怪的鸡蛋
跑出商城大门之后,我远远看到刘晨几个人正沿着大路缓缓向南走。
此时,天色渐晚,空气中褪去了一天的燥热,凉风习习,路上出门散步纳凉的行人很多。
刘晨他们几人鼻青脸肿的形象,此时引得不少路人偷目观看。在他们身旁,那母女三人虽说已经停止哭泣,但是满脸的泪痕再加上不怎么干净的衣服,也是诸多行人纷纷猜疑的焦点。
我冲刘晨他们几人追出几步之后,回头向商城大门望了一眼,见商城里没人追出来,这才放心大胆的向刘晨他们追去。
刘晨他们几个因为身上有伤,走的并不快,被我很快追上。
我问他们怎么样,身上的伤要不要紧,用不用到医院看看。刘晨他们几个没说话,只是冲我摇了摇头。他们此时给的我感觉,好像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话说,打架吃了亏,谁心里能不窝火?
见刘晨他们不说话,我就想开口安慰朱云她们母女几句,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提那没良心的畜生?只怕会惹得朱云母女再掉泪,问他们今后怎么办?好像也不大合适,毕竟,是我从商城里把人家劝出来的,现在又问人家怎么办,只怕人家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沉默不语地陪着他们走了一程之后,刘晨突然开口向朱云问道:“云姐,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自打在商城门口看过朱云一眼之后,她便是一直披头散发的低着头。此时,她听刘晨问她,缓缓地把头抬了起来,用手轻轻撩开脸前的乱发。我这才看清她的脸。
这是一张,算得上秀美的脸,只是显得有几分苍老和黝黑,细挑的眉毛,大眼睛,直挺的鼻梁,让人能够想象得到她豆蔻年华时的清秀动人。
朱云眼神无助地看着前方,低声喃喃说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果没有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我现在可能会去找个地方……”
朱云话没有说完,但是我们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心里都为她感到非常难过。
最后,我和刘晨他们几个商量着,帮朱云上法院告吴建军那王八蛋,让法律来制裁他。朱云听着我们商议,没说什么,只是一味点头。
接下来,刘晨又问朱云住哪里,朱云摇了摇头。陶自洋对刘晨说,你问的这不是废话么,她今天才来到这里,哪里会有什么落脚的地方。刘晨把自己的雪白小龅牙一舔,说,不行就上我们家去,我们家地方大,就我和我姐住着。
刘晨所谓的家,是他和她姐刘冰在我们镇附近一个农户家里租来的,每个月租金一百。
先前说过,我们农村的房子都很大,并且都有院子,就像我们家里一样,单卧室就有好几间。
刘晨和他姐租的那套房子,虽然我没去过,不过我想,住下朱云母女应该不成问题。
事情也就这么定了,明天刘晨就带着朱云母女到我们镇法院,状告吴建军。
我见安顿下了朱云母女,便向他们几个告别,想要再点回家。但是陶自洋和林雨,见我要回家,显得有些不乐意,非拉着我一起到刘晨家看看。我一着急,立刻说漏嘴一句话。我说,回去晚了,我妈会拎笤帚揍我的!
我这话一出,顿时令刘晨他们包括朱云在内,怔愣当场,并且,他们纷纷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我,就像在看火星人一样。估计,他们意识里,很难想象,一个七八十岁垂暮苍苍的老母亲,拎笤帚狠揍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儿子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吧……
我被他们看得有些无地自容,甩脱陶自洋和林雨的纠缠,转身向商城方向跑去。没跑出去几步,我听到在身后刘晨忍不住说了一句:“张叔真是个怪人……”
由于我的自行车还在商城停车放着,所以我不得不再次返回商城。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见商城大门紧锁,四周空无一人。就连在外面露天停车场上看车的老太太,也早已经下班回家了。
停车场里只有那么几辆孤零零的自行车,还在默默等待着它们主人的到来。这几辆自行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刘晨他们几个。
我骑车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种左右,母亲小悦她们早已经吃过了晚饭,就等我回家呢。
我推车进门之后,母亲便问我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我笑着,随意撒了个谎,蒙混了过去。
就在我趴在饭桌上狼吞虎咽吃饭之际,正在和小悦看电视的孙洁,偷偷走到了我近前。
孙洁和小悦这时还在高考过后的暑假中,整天玩的没边没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