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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生之永璂-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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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干什么,我还在生气,我说真的,我还很……呜~~”

    剩下的话都被凶狠侵入的唇舌狠狠封住,永璂试图挣扎,被善保暴利镇压下去……

    【河蟹爬过~~剩下大家脑补撒~~】

    云雨初歇,善保搂着永璂,轻轻说道:“我是去了富景楼买糕点,但不是买给霁雯。”

    永璂身子一动,没说话。他买了糕点,但没给他的妻子冯雯雯,那就是……想到被自己扔了的那包点心,他的心,翻腾起来。

    “我们走到现在不容易。永璂,我说过的,娶雯雯,是我做的最后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以后永远永远,我都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永远……”

    “可是我却不得不做让你伤心的事。”永璂苦笑一声,身为帝王,他要平衡后宫,留下子嗣。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他,只有一个女人。

    “只要你爱我……”那一切都无所谓。善保吻上他的唇,“你不要觉得不公平,为了我,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九五之尊,却甘心屈居他之下,即使不能得到完完整整的他,他心里,也已经很满足了。

    “不够的~~”永璂叹息一声,回吻他。永璂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虽然为了报仇变得狠辣不择手段,可是一切憎恨的人都有了他们应得的下场后,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他重拾了对生活的期望。没人比他清楚,对于政事,他的资质只是平庸,是眼前这个男人,为他扛起了所以的重担。善保,为了他呕心沥血,往往通宵达旦的帮他整理政务,却丝毫不居功。永璂心里,对此充满愧疚。

    还有他的妻子。前世死后飘零的日子,他曾多次听人赞叹善保对亡妻的深爱,对她留下的孩子的疼宠。他那些如花般美丽的小妾,多姿多彩的生活……这些,因为他,现在都没了。他守着一个妻子,一个孩子,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有豪华大宅,没有美妾成群……

    可他呢?永璂回想自己后宫里的女人,皇后,四妃,一个不少,比起善保对他的好,他就是放下了身段,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没有他,他早就因为找不到人生目标而疯了!

    “不要想了~”善保不用猜都知道永璂的心思,可是他真的不觉得委屈,这一生,能有他倾心相待,他已经很满足了。现在雯雯已经为他生下丰绅殷德,他钮祜禄家有后了,那他就再没有可担心的了。就算是跌进地狱,永璂,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我爱你~~”

    “……我也是~~”

    永璂把脸埋进善保胸口,突然想起他们初次表白的时候……

    那还是善保要成亲的时候……

    “你说,你要干什么?”龙椅上,永璂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倒的善保,问道。这、不是真的吧?这个他不能爱的人,居然要……

    “臣求皇上下旨为臣赐婚!”善保强忍着心痛,一字一字道。上面的男人啊,他注定不能得到的爱,如果我不能和你相知相守,那,就让我在你身边,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哈~”永璂嘲讽一笑,你到底在期盼什么?他这么多年不婚,只是没有遇到可心的,亏你居然还心生幻想,以为可以就这么让他跟着你过一辈子,“是哪家的千金让我们的木头大人钮祜禄善保动了心啊?说来朕听听。”也让我死心。

    “是丞相英廉之孙女!”善保顿了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鬼使神差的,就脱口说道,“闺名雯雯,是个很好的女子。”很好很好,好到,他根本就配不上她。

    “你既说好,那肯定是不错的。”永璂笑道,“既这样,那朕便下旨,为你们赐婚。”

    “……谢皇上。”他的声音一点变化都没有,善保暗笑自己的天真,他怎么会奢望,九五至尊的永璂会对他这个小小臣子心生爱恋,为他嫉妒?

    “……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好多人都说开个重生乾隆的,来征询一下到底多少想看,要是人多的话,我就开坑,大家,要留言啊~~~~~~


正文 永璂和善保(二)
    善保的成婚,在永璂的心里划下了深深的一道伤口,每一次,看着当值的善保,他心里就忍不住的会想,善保会不会像对他那样温柔的对他的妻子,对她轻声细语,无微不至?这些念头,每每升起就叫永璂痛彻心扉,夜难成寐。

    本以为这就是时间最难受的事了,可是不久,永璂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他少年登基,没有成婚,又早早亲政,朝里一些酸腐不是没有意见的。眼看着他年纪渐长,这些人便开始动心思,让他大婚,充盈后宫。

    折子一递上来,就得到满朝文武的赞同。不管是为了自家女儿可能进宫受封,还是真为了永璂着想。这次大婚,是势在必行的了。

    这是身为帝王的责任。

    可是永璂犹豫了。前世福晋的冷淡还在眼前,对善保的心意那么清晰,他,真的能做到,娶进一大串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吗?

    永璂开始使用拖字诀,就是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朝里大臣不明白原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常理,怎么皇上……

    这是大臣不好多问,那就只好求助皇太后了。

    于是永璂就接到了那拉的召见。等他再回到养心殿,当值的善保就发现,他的脸色很差。

    可善保不敢问为什么,他不敢接近他,不敢和他说话。他怕自己一靠近,就会忍不住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冲动出演阻止他成婚……可他有什么立场?他只是他的一个下属,一个奴才,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善保痛苦的想着,站在门口不说话。永璂暗暗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更恨他的无动于衷。要是他对他有一点感觉,也不会这么冷淡了。这么一想,永璂只觉心口更疼,收回目光几步进了房,不准任何人进去。

    两个人,隔着一道墙,一扇门,就这么相互猜疑着,明明相爱,却不自知……

    永璂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群臣议论纷纷,可谁都不敢去问。那拉倒是询问了好几次,可都被永璂挡了回去。终于有一天,所有人忍不住了。

    “皇上,你到底在烦什么?要是哪里觉得不对,你就告诉我们,我们想办法帮你解决,别闷在心里。永瑆担心的说道。他这次,是被所有人寄予厚望派来当代表做永璂思想工作的,毕竟与永璂一起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比起其他人,永瑆对永璂来说,要更亲近些,“你这些日子愁眉不展的,看的我心里急得慌。”

    永璂笑笑:“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想到一些事,心里不大痛快罢了。”

    “不大痛快?”永瑆皱起眉,“你自己想想,你多久没笑过了?这要还是不大痛快,那你真难过的时候怎么办?皇上,你虽然是君,但也是我弟弟,我关心你,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对上他诚挚的眼睛,永璂心中一动,这个十一哥,倒是真关心他,不说今生对他的救命之恩,前世他过继了他的孩子,总还欠着他的一份情,当即挤出了笑脸,道:“你别想太多,我没事。”见永瑆似乎还要说话,他想了想,又道,“我是有事烦恼,不过现在不好说,要是时机到了,我一定告诉你。”只是,这个时机,怕是永远不会来了。

    永瑆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真的有难言之隐,便放松了下来,虽然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他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永璂没能对他推心置腹这一点上,多年以后,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时,后悔莫及。要是他当年能及时发现自己的心意,那是不是,他还有一丝机会?

    “皇上既这么说,那臣弟也放心了。”永瑆笑笑,突然想起自己来时看到的,不满道,“皇上,你这些日子可能被事情弄烦了没注意,这养心殿的奴才,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我来时看到门口那个、钮祜禄善保,居然站在那里发呆,当值期间犯这种错,皇上,你还得严惩啊。要长此以往,宫里奴才有样学样,那就不好了。”

    善保在发呆?永璂呆了一会儿,笑道:“我知道了。不过善保一向是伶俐人,这次怕是有什么事让他分心了,就不必惩戒了。”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永瑆摇摇头,道,“皇上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身系天下,你身边的奴才,更要是精英才对。这钮祜禄善保当值发呆,那就是渎职,没把皇上的安危放眼里,怎么能轻饶了他呢?”

    没把他放眼里?永璂听到这句,心疼得厉害,看永瑆还不依不饶的,只能打圆场护着善保:“这宫里能有什么危险,你想多了。
    “皇上难道忘了皇阿玛的事了?”永瑆反驳道,“谁能想到皇宫里面会出现刺客?又有谁知道皇阿玛居然会因此……前车之鉴不远,皇上,你还是得注意啊。”

    这次永璂真的没话说了,难道告诉他,乾隆那次刺杀,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他也是‘内贼’中的一个?“……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永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以后会觉得这么高兴,但他想到那个他受伤时和永璂对视的人会因此受罚,那开心的劲,就怎么也抑制不下:“皇上英明!”

    永璂苦笑,英明?他哪里英明了?重生辛苦到现在,唯一知道他所有的怨与恨的人,娶了妻,他,也要身不由己的纳妃大婚。他的爱,将一生无望,英明?他要这个干什么?

    一时永瑆出去,永璂坐在龙椅上,久久不能动作。

    “皇上……”

    袁德看着这样的永璂,很是担心。

    “袁德……去拿酒来。”

    人说借酒消愁,就让他来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

    皇额娘,你不要失望,儿子只放纵这么一次,今天过后,儿子就收起一切心思,好好地当一个皇帝,做你的儿子,再也不……

    看到永璂神伤不已的脸色,袁德片刻不敢怠慢,忙叫人去拿酒。只是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皇上,可从没这么颓废过啊。

    酒,很快就送到了。

    永璂挥挥手,叫所有人下去,自己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袁德吃了一惊,这喝法,身子怎么受得住:“皇上……”

    “出去!”

    冷冰冰的,连眼角都没施舍给他,这一刻的永璂,不想听任何人说话。

    袁德被他凌厉的目光骇着了,唯唯诺诺的,再也不敢多说,领着人就出去了。

    门,被轻轻合上,永璂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唇舌见散开,直冲脑门。永璂鼻尖一酸,这酒,还真辣~~

    “皇上怎么样?我刚才看见太监端着酒进去,是皇上要喝酒吗?为什么?”

    善保找了个机会,拉着袁德到了一处僻静地,一叠声问道。^刚才看到太监往里面送酒,他就觉得事情不对,等到宫女太监退出来,连袁德也没幸免,他就知道,事情闹大了。

    他很清楚永璂的为人,一贯克制冷静,除非是大喜大悲,正式场合,他绝不喝酒,而且他很信任袁德,一般不会叫袁德回避,这次……

    袁德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但看得出,皇上心情很不好,钮祜禄侍卫你是不知道,方才皇上喝酒的模样,那直接都是拿酒壶灌的,奴才这心里……唉~~”

    “怎么会?”善保怔忡一会儿,喃喃道。

    “谁说不是啊?”袁德愁得眉头紧锁,“打从钮祜禄侍卫你大婚以后,皇上心情就很不好,晚上睡不好,白天也会尝尝走神……”

    艰涩的,善保问道:“我、大婚~以后?”

    “是啊,”袁德肯定点头,“就是您大婚以后,皇上似乎就有了什么心事……”

    要不是知道自己心事从没袒露过,善保都怀疑,袁德说的这番话,是在暗示什么。远处有人过来,善保压下还要问的话,和袁德出去了。天子近侍,虽然他不怕,但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要让人知道他和袁德好到私底下闲聊,怕是得说闲话了。

    出去的两个人站在养心殿大门,等着永璂传唤。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不行,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连晚膳都被永璂拒绝了,善保看着紧闭的大门,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喝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醉死了?还是真的烦心事太多,一个人在里面苦恼?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善保不想看到的,“袁德,你看着其他人,我要进去看看。”

    “奴才明白。”袁德很爽快的答应了,一点迟疑都没有。要是平时的善保,一定能看出不对劲,可现在他那还注意得到这些,点点头,在众人惊疑的视线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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