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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的父亲是鬼差-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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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到这儿,你们可能会说,光在那里叹气有啥用?既然你看出来了,也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就不能帮他破解吗?你不是会法术吗?
  面对你们的质问,我的回答,是坚决而又肯定的:“不能!如果我能破解,我还用得着叹气吗?”
  刘晨眉心的黑气已经出现,凭我的能力,已经无力回天了。如果说,在刘晨眉心还没有出现黑气之前,我能够提前一段日子来到他们家,发现这颗桃树的存在。在那时,我倒是有一个破解的方法,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是说出那方法,也无济于事了,搞不好,还会被你们说我是:事后诸葛亮大玩儿马后炮。
  嗯??你们想知道破解的方法呀?不说我是诸葛亮玩儿马后炮么?呵呵,如果真的想知道,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吧。
  其实,这种因为被桃树吸走阳气所导致的死煞气,破解的方法很简单。
  只要让刘晨亲手把家里的桃树连根刨出,然后放到一处没人、且朝阳的地方,将桃树通身暴晒七七四十九天,期间,还必须每隔三天翻转一次树身,保证树身,能够全部被阳光照射到。
  四十九天后,树身水分干会被阳光完全蒸发,桃树就会将自身吸摄过来的阳气,全部聚集在自己的根部。此时,取桃树主根拇指大小一截,拿回家去泥洗净,之后,放锅里沸煮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将树根完全煮烂,让它完全融合在水中,然后将锅里水熬制成一碗模样,趁热一口气喝下,水下肚,胃中回暖,阳气自然恢复,死煞气也会同时消失……


☆、第一百四十五章 桃三杏四

  不过,此时要刘晨使用我说的这个方法,显然已经有些太迟了,因为那缕黑气,已经在他眉心凝结成线。接下来,就是由眉心缓缓游走至天中,也就是额头,然后是发根,再然后,唉……
  此时,刘晨见我眼睛一直瞅那颗桃树,就对我笑着说道:“张叔,看啥呢。那颗桃树可是有纪念意义的哦……”
  我此时,正在考虑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够救刘晨一命。不知道为什么,我打心眼儿里不想刘晨遭到什么不测,一想到他即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心里就觉得对他有一种亏欠感。好像……呵呵,好像上辈子我欠了他什么似的。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欠他的,是上辈子的一句承诺。至于,我的前世和刘晨的前世,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渊源。这些呢,是后话,以后再说吧。不过,前提是,我的故事不会被无人问津地刺激到,导致我情绪低落加失落地,把故事完美太监掉。唉!人世间,真他吗世事无常,飘忽不定,琢磨不透,就像女人心、海底针,看不到,摸不着,眼前、心里,一片入坠云端雾里般的朦胧,外加迷茫……哎呀,他娘的好像又想跑题了,不好意思啊诸位!
  我一门心思地想着其他解救刘晨的方法。刘晨对我说的话,我根本没听进去一个字,只是随口嗯了一声,应付了他一下。
  刘晨不觉,接着对我说道:“这颗桃树,是我和我妈、我姐搬进这院子时种下的。桃三杏四,今年刚好三个年头儿,桃树今年挂果了……”刘晨话里虽然满带欣喜,但我从里面听出一丝哀伤的味道。那丝哀伤,只怕是因为他的母亲。不是有那么一首诗嘛:“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树还在,种树的人,却不在了,桃树开花结果了,刘晨的母亲却无法看到了……
  这时,一旁的陶自洋问刘晨,啥叫桃三杏四?刘晨解释,桃树三年才能结果,杏树需要四年,所以就叫桃三杏四。桃三杏四梨五年,枣树一年就还钱,这是我们家乡的一句谚语。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吃个桃子要等三年呐……”
  陶自洋林雨闻言,同时感慨。而我此时,却在心里不住摇头。原来这颗桃树栽在院子里已经三个年头了,只怕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难保刘晨一命了!!
  原本我是来刘晨家看朱云母女的,没想到,会遇上桃树摄阳这么一出。顿时让我方寸大乱,把对朱云母女的关注,立时转嫁到了刘晨身上。我在心里暗自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保刘晨一命!
  此时的时间,也就是上午九点钟出头。由于昨天发生的一切,让朱云母女太过伤心劳神,导致她们今天早晨睡到现在还没起床。特别是那对招人怜爱的双胞胎,从昨天进入商城之后,就在一直哭泣个不停,现在想想都让人为他们揪心。
  但凡歇斯底里痛哭过的人,都能够了解,哭与笑不同,虽然它们都是被宿主用来释放情感的方式。但是,哭,是一种很累人的情感宣泄方式。失声痛哭一场的人,最后都会感到四肢乏累、心力交瘁,就如同大病初愈一场。
  朱云母女到现在还没从睡梦中苏醒,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要知道,睡眠,是人类修复身心伤痛的最佳方式!就像那些刚刚失恋的人,往往都会选择睡眠来消除内心的痛苦。哦,当然了,也有例外的,比如,有选择狂吃海喝的,不过,这些好像和本书无关,咱就不再深入研究了。再说了,我又没失恋过,谁知道失恋之后是个啥样儿呀!
  我和刘晨他们几个闲聊着天,等着朱云母女醒来。
  陶自洋问我:“张叔,昨天你的那些纸,是咋回事?咋往那些人身上一贴,他们就不动了呢,好神奇呀,你难道有啥特异功能么?”
  陶自洋这么一问,刘晨林雨也同时把目光转到了我脸上,十分期待答案的看着我那张有着不少皱纹的老脸。
  我冲他们一笑,说道:“没啥神奇的,我也不会啥特异功能,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说到这儿,我顿住了,抬手挠了挠我一头杂乱的白发,在心里合计着,该不该对他们说实话。
  合计片刻之后,我就想撒个谎糊弄过他们,但是,一看到刘晨眉心的那丝死煞气息,我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把自己的能力,多少透露给他们一些,这么做,至少在将来帮刘晨时,他也不至于不相信我。
  于是,我对他们正色道:“我昨天用的那些纸,可不叫纸,它们叫做——符咒。我呢,从小就跟一位法力高深的老道士,修炼道法,到现在呢,也没啥成就,只学会画几张小符而已……”
  陶自洋闻言,立刻激动道:“张叔,你这还算没啥成就呀!十来张纸,不、不是,十来张符咒,几秒钟定住十几个人,你看看咱全国有几个像您这样的高人。如果我会画您那些符咒,我早不在这儿呆着了!”
  “那你要上哪儿?”我笑着问他。
  “我、我上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嗯,反正哪儿人多热闹,我就上哪儿去!”
  刘晨不解,向陶自洋问道:“陶哥,你去那些地方干嘛?”
  陶自洋把腰板儿一挺,说道:“就为钻进人堆儿里,我横着走!”
  我听陶自洋这么说,忍不住哑然失笑,虽然没觉得他这话有啥好笑的,可就是想笑。
  这时,一向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的林雨,听了陶自洋这话,冷不丁地说了他一句:“小心城管抓你……”
  陶自洋一听,不乐意了,冲林雨叫道:“城管算个鸟儿,我他吗一张符咒,贴他八辈儿祖宗!”
  陶自洋这话,把我们全逗乐了,他自己也乐了。
  这时的刘晨,显得比较安静,笑过之后,从身上掏出烟来,分给陶自洋和林雨。给我烟时,我没要,因为我不抽烟。之前在女生楼道里那口香烟的痛苦滋味儿,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
  刘晨把烟叼到嘴里之后,问我:“张叔,你会画多少种符咒,就会定人的那一种吗?”
  我向他们三个扫了一眼,见他们嘴里的烟还没点着,对刘晨说了句:“还会几个,你们等着啊。”
  我说着,从身上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飞快画出一张离火符,扯下之后,念了一声口诀。离火符在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三人见状,立刻就呆了!陶自洋嘴里叼的香烟,都从嘴里掉落在了地上。
  我把燃烧着的离火符捏在手里冲他们几个晃了晃,三人立刻从惊愕中醒悟,满眼崇拜地把叼着烟卷的脑袋凑到离火符近前,把烟给点上了。
  三人狠狠抽了几口被我手里的神奇符咒点燃的香烟之后,大呼过瘾。陶自洋还满足地说着,这种用神符点烟的滋味儿,美国总统都他吗没享受过!
  三人吞云吐雾地把烟抽完之后,刘晨舌头一舔嘴里那颗雪白小龅牙,对我说道:“张叔,你收徒弟不?不如我们哥儿几个拜你为师吧……”
  陶自洋一听这话,立刻双眼冒光:“就是呀张叔,收我们做徒弟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哥几个,这辈子都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我闻听陶自洋这话,好悬没吐血,心里连连叫苦,我今年才十九呀,哪来孝敬我“老人家”一说呢?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呢,哪有资格收徒呢,你们还是赶紧打消这念头儿吧。”
  三人听我这么说,哪里肯依。刘晨对我说道:“张叔,您也太谦虚了吧,都这么大本事了,还说自己是个学徒,真的像街上人说的那样,您这是年龄越大,越低调、越淡定了……”
  我听刘晨这话,差点没哭出来,心里再次叫苦,奶奶的,被你们几个混小子冤枉着喊叔,我也就认了,现在又整出个年龄越大越低调淡定,我一个十九岁大孩子,知道个屁淡定低调啊!当时把我郁闷的,脱光衣服裸奔的心思都有了!
  刘晨三个又和我粘缠了一阵,见我死活不肯收他们为徒,也只好悻悻作罢。
  只是,陶自洋还是像见了火星人似的,对我崇拜的热情丝毫不减,并且,冲我扯起假嗓子,用伪娘声音,大声吼起时下刚刚流行起来的一首女生组合歌曲:“张叔,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光你个头呀!”我气结的一脚将那家伙踹开!
  (如果,不出啥意外的话,今天收藏应该能够破千了。呵呵,众叛亲离的,也不是啥值得庆贺的事,只能说,谢谢各位的收藏与支持,谢谢!!)


☆、第一百十四六章 保镖

  朱云母女醒来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和刘晨他们几个,在刘晨家里也漫天胡侃到中午。
  朱云那对双胞胎儿女,一醒来就撅起小嘴儿吵着肚子饿,想要吃饭饭。
  我们和朱云母女相互打了声招呼之后,刘晨就忙着到村子里割肉买菜。朱云见刘晨为她们母女忙活,露出满脸歉意,问刘晨他们家的米面在哪,今天的饭就由她来做好了。
  刘晨不好意思地冲朱云一笑:“米面家里都有,如果云姐你要不说帮忙做饭,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呢,长这么大,我都没做过饭……”
  朱云冲刘晨笑了笑,没有说话,在刘晨所指的位置取出了一些大米,然后到院子的水龙头前淘了淘,倒进了灶上的水锅里。
  我见状,忙把刘晨买来的平菇和猪肉找了盆儿,端到水龙头前,洗了洗,然后端到案板前,把洗好的肉横放在案板上,拎起菜刀,非常娴熟地一刀刀切起了肉片儿。
  我的举动被朱云看在了眼里,她惊奇地对我说:“张叔,您也会做饭呀!”
  听朱云这么一说,我手里的菜刀,好悬没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切掉。并不是因为我会不会做饭的问题,而是——她都能比我大十岁了,咋也叫我叔哇!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被朱云这别扭的称呼立刻给叫愣住了,手里的菜刀真不知道该往哪儿切了。朱云见状,笑着从我手里取过菜刀,然后冲正在屋里嬉闹玩耍的俩孩子道:“小乾、小坤让张爷爷领你们到院子里玩会儿,饭等会儿就好……”
  张爷爷?我顿时泪流满面,大姐呀,不带你怎么磕碜人的吧……
  我连忙摆手,对朱云说道:“还是让刘晨他们领俩孩子玩儿吧,我不怎么会领孩子,我还是给你打下手吧。”
  说着,我不由分说把盛着平菇的瓷盆抢了过来,一片片用手撕起了平菇,撕是我心里那个纠结呀,就甭提了!!
  朱云一边切着肉,还和我一边聊着天。看来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昨天的事,好像对她没造成多大影响。或许她心里苦着呢,只是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强颜欢笑罢了。
  朱云说,在他们那里,男人几乎是不会做饭的,一切家务活都由她们这些女人来干。刚才见我切肉的动作,就知道我是个经常做家务的男人。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有些无语。仔细想想,我好像在家里什么家务都得学着做,抹桌扫地,洗衣做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如果不做,那就是笤帚底下见真章!
  记得,前几天和一个东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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